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老頭兒們接一任務。


    皇帝想請老頭兒們去中原省府給一些人講講政策。


    “你去不去?”老景頭過來找惹事精,其實想帶小可愛去。


    回家就抱不成啊,老太太霸道,隻要在家裏,沒人能跟老太太搶抱小可愛的權力,搞不好是要挨揍的。


    可是小可愛不能去,也不安全。


    關蔭道:“我去就不像話了,就像三巨頭開會,帶我去我也不能去。再說今天還有任務,我估計,你們去得住幾天。”


    “沒那打算,當天去,晚上就回帝都,地不能在那放著,得盡早開墾,到了冬季就沒法開荒了。”老景頭打算很明確,要開荒,誰都別想阻攔,也沒人阻攔。


    關蔭就說:“去了,有啥話說啥話,不用擔心得罪誰。”


    這還用你教?


    “我是怕你們被官僚腐蝕了。”關蔭笑嘻嘻惹老頭兒生氣。


    老頭兒哪肯生氣,道:“就不可能給誰撐腰,去了說,說了問解決辦法,帶回去給三巨頭,我們隻管惹事,不負責解決。”


    這就對了。


    關蔭說:“那就過幾天,我再把你們接回來,去村裏吃飯去,答應老百姓的事兒必須辦到。”


    老頭兒就為這事兒來的,就怕這家夥沒時間,得說好人家才放心。


    還有,不能讓市裏頭安排。


    “有些人,就怕我們跟老百姓太親近了。”老景頭火眼金睛。


    關蔭打保證:“他們敢安排,我就敢慫恿你們告他們。”


    咋說?


    “人沒到,天天準備好吃的,那不是浪費麽。”關蔭出主意,“這話,你得在省府說一聲,省裏現在怕你們。”


    屁,那是怕你。


    老梁頭啃著青芒果,過來交待:“你回頭跟衛戍方麵聯係一下,錢我們是沒有的,你出,把地弄好,我們早點伺候莊稼,爭取來年吃上自己種的麥子蒸的饃饃,還有,山底下能搞蔬菜大棚,你想想辦法。”


    這多簡單,就不是任務啊。


    惹事精答應:“隻要你們身體健康,別說蔬菜大棚,回頭我把魚塘都給你們開好,不過,得有護欄,老頭兒頑皮,說不準下水摸魚那可不行。”


    那是你隊長的事兒,反正你把地給我們弄好就行。


    送走老頭兒,關蔭偷點時間,在躺椅上躺下,準備吃辣條。


    小可愛跟媽媽粗門遛彎兒回來惹,一看爸爸在次辣條,立馬噠噠噠跑過來,順著爸爸的腿往上爬,人家要次辣喬。


    可別忘了這是哪,辣條的最大生產地啊。


    不過,關蔭吃的不是生產線的辣條,這家夥自個兒會做。


    這不,二小姐一溜煙跑廚房,果然找到一大堆辣條,有微辣,有中辣,有變態辣。


    二小姐不用保護嗓子,就找變態辣的,一口下去眼淚往外冒的那種。


    小可愛才不次太辣的。


    先保住爸爸的腿,跳一下,穩穩趴在爸爸腿上,順著往上爬,立馬得到爸爸把人家主動托起來的待遇。


    這就好辦了,爬到爸爸懷裏,小可愛不說話,轉身穩穩當當一坐,揚起小臉兒,小嘴巴一伸,要次,爸爸給人家喂一口。


    咯吱咯吱愣把辣條吃出蹄筋味道的女兒奴哪舍得不給小可愛次呀,但是辣條上的辣椒,哪怕再少,也會辣到小可愛。


    沒加辣椒在裏頭,隻有表麵有一些,這本身比微辣還輕,關蔭也很注意保護自己的嗓子。一根辣條,在嘴裏抿一下,上頭的一點辣椒也都嗦沒了,一低頭,小可愛接過去,嚼兩下,好次哦!


    “爸爸,不辣,一點都不辣。”小可愛匯報。


    關蔭這才放心。


    其實還是有一點辣的,小可愛能接受。


    端著碗,大妖精們跑過來,也找躺椅,舒舒服服一躺,辣條真好次呀!


    天仙兒故意吧唧嘴,她能吃中辣的,跟倆大妖精不一樣,她們連微辣的都很少吃。


    大師姐大怒:“不知道最近練嗓子嗎?再吃辣你成破銅鑼嗓子看你還怎麽給國慶唱歌。”


    天仙兒不在意:“那我去跳舞也行。”


    景姐姐嘲笑:“就會下腰你就敢登台跳舞?你跳什麽?”


    天仙兒無動於衷:“《娃哈哈》。”


    噗——


    倆大妖精無話可說。


    佛性,這孩子佛性,這就沒法收拾了。


    景姐姐秀足踹一下娃兒爸:“管管倆小妖精。”


    天仙兒吃辣條吧唧嘴,二小姐更過分。


    你猜她怎麽吃辣條?


    躺著,翹著蘭花指,捏一根辣條,放嘴巴上空,然後,一定要嗦一下,然後,吧唧嘴,再把整個辣條放嘴裏,嘎吱嘎吱嚼,吃的吸溜吸溜不斷吸氣,但一根辣條吃完,這惹事精不注意形象,拿起一瓶冰鎮汽水,咕嘟一大口,然後,俏臉衝蒼天,小嘴兒吐一口氣,一定要長長一口氣才行哦,最後,舒坦地感慨:“啊——爽!”


    你說你故意的吧,那還行,可是不,這是真吃高興了,壓根不知道形象是個啥玩意兒。


    這孩子本真,吃飽肚子就要拍肚皮,喝高興就要喘口氣再繼續喝,看二小姐吃飯,就一個感覺,她吃的啥好東西,為啥那麽香呢?


    大姐夫看看,道:“由著她吧,吃高興就要表現出來,咱們中國人,為了吃飽肚子,吃好東西,奮鬥了整整五千年,終於能吃飽,還能吃好了,那不能藏著掖著,就得吃高興就表現出來。”


    “親愛的最睿智!”二小姐毫無誠意地誇獎,然後,又嗦辣條去了。


    景姐姐覺著沒眼兒看。


    算了。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她吃冰棍,簡直就是個幼稚。”景姐姐吐槽,“明明一個漂亮臉蛋兒,喝汽水打飽嗝兒,居然能一口汽水飽嗝兒打的淚流滿麵,反正我從幼兒園開始就沒這麽喝過汽水了。”


    二小姐有理由:“我這叫釋放天性。”


    “我看你那叫放飛自我。”景姐姐吐槽,“我就不信,給你一根嗦了蜜,你還敢舔著吃。”


    二小姐嗬嗬。


    吃兩根辣條,二小姐說:“嗦了蜜舔著吃,那是正常現象,你是不舔嗦了蜜了,可誰知道你……”


    “閉嘴!”景姐姐差點兒抄起躺椅。


    有些想起來都害羞的事兒,那怎麽能說出來呢?


    二小姐太大膽,這很不好!


    但是景姐姐也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就過去拉下娃兒爸,委屈巴巴告狀:“你看看她,越來越百無禁忌,這麽下去可怎麽了得哦?!”


    二小姐翹起二郎腿,一邊抖腿,一邊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也,你眼看天後閨房玩情趣不管你何為天,你不管天後管我舔嗦了蜜你何為地,哎,隻落得個:‘香閨紅燭搖,一雙舊人笑,一頭兒對著另一頭,山高林密,直把天也羞煞,地也動搖,’”這還不算,還有一句,二小姐琢磨幾秒鍾才唱,打比方,“可憐看戲人,嬌滴滴往哪裏搔?待天明,嬌滴滴無力氣,弱怯怯要人抱,”然後,往大姐夫瞪一眼,小姨子怒責,“隻有個負心人,你不恤我望穿秋水,隻顧著自個兒多麽辛勞。”


    大姐夫實在聽不下去,果斷支持娃兒媽:“可以考慮堵上她的嘴了。”


    景姐姐才不吃這一套,很傲嬌,躺在椅子上,不屑道:“古往今來,這種酸曲兒,這種酸女文人,也隻有‘三流豔詞作者’的名譽了,本天後才不稀罕跟這種酸女文人計較。”


    是,你旱澇保收,你當然不稀罕計較。


    可大師姐小師妹覺著,二小姐說的好啊。


    不,唱的特好。


    “急智,二小姐鬼才。”大師姐捧場。


    小師妹直接請教:“你能再唱一遍嗎?我覺著挺好聽,反正特說明小師妹的心情。”


    二小姐抖腿:“靈魂歌手吧?”


    大師姐點頭:“絕對的聽者落淚聞者傷心,世界第一靈魂歌手!”


    二小姐挑眉:“那我還有更豔的詞兒,要不要聽?”


    “求你了,做個人吧。”大姐夫先吃不消。


    這孩子讀啥書啊,能把書讀成這樣,你不得把編寫文學史和文學教材的專家氣死,也得把一大批古文人氣的重生。


    太膽大了,明目張膽,可以說十分不把大小姐的威嚴放在心裏。


    你就不怕挨揍?


    那不怕,真敢開戰,信不信搶了她的位置?


    二小姐停下抖腿,笑吟吟道:“那以後單獨唱給你聽。”


    這就更欠打了,景姐姐抄起辣條,非要連成一串,就不信辣條弄不死二小姐,主要是你這太膽大了,而且,活活不把本宮放在眼裏。


    此獠當誅!


    這兒熱熱鬧鬧正吵吵,有人來了,不過,都是美女。


    不好好跟著武指練招數,跑這來幹啥?還集體跑來,想打架?


    不,人家真有事兒來找天後。


    而且,還是鄭重其事來找,不是來找門路的。


    這事兒,就說來比較話長了,得聽聽。


    一群美女浩浩蕩蕩從外頭片場跑到休息區,一個個都有點不忿,可一進門,大夥兒還真沒敢再理直氣壯。


    首先,大美女們看到的是,那位跟老虎一樣,誰見了都怕的家夥,正低著頭,嘴裏噙著半根辣條,小可愛彷佛一隻笨拙的小腦斧,又彷佛一隻還沒展翅高飛的小鳳凰,努力地往上夠著非要次到爸爸給喂的辣喬,這本是很溫馨的一幕,在一群大美女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那彷佛就是一頭猛虎在喂小老虎,聽到腳步聲,猛虎餘光一瞥,雖然沒人看清楚一身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可那威勢,仿佛發現威脅的猛虎給人的感覺一樣。


    那可真是個威風的嚇人的家夥!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奶爸戲精》,;”,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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