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誰敢對我說這樣的話。”白袍仙人語氣也歸於正常。
險些弄巧成拙的戚長征不無尷尬的道：“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才離開鑄仙庭不久，對仙界不了解，在下界，我和兄弟朋友之間玩笑慣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兄弟？朋友？”白袍仙人似乎對這兩個稱呼感到可笑，“在仙界有兄弟朋友這個說法？幼稚。”
類似的論調戚長征曾聽淳喜說過，但他並不讚同，搖了搖頭，道：“不管幼不幼稚，在我戚長征眼中，兄弟就是兄弟，朋友就是朋友……”說到這裏，戚長征忽然想起初到鑄仙庭雲峰遇見的那隻落霞彩蝶，那是他記憶被封印之後的第一個朋友，可這位朋友卻是被他親手滅殺。
想到這裏，他說不下去了，記憶被封印才能見本心，莫非自己時常掛在嘴邊的兄弟朋友也就是嘴上說說？
頓時想到猿青山，想到二蛋、華軒軒他們，斷然搖頭，那是自己兄弟，能相互擋刀，能為對方搏命的生死兄弟，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白袍仙人一日間兩次說這句話。
戚長征笑了笑，道：“我有兄弟，相互信任，能為對方不惜身死的兄弟。”
白袍仙人沒有接話，愣愣的看了戚長征好一會兒，忽然說道：“你說把我當成朋友？”
戚長征點點頭，說：“彼此還不了解，倒是想和你交朋友。”
白袍仙人又道：“你把琉青古交給我時說你信任我，可你錯了，我不打算把琉青古還給你，你還信任我嗎？”
戚長征撓頭，這話怎麽回答，那時是沒有辦法才會把琉青古交給白袍仙人，旦有選擇也不可能如此。
白袍仙人笑了笑，似乎也沒想戚長征能回答，“你說你叫戚長征，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冷寒月，你有兄弟有朋友，估計他們是在你飛升的下界，就是說你在仙界沒有兄弟沒有朋友，我也沒有兄弟沒有朋友，這樣我們彼此了解了，你想和我做朋友，我答應你，那現在我們就是朋友。”
這就算了解了？這就是朋友了？
戚長征撓撓頭，舉起酒杯道：“朋友幹杯。”
自稱冷寒月的白袍仙人也舉起酒杯，“朋友幹杯。”
戚長征其實很想說冷寒月這個名字太女性化，但有了之前的教訓知道玩笑不能隨便開，忍著沒說出口。冷寒月卻說：“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朋友之間要相互信任，你能信任我嗎？”
戚長征心裏這個糾結啊，真不知道對方是真傻還是不懂交淺言深的道理，又或者是對他有企圖。
但想想雖不清楚對方身份，能讓黑老怪大庭廣眾丟了大臉卻灰溜溜離去的冷寒月絕非等閑，修為實力如何不好說，但身份準保尊貴，這樣身份尊貴之人對他能有何圖謀呢？
又不是像淳倚道君那般知曉他的底細，想要圖謀他的仙軀。
戚長征想來想去也確實沒什麽好讓對方圖謀他的，便說道：“你都說了信任是相互的，你信任我的話，我也會信任你。”
冷寒月說：“我信任你。”
信任隻是說說嗎？
戚長征腦袋都大了，還得回應說：“我信任你。”
冷寒月手一伸，“把你神兵給我一觀。”
戚長征這心揪的都要成麻花了，這都是什麽怪人啊，但能不給嗎？
“給你。”戚長征咬咬牙，狼牙刀往對方手中一放。
“你真給啊？”冷寒月看上去很是吃驚，“你就不怕我像收了琉青古那般收了你的神兵？”
“我打不過你，你要奪我狼牙刀我也保不住，何況琉青古交給你的時候我們不是朋友，現在我們是朋友，朋友間相互信任，我信任你。”
冷寒月驚訝的表情褪去，笑容爬上他的臉，看上去是真的感到開心。
戚長征也跟著笑，隻不過看上去就不是那麽開心了，難以掩飾的牽強。
冷寒月抓起狼牙刀就往窗外扔出去，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戚長征。
戚長征大驚之下哪裏能坐得住，但是對方死死盯著他，他愣是咬牙端坐不動，連看都沒有去看狼牙刀一眼。
“你真能忍。”冷寒月盯著他說。
“我不想忍也得忍，打不過你，還必須信任你。”
冷寒月現在在戚長征眼中看來已經不是個叛逆的賤皮子了，那就是個被大人寵壞的神經病，和神經病交朋友自己也要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是不是聯係不上神兵器靈？”冷寒月嘴角噙著笑。
“我相信你就不去聯係。”戚長征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從狼牙刀交到對方手中與狼牙刀器靈的聯係就沒有斷過，直到這會兒聯係被莫名掐斷，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走吧！”冷寒月站起身來。
“去哪兒？”戚長征莫名其妙。
冷寒月似笑非笑道：“你刻意請我在這家酒肆喝酒，敢說沒有其他意圖？”
必須有啊！
原以為和你一起安全，在這家酒肆喝完酒，順道換取仙術，還要讓你護送我離開同仙園，安全遠離同仙園所在雲山再和你告別。
誰想到你是個神經病。
這是戚長征的心裏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萬花園酒肆旁邊小店，忐忑不安的戚長征匆匆進入，用一千塊仙石換取一部仙術，在店主詫異的目光中又匆匆走出。
被戚長征婉拒陪同進入小店的冷寒月不無詫異的道：“這麽快？”
“嗯，之前就選好的。”
“店主的表情很古怪啊。”冷寒月瞥了戚長征懷裏一眼，“我忽然很好奇你換取的是哪一類型的仙術。”
“可以不說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相互信任的朋友。”冷寒月盯著戚長征說。
戚長征都無奈了，苦笑道：“朋友之間相互信任沒錯，但是朋友之間也要相互尊重，就像我沒有問你的修為境界，也沒有問你來自哪裏一樣，那是你的隱私，你沒有主動告訴我，我不會去問，所以……”
“你問過我名號，還問過我白袍。”冷寒月想了想說道，“我告訴你我的名號，現在我也告訴你我的白袍是一件神器，那麽你呢？”
“……”戚長征再度無語，從懷裏取出那部仙術遞給對方，“不是什麽秘密，你要看就看。”
“你不情不願的，我不想看了。”冷寒月又將那部仙術還給戚長征。
“……”戚長征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冷寒月回頭就走，戚長征大吃一驚，三兩步追了上去，拽著冷寒月胳膊，“你上哪去？”
“哼，你根本沒把我當朋友，我回去了。”
戚長征一陣頭皮發麻，那種古怪的感覺再度出現且更加明顯了，這哪裏像是一個大男人行事，要不是確認過對方沒胸沒喉結，戚長征絕對會認為冷寒月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公主。
“你不能走！”戚長征急了，狼牙刀還不知道對方交給了誰呢。
“我要走，你能攔得住我？”冷寒月斜眼看戚長征。
“寒月兄，我不是不讓你走，那什麽，朋友嘛，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再正常不過，無關信任與否，那個，你呢，別著急，我真把你當朋友，要不我們找個茶樓喝喝茶聊聊天，加深彼此了解，聯絡聯絡感情。”
“我才不要和你聯絡感情。”冷寒月拍開戚長征的手，“你是擔心你的狼牙刀吧？”
“狼牙刀是一個方麵。”戚長征沒否認，“另外呢……另外呢，你也知道我才離開鑄仙庭，到哪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和你成為朋友，不想那麽早和你分別。”
“真的？”冷寒月似笑非笑。
“千真萬確！”戚長征認真的道。
“那好，我不走，你告訴我為何你換取的仙術是修陰元的低階仙術《陰魂引》？”
“你不是不看嘛……”戚長征嘀咕了一句。
冷寒月麵色微紅，瞪眼道：“你說不說？”
戚長征無奈道：“就像你看見的那樣，我想先修陰元。”
冷寒月貌似聽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瞪圓了雙眼，“你不是在說笑吧，區區小仙未修陽元修陰元？”
“我知道很難理解，但我就是想嚐試一下。”
“你是在尋死。”冷寒月很生氣的道，拽著戚長征走到僻靜處，重重推了戚長征一把，才道：“你是不是聽說元始大帝沉睡難醒，想要逆修陰陽爭那不可能出現的機會？我明著告訴你，你就是在尋死。大帝沉睡數十年來，不是沒有像你這樣無知的小仙試圖逆修陰陽，結果怎樣？無一生還。
那還多是仙府尊府著重培養的小仙，更不用說像你們這些下界飛升而來的小仙，你們根本就不知其中存在的風險有多大，趁早放棄這個必死的念頭，老老實實修陽元……給你，這塊玉簡記載高階仙術《承天印》，隻要按照《承天印》仙術苦修，百年可入陽極境。”
戚長征看著手中那塊玉簡，再看冷寒月那張平凡的此時卻是氣鼓鼓的臉，心情忽然變得很好很好，咧著嘴嗬嗬的笑。
“傻笑個甚。”冷寒月麵色又紅，羞惱道：“我是看你可憐，施舍你的。”
戚長征說：“謝謝，好朋友。”
冷寒月哼了聲，說：“就當是交換琉青古。”
險些弄巧成拙的戚長征不無尷尬的道：“就像你說的一樣，我才離開鑄仙庭不久，對仙界不了解，在下界，我和兄弟朋友之間玩笑慣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兄弟？朋友？”白袍仙人似乎對這兩個稱呼感到可笑，“在仙界有兄弟朋友這個說法？幼稚。”
類似的論調戚長征曾聽淳喜說過，但他並不讚同，搖了搖頭，道：“不管幼不幼稚，在我戚長征眼中，兄弟就是兄弟，朋友就是朋友……”說到這裏，戚長征忽然想起初到鑄仙庭雲峰遇見的那隻落霞彩蝶，那是他記憶被封印之後的第一個朋友，可這位朋友卻是被他親手滅殺。
想到這裏，他說不下去了，記憶被封印才能見本心，莫非自己時常掛在嘴邊的兄弟朋友也就是嘴上說說？
頓時想到猿青山，想到二蛋、華軒軒他們，斷然搖頭，那是自己兄弟，能相互擋刀，能為對方搏命的生死兄弟，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白袍仙人一日間兩次說這句話。
戚長征笑了笑，道：“我有兄弟，相互信任，能為對方不惜身死的兄弟。”
白袍仙人沒有接話，愣愣的看了戚長征好一會兒，忽然說道：“你說把我當成朋友？”
戚長征點點頭，說：“彼此還不了解，倒是想和你交朋友。”
白袍仙人又道：“你把琉青古交給我時說你信任我，可你錯了，我不打算把琉青古還給你，你還信任我嗎？”
戚長征撓頭，這話怎麽回答，那時是沒有辦法才會把琉青古交給白袍仙人，旦有選擇也不可能如此。
白袍仙人笑了笑，似乎也沒想戚長征能回答，“你說你叫戚長征，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冷寒月，你有兄弟有朋友，估計他們是在你飛升的下界，就是說你在仙界沒有兄弟沒有朋友，我也沒有兄弟沒有朋友，這樣我們彼此了解了，你想和我做朋友，我答應你，那現在我們就是朋友。”
這就算了解了？這就是朋友了？
戚長征撓撓頭，舉起酒杯道：“朋友幹杯。”
自稱冷寒月的白袍仙人也舉起酒杯，“朋友幹杯。”
戚長征其實很想說冷寒月這個名字太女性化，但有了之前的教訓知道玩笑不能隨便開，忍著沒說出口。冷寒月卻說：“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朋友之間要相互信任，你能信任我嗎？”
戚長征心裏這個糾結啊，真不知道對方是真傻還是不懂交淺言深的道理，又或者是對他有企圖。
但想想雖不清楚對方身份，能讓黑老怪大庭廣眾丟了大臉卻灰溜溜離去的冷寒月絕非等閑，修為實力如何不好說，但身份準保尊貴，這樣身份尊貴之人對他能有何圖謀呢？
又不是像淳倚道君那般知曉他的底細，想要圖謀他的仙軀。
戚長征想來想去也確實沒什麽好讓對方圖謀他的，便說道：“你都說了信任是相互的，你信任我的話，我也會信任你。”
冷寒月說：“我信任你。”
信任隻是說說嗎？
戚長征腦袋都大了，還得回應說：“我信任你。”
冷寒月手一伸，“把你神兵給我一觀。”
戚長征這心揪的都要成麻花了，這都是什麽怪人啊，但能不給嗎？
“給你。”戚長征咬咬牙，狼牙刀往對方手中一放。
“你真給啊？”冷寒月看上去很是吃驚，“你就不怕我像收了琉青古那般收了你的神兵？”
“我打不過你，你要奪我狼牙刀我也保不住，何況琉青古交給你的時候我們不是朋友，現在我們是朋友，朋友間相互信任，我信任你。”
冷寒月驚訝的表情褪去，笑容爬上他的臉，看上去是真的感到開心。
戚長征也跟著笑，隻不過看上去就不是那麽開心了，難以掩飾的牽強。
冷寒月抓起狼牙刀就往窗外扔出去，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戚長征。
戚長征大驚之下哪裏能坐得住，但是對方死死盯著他，他愣是咬牙端坐不動，連看都沒有去看狼牙刀一眼。
“你真能忍。”冷寒月盯著他說。
“我不想忍也得忍，打不過你，還必須信任你。”
冷寒月現在在戚長征眼中看來已經不是個叛逆的賤皮子了，那就是個被大人寵壞的神經病，和神經病交朋友自己也要把自己當成神經病。
“是不是聯係不上神兵器靈？”冷寒月嘴角噙著笑。
“我相信你就不去聯係。”戚長征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從狼牙刀交到對方手中與狼牙刀器靈的聯係就沒有斷過，直到這會兒聯係被莫名掐斷，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走吧！”冷寒月站起身來。
“去哪兒？”戚長征莫名其妙。
冷寒月似笑非笑道：“你刻意請我在這家酒肆喝酒，敢說沒有其他意圖？”
必須有啊！
原以為和你一起安全，在這家酒肆喝完酒，順道換取仙術，還要讓你護送我離開同仙園，安全遠離同仙園所在雲山再和你告別。
誰想到你是個神經病。
這是戚長征的心裏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萬花園酒肆旁邊小店，忐忑不安的戚長征匆匆進入，用一千塊仙石換取一部仙術，在店主詫異的目光中又匆匆走出。
被戚長征婉拒陪同進入小店的冷寒月不無詫異的道：“這麽快？”
“嗯，之前就選好的。”
“店主的表情很古怪啊。”冷寒月瞥了戚長征懷裏一眼，“我忽然很好奇你換取的是哪一類型的仙術。”
“可以不說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相互信任的朋友。”冷寒月盯著戚長征說。
戚長征都無奈了，苦笑道：“朋友之間相互信任沒錯，但是朋友之間也要相互尊重，就像我沒有問你的修為境界，也沒有問你來自哪裏一樣，那是你的隱私，你沒有主動告訴我，我不會去問，所以……”
“你問過我名號，還問過我白袍。”冷寒月想了想說道，“我告訴你我的名號，現在我也告訴你我的白袍是一件神器，那麽你呢？”
“……”戚長征再度無語，從懷裏取出那部仙術遞給對方，“不是什麽秘密，你要看就看。”
“你不情不願的，我不想看了。”冷寒月又將那部仙術還給戚長征。
“……”戚長征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冷寒月回頭就走，戚長征大吃一驚，三兩步追了上去，拽著冷寒月胳膊，“你上哪去？”
“哼，你根本沒把我當朋友，我回去了。”
戚長征一陣頭皮發麻，那種古怪的感覺再度出現且更加明顯了，這哪裏像是一個大男人行事，要不是確認過對方沒胸沒喉結，戚長征絕對會認為冷寒月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公主。
“你不能走！”戚長征急了，狼牙刀還不知道對方交給了誰呢。
“我要走，你能攔得住我？”冷寒月斜眼看戚長征。
“寒月兄，我不是不讓你走，那什麽，朋友嘛，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再正常不過，無關信任與否，那個，你呢，別著急，我真把你當朋友，要不我們找個茶樓喝喝茶聊聊天，加深彼此了解，聯絡聯絡感情。”
“我才不要和你聯絡感情。”冷寒月拍開戚長征的手，“你是擔心你的狼牙刀吧？”
“狼牙刀是一個方麵。”戚長征沒否認，“另外呢……另外呢，你也知道我才離開鑄仙庭，到哪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和你成為朋友，不想那麽早和你分別。”
“真的？”冷寒月似笑非笑。
“千真萬確！”戚長征認真的道。
“那好，我不走，你告訴我為何你換取的仙術是修陰元的低階仙術《陰魂引》？”
“你不是不看嘛……”戚長征嘀咕了一句。
冷寒月麵色微紅，瞪眼道：“你說不說？”
戚長征無奈道：“就像你看見的那樣，我想先修陰元。”
冷寒月貌似聽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瞪圓了雙眼，“你不是在說笑吧，區區小仙未修陽元修陰元？”
“我知道很難理解，但我就是想嚐試一下。”
“你是在尋死。”冷寒月很生氣的道，拽著戚長征走到僻靜處，重重推了戚長征一把，才道：“你是不是聽說元始大帝沉睡難醒，想要逆修陰陽爭那不可能出現的機會？我明著告訴你，你就是在尋死。大帝沉睡數十年來，不是沒有像你這樣無知的小仙試圖逆修陰陽，結果怎樣？無一生還。
那還多是仙府尊府著重培養的小仙，更不用說像你們這些下界飛升而來的小仙，你們根本就不知其中存在的風險有多大，趁早放棄這個必死的念頭，老老實實修陽元……給你，這塊玉簡記載高階仙術《承天印》，隻要按照《承天印》仙術苦修，百年可入陽極境。”
戚長征看著手中那塊玉簡，再看冷寒月那張平凡的此時卻是氣鼓鼓的臉，心情忽然變得很好很好，咧著嘴嗬嗬的笑。
“傻笑個甚。”冷寒月麵色又紅，羞惱道：“我是看你可憐，施舍你的。”
戚長征說：“謝謝，好朋友。”
冷寒月哼了聲，說：“就當是交換琉青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