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兒很是當仁不讓:“那你們不能今天才知道啊,我早都明確表現出來了,是不?”


    想打這小妖精,怎麽辦?


    還反了天了,好像誇你了似的。


    不過,景姐姐很懷疑:“我老公怎麽會是那麽腹黑的人呢?不能!”


    這天兒沒法聊了,剛說天仙兒是大師哥的腦殘粉,你堂堂景天後還批判來著,怎麽一轉眼也變成你家娃兒爸的腦殘粉了?


    做人,首先要厚道,對不對?


    你不如說大師姐和小姨子……


    呃,看你倆一臉認真,對景天後的話深表讚同的樣子,你們該不會也是這麽認為的吧?


    不能!


    那可是惹事精,要沒點兒心思,能那麽坑嗎?


    那反正沒人管,這事兒必須不能傳出去,惹事精是很能打,但絕不腹黑,這是有目共睹,有口皆……


    “喂,是我,你爸被拐走了?”馬上回到家的惹事精接到祖大龍的兒子的電話。


    那小子挺愁,電話裏說:“關哥,你上次叮囑我看緊點,我最近幾乎十二時辰跟著我家老頭兒,我發現事兒不對啊。”


    那你說,咋就不對了?奇了怪了,本惹事精有多坑,難道你們竟不知,還敢想著法兒往火坑裏跳?


    祖小龍通報一個消息:“老頭兒剛剛起床,以為我沒醒,結果接電話時候被我聽到了,沒全聽到,但我肯定電話是我媽打過來的,我聽老頭兒的意思,好像倆人晚上有約,我琢磨著不對勁兒,前兩天我媽還過來跟老頭兒吵一架,說老頭兒害她一個不夠,還想害我,今天怎麽忽然會打電話邀請約會?何邵雲可不是什麽善茬!”


    關蔭忙問:“那你的意思?”


    “什麽誰害了誰,我打聽過,當年,說起來也算是我爸太老實,到最後都不相信我媽是先打定主意要進豪門,後來才跟他好的,”祖小龍索性明說,“我也知道,我媽把我帶身邊,開頭是有護犢子想法,畢竟他們也算是有點感情的。後來有了和何邵雲的孩子,慢慢就變了味道,讓我上好學校,回頭還幫著管一點事情,但絕不允許能力太強,人家是打著給她小兒子鋪路的打算的,就算是我爸當年沒經受住誘惑,這麽多年,也夠意思了,還想不讓我爸出頭,那就太沒人性了,我反正現在就一個目標,我爸有能力,我也不打何家的主意,隻要我爸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


    關蔭一笑,道:“那你就不想想你媽?”


    祖小龍一愣,啥意思?


    “敢對我的電影主演動手,你覺著,區區何家能撐幾天?”關蔭道,“沒想過將來?”


    祖小龍半天沒說話,是啊,敢動惹事精的人,那不是找死麽。


    不管柴屏是什麽人,那都是祖小龍的生母,他可沒法做到絕情絕義。


    關蔭旁敲側擊:“你就沒想過你們一家破鏡重圓?”


    “沒那可能,我爸根本就不那麽想。”祖小龍立即否決,“道不同,不相為謀。”


    然後,這家夥諂笑:“關哥何等人物,想來也不至於跟個婦道人家太計較,對吧?”


    關蔭失笑,道:“那可保不齊——我有心手下留情,難免人死不悔改啊。”


    行,祖大龍有現在的想法,那就好。


    不過,這家夥總不能老單著吧?


    祖小龍偷偷說:“我估計有情況,我爸那房東,據說當年還我爸粉絲兒,雖說這些年罵罵咧咧的,可房租從一開始就沒漲過,那阿姨也經常過來給做飯,帶點吃的,我琢磨著,得撮合啊,老頭兒總不能為我活一輩子不是?!”


    關蔭很欣慰,道:“那你可有得忙了,行吧,那就這麽著,我晚上早點有事兒,晚點過去,你先盯著,我估計,這是有些人為了對付我,連累到你們了,沒事兒,早有準備。”


    祖小龍讚美:“關哥睿智!行,我就盯著,反正最近也不上班,先看著老頭兒好好兒回到演藝圈兒,再看著給老頭兒找個知冷知熱老伴兒,我也就放心了。”


    關蔭哼哼,那你小子有得忙了,你那個媽,那可絕不是善茬兒,何家這次要真摻和到狙擊他的事兒裏頭去,他們不倒,天理難容。到時候,柴屏堂堂何家少奶奶,一朝淪落路人,她能甘心?


    祖大龍複出,那可是繼續享受好生活的一道捷徑,失落的豪門少奶奶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這倒好辦,那阿姨挺潑辣,敢惹她,柴屏有城牆厚的臉也不夠人家抓,但金憶就有點讓人頭疼了,大師姐可不是絕情絕義的人啊。”關蔭撓頭不已。


    他的確也沒想過人家怎麽對付他,但他知道對付他能從哪些方麵著手,所以三令五申提醒了韓沈,給祖大龍暗中找了個保鏢,又跟祖小龍經常通電話,應該說,在事業上,對手能下手的方向已經基本上被他堵住了。


    家裏更不用說,監測站現在有六個退伍兵,旁邊還是森林公安,老爸的安全基本能夠得到保證,家裏小區對麵就是派出所,別墅防盜門和報警設備一應俱全,除非有人用擲彈筒,否則別想從外頭打開關家的門。


    現在,唯一讓關蔭頭疼的就是收拾金憶。


    把金憶打趴下,大師姐不會阻攔,但心情會不好很多天,那畢竟是她的授業恩師,雖然人品並沒有宣傳的那麽好,師德至少不幹淨,但沒有金憶,趙天後的基本功再過硬也沒法發揮出來。


    在關蔭看來,金憶對於大師姐,就是給張無忌贈送並親自傳授《乾坤大挪移》的認,還是打通了一身經脈的布袋和尚的大布袋,沒有這兩者,張無忌《九陽真經》再練到極致,沒法施展出來,那也白搭。


    所以,抽金憶的臉,實在沒法全力施展大宗師的一身內勁啊。


    哦,對了,說過很多次了,這事兒不是惹事精太腹黑,實在是他這人太憨厚,處處都考慮幫朋友,所以想的漏洞多了點兒,要別人愣往裏頭跳,那就不是他的事兒了。


    這事兒,大夥兒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是不是?


    正琢磨怎麽既教金憶做人,又不讓大師姐傷心,又有電話過來了。


    這次打電話來的是王先生,大少爺在旁邊。


    吧唧嘴,喝粥唏哩呼嚕的,王先生問:“關老師,人家都動起來了,我們要不要再考慮反擊啊?”


    關蔭笑道:“看來王總又有收獲了?”


    “沒有,現在要把精力放在直播和網站上,我就是個做房地產的,現在猛然轉到文化產業,要把東方文化做成武器打出去,我是如履薄冰,誠惶誠恐啊。”然後,這位問,“關老師的意思是先放一放?還是要再前進前進的,劉緒峰派人打探消息,我天亮才讓人告訴他,我估計,劉緒峰出的那三招,至少現在有一招挺後悔的,他就不該買水軍詆毀《天誅》排片量太高。”


    關蔭奇道:“什麽三招?我剛睡醒,還沒上網呢。”


    王先生笑哈哈,不接茬兒,你要不知道,我跟你姓。


    “找金憶出手,無非是許諾支持金憶的學生包攬青歌賽所有名次,給金憶甚至帝音多少機會,花錢就能搞定,這個沒什麽難度,倒是請你們去青歌賽,趁機分散你們的注意力,甚至延緩你出劇本的速度,劉緒峰開價不可能低啊,畢竟那是國家級的比賽,沒人敢胡亂剪輯你們的表演和發言。”王先生試探著問,“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金憶一家女子兩家求,劉緒峰給了一個好處,還有人給了帝音一個好處?”


    這才把真話說出來。


    關蔭沉吟一下,實話實說:“劉緒峰可能發現豬隊友拖後腿了,不過,洋人不可能沒有行動,隻不過帝國這邊的宣傳小組沒得到消息而已。所以我更傾向於金憶擺平評委,給自己的弟子好名次,進國家隊的門票,然後劉緒峰給錢,洋人邀請帝影的一些人擔任洋片的什麽指導,再給個帝國版本電影的演唱機會,露臉機會,甚至於國際明星帶一把,衝擊國際地位的機會,從而也能證明帝音的人是真人才,我們的批評隻是眼紅啊,嫉妒啊,之類的。”


    “這不是扯淡麽,還以為現在是從前呢。”王先生完全篤定了。


    惹事精是誰?


    那是與國共榮的人,情報部門可能不幫他?


    所以啊,“這個人的所謂猜測和判斷,必須當真的聽。”這是王先生打電話之前跟兒子女兒說的話。


    你還別不服氣,算上段鎮胡,老段家十代上將,十代啊,那是什麽概念?紫禁城武廟裏,大明帝國的將軍塑像不超過兩百,段家現在就有九位,那是什麽家庭?


    錦衣衛緹騎頭子那可是鐵杆鎮國公係,人家手握情報網,能不給惹事精提供情報?


    王先生的舅舅可說了,這事兒,不是鎮國公徇私枉法,這是三巨頭特批,李九龍下令,走正規程序的決定。


    知道惹事精對趙天後又敬又愛,估計對付金憶會比較為難,王先生就沒再繼續提這件事,問起造就獎:“那幫人最近似乎打了雞血,聽說還邀請了什麽外國嘉賓啊,資本啊,還真有點做大的意思,邀請函到了吧?”


    “估計這一兩天。”關蔭問,“王總還聽說了什麽?”


    王先生索性直說:“關東派剛打來電話,給洋人幫忙,我拒絕了,惹了人家了。”


    關蔭聞弦歌而知雅意:“《七劍》係列,你們出版吧。”


    嘖,再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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