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打算不賣老孔這個麵子。
“關鍵是真沒時間啊。”關蔭推托，“要不這樣吧，孔老師把那啥《匣中書》公布出來，讓哲學家研究研究，是吧？”
“胡說八道！”老孔急了，《匣中書》分三部分，上部現在是放出來的，還有印刷的，中部隻僅限在孔家有數的幾個人可以閱讀，下部迄今為止隻有兩三個人看過，孔簡膽子再大也不敢打開《匣中書》下部啊，於是訓斥，“信不信我給你找小鞋穿？”
關蔭挑釁：“那我得打回來，”然後很好奇地問，“那書真就那麽神？”
景姐姐拉了下娃兒爸，給解釋：“《匣中書》共分三部，上部在各大印刷廠都有出版，主要論述工農學商軍五大部分，為‘國論’，帝國最早的一批大學，基本上就是從這五行論衍化出來的。中部據說是論述天地運行規律，敘述人間發展變化的規律，很少有人看過，至於下部，網上不是有猜測嘛，據說內容最少，主要是準確預言曆史大事的，聽說隻有不到十個人看過。”
都有誰？
景姐姐猜測：“承宗皇帝應該看過吧，據說當年老人家看過，所以才有那麽多如神的指揮。”
扯淡！
“壓根就不可能，那是憑智慧指揮的戰爭，哪來那些玩意兒。”關蔭猛烈批判，“這是曆史虛無主義者的胡說八道。”
那為啥你就這麽篤定？
那能不篤定麽，兩個時空驗證過的。
“再說，那書真要有那麽神，孔家三百年來蹲在南都幹啥，早辦成大事兒了。”關蔭問，“孔老師你說對不對？”
這態度吧，反正老孔想弄死他。
那可是傳說中的五大神書之一，你就這麽瞧不上？
不是關蔭瞧不上，而是這事兒在他猜測，完全就是我們的哲學論那些東西，這不，網上不還有人說，孔潤東才是第一個提出有產和無產的理論的人。
“我估計書的確是有分量的，比如對商業發展到小手工業無法支持大量商業行為的時候，工廠自然會產生，工廠的產生，必然推動一部分，某些地區的勞動者和土地進行分離，再然後，就是無產者和工廠所有者的鬥爭，用現在的哲學原理一解釋，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啊，這有啥神秘的？”關蔭道，“要我說，分量是很重，在曆史潮流裏頭的確是神書，但發展到現在，基本上情況都明朗了，還遮遮掩掩，那就沒必要啊。”
就這麽簡單？
那不然呢？
“作為近代經濟學的奠基人，那家夥提出的大量的行之有效，也隨著發展穩步推進的學說，比如對資本的可控和不可控的論述，那就是教科書裏教的東西，作為三百年後的人，要讚歎那家夥很厲害，提前三百年就能把那一套用在大明的建設當中，那不過分，畢竟那家夥的確厲害，可要把那家夥神化，認為是啥神仙下凡，那得多愚蠢啊。”關蔭大嘴巴批判，“要我估計，近代前所未有的大變革裏，那家夥估計是早有預料有某些特定情境的，不過應該也還不是太肯定吧？”
孔簡咳嗽一聲，有點不敢聽了。
不過，《匣中書》下部他也沒看過啊。
這小子能猜到？
“我估摸著應該是寫給後世某個皇帝吧，恰好落在承宗爺那一代，所以那《匣中書》承宗爺應該看過，”關蔭三言兩語亂猜測，“要是再大方一點，哦，我是說，如果那家夥當年再洞見萬年一點，估計也會讓承宗爺拿給老人家看過吧？”
孔簡坐不住了。
不錯，下部隻有這兩位看過。
可這小子咋知道？
大宗師也不可能跑南都孔府找到下部《匣中書》啊。
“我找皇帝去。”孔簡不敢怠慢，雖然惹事精說的很零散，但幾乎完全對得上，這算啥？
關蔭摳摳鼻子，就讓你去找皇帝呢。
“我還很好奇那裏頭到底咋寫的呢。”關蔭惡意揣摩，“難不成，老孔沒事兒坐家裏算了一下，到哪一年，哪會有啥人，有啥事兒，然後讓後人帶著去找？沒道理啊，還有，這家夥咋讓承宗爺聽話的？威脅？”
很有可能啊。
那貨連崇禎都威脅。
“回頭我得找機會偷出來看看。”關蔭琢磨。
景姐姐沒太在意，《匣中書》是很神奇，可以說幾乎指揮著大明從崇禎朝的建設，可現在是什麽時候？還真迷信《匣中書》是啥神書，那得多傻？還是娃兒爸說的對，就是一個厲害人提前三百年從社會行動當中總結出了一套規律，用規律預測了一下未來，就這麽簡單。
“有什麽好看的。”景姐姐打個嗬欠，“做飯吧，我幫忙，吃完飯早點去老爺子那邊看看，老爺子們都盼著你趕緊過去呢。”
關蔭於是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
可孔簡不敢不當回事兒啊，撒腿跑到紫禁城，衝進皇帝辦公室，老頭兒連一隻鞋都跑飛了。
皇帝差點把嘴裏的焦圈兒吐出去。
咋回事兒？
咋還嚇成這樣了？
“《匣中書》下部可能泄露了。”老頭兒慌裏慌張告狀，“就那誰，就那小子，他似乎看過！”
看你這信誓旦旦的，我咋就那麽不信呢？
皇帝一聽是這事兒，壓壓手，道：“慢慢說，沒多大事兒——人家都沒去過南都，上哪看《匣中書》去？”
要不怎麽說這人才是天下第一大土匪呢。
這不，扔下焦圈兒，拍拍手，皇帝試圖過去搜身：“世伯帶《匣中書》下部來了？那我看看，看裏頭到底寫的啥。”
老頭兒欲哭無淚，就知道皇帝老惦記那一紙預言呢。
“不能看啊！”老頭兒搖頭，“今年的大典，我會在國子監把《匣中書》下部燒掉，”不等皇帝阻攔，老頭兒一跺腳，“這是祖訓！”
真祖訓？
“過些天，中部到了你自己看。”老頭兒也很氣急敗壞，“中部有一張紙，上頭寫著於某年月日，某西元年月日燒掉，這是祖訓，不信也沒辦法。”
皇帝想想，提議：“要不，先看看？”
老頭兒怒了：“想得美！還有，把那小子叫來，要問仔細，要是像網上說的一樣，都是瞎猜，那沒話說，要是真的知道……”
老頭兒為難了。
那是大宗師，真就猜到了你還能把人家怎麽著？
“讓他去燒掉！”老頭兒一跺腳，“我就不信這小子不看！”
皇帝絕倒。
合著你也想知道裏頭到底寫了啥？
那能不想知道麽。
不過，承宗皇帝沒留下隻言片語？
這個還真沒有，據說就留下一句話：“要全麵建設好小康社會啊！”
“關鍵是真沒時間啊。”關蔭推托，“要不這樣吧，孔老師把那啥《匣中書》公布出來，讓哲學家研究研究，是吧？”
“胡說八道！”老孔急了，《匣中書》分三部分，上部現在是放出來的，還有印刷的，中部隻僅限在孔家有數的幾個人可以閱讀，下部迄今為止隻有兩三個人看過，孔簡膽子再大也不敢打開《匣中書》下部啊，於是訓斥，“信不信我給你找小鞋穿？”
關蔭挑釁：“那我得打回來，”然後很好奇地問，“那書真就那麽神？”
景姐姐拉了下娃兒爸，給解釋：“《匣中書》共分三部，上部在各大印刷廠都有出版，主要論述工農學商軍五大部分，為‘國論’，帝國最早的一批大學，基本上就是從這五行論衍化出來的。中部據說是論述天地運行規律，敘述人間發展變化的規律，很少有人看過，至於下部，網上不是有猜測嘛，據說內容最少，主要是準確預言曆史大事的，聽說隻有不到十個人看過。”
都有誰？
景姐姐猜測：“承宗皇帝應該看過吧，據說當年老人家看過，所以才有那麽多如神的指揮。”
扯淡！
“壓根就不可能，那是憑智慧指揮的戰爭，哪來那些玩意兒。”關蔭猛烈批判，“這是曆史虛無主義者的胡說八道。”
那為啥你就這麽篤定？
那能不篤定麽，兩個時空驗證過的。
“再說，那書真要有那麽神，孔家三百年來蹲在南都幹啥，早辦成大事兒了。”關蔭問，“孔老師你說對不對？”
這態度吧，反正老孔想弄死他。
那可是傳說中的五大神書之一，你就這麽瞧不上？
不是關蔭瞧不上，而是這事兒在他猜測，完全就是我們的哲學論那些東西，這不，網上不還有人說，孔潤東才是第一個提出有產和無產的理論的人。
“我估計書的確是有分量的，比如對商業發展到小手工業無法支持大量商業行為的時候，工廠自然會產生，工廠的產生，必然推動一部分，某些地區的勞動者和土地進行分離，再然後，就是無產者和工廠所有者的鬥爭，用現在的哲學原理一解釋，完完全全明明白白啊，這有啥神秘的？”關蔭道，“要我說，分量是很重，在曆史潮流裏頭的確是神書，但發展到現在，基本上情況都明朗了，還遮遮掩掩，那就沒必要啊。”
就這麽簡單？
那不然呢？
“作為近代經濟學的奠基人，那家夥提出的大量的行之有效，也隨著發展穩步推進的學說，比如對資本的可控和不可控的論述，那就是教科書裏教的東西，作為三百年後的人，要讚歎那家夥很厲害，提前三百年就能把那一套用在大明的建設當中，那不過分，畢竟那家夥的確厲害，可要把那家夥神化，認為是啥神仙下凡，那得多愚蠢啊。”關蔭大嘴巴批判，“要我估計，近代前所未有的大變革裏，那家夥估計是早有預料有某些特定情境的，不過應該也還不是太肯定吧？”
孔簡咳嗽一聲，有點不敢聽了。
不過，《匣中書》下部他也沒看過啊。
這小子能猜到？
“我估摸著應該是寫給後世某個皇帝吧，恰好落在承宗爺那一代，所以那《匣中書》承宗爺應該看過，”關蔭三言兩語亂猜測，“要是再大方一點，哦，我是說，如果那家夥當年再洞見萬年一點，估計也會讓承宗爺拿給老人家看過吧？”
孔簡坐不住了。
不錯，下部隻有這兩位看過。
可這小子咋知道？
大宗師也不可能跑南都孔府找到下部《匣中書》啊。
“我找皇帝去。”孔簡不敢怠慢，雖然惹事精說的很零散，但幾乎完全對得上，這算啥？
關蔭摳摳鼻子，就讓你去找皇帝呢。
“我還很好奇那裏頭到底咋寫的呢。”關蔭惡意揣摩，“難不成，老孔沒事兒坐家裏算了一下，到哪一年，哪會有啥人，有啥事兒，然後讓後人帶著去找？沒道理啊，還有，這家夥咋讓承宗爺聽話的？威脅？”
很有可能啊。
那貨連崇禎都威脅。
“回頭我得找機會偷出來看看。”關蔭琢磨。
景姐姐沒太在意，《匣中書》是很神奇，可以說幾乎指揮著大明從崇禎朝的建設，可現在是什麽時候？還真迷信《匣中書》是啥神書，那得多傻？還是娃兒爸說的對，就是一個厲害人提前三百年從社會行動當中總結出了一套規律，用規律預測了一下未來，就這麽簡單。
“有什麽好看的。”景姐姐打個嗬欠，“做飯吧，我幫忙，吃完飯早點去老爺子那邊看看，老爺子們都盼著你趕緊過去呢。”
關蔭於是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
可孔簡不敢不當回事兒啊，撒腿跑到紫禁城，衝進皇帝辦公室，老頭兒連一隻鞋都跑飛了。
皇帝差點把嘴裏的焦圈兒吐出去。
咋回事兒？
咋還嚇成這樣了？
“《匣中書》下部可能泄露了。”老頭兒慌裏慌張告狀，“就那誰，就那小子，他似乎看過！”
看你這信誓旦旦的，我咋就那麽不信呢？
皇帝一聽是這事兒，壓壓手，道：“慢慢說，沒多大事兒——人家都沒去過南都，上哪看《匣中書》去？”
要不怎麽說這人才是天下第一大土匪呢。
這不，扔下焦圈兒，拍拍手，皇帝試圖過去搜身：“世伯帶《匣中書》下部來了？那我看看，看裏頭到底寫的啥。”
老頭兒欲哭無淚，就知道皇帝老惦記那一紙預言呢。
“不能看啊！”老頭兒搖頭，“今年的大典，我會在國子監把《匣中書》下部燒掉，”不等皇帝阻攔，老頭兒一跺腳，“這是祖訓！”
真祖訓？
“過些天，中部到了你自己看。”老頭兒也很氣急敗壞，“中部有一張紙，上頭寫著於某年月日，某西元年月日燒掉，這是祖訓，不信也沒辦法。”
皇帝想想，提議：“要不，先看看？”
老頭兒怒了：“想得美！還有，把那小子叫來，要問仔細，要是像網上說的一樣，都是瞎猜，那沒話說，要是真的知道……”
老頭兒為難了。
那是大宗師，真就猜到了你還能把人家怎麽著？
“讓他去燒掉！”老頭兒一跺腳，“我就不信這小子不看！”
皇帝絕倒。
合著你也想知道裏頭到底寫了啥？
那能不想知道麽。
不過，承宗皇帝沒留下隻言片語？
這個還真沒有，據說就留下一句話：“要全麵建設好小康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