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裙,還沒有蓋住膝蓋,紅裙很薄,上麵便隱約朦朧起來;而她的上身穿的則是一件細紗的緊身t恤衫,曲線盡顯,玲瓏曼妙……


    流蘇紅發,放電美眸,火烈紅唇,這一切都顯示出她已經繭成蝶,成為一隻雙翅欲展的火鳳凰!


    “我和她的差距是越來越遠了!”


    我‘嗯嗯’的回應著,雖然明白已經無望,但心中還是失魂落魄。


    “你媳婦好漂亮啊!”


    換春雀驚讚了一句,說話時她的眼睛盯著藍可兒,卻是看都沒看我一眼。


    而這時藍可兒卻大大方方的說道:“你好,我叫藍可兒。”


    聽到藍可兒的自我介紹,韓春雀稍微愣了一下,接著好像比試似的,把胸脯一挺,清脆的回道:“你好,我叫韓春雀。”


    說完之後,兩人便互相打量著,仿佛在爭豔。


    說實話兩人一個像火烈的鳳凰,一個像高空的天鵝;春蘭秋菊,各有所長,倒真是分不出上下。


    而這時我就聽‘嗤嗤’的車窗搖落的聲音,我扭頭一看,付貴正從車窗探出頭來,和韓春雀一樣,他也立刻被藍可兒吸引,看都沒看我一眼。楞了一下,才‘哼’了一聲,小聲嘀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隨即他就大聲喊道:“春雀,走吧!”


    聽到付貴的喊聲,韓春雀‘嗯嗯’了兩聲,然後不隻是向藍可兒還是我擺了擺手,接著腰一貓,紅裙搖擺,進了奧迪。


    寶馬香車人已逝……


    或許最初的是最好的;失去了最初的也是最心痛的,望著遠去的奧迪,我有些失魂落魄。


    “你喜歡它,你初戀?”藍可兒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下了一跳,感覺女孩的直覺真是可怕!但此時此刻,我卻不會那麽傻,我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藍可兒眼睛一轉,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睛像一輪彎月,也像狐狸。


    她顯然是不信的,但這時我哪敢和她談論什麽初戀不初戀,喜歡不喜歡的問題,我急忙扭轉了話題:“天快黑了,該喂牛了,咱們走吧!”


    “嗯”藍可兒倒是沒追究,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到了牛圈,我開了大門之後,就對藍可兒說道:“牛棚的味道不好聞,要不然你在外麵等著,上屋裏也行。”


    “沒事,我看看,不怕這些味兒。”說著藍可兒捂住了嘴巴。


    “摸家底子還挺認真的!”


    我心裏暗暗好笑,但想著她既然想看,咱光明正大的也不怕,也不能攔著,就說道:“你跟我來吧!”說吧,我轉生就走。


    誰知這時,就聽身後藍可兒‘啊’的一聲,聲音淒厲,我急忙轉身,可這時藍可兒已經連蹦帶跳的鑽進了我的懷裏。


    第一次緊密接觸,第一次被女人投懷送抱,我就感覺一股清撲鼻而來,隨即感到膚若凝脂,彈軟潤滑……


    而在這時,我眼前紅影一閃,原來是小紅跳到了我的身前,它雙腿直立著,嘴裏呲呲著,一副凶厲的樣子,一反往日的伶俐可愛。


    “原來是小紅嚇得,看來小紅真有靈性,竟然會護家!”


    我恍然大悟,一邊拍著藍可兒的肩膀說道:“不怕,不怕,小紅是我養的。”同時我另一隻手擺著,示意小紅離開。


    誰知小紅像犯了邪似得,就是不走,相反還蹦跳著,呲呲著……


    藍可兒從我懷裏,轉頭看了一眼,立刻‘呀’了一聲,說道:“我怕,快送我出去!”


    我:“……”


    看小紅那激烈的樣子,我還能說什麽!


    我沒想到一場好事竟然被小紅弄得泡湯了!但其實自從剛才見了韓春雀之後,我心裏的感覺古古怪怪的,也沒有了那個心思。


    喂玩牛,天也黑了,但月亮卻很亮,我一身的牛屎味兒,自己都感覺熏的慌,便急忙跑河裏洗了個澡,涼爽透了,才回來。


    回來後我就睡下了,心裏卻在琢磨著晚飯時我母親說的話,明天該那多少錢去給藍可兒買衣裳,給女方買衣裳這是我們那裏的風俗,說是買衣裳,其實不僅僅是衣裳,還要買金耳環、金戒指之類的三金。


    我正琢磨著呢,突然我聽到大門傳來‘啪啪’的敲門聲。


    “這誰呀?難道是子須回來了?”


    我疑惑著,這個時候雖說才九點多,但山村荒僻,並沒有人來找過我。


    我穿上拖鞋,開了門。門一開,我卻愣了,敲門的竟是韓春雀!


    開門後,韓春雀也不說話,就往裏。


    “這、這、這難道是投歡送抱,原來她喜歡我……”


    當時我一顆心歡喜的都要炸了,緊忙關了門,就跟了過去。


    韓春雀直直的走到了我的屋裏,坐在了床邊。剛才外麵黑,我沒看到她的臉色,這時,在燈光的照射下,我才發現了她的異常。


    她的臉呆呆的,沒有什麽神色,更沒有剛才的神采飛揚;眼神也好像沒有焦距一般,黯淡無光。


    看著她的樣子,我心裏一楸,但也有些淡淡的喜悅——我估計她是和付貴鬧別扭了。


    “春雀姐,你這是怎麽回事?”


    說著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誰知韓春雀毫無反應,眼睛還是直直的。


    我有些心慌,而在這時,韓春雀突然兩手拉著t恤衫的下襟,然後雙臂抬起,一片雪白頓時露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急忙按住了她的手臂,艱難的咽了口吐沫,說道:“春雀姐,你這是幹啥?快放下!”


    此時,我心情矛盾之及,心裏非常不希望她放下……但這樣趁人之危我也辦不到。


    誰知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我扭頭一看,居然是付貴,他也直愣愣的,向我這邊走來。


    “這是怎麽回事?”看著他們兩人的樣子,好像失去了魂似得,我按著韓春雀的胳臂,心裏卻有些恐懼。


    可在這時,付貴突然停住了腳步,緊接著搖了搖頭,一雙眼睛清明了起來。


    “這又是咋回事?”


    我看的一愣,但付貴卻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隨即咆哮道:“媽的,鄉巴佬,敢碰老子的女人!”


    說著他就向我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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