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查清楚了，隱藏在長安的倭人，一共有三家二十多口，還有五個倭人，十天之前，就離開了長安，去向不明，不過根據追查，是向遼東而去。”孫伏加匆匆進宮，來匯報清查的進展。</p>
“再篩查一遍，朕不想在長安城裏，聽說還有倭島的男子存在。”李世民澹澹的說道。</p>
“臣遵旨！”孫伏加拱手應道，在長安城附近，發生大規模刺殺事件，雖然說是朝廷把倭人集中起來的緣故，但是這依然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畢竟這裏是京城。</p>
倭人被斬殺了一千多人，沒有引起一點波瀾，王牧原本以為會有人因此彈劾自己，誰知道居然一個都沒有，還是杜如晦告訴了他原因。</p>
倭人敢刺殺王牧，難保不會刺殺其他人，或者一些被大唐攻打過的部落國家，喪心病狂的派遣人來個亂殺。所以都覺得這次相當於殺雞儆猴，震懾住長安城所有外國人。</p>
當然！除了李世民，大多數人都是那一隻猴，害怕李世民趁機扣帽子，弄死幾個不順眼的。</p>
修建工作繼續，倭人不但沒人反抗，反而更加順從，老老實實的工作。</p>
王家又添喜事，王牧第四子出生了，剛一出生，李世民就封他將仕郎，這是一個從九品的散官，而且這是文散官。</p>
“看來這小子，以後隻能做文官了。”王牧輕輕觸碰了一下兒子稚嫩的臉蛋說道。</p>
“這是陛下的意思，當然不能違背，夫君你還沒給兒子取名字呢。”睡了一覺的解語花，恢複了一些精力，溫柔的看著王牧父子說道。</p>
“既然陛下希望他做文官，那就叫文正吧！王文正！”王牧想了一下說道。</p>
“文正，是個好名字。”解語花是個聰明人，她多少猜到皇帝都意思，隻不過有些話，她不好說出來，畢竟王牧的家產，以後如何安置，自然由王牧做主。</p>
“夫人不用多想，兒孫自有兒孫福，無論是兒女，我都會給他們做一些安排，至於能成長到哪一步，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我們王家，沒有所謂的家主。</p>
當然！要是他們能建一個家族，就得看有沒有那個能力。”王牧摸著解語花的青絲，微笑著說道。</p>
王牧的意思，不會把家產全部留給某一個兒女，也就是說，所有兒女都有份，這讓解語花心裏很高興。</p>
她並不是太在意王牧的家產，畢竟她自己，就有不菲的產業，那是她父親給她的。王牧對所有兒女一樣，這才是解語花在意的。</p>
“夫君，你是不是要回倭島去了？”解語花問道。</p>
“暫時不用去，過一段時間，可能倭人就要到長安來上表臣服。”王牧微微搖頭說道。</p>
“那不是可以不用去倭島了？”解語花有些驚喜的問道。</p>
“嗬嗬！就算不去倭島，我也得回南洋啊！都護府都沒有拿下來，我這都督豈不是名不符實。”王牧笑了笑說道。</p>
解語花臉上有些失望之色，雖然她很支持王牧，不過女人嘛，終是希望自己男人，多一些時間陪著自己。</p>
“今年不急著過去，還得看倭島的戰況如何，至於林邑那邊，我已經拜托親家在謀劃。”王牧溫和的寬慰道。</p>
解語花轉憂為喜，開心的看向兒子。</p>
長安的冬天確實很冷，在南方待久了之後，還真有些不習慣，好在家裏有火炕，所以王牧連家門都難得出去一次，新城區修建，他都是三天去看一遍。</p>
“陛下！”躺在椅子上的王牧，急忙站起來，隨即一愣，恭敬的施禮道：</p>
“臣見過皇後娘娘！”</p>
“好了！不用多禮！”李世民擺擺手，毫不客氣的坐到王牧剛才的位置，因為那裏有一個火盆。</p>
長安煤炭使用，已經很常見，不過有錢人，還是喜歡木炭，因為木炭沒有煤炭氣味重，鬆木製作木炭，還有清香，也有不少人，特意加了一點香料在裏麵，王牧這屋裏，就有一股檀香味飄蕩。</p>
很快，王牧家裏，老老少少，都來給李世民夫妻行禮。</p>
李世民很有興趣的逗了一下王牧的兩個孫子。</p>
李世民除了護衛，沒有帶大臣，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裏，這讓王牧很是奇怪，忍不住問道：“陛下，您怎麽有空到臣家裏來？”</p>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道：“朕一天忙得腳不沾地，你到是好，閑得發黴。”</p>
“那是別人胡說八道，臣可是忙得很，新城區修建，可是一直沒有停過，就這天氣，倭人都沒有凍死，臣可是花了很大精力。”王牧擺擺手一臉正色的說道。</p>
“是啊！倭人全部住在地下室，吃過飯就去幹活，所以沒有凍死，這就是你花的精力；送煤炭，糧食的事情，也是汝南他們夫妻在做吧？你有啥忙的？”李世民語氣不善的說道。</p>
入冬以後，大明宮修建基本上就停了下來，沒辦法，他也讓人試著繼續修建，可是倭人凍死，凍傷不少。沒辦法！大明宮是在山頂，寒風刺骨，新城區不一樣，主體基本上修好了，剩下的一些工作，可以在室內進行，挖渠道也是在地麵之下，可以遮擋寒風，加上住處放在地下室裏麵，所以有凍傷的人，還真沒有凍死的人，這也是李世民不爽的原因。</p>
王牧告訴過兒女很多次，有能力的時候，多做一些善事，他也是今年才知道，兒子兒媳，每年冬天，都會讓人給長安那些貧困戶，贈送一些煤炭和糧食。</p>
這些年隨著工作機會增多，長安城吃不上飯的人很少，隻有那些孤寡老人，冬天過得還很困難。</p>
雖然說這種事情，有收買人心的嫌疑，不過李世民並不會因此生氣，因為很多人都在做，或是為了自家名聲，或是真心救濟百姓，冬天或者災年，施粥的人不少，有人也捐一些舊衣物。</p>
“陛下您不會隻是來問罪的吧？”王牧不解的問道。</p>
“聽說你這裏弄了一個好東西？”</p>
李世民語氣還是有些不爽，這讓王牧摸不著頭腦，弄不明白，自己怎麽惹到這頭喜怒無常的龍。</p>
“好東西？臣這裏沒啥好東西啊？”王牧抓抓頭發說道。</p>
好東西當然有，最讓李世民喜歡黃庭經，他已經放棄了，應該不會再來要，王牧苦苦思索，就是想不起那個東西，讓李世民惦記上了。</p>
“聽說你這有樣東西，可以讓人皮膚變好，還不讓人帶皇後去見識一下。”李世民氣呼呼的說道。</p>
</p>
王牧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世民是衝著汗蒸房來的，他生氣的原因是自己有好東西，沒有給他。</p>
“母後！請跟兒臣來。”一邊安靜等待著的汝南公主，急忙上前說道。</p>
長孫皇後溫和的笑著道：“好啊！母後最近這皮膚都幹燥了不少，正好見識一下。”</p>
冬天皮膚幹燥，加上如今沒有空調，很少有人天天洗澡，即便宮裏有保養皮膚的手段，也不可能全身保養，王牧猜測，應該是從家裏女人嘴裏，無意中傳播出去的消息。</p>
當然！也可能是兒子傳出去的，難怪昨天程咬金跑來泡澡，王牧心裏暗自想道。</p>
“臣有罪，這剛剛弄出來，還不知道好不好用，就沒有進獻陛下。”王牧想明白之後，急忙拱手請罪。</p>
李世民當然不會因此責罰王牧，他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見王牧意識到自己錯誤，臉上神色也鬆了下來。</p>
“陛下請！”王牧伸手示意道。</p>
改建房屋的時候，他就讓人弄了兩個室內遊泳池，一個在公主府，一個在郡公府，正好讓男女分開。</p>
“你這家夥，如此奢侈！”李世民瞪大眼睛，看著地上五顏六色的翡翠，驚訝的說道。</p>
“這些是沒人要的東西，堆在姑複那邊，臣就叫人順路送過來了。”王牧解釋道。</p>
“嗯！”李世民點點頭，他也看出來了，地上這些玉石，確實很差勁。</p>
室內遊泳池不大，也就一個臥室大小，李世民要洗澡，自然要給他換水，這會下人正在外麵燒熱水。</p>
“陛下！這室內遊泳池，需要提前一個時辰準備，把熱水倒進去，在遊泳池四周，還有幾個燒火的地方，能讓水池保持水溫。要不今天簡單點，就在桶裏泡一泡，然後汗蒸一下，也很舒服。”王牧講解道。</p>
“好！你安排就是。”李世民看著四周，點頭答應。</p>
泳池是用瓷磚修建的，光潔漂亮，在隔壁還有兩個房間，是用木板搭建的，擺放著幾個很大的木桶，隨著侍女把熱水倒進木桶，房間內熱氣騰騰，充斥著一股股霧氣，臉上能感覺到一股濕潤的水汽。</p>
幾個侍女上前，給李世民寬衣解帶，李世民自然很習慣這種事情，不用王牧講解，他就赤條條的進了水桶。</p>
“唉！”李世民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p>
侍女上前用手給兩人揉按，兩人沒有說話，眯著眼睛安心的享受。</p>
“差不多了，陛下請！”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王牧開口說道。</p>
李世民睜開眼睛，眉頭一挑，雖然他很好奇，為啥侍女沒有用布搓背，不過沒有詢問。</p>
汗蒸房更小一些，四周都是用木板框起來的，看上去就像一個牢籠，讓人覺得有些壓抑，李世民在門口看了兩眼，這才走進去，他相信王牧不敢對他怎麽樣。</p>
“陛下請坐！”</p>
兩人腰間隻纏著一張毛巾，李世民坐到了王牧對麵。</p>
“泚！”一瓢水被王牧澆在石頭上，一股熱氣升騰而起。</p>
熱！</p>
李世民很快就感覺到了，有些悶，還很熱，身上汗水已經流出來了，如果是夏天，他肯定覺得難受，不過現在，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p>
“這就是利用熱氣，讓人排汗，先前泡一會，是為了讓身體毛孔打開，排汗更容易一些。”王牧講解道。</p>
“哦！”李世民也不知道聽沒聽懂，用一張小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點點頭。</p>
“不過這種汗蒸，不適宜經常弄，一個月有兩三次就行了，身體不好的人，得有人隨時看著，畢竟這裏麵很悶，身體差的有可能受不了。”王牧繼續講解道。</p>
“嗯！”李世民應了一聲，輕輕點點頭。</p>
“陛下請喝水！在汗蒸的時候，喝一點溫水，有利於排除體內毒素。”王牧拿起一邊準備好的水壺，給李世民倒了一杯。</p>
不等李世民喝水，王牧就先自己幹了一杯。</p>
李世民見怪不怪，這才是臣子的正常操作，皇帝吃喝，沒人試用怎麽行。</p>
“舒服！”一杯白開水下肚，李世民覺得比以往喝的好茶還舒服，眉頭舒展，忍不住讚歎一聲。</p>
隨著王牧隔一會澆點水，蒸房始終彌漫著霧氣，李世民漸漸感受到了好處，因為身上流出來的汗水，油膩膩的，毛巾擦過去，一層汙垢出現，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擦。</p>
“陛下請！”大慨過了兩柱香時間，喝了兩杯水之後，李世民見王牧起身，打開了房門。</p>
蒸房外麵並不冷，李世民不意外，剛才泡澡他就知道，這是暖房。</p>
“陛下請躺在這裏！”侍女上前，邀請李世民。</p>
李世民見王牧已經爬在一張木床上，他也爬了下去。</p>
李世民感覺到一張毛巾蓋在自己下半身，隨後一張略微粗糙的毛巾，在背上用力的推動。</p>
如果是以前，侍女如此粗魯的給自己推背，李世民肯定會生氣，不過他知道這應該是這種事情必要的經過，所以沒有開口，雖然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p>
可憐的李世民，作為一個皇帝，從來沒人敢用力給他搓背，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一層汙垢，被侍女搓下來，偶爾還澆一點熱水上去衝洗，讓他心裏升起一股殺人滅口的衝動，好在餘光見到王牧身上，同樣不能出汙垢，這才安心的享受起來。</p>
“唔！”</p>
“唔！”</p>
兩人嘴裏不時傳出一聲不明意義的聲音。</p>
身上被搓了一個遍，隨後侍女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種液體，在手裏搓了搓，就抹在兩人身上。</p>
“再篩查一遍，朕不想在長安城裏，聽說還有倭島的男子存在。”李世民澹澹的說道。</p>
“臣遵旨！”孫伏加拱手應道，在長安城附近，發生大規模刺殺事件，雖然說是朝廷把倭人集中起來的緣故，但是這依然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畢竟這裏是京城。</p>
倭人被斬殺了一千多人，沒有引起一點波瀾，王牧原本以為會有人因此彈劾自己，誰知道居然一個都沒有，還是杜如晦告訴了他原因。</p>
倭人敢刺殺王牧，難保不會刺殺其他人，或者一些被大唐攻打過的部落國家，喪心病狂的派遣人來個亂殺。所以都覺得這次相當於殺雞儆猴，震懾住長安城所有外國人。</p>
當然！除了李世民，大多數人都是那一隻猴，害怕李世民趁機扣帽子，弄死幾個不順眼的。</p>
修建工作繼續，倭人不但沒人反抗，反而更加順從，老老實實的工作。</p>
王家又添喜事，王牧第四子出生了，剛一出生，李世民就封他將仕郎，這是一個從九品的散官，而且這是文散官。</p>
“看來這小子，以後隻能做文官了。”王牧輕輕觸碰了一下兒子稚嫩的臉蛋說道。</p>
“這是陛下的意思，當然不能違背，夫君你還沒給兒子取名字呢。”睡了一覺的解語花，恢複了一些精力，溫柔的看著王牧父子說道。</p>
“既然陛下希望他做文官，那就叫文正吧！王文正！”王牧想了一下說道。</p>
“文正，是個好名字。”解語花是個聰明人，她多少猜到皇帝都意思，隻不過有些話，她不好說出來，畢竟王牧的家產，以後如何安置，自然由王牧做主。</p>
“夫人不用多想，兒孫自有兒孫福，無論是兒女，我都會給他們做一些安排，至於能成長到哪一步，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我們王家，沒有所謂的家主。</p>
當然！要是他們能建一個家族，就得看有沒有那個能力。”王牧摸著解語花的青絲，微笑著說道。</p>
王牧的意思，不會把家產全部留給某一個兒女，也就是說，所有兒女都有份，這讓解語花心裏很高興。</p>
她並不是太在意王牧的家產，畢竟她自己，就有不菲的產業，那是她父親給她的。王牧對所有兒女一樣，這才是解語花在意的。</p>
“夫君，你是不是要回倭島去了？”解語花問道。</p>
“暫時不用去，過一段時間，可能倭人就要到長安來上表臣服。”王牧微微搖頭說道。</p>
“那不是可以不用去倭島了？”解語花有些驚喜的問道。</p>
“嗬嗬！就算不去倭島，我也得回南洋啊！都護府都沒有拿下來，我這都督豈不是名不符實。”王牧笑了笑說道。</p>
解語花臉上有些失望之色，雖然她很支持王牧，不過女人嘛，終是希望自己男人，多一些時間陪著自己。</p>
“今年不急著過去，還得看倭島的戰況如何，至於林邑那邊，我已經拜托親家在謀劃。”王牧溫和的寬慰道。</p>
解語花轉憂為喜，開心的看向兒子。</p>
長安的冬天確實很冷，在南方待久了之後，還真有些不習慣，好在家裏有火炕，所以王牧連家門都難得出去一次，新城區修建，他都是三天去看一遍。</p>
“陛下！”躺在椅子上的王牧，急忙站起來，隨即一愣，恭敬的施禮道：</p>
“臣見過皇後娘娘！”</p>
“好了！不用多禮！”李世民擺擺手，毫不客氣的坐到王牧剛才的位置，因為那裏有一個火盆。</p>
長安煤炭使用，已經很常見，不過有錢人，還是喜歡木炭，因為木炭沒有煤炭氣味重，鬆木製作木炭，還有清香，也有不少人，特意加了一點香料在裏麵，王牧這屋裏，就有一股檀香味飄蕩。</p>
很快，王牧家裏，老老少少，都來給李世民夫妻行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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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除了護衛，沒有帶大臣，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裏，這讓王牧很是奇怪，忍不住問道：“陛下，您怎麽有空到臣家裏來？”</p>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道：“朕一天忙得腳不沾地，你到是好，閑得發黴。”</p>
“那是別人胡說八道，臣可是忙得很，新城區修建，可是一直沒有停過，就這天氣，倭人都沒有凍死，臣可是花了很大精力。”王牧擺擺手一臉正色的說道。</p>
“是啊！倭人全部住在地下室，吃過飯就去幹活，所以沒有凍死，這就是你花的精力；送煤炭，糧食的事情，也是汝南他們夫妻在做吧？你有啥忙的？”李世民語氣不善的說道。</p>
入冬以後，大明宮修建基本上就停了下來，沒辦法，他也讓人試著繼續修建，可是倭人凍死，凍傷不少。沒辦法！大明宮是在山頂，寒風刺骨，新城區不一樣，主體基本上修好了，剩下的一些工作，可以在室內進行，挖渠道也是在地麵之下，可以遮擋寒風，加上住處放在地下室裏麵，所以有凍傷的人，還真沒有凍死的人，這也是李世民不爽的原因。</p>
王牧告訴過兒女很多次，有能力的時候，多做一些善事，他也是今年才知道，兒子兒媳，每年冬天，都會讓人給長安那些貧困戶，贈送一些煤炭和糧食。</p>
這些年隨著工作機會增多，長安城吃不上飯的人很少，隻有那些孤寡老人，冬天過得還很困難。</p>
雖然說這種事情，有收買人心的嫌疑，不過李世民並不會因此生氣，因為很多人都在做，或是為了自家名聲，或是真心救濟百姓，冬天或者災年，施粥的人不少，有人也捐一些舊衣物。</p>
“陛下您不會隻是來問罪的吧？”王牧不解的問道。</p>
“聽說你這裏弄了一個好東西？”</p>
李世民語氣還是有些不爽，這讓王牧摸不著頭腦，弄不明白，自己怎麽惹到這頭喜怒無常的龍。</p>
“好東西？臣這裏沒啥好東西啊？”王牧抓抓頭發說道。</p>
好東西當然有，最讓李世民喜歡黃庭經，他已經放棄了，應該不會再來要，王牧苦苦思索，就是想不起那個東西，讓李世民惦記上了。</p>
“聽說你這有樣東西，可以讓人皮膚變好，還不讓人帶皇後去見識一下。”李世民氣呼呼的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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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世民是衝著汗蒸房來的，他生氣的原因是自己有好東西，沒有給他。</p>
“母後！請跟兒臣來。”一邊安靜等待著的汝南公主，急忙上前說道。</p>
長孫皇後溫和的笑著道：“好啊！母後最近這皮膚都幹燥了不少，正好見識一下。”</p>
冬天皮膚幹燥，加上如今沒有空調，很少有人天天洗澡，即便宮裏有保養皮膚的手段，也不可能全身保養，王牧猜測，應該是從家裏女人嘴裏，無意中傳播出去的消息。</p>
當然！也可能是兒子傳出去的，難怪昨天程咬金跑來泡澡，王牧心裏暗自想道。</p>
“臣有罪，這剛剛弄出來，還不知道好不好用，就沒有進獻陛下。”王牧想明白之後，急忙拱手請罪。</p>
李世民當然不會因此責罰王牧，他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見王牧意識到自己錯誤，臉上神色也鬆了下來。</p>
“陛下請！”王牧伸手示意道。</p>
改建房屋的時候，他就讓人弄了兩個室內遊泳池，一個在公主府，一個在郡公府，正好讓男女分開。</p>
“你這家夥，如此奢侈！”李世民瞪大眼睛，看著地上五顏六色的翡翠，驚訝的說道。</p>
“這些是沒人要的東西，堆在姑複那邊，臣就叫人順路送過來了。”王牧解釋道。</p>
“嗯！”李世民點點頭，他也看出來了，地上這些玉石，確實很差勁。</p>
室內遊泳池不大，也就一個臥室大小，李世民要洗澡，自然要給他換水，這會下人正在外麵燒熱水。</p>
“陛下！這室內遊泳池，需要提前一個時辰準備，把熱水倒進去，在遊泳池四周，還有幾個燒火的地方，能讓水池保持水溫。要不今天簡單點，就在桶裏泡一泡，然後汗蒸一下，也很舒服。”王牧講解道。</p>
“好！你安排就是。”李世民看著四周，點頭答應。</p>
泳池是用瓷磚修建的，光潔漂亮，在隔壁還有兩個房間，是用木板搭建的，擺放著幾個很大的木桶，隨著侍女把熱水倒進木桶，房間內熱氣騰騰，充斥著一股股霧氣，臉上能感覺到一股濕潤的水汽。</p>
幾個侍女上前，給李世民寬衣解帶，李世民自然很習慣這種事情，不用王牧講解，他就赤條條的進了水桶。</p>
“唉！”李世民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p>
侍女上前用手給兩人揉按，兩人沒有說話，眯著眼睛安心的享受。</p>
“差不多了，陛下請！”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王牧開口說道。</p>
李世民睜開眼睛，眉頭一挑，雖然他很好奇，為啥侍女沒有用布搓背，不過沒有詢問。</p>
汗蒸房更小一些，四周都是用木板框起來的，看上去就像一個牢籠，讓人覺得有些壓抑，李世民在門口看了兩眼，這才走進去，他相信王牧不敢對他怎麽樣。</p>
“陛下請坐！”</p>
兩人腰間隻纏著一張毛巾，李世民坐到了王牧對麵。</p>
“泚！”一瓢水被王牧澆在石頭上，一股熱氣升騰而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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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很快就感覺到了，有些悶，還很熱，身上汗水已經流出來了，如果是夏天，他肯定覺得難受，不過現在，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p>
“這就是利用熱氣，讓人排汗，先前泡一會，是為了讓身體毛孔打開，排汗更容易一些。”王牧講解道。</p>
“哦！”李世民也不知道聽沒聽懂，用一張小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點點頭。</p>
“不過這種汗蒸，不適宜經常弄，一個月有兩三次就行了，身體不好的人，得有人隨時看著，畢竟這裏麵很悶，身體差的有可能受不了。”王牧繼續講解道。</p>
“嗯！”李世民應了一聲，輕輕點點頭。</p>
“陛下請喝水！在汗蒸的時候，喝一點溫水，有利於排除體內毒素。”王牧拿起一邊準備好的水壺，給李世民倒了一杯。</p>
不等李世民喝水，王牧就先自己幹了一杯。</p>
李世民見怪不怪，這才是臣子的正常操作，皇帝吃喝，沒人試用怎麽行。</p>
“舒服！”一杯白開水下肚，李世民覺得比以往喝的好茶還舒服，眉頭舒展，忍不住讚歎一聲。</p>
隨著王牧隔一會澆點水，蒸房始終彌漫著霧氣，李世民漸漸感受到了好處，因為身上流出來的汗水，油膩膩的，毛巾擦過去，一層汙垢出現，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擦。</p>
“陛下請！”大慨過了兩柱香時間，喝了兩杯水之後，李世民見王牧起身，打開了房門。</p>
蒸房外麵並不冷，李世民不意外，剛才泡澡他就知道，這是暖房。</p>
“陛下請躺在這裏！”侍女上前，邀請李世民。</p>
李世民見王牧已經爬在一張木床上，他也爬了下去。</p>
李世民感覺到一張毛巾蓋在自己下半身，隨後一張略微粗糙的毛巾，在背上用力的推動。</p>
如果是以前，侍女如此粗魯的給自己推背，李世民肯定會生氣，不過他知道這應該是這種事情必要的經過，所以沒有開口，雖然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p>
可憐的李世民，作為一個皇帝，從來沒人敢用力給他搓背，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一層汙垢，被侍女搓下來，偶爾還澆一點熱水上去衝洗，讓他心裏升起一股殺人滅口的衝動，好在餘光見到王牧身上，同樣不能出汙垢，這才安心的享受起來。</p>
“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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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嘴裏不時傳出一聲不明意義的聲音。</p>
身上被搓了一個遍，隨後侍女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種液體，在手裏搓了搓，就抹在兩人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