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被成功激怒了。


    這世上,能激怒他的人很多,能激怒他的事兒很多,所以這事兒原本很正常。


    可真正能激怒這家夥,讓這家夥起了殺心的還真不多。


    這是一個堅持鬥爭的目的是教育的家夥。


    “不殺這幫人,國家不太平。”能在背後說出這句話,可見惹事精對這事兒又多上心。


    這不,一回頭,也不看都子夜了,這家夥當時就給周叔兒打電話,二辦的秘書長。


    周叔兒還沒睡,對他來說,這會兒還在辦公,那都是常態了。


    “見到了?”周叔兒就等這個電話呢。


    關蔭道:“表麵是來推銷產品,試圖把我這個名譽校長拉下水的,實際上代表誰來給我開價,咱們心知肚明。”


    “說你的打算。”周叔兒道,“這次不再堅持教育為主了吧?”


    關某人又不是傻子。


    對於能教育的人,那肯定要堅決教育,但對不能教育的,那就得一棍子打死。


    燕雙鷹同誌說的對,對於某一些人,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


    那就讓他們死吧。


    “教師節晚會,我要半個小時時間。”關蔭伸手。


    周叔兒點頭:“隻要你不讓觀眾哄下台,給你一個時辰都沒問題,你當場罵,對方敢和你對罵,你現場遞交證據,現場辦公,現場抓捕,甚至,現場殺。”


    關蔭很滿意:“早就該這麽辦了,不過我估計他們沒那麽大膽子,不過,想想辦法,把這幫王八蛋的子女從大洋彼岸弄回來吧。”


    周叔兒很警惕:“你又憋什麽壞呢?”


    “沒什麽,隻是讓他們明白,要論威脅人,我不比他們差,而且,我比他們狠。”關蔭滿不在乎,“既然他們先挑起了這個頭,我也不怕殺個血流成河。”


    周叔兒明白了,這是拿人家家人威脅過人家了。


    “不用,一個都跑不了。”周叔兒意有所指,“一旦徹查,沒人敢不回家。”


    嗯?


    “回來,一起坐牢去,在外頭,或許哪天就會被破門而入的洋鬼子弄死了,還沒地方申訴,你說他們怎麽選擇?”周叔兒說的很大膽。


    關蔭對這腹黑程度很滿意。


    這就對了,你跟那幫王八蛋講什麽仁義道德,他們的子女無辜?在大洋彼岸呼吸著香甜的空氣,住著一晚上兩千五美金的豪華酒店,那錢打哪來的?


    然後,周叔兒問:“到底怎麽談的?”


    這事兒說來也不話長。


    這不剛回來,正抱著小可愛次點剩菜剩飯嘛,關蔭還挺高興,跟媳婦兒匯報:“央視差旅費報銷了點兒,我算了一下,這次大概還能賺個六千多,半天賺這麽多,賺大發了。”


    景姐姐好笑不已,這家夥就這麽摳。


    可是,央視那出場費,你就真不打算要了啊?


    “不要,賈台明顯準備打鄺友德的臉呢,這錢,我估計賈台會給鄺友德轉過去。”關蔭在媳婦兒麵前沒裝,很直白地說,“鄺友德戲德高,人品勉強,這次明顯是給我挖坑,要不是我恰好回去推辭一等功,沒趕上這個趟子,誰也不知道鄺友德接下來還會怎麽給我們挖坑,他這是對我收拾了那個廣告很有意見,對我們高歌猛進,尤其宋姐和仙兒眼看著要進五星,他卻還在後頭吊車尾,這是著急了,急眼兒了,也紅眼兒了,這很不好。”


    景姐姐沒在意,道:“那就讓他永遠眼紅去吧,以後跟這個人少打交道,不要給他彌補的機會。”


    這次鄺友德過分了,突然給惹事精挖一個坑,惹事精要沒跳過去,這個團隊的前進速度都得下降。


    你鄺友德口口聲聲友情無價,忽然回頭就一個戲子無情,你別說你是無心的,這樣,你一年之內別進五星,我們就饒了你這次,你覺著咋樣?


    這要能行就怪了。


    這不,正吃飯呢,鄺友德又打來電話,這次打通了。


    關蔭沒理會。


    二小姐卻接了起來:“鄺天王啊,有事兒?”


    “我找小關。”鄺友德覺著,既然你扛過來了,那就不是我的錯,於是語氣很隨便。


    二小姐更隨便:“大姐夫很忙,沒空接你電話,什麽事兒你直說。”


    鄺友德奇道:“這是生我氣啊?哈哈,我也是……”


    “你鄺天王也是要進五星陣容的人嘛,看你麵子上,這點屁事兒不是一轉眼就能過去,我們還得給你鄺天王幫忙,給你讓路,對不對?”二小姐怒叱,“做人不要和表演相差太大,鄺友德,有能耐你進五星,沒能耐你繼續在四星裏待著,從今天起,我們這團隊,雖然未必會給你鄺友德設置障礙,但絕不給你提供任何助力,希望你聽人話,不要讓我對你不客氣,想蹭我姐夫的熱度,我景持盈先滅了你,你鄺友德沒什麽了不起的,收拾你,比碾死一隻螞蟻沒為難到哪裏去,你不過是個有點名氣的戲子,明白沒有?”


    鄺友德還沒給反應,這電話就掐斷了。


    “跟這種人,沒必要虛與委蛇,要不然,這種貨色反倒以為我們礙於這個麵子,考慮那個大局,不會把他怎麽樣,讓他愛哪死哪死去。”二小姐把鄺友德拉黑,再刪除,所有通訊方式全部拉黑,然後跟大姐夫發警告,“你可別以為我這是在害你。”


    “哪可能,刪除,拉黑,不聯係。”大姐夫眉開眼笑,誇讚,“盈盈辦事兒越來越雷厲風行,我心甚慰啊!”


    “是吧?!”二小姐喜笑顏開,“我就說,口水互相吃多了,大姐夫殺伐果斷的性格,那多多少少得影響小姨子,咱倆誰跟誰啊,是不?”


    仨天後互相看看,彼此搖頭。


    這事兒不能批評二小姐啊,掌櫃的辦事兒難免優柔寡斷,說話也要注意分寸,可二小姐不用顧忌那麽多,那就是景副院的不懂事兒的小女兒,大姐夫的半拉那什麽,混不吝小姨子啊。


    她想罵誰,就文化界這幫人,有幾個敢不乖乖聽著?


    鄺友德別說還沒到五星,真到了五星,景二小姐要收拾你,你還有脾氣?


    真要收拾你,連理由都懶得找,就認為你鄺友德三觀不正常,做人有問題,你的所有資源就得考慮推你鄺天王的風險。


    簡單吃完飯,揉著蹲在懷裏玩悠悠球的小可愛的小肚肚,惹事精準備喝熱茶,聊大天,趁著下雨,今晚好好跟姐姐妹妹們說說話,沒想到,有人大老遠從魔都來宋城找他了。


    “找關校長?”安保人員打電話過來請示要不要放行,隻說對方的稱呼,關蔭心裏大概有了數兒,也許是想套個近乎,到皇家第三或者第四學校讀書的學生家長吧。


    但見到人,他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這哪裏是來求他辦事兒,人家是來下最後通牒的。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奶爸戲精》,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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