林晚在眾人一臉吃驚的視線下離開公司。


    這世間有一句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結果在林晚身上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便驗證了這句話。


    就在昨天,她還是整個公司的笑柄。


    同為林從江的女兒,不過是生病休息了幾天,回來之後本該給她的大權收回給了林然,而且還把她貶到她一點都不熟悉的市場部。


    可現在,她好像無意之間成為了整個公司,所有人的救星。更為主要的是她看似什麽都沒有做,就回到了項目經理的位置,而且拿到了公司的股份,以後在公司裏麵就少了林然這個攪屎棍,等諸多好處。


    但是在大家看來,她隻不過用了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就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這些。


    “你最好一會兒見到警察之後,好好把事情給說清楚了。我雖然答應了你給股份,但我也不是軟柿子。兔子咬急了也會咬人,你自己看著辦。”


    孫芳和林晚是一起從公司裏麵出來的。


    當然,這是孫芳提議的結果。


    她當然知道她如果不和林晚一起離開公司,她將麵臨的不僅僅是林媚和林從江不解的詢問,林然這邊如果林晚再動什麽手腳她也無能無力。


    聽到了孫芳一字一句說的話,林晚心裏麵忍不住冷哼一聲。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如果她真的深知這個道理的話,那麽也就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自尋惡果,自討苦吃的結果。


    “阿姨想多了,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既然得到了我想要的,肯定就會做到我所答應的。”林晚一字一句的說著,嘴角還帶著微微的的笑意。


    什麽叫做我就喜歡,你不喜歡卻幹不掉我的樣子,現在林晚就是這種感覺。


    孫芳氣的一肚子氣,那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她當然知道就算現在林氏醜聞滿天飛,她的股份完全是一個天價。


    她就這麽白白的給了林晚!


    可是現在的她又不敢輕舉妄動,她咬著牙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道:“那些照片,我希望你趕緊刪掉,不然就算我死,也會拉著你一起陪葬的。”


    不管她現在心裏麵再不舒服,孫芳現在的一舉一動完全受製於人。


    她手上最得意的東西已經沒有了,可以說如果現在是在戰場,那麽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兵,敵人稍動,她變死無葬身之地。


    “你實在是說笑了,就算你舍得死,不知道你的情夫舍得讓你死嗎?”說著,林晚通過車的後視鏡看了一眼在前麵開車的管家,然後繼續說道:“我做事情有分寸,刪不刪是我的事情,你翻不翻舊賬是你的事情。”


    其實在她剛剛上車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開車的是別墅的司機,畢竟孫芳這個身份早都有了她自己的獨立司機。


    可是就算她不看,注意不到,耐不住孫芳一直往司機的方向看過去,加上她自己的提防心,她這才發現了前麵的司機是別墅的管家。


    她看過去的視線正好碰上了司機朝後麵看的視線,一瞬間,司機下意識躲閃過林晚的眸子,專心致誌的看前麵開車。


    林晚怎麽說都是他從小看著到大的,在他的印象裏麵還以為她還是那個任人可欺的林晚,卻不料剛才那一眼他仿佛看到了炙熱的火山一般,哪怕靠近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林晚,你別太過分了。”孫芳一肚子怨恨,埋冤的話,可是現在在林晚麵前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晚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從今以後,她孫芳不要想再在她的身上動任何不好的心思,一旦被她發現那些照片隨時都可能會流傳到林從江的麵前。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年過半百,閱人無數,最後卻敗在了一個小丫頭片子手裏麵。


    聽到孫芳的話,林晚連頭沒有回,而是看著窗外。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不錯,但是絕對不適合孫芳母女兩個人!


    轉眼間,兩個人就來到了警察局的門口,林氏安排的律師也一直在這裏溝通。


    “司機的事情是真的,現在問題很棘手,已經不是林小姐進去說這件事情是無中生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律師抬頭看到孫芳的出現,立馬和孫芳、林晚站到了邊上,一臉著急的說著。


    林晚站在旁邊看著這個律師,心裏麵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但是她沒有多想,而是麵色不改的開口:“我隻做我該做的,我先進去了。”


    說完,她就朝著警察局門口的方向走去。


    股份她已經拿到了,項鏈孫芳剛剛在下車前怕她在警察的詢問下回答搞鬼,一再叮囑之後也給了她,她要的現在都拿到了手了。


    她的人現在雖然在這裏,可是心早都已經飛去醫院裏麵。


    醫院裏麵。


    “總裁,中槍的事情真的不告訴少奶奶嗎?”李雲路一臉糾結,麵色凝重的問道。


    林晚走了以後,他才知道厲梓晟告訴林晚的是他出了車禍,並沒有把中槍的事情告訴林晚。


    也就是剛剛孫冠山才進來把剛剛厲梓晟因為抱林晚造成的傷口處理完,他才知道這件事情。


    “你在想什麽呢,他要是想讓她知道的話,買通了林氏律師這種事情怎麽會不告訴她老婆,很明顯人家現在是寵妻狂魔。”孫冠上收拾著剛剛給厲梓晟包紮傷口,沾滿血的紗布。


    在孫冠上剛剛說完這句話,他立馬就感受到了來自地獄般的寒冷。


    厲梓晟淩厲的黑眸閃現過異常的冰冷。


    “好了,好了,我不說。不過我必須冒著生命危險再和你說一遍,傷口是用來養好的,不是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破裂的,就算我願意不厭其煩的給你包紮,你的身體也要受得了了吧。”孫冠山一臉好心沒好報的表情。


    他現在內心隻有碩大的四個字:寵妻狂魔。


    但是不管他說的話厲梓晟會不會聽,該說的他還是要說。


    不過說完之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感受到厲梓晟身上越來越濃烈的寒氣,他拿起他手中的工具收拾好,然後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好像剛才那些話都不是經他的口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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