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二小姐連續開車,膽量越來越大,尺度越來越不小,景姐姐氣急,喝道:“再開車,我把你嘴巴縫上!”


    二小姐挑挑眉,看起來還想跟大小姐在開個車,不過,看著大小姐似乎真的怒了,到底還是沒敢造反。隻是一看大師姐早轉去後頭取那把漆金大槍,不由心裏來氣,哼,還不就是想找個機會,仗著穿的少,跟我大姐夫膩歪膩歪麽,有本事你倒是趕緊把他撲倒啊,磨磨唧唧的,你不出手,小姨子哪來膽量下手?那景天後的怒火,你趙天後不去承擔,你想怎麽著?


    一賭氣,小姨子拉著小師妹:“咱倆睡,我有一句話一定要告訴你。”


    小師妹都能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景天後那雙寒光閃閃的雙眸,嘖,小姨子聯合小師妹要造反,就算你是天後,那也得心慌慌啊。


    就是聽到沒出息的大師哥連忙哄景天後,順帶著啾啾的親嘴兒的聲音,天仙兒心裏十分不爽。


    “我得警告一下那個小景天後,堅決不允許往我大師哥身邊湊!”天仙兒一發狠,想找個出氣沙包。


    二小姐連忙勸:“不會不會,那是長歪了的小樹苗兒,回頭送大唐或者鶴鬆,或者去幫鄭總,修理一下一定能長直溜了,不至於,不至於跟一小丫頭過不去。”


    天仙兒不由側目而視,人家跟你同齡,你覺著,你稱呼人家小丫頭合適嗎?


    二小姐挺下胸膛,比比大小,你們這幫妖精,哪個不是“小”丫頭?


    “呸,又開車!”天仙兒加快腳步趕緊跑。


    前頭接待探班人員的房間裏,景姐姐摟著娃兒爸脖子,低聲威脅:“等下不許跟大師姐胡天胡地,令小姨子可說了,堅決不許把她親愛的大姐夫搞成軟腳蝦,記住了嗎?”


    關蔭就當沒聽懂,在娃兒媽翹臀上留戀著,念叨:“話說,我這人有個屬性叫越戰越勇,你是知道的……”


    景姐姐連忙跑,這不要臉的,誰陪你越戰越勇啊,自個兒待著吧,就不信你敢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跟你大師姐滾床單。


    “就再等那麽點時間的事兒,再說,大師姐可不是那麽隨便的人!”景姐姐回到房間,放心地抱著小可愛,人家香香甜甜地覺覺去了。


    大師姐提著沉重的大槍,出來就看到小師弟坐在凳子上吐納,不由心裏惱火兒,哼,想平心靜氣?


    放下大槍,大師姐過去,更放心大膽地反方向一騎,道:“你給我小心著點兒!”


    小師弟一頭霧水,小心什麽?


    哢嚓一下,大師姐香甜的小嘴兒咬過去,威脅:“絕不能跟小姨子小師妹先那什麽為快,記住了嗎?”


    心裏倒是得意的很,嘁,你再裝啊,你那手,別往大師姐腰上摸啊,你倒是再給我打坐吐納平穩氣息啊。


    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想想啊,生日快到了,趙姐姐也不著急逼著小師弟,再說了,在景天後眼皮子底下,人家才不想擔驚受怕地一宵春雨,半簷殘紅呢。


    “好好休息吧。”拍拍小師弟的臉,大師姐蜻蜓點水般啾的一口,起身回屋,走兩步,回過頭,小師弟糾結的那張臉,趙姐姐怎麽看怎麽喜歡,眨眨眼,笑吟吟地問,“看清楚了嗎?”


    看,看清……


    “哦不,天太黑,看不清。”小師弟連忙搖頭。


    嗬嗬。


    小手兒自鎖骨,緩緩畫一個無規則的圓潤弧線,直至腰間,趙姐姐笑容可親,盈盈笑道:“燈下看美人,更勝紅袖添香,聽說,小師弟和景天後經常同賞鏡中白玉美人兒,比起師姐,鏡中美人兒更美嗎?”


    那沒法比,跟景姐姐鏡中賞美,那是絕不隔著礙事兒的比如衣服的……


    “咳,過了,過了啊,趕緊休息去,多晚的天了,還不休息,等黑眼圈找上門哪?”小師弟連忙過來,推著大師姐往自己屋裏走,絮絮叨叨地叮囑,“可記著啊,明天有一場惡戰,敵人不知道會使什麽陰謀詭計,咱們可要千萬防備著才好,你們可別大意,萬一……”


    趙姐姐媚態頓去,屋簷外,細雨蒙蒙,燈光投射過去,彷佛萬千縷銀絲中,有珍珠白玉光穿透而過,光影落在趙姐姐絕美的俏臉上,一時彷佛雲中仙子,竟有寶相莊嚴的感覺。


    關蔭心裏撲簌簌彷佛灑進一把珍珠,將將消散一些,又沸騰而起的火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姐姐輕輕回頭,瞧定小師弟,眉眼中帶著千絲萬縷柔情,輕輕道:“那次,你背我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時候,我就隻記住了一句你沒有說給我聽的,但我心裏知道的話,沒背我離開,你不會離開。但師姐也要告訴你一句話,你要是隻能送我離開,師姐也絕不會離開,無非就是再等一個輪回的時間,師姐什麽都可以離開,唯唯不會離開師弟的。”


    一瞬間,彷佛有一股萬千柔情俱化作敬愛的情緒,全都湧上心頭,湧出胸膛,自口鼻噴湧了出來。


    師姐抬起手,拍拍小師弟的臉膛,微笑道:“師姐沒有勇氣,也沒有信心再等一個在死人堆裏把師姐找到,再背到人間的小師弟,所以不會去等啊。”


    關蔭撓撓頭,為難急了。


    “傻。”師姐輕笑道,“你知道什麽是真的委屈嗎?”


    那可知道,不信我說給你聽!


    “在我看來,所謂委屈,不過是想要的多了,卻又要而不能得,所以覺著委屈。”師姐忽然莞爾笑道,“可是我要的不多啊,所以我已經不會覺著委屈了。好啦,纏著你家景大蟲,纏出點兒空間,師姐就知足了,雖然先來,奈何後到,命運一定要把咱們捆在一塊兒,我也不會拒絕,”看著小師弟愁眉苦臉的樣兒,師姐狡黠一笑,道,“何況,景大蟲給我一條縫兒,我也能活動成一方桃源,好啦,休息去吧,記住哦,今年師姐過二十歲最後一個生日,禮物可不能輕了哦。”


    “對對對,還是討論生日禮物的事兒要緊。”小師弟連忙問,“想要啥?”


    大師姐微微一笑,踮起足尖兒,輕輕附耳笑道:“小師弟真的不知道大師姐想要什麽嗎?那人家可直說了哦,小師弟會不會聽的心驚膽顫,魂飛魄散,立馬撒腿就跑?”


    說完,大師姐捧著小師弟的臉,定定瞧著他。


    關蔭緊張極了,這是最後通牒啊。


    這個事兒要是不正麵麵對,大師姐明兒一早恐怕就坐飛機跑桃花源住著不出來了。


    “原以為小姨子開車就已經夠嚇人的了,沒想到大師姐輕描淡寫地拷問更煎熬,怎麽辦?”心裏這麽想,手裏早不自覺有了動作。


    趙姐姐笑的燦爛至極了,哼,你那爪子,有本事別往師姐腰裏抱啊。


    “這就對了,師姐都不怕,你怕什麽。”大師姐輕吻過來,然後迅速逃離,這不要臉的小師弟,心裏柔腸糾結,倒不耽誤他手裏開始行動,還隔著兩層布呢,你在師姐的翹臀上能摩挲出什麽味道?


    香風依然在,小師弟惆悵半晌,夜不能寐,嘀咕著悵然歎息:“怕娃兒媽跑了啊!”


    做人,得貪心,不能留下大師姐,跑了娃兒媽!


    這麽一想,關某人索性都不想擦槍,提著漆金大槍撒腿就往屋裏跑,娃兒媽聰明狡猾,這會兒肯定沒睡呢,那得趕緊去,要不然,明兒一早,敵人倒是來了,可娃兒媽跑了,那可怎麽辦?


    這就純屬想多了。


    這不,景姐姐抱著小可愛,踏踏實實的睡著了呢。


    “反正都回來了,也沒有再出去的道理是吧?”這麽一想,關蔭立馬扔掉外套,往被子裏一鑽,熱熱乎乎的,自家媳婦兒懷裏一抱,那叫一個舒坦啊。


    景姐姐可奇怪極了,好好的,怎麽還跑回來了?


    自家娃兒爸,景姐姐了解的很,這就不是個臨陣大意的人,就是孤身麵對哪怕沒學過拳腳的歹徒,這家夥也會拚全力應敵,“何況自己美美噠老婆在這兒,乖乖噠寶貝兒在這兒,千嬌百媚的大師姐,仙氣兒十足的小師妹,還有個風情萬種的小姨子都在這兒呢,”景姐姐心裏腹誹,他是能放下正事兒不管,真把自己當昏君的人?


    “抱抱,抱抱休息的更好。”感覺媳婦兒醒了,關蔭連忙抱緊了一點,嘟囔著,在媳婦兒臉上吧唧一口。


    景姐姐聰慧至極,哪裏會想不到這是怎麽了。


    “被你師姐下最後通牒了吧?”景姐姐挺鬱悶,“那人家也心情不好了!”


    景姐姐心情不好的表達方式就是在娃兒爸懷裏鑽的更深,抱的更緊。


    關蔭感覺自己都無顏麵對娃兒媽了,能說啥?咋說?


    景姐姐通情達理,悶悶地道:“好啦,趕緊覺覺,明天是要玩命的,可千萬不能出問題,休息好了,把壞蛋打跑了,家裏的事情,咱們在家裏再商量著解決,沒什麽大事兒的,你媳婦兒可愛你了,可愛可愛了,說死都不會自個兒轉身跑了。”


    這話多好啊。


    就是後頭的那句補充讓人心驚膽顫的。


    景姐姐補充:“人家才不當傻子,自個兒離開,把位置讓給別的狐狸精嗎?哼!人家才不那麽大方!”


    關蔭默然。


    “好啦好啦,覺覺,要抱著覺覺,還有,不許想令小姨子!”景姐姐警告,“雖然令小姨子長的跟你媳婦兒可像了,可是不是一回事兒,記住了嗎?”


    敢不記住嗎?


    另一邊,二小姐打了兩個噴嚏,也沒在意,被窩裏嚷嚷:“你這都快要不起的對a了,快來快來,我給你摸摸,肯定還能長大點兒,長到d,迷死令大師哥!”


    又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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