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總是試圖發動進攻。


    然後,他們失敗。


    再然後,他們繼續發動進攻。


    最後,他們失敗的體無完膚。


    這是敵人的一貫套路。


    可敵人就是不信這個邪,總是要跟我們叫板。


    過去的時候,我們瘦小,跟敵人玩命,三五個換敵人一條命都是賺,可我們還是打不過。


    於是,有些人心目中就對我們的形象有了一個自以為很標準的寫真:“他們是孱弱的,隨時一推都能倒。”


    於是,有些人為了讓我們更孱弱,就把一切垃圾都往我們身上掛。


    比如公蜘狗,比如精蠅群。


    這批人壞就壞在總是能帶動一批腦殘上,這不,人家不就帶起了一批組cp,非要把我們弄的腐,弄的宅,弄的骨瘦如柴,弄的精神顛倒成了神經病麽。


    隻是這批人,畢竟隻敢在鍵盤上用臉滾字。


    宣總表態,總局封殺《假鳳虛凰》,這幫人就跪了。


    吃飽肚子,小手絹一抹嘴巴,躺在床頭,這幫人打開電腦,裝上鍵盤,一擁而上:“這是最大的悲哀!”


    官方壓根沒理會。


    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支持我們,那百分之零點一就交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去收拾吧。


    但是,這些人不管願意不願意,背後都是站著別人的。


    以腐出名的某國,哦,是某大國,覺著看不下去了。


    於是,使節發表言論:“一個自由的國家,不應該禁止民眾向往自由的思想。”


    官方繼續沒搭理。


    這個時候,龍舞有點著急了。


    不是,你們光來注冊個賬號怎麽行呢?


    你得充錢啊!


    我免費隻是一個打算,你先充錢讓我高興高興行嗎?


    龍舞的官微坐不住,當頭先發一炮:“這隻是,正如盜墓類被官方認定不會帶起一股盜墓風潮,武俠不會引起社會上一些不必要的暴力行為,我們的書,隻是讓讀者輕鬆的,希望大家理智看待,不信可以看看,我們的書清湯寡水,甚至比某文網站的‘武俠’還幹淨啊。”


    某文?


    哦,匯文啊?


    匯文官微回複:“是啊是啊,你們清湯寡水。”


    可群眾不相信。


    打開一看,戰國時候的龍陽君,寫這個的不少,這個是曆史書裏有記載的。


    再往下翻,哎喲,秦朝也有?


    這讓群眾很生氣,始皇帝雄才大略,你把那誰送阿房宮算怎麽回事?不在外頭打仗,就惦記著那些惡心的事兒?


    再往下翻,喲,有點意思啊,有個注冊是女作者的賬號,開篇就是“髒漢”,然後大略一看簡介,哦,人家非要在泥水坑蹚出一條清水溝,雖然寫的還是不知道出於啥想法重複八百遍“髒漢”的“史學家”們的論調裏那點屁事兒。


    合著這作者還是個曆史學家?


    那咱看看。


    一看,完了。


    “這不還是這幫玩意兒那套‘愛情至上’論的套路麽,啥玩意兒這是?”網友不樂意了。


    但是還得耐住性子,咱看看接下來。


    桃園三英……


    竹林七賢……


    慕容衝……


    哦,接下來還有個大唐太宗文皇帝廢黜太子,是因為有個“長相俊美無比”的“原創”,我的老天爺,李承乾跟稱心如意的破事兒,那的確是引發廢黜太子的一個導火索,但那是太宗陛下惡心這玩意兒,咋到這幫狗東西手裏就成了“長相無比俊美”的“原創”主角,哦,還是敢跟長孫文德皇後“爭寵”的事兒了?


    正常的網友已經出離憤怒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惹事精惡心這頻道不是沒道理,這家夥早就料到這一出了吧?”路人猜測。


    那要不然呢?


    關蔭可是經曆過“愛美無罪”那個網絡時代的。


    要不是一幫蒼蠅在耳邊嗡嗡的讓他煩了,他一個壓根瞧不上這種書的人,上哪知道那些破事兒去?


    你還別罵他直男,跟女人的權力的簡稱一樣,直男早被一幫蠢貨玩壞了。


    老子生來陽剛爺們兒一個,惡心那玩意兒有錯?


    你喜歡歸你喜歡,你喜歡老子就不能惡心了?


    老天爺給你一個挖耳勺,你非拿著當攪屎棍。


    正回家呢,關蔭沒搭理網上這個叫那個喊。


    可網友暴怒了。


    知道看到啥了不?


    有幾個狗東西,居然在拉老人家們的cp。


    是可忍,孰不可忍?


    “舉報!”一個網友先向相關方麵舉報,一萬個網友開始截圖留證。


    龍舞不以為過,振振有詞:“一切美好的……”


    “封殺!”宣總勃然大怒,原以為是一群小王八,現在看來,就一群蒼蠅,這要不封殺,方先生連夜提著刀敢把他們腦袋挨個砍下來,午門那可還有一根高高的杆子,上頭足夠掛百十個人的九陽魁首。


    皮皮團怒叱:“原以為是試圖突破底線,沒想到居然已經突破了底線,網絡監管力度,不得不再加大了。”


    這還有啥說的。


    啥?


    你說這是假的?


    不不不,真事兒。


    這是這個時空網絡文學剛剛起步的時候,啥王八蛋都往出跳,別說沒個規範,就連個監督都沒有,一如法律總是有滯後性,相關方麵在監管這方麵真落後了。


    網管方麵行動很快,第一時間凍結龍舞中文網,查,這事兒得一查到底。


    龍舞老板傻眼。


    我就是碰個瓷,咋還把自己碰死了?


    “這隻是沒注意到,不要望文生義,我們是清水文,清水文啊,你們看,你看這部……”編輯團隊一擁而上。


    同時一擁而上的,還有一批寫腐文的。


    雖然這時空的網絡文學職業化幾乎才算剛剛開始,但也有一批人以此為生,就算隻是兼職,這也養了那麽一些既得利益者,飯碗被砸了,這幫人能坐得住?


    但是很奇葩。


    這幫人沒敢像那幫用臉滾字的王八蛋一樣跑官微下怒懟權威,人家有辦法從別的渠道找平衡。


    “咱們去舉報匯文,這件事,從根本上講就是他們不接納我們,我們到處顛沛流離,現在他們又對咱們趕盡殺絕。”一幫人暴露了性別。


    那啥,千萬別以為寫女人看的書的就是女人。


    對於有些人來說,如果改變性別可以賺錢,這些人是不介意改變自己的原本屬性的,何況隻是在網絡上,尤其還是在不正規的網站上改變一個字,就是遇到事兒這幫人就坐不住了,一個兩個往外跳。


    這一組織,還真召集了幾十個人。


    “你看看人家,一群女人為了自己的正當權利都在拚命,你們這幫懦夫,真給男人丟臉。”大部分人默默泡上茶準備看戲,“勇士們”怒了。


    一看這事兒要以“勇士”的“抗爭”被鎮壓,“友邦人士”不得不赤膊上陣。


    狗呢?


    說起來都是淚,你說那幫王八蛋,平時領狗糧一個比一個厲害,當初小蠻腰啊,元宗智啊,那幫人還都在外頭的時候,這幫人上跳下竄,那叫一個勇於為王師排憂解難。


    可現在不行了,狗糧沒給夠,發了些獎狀,這幫人還是不肯動彈,專家一估計,這幫狗用不了了,他們怕了。


    急切之間,上哪再找一群狗去?


    “友邦人士”隻好親自上陣給一幫腦子不如屁股好使的鼓舞士氣。


    腐國使節再發狀態:“民眾的愛好不能因為上層的不喜歡而遭遇打擊。”


    網友納悶兒:“民眾?合著我們不是民眾?”


    眼睛雪亮的網友解釋:“在王八蛋眼裏,咱們這些不聽他們話的,當然不算是民眾了,消停點,一幫人正在舉報匯文呢。”


    那你沒用。


    為啥?


    惹事精定的標準在那掛著,有問題的書,發現一本處理一本,別說銷售,你想在匯文網展示半小時都不準,你舉報人家,你憑什麽舉報人家?


    對啊,憑什麽?


    “不憑什麽,就憑龍舞被關閉,匯文也得被關閉,有壓力,行業都要扛。”幾十個鬧事兒的抗議,並威脅,“不封殺匯文,帝國就是不公正。”


    有能耐你喊出要推翻那三個字啊,你咋就不敢呢?


    “友邦人士”一看,機會來了,立馬調轉槍口瞄準匯文,聲稱:“這家網站的確存在大量的問題,要清查。”


    啥問題?


    “這件事不能細說,人家外國人跟匯文無冤無仇,人家認為有問題,那能沒問題?”新一批臨時美分立即往上衝。


    這幫人被觀音廟那幫人把臉打腫了,學了個乖。


    你觀音廟能組織分工,我們憑啥不能?


    就這會兒,一看觀音廟那幫土匪回去了,於是有一群腦殘,開始重新拉著路人,這次的勸導詞換了,人家是這麽說的:“遇到事兒了,你們光看著,袖手旁觀,等你們有事兒,誰還幫你們?”


    意思就是一個,你們得跟我們一起,咱們合夥把匯文給弄垮台。


    “友邦人士”跟著勸說:“對啊對啊,要勇於抗爭,不能當縮頭烏龜。”


    甚至匯文的不知多少個作者群都冒出一批不知是啥居心的,開始在群裏嚷嚷:“人家一群女人都有勇氣抗爭,你們大男人就這麽看著?”


    說話比較有藝術性的是這麽說的:“你看匯文給你們的條件,多苛刻啊,你們還不趁著這次機會出來鬧?這可是個按鬧分配的時代,你不會嚷嚷,你就沒有機會。”


    大部分作者很理性。


    鬧?


    且不說你們辦的那事兒就是操蛋事,就從個人利益來看,跟著你們鬧?


    匯文條件苛刻,但那是要求上苛刻,不準寫這個,不準寫那個,現在看來,那還真是為大家好,要不然,出了問題一查封,你上哪說理去?


    至於分配利益的模式,就是靠同行襯托,那也比別的網站強啊,放著更好的地方,更多流量的平台不待著,跟你們鬧?


    “有些人不要腦子,我們還是要的。”江湖美女一鍋燴跟自己的書迷說,“這是外敵內鬼搞事情的節奏,不要跟,一不要跳出來找抽,二不要反擊。”


    自然而然的,有人退群了。


    “懦夫!”看著群裏寥寥無幾的退群宣言,江湖美女一鍋燴嗬嗬一笑,繼續埋頭看書,哪來那閑工夫跟那幫玩意兒計較,有那時間,多寫一章不好嗎?


    似乎舉報匯文的人越來越多了,但是匯文不動如山。


    似乎打著“愛情至上”旗號蹦躂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僵屍號都在發言。


    這就能把人嚇住了?


    景天後微博亮了,一群人蜂擁而上:“你要幫我們,不然你就不配當天後。”


    真嚇人啊。


    景天後用了幾分鍾時間,琢磨了一段話發了出來。


    她是這麽說的:“我看了半天,看出了一點熟悉的套路。從十年前開始,有些人,有些國家的套路都是那麽一種,他們總是先發出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就是:我們這裏發生的,不管香的還是臭的,全球都要發生。很快的,領著這些國家和人的狗糧的人,馬上會得到指令,他們會跳出來,一百遍一萬遍地重複那套已經如同臭水溝一般的台詞,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有腦子的變成沒腦子的,然後跟著他們的指揮棒走。可人總是有腦子的,人總是在接受教育,接受挫折,總結經驗,總結真理的,很快的,有腦子的人看出來了,哦,原來他們說的都是臭的,他們做的並不完全都是對的。於是,有腦子的人有了選擇的理智。這個時候,‘友邦人士’急了,久攻不下的陣地麵前,他們頭破血流,他們哀鴻遍野,他們奮力想把他們手裏的手紙扔過來,換取我們的土地,換取我們的腦子,可他們怎麽努力也沒用。於是,他們開始訓斥敦促這樣一群狗——不管有沒有腦子,左右他們是有利益的,索性拋棄了腦子,更要把更多人帶的沒有腦子,就是這樣一群狗——狗子們迂回到我們的陣地背後,他們不敢麵對勇者們的子彈,所以隻好仗著長了一個人的樣子,繞到勇士們的背後,揮舞著白旗,向我們喊:‘鄉親們,快投降吧,你們未必會得到黃油麵包,可你們畢竟能得到自由的聖光啊。’人群中,畢竟是有揮舞著打狗棒的好漢的,好漢衝上去,對著狗子們一頓打狗棒,狗子們落荒而逃,於是躲在角落裏,看著好漢手裏的打狗棒,私心想著:‘打不過你,怕你的打狗棒,可我們畢竟能詆毀你,每當你經過的時候,我們或吠吠兩聲,或低頭垂尾,總之,是要讓全村人接受一個理念,那就是,揮舞著打狗棒的實在應該碎屍萬段’。可村民們畢竟有腦子,惡狗攔路,打狗棒伺候,如何不好?狗子們既怒且羞,無可奈何,所以隻好向路人狂吠,曰:‘手持打狗棒的人都不敢反對,你真是個懦夫’。我該怎麽做?我索性寫一篇短文,大聲地讚美揮舞著打狗棒的好漢,無情地用我能想到的最惡毒的,最粗俗的話,再寫一篇怒叱這些狗子們的文章了。”


    有才啊,我的天後大人!


    一幫衝上去試圖讓景天後沒腦子的傻了。


    你是天後,怎麽能這麽羞辱人呢?


    把人比作狗,這種話你怎麽能說出來?


    這才哪到哪啊。


    景天後再發狀態:“隻是我才能有限,思來想去,這第二篇打狗的文,實在寫不出什麽來,思前想後,我隻有一句,要對狗子們說:去你娘的。”


    瘋了,這下可真瘋了。


    天後開口罵人,還罵的這麽痛快。


    誰見過?


    “身為名人……”“友邦人士”再坐不住。


    趙天後接過槍,八百裏外準確瞄準“友邦人士”的腦袋,隻砰一下,正中那方寸之間。


    趙天後是這麽說的:“打狗的好漢說過,‘友邦人士,莫名驚詫’。我原是有困惑的,既是‘友邦人士’,何來‘莫名驚詫’?再後來,我明白了,‘人士’則‘人士’矣,‘友邦’則大可不必。何曾見過,先許諾如何如何好處,再聲稱‘如不照辦,則爾等無明日清晨’之‘友邦’‘人士’?我深切領會一個道理,打狗的好漢,手中一把打狗棒,縱橫四海,所向披靡,隻是口袋裏一本書,那是那麽紅,那麽好的一本書,翻開封麵,翻開扉頁,裏頭第一行大字就是:‘狗有爪牙之利,狗主子一手提著狗韁繩,一手揮舞著棍子,看起來實在威風得緊,要讓狗子並狗主子正眼看我,跪地磕頭是無用的,我們也當一手拿起打狗棍,一手拿起打狗子的主子的棍子,這樣,他們才能聽我們說話,從我們的麵前滾開去’。”


    洋鬼子怕啥?


    不怕我們現代化,就怕我們的現代化是走老人家的路線走出來的。


    任何時候,用老人家的智慧解決我們麵對的一切大大小小的困難,那都能無往而不勝。


    趙天後辦的實在漂亮。


    那李天仙兒也不能閑著。


    她就說的比較通俗易懂了。


    天仙兒發微博:“我看到有人在用另一位深受人民愛戴的老人家的話,問打狗的好漢,你算老幾,我倒也有一問,隻問這幫狗子,我李茜子勉強算是能代表一批人,勉強算是個代表,我且代表這些人問一句,我們這些群眾不喜歡的東西,你非要讓我們喜歡,你算老幾?以此推理,因為我們不喜歡你們喜歡的所以你費盡心機討伐我們,你們又算個什麽東西?”


    代表誰?


    這樣吧,咱們數一數點讚天仙兒這篇微博的人。


    行不?


    狗子們表示,堅決不可以。


    為啥?


    “你有幾百萬幾千萬僵屍粉,我們都知道。”狗子們索性也顧不得許多了,狗眼昏花,你不允許也得允許。


    二小姐歡天喜地:“截圖截圖,誹謗啊,我瞅著這些人裏頭不少可都是活躍用戶,咋成僵屍粉了呢?告他們,快告他們,創收新路子啊!”


    一言既出,四海安寧。


    當狗對人齜牙咧嘴,你別打它,你斷了它的夥食閘,砸了他的狗食盆,不出半天,狗必然搖頭擺尾,向你投降。


    如若遇到吃飽撐的那種王八蛋,你別跟他們理論,你這樣,你想辦法,讓他工作丟了,家裏沒糧,你會驀然發現,哦,原來你天天喊著當勇士,原來沒了飯吃,你隻是個搖尾乞憐的狗子啊?


    這一招我們會,敵人也會。


    傳說中的電話打進紫禁城真成了真事兒。


    “堅決反對景副院進大隊。”據說,沉寂了一段時間的某代言人傳達了“友邦”統領們的意見。


    這是反過來拉天後團隊的夥食閘?


    人家認為,就是這樣。


    皇帝想了半天,挺為難的。


    這人這會兒閑著沒事,正用小號瀏覽新聞呢,看到惹事精又開始收拾人,挺好,然後,再看到天後們集體出動,“打狗棍”理論再提起,這人更高興。


    就是,你們藝術家也不能丟下打狗棍理論。


    就是有一件事兒,皇帝很不解。


    惹事精咋還不上線呢?


    正這麽琢磨呢,買辦,哦不,良心,人家的電話打了過來,挺客氣的,說是自己就是個傳話的,傳的話挺氣勢洶洶。


    皇帝其實想問問,老子要非讓景一乾進大隊你能怎麽著?


    可轉念一想,皇帝樂了。


    景副院啊,那是進大隊部的人。


    進大隊部的人,跟進大隊有啥關係?


    於是,皇帝發出靈魂拷問:“哦,我說是誰這麽厲害,是你們啊?‘生產基地’都搬到南美去了嗎?”


    對方很鬱悶:“沒有。”


    那咋就還不滾蛋呢?


    人家又不傻,搬到哪,掙的錢都得是帝國的,現在先死皮賴臉一下,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嘛,颶風過崗,我跑別的地方躲著還不行嗎?


    這還真不行。


    這事兒不能細說。


    皇帝就說:“這事兒,不是你一家境外企業能管的,聽我一句勸,別作死了,就這樣,好運啊。”


    一回頭,這人腹黑,立馬給不具名手下發指令:“最近怎麽沒看到某境外企業的新聞啊?要增加曝光度,讓人家走的安詳。”


    是,那的確走的特別安詳。


    但是皇帝不關注,惹事精咋還不上線?


    罵戰少了惹事精,總感覺少點啥。


    少點啥呢?


    很快,皇帝明白了。


    罵戰少了惹事精,就等於燒烤少了辣子末末。


    這不,三位天後出麵,宋天後也不想閑著,挨個把仨天後微博點讚一圈,然後轉發,評論:“我還以為就是一群吃飽了撐的閑人沒事兒找抽,合著還要用打狗棍才能解決問題啊?對了,我是跟男人結婚的女人,是不是成了異端啊?那我就放心了,不用被一幫狗子嘲諷抱打狗好漢的大腿了。”


    事已至此,惹事精不上線也不行啊。


    但這貨就發了一首打油詩。


    很沒水平。


    詩雲:


    本想罵狗沒文化,一根竹棍走天下;南來北往都聽好,是個狗子就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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