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話音剛落,樊謹言的腦門上就被玉霞賞了一個爆炒栗子。


    玉霞猶不解恨,又伸手扭住樊謹言的耳朵,另一隻手掐著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這榆木腦袋怎麽就不開竅呢?隻要你和金灶沐兩人沒動手,就算是閻王爺親自來了能奈你何?”


    “疼疼疼.......”耳朵冰冷吃痛,樊謹言忙拿雙手掰開揪住那隻白皙的芊芊玉手,躲到一旁,邊揉邊嘟啷著,“你......的意思是說,直接點?逼王新親自動手?”


    “廢話,如果夏露殺了王新,以這女人的背景想死都難。”雲霞沒好氣的說。


    “不過,我到覺得可以讓那臭娘們去殺那個奸夫,讓她在監獄呆一輩子,在找人好好折磨折磨她。”一直沒插上嘴的金灶沐聽雲霞這麽說,忙搶著說道。


    在他看來,與其讓那賤人痛痛快快的死了,還不如好好折磨她一輩子來的解氣。


    樊謹言被雲霞當成笨蛋訓了好半天,可算是嘚到機會扳回一局,於是也學著雲霞對付他的方法,給了金灶沐一個爆炒栗子,“你傻呀!你不知道你老婆的背景啊!隻要不是死刑,隨便舒舒服服坐幾年就出來了,有個鳥用。不,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雲霞和金灶沐異口同聲的問。


    “不殺她,可以打殘,變成一個廢人可比死還難受。”樊謹言抱著膀子冷笑道。


    金灶沐一聽這話,頓時樂的合不攏嘴,隻知道傻笑。


    雲霞可就直接多了,一把勾住樊謹言的脖子,又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比老娘還狠,不錯不錯,有前途,不愧是........”


    “不愧是什麽?”雲霞可是渾身冰涼,樊謹言隻感覺脖子彎上放了塊冰似得,忙躲開後問。


    “呃......”愣了一秒後,雲霞笑眯眯的說,“不愧是老娘的小弟,哈哈哈.......”


    ..........


    計劃定好,接下來當然就是付諸於行動了。


    聽金灶沐介紹,王新也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有老婆孩子,在他發跡前兩人的關係就非常好,隻是沒想到好兄弟竟然會挖自己的牆角。


    而和樊謹言之前的猜測不一樣的是,別墅裏的那輛大奔並不是王新的車,而是金灶沐生前的座駕,隻是不知道過了這麽多年,夏露為什麽還留在那?


    難不成是為了緬懷他?


    別逗了,夏露如果真的愛他就不會活活把他氣死了。


    樊謹言也不是胡亂猜測的人,出了天上人間後,就直接騎車去同樣也在別墅區的王新家。


    和之前一樣,躲過保安,瞧瞧推著車溜了進去,把車放在距離王新家不遠的自行車停放區裏,然後直接去扣門。


    叮咚.......


    叮咚.......


    門鈴響了兩聲,防盜門就被人從裏麵拉開。


    開門的是一個高個子中年男人,還沒來及說完,就被樊謹言搶了先,“請問是王新先生嗎?”


    “我是,你誰啊!”這人果然就是王新,隻見剛印了一聲,就眼前一黑,軟了下去,而他的身後正站在一臉笑盈盈的玉霞。


    .........


    王新家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這到也省的樊謹言再動手了。


    “你是誰?為什麽綁我,是不是要錢,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王新被捆的跟個粽子似得,醒來後頓時嚇得肝膽俱裂,還以為樊謹言是來綁票的,隻是他死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麽突然間就暈了過去。


    不過,王新的話沒說完,就被樊謹言彈了下腦門,“閉嘴,老子不是為你的錢來的。”


    “那,你是.......”王新一聽不要錢,剛鬆了一口氣,又猛地瞳孔放大,焦急的喊道:“好漢,我雖然不知道得罪了誰,但求你不要殺我,他,他給你多少,我,我出兩倍,不,不不不,五倍,十倍,別殺我,別殺了.......”


    “閉嘴,吵得我的耳朵疼。”樊謹言又是一個爆炒栗子,等王新安靜了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你確實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家也確實要你的命。不過呢.......隻要你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沒準他會原諒你也說不準哦。”


    不等王新說話,樊謹言從包裏掏出一瓶牛眼淚,說,“來來來,先滴兩點,你就可以看見你的仇人了。”


    “這是什麽?硫酸?不要......不要.......”王新一看玻璃瓶裏的透明液體,頓時嚇的一個勁往身後縮去,一直到後背頂到強,才一個勁搖頭,“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靠,都說了不會殺你了,還怕個鳥?這是牛眼淚,不是硫酸。”樊謹言擰開瓶子蓋把瓶口伸到王新鼻孔前,說,“聞聞,還是硫酸嗎?”


    “為什麽要給我牛眼淚啊!”王新也是被嚇破了膽,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珠,“我的仇人不會是鬼吧!”


    “恭喜你答對了。”樊謹言打了個響指,笑著說,“你是聰明人,該怎麽選擇,我想你應該清楚。”


    最終,別無選擇的王新隻能認命,睜大眼睛任由樊謹言給他的兩隻眼睛滴上牛眼淚,但當他看到臉色蒼白,咬牙切齒的金灶沐時,整個人頓時癱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說,“老金,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嗬,我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你可真對得起我啊,哈哈........”金灶沐越說越氣,猛的上前一把掐住王新的脖子,隻是雙手並沒有安裝他所想的一樣掐住王新,而是雙手都穿過王新的身體,壓根就挨不到,頓時急了,回頭問樊謹言,“怎麽會這樣?”


    “因為你還沒有喪失理智,還沒有被戾氣侵蝕心性,所以你傷不了陽間的人。”樊謹言攤了攤手,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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