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自嗨的又來無能狂怒了。”有黑《天誅》的,自然有守護《天誅》的,一看某平台上的評分一路下降,這幫人樂了。


    抵抗?


    不不不,現在的“公平公正”影片打分平台已經成為一個笑話了。


    你刷,一塊錢刷一次的分數你刷的越多《天誅》收的越多。


    不給?


    敢不給,大流氓敢弄死你。


    平台也無奈啊。


    這不前段時間剛被網友抵製了一陣子,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組織的,平台成了一個笑話,現在大家刷電影都是從中低評分找電影,這叫啥?這就叫對平台無情地羞辱。


    你打分越高的影片看的人越多,你能怎麽辦?


    正如景天後所言,隨著局勢的發展,一些跟不上時代需要的,現在就不得不走歪路,這家平台竟公然給一些評分高的影片刷付費收看數據。


    這不是被一抓一個準麽。


    總局沒客氣,罰款並公告處罰,幾乎把平台標榜的“權威性”一巴掌抽在地上,讓觀眾隨便踩踏。


    平台一看局麵,再看看虎視眈眈就等再次收拾他們的各大部門,慫了,想整改。


    整改要有機會。


    這機會誰給?


    當然是最廣大的觀眾群體了。


    可現在的觀眾在幹啥?


    看著一幫無能狂怒的在那一塊錢一塊錢刷評分,一個個笑的跟二傻子似的。


    這幫人還能再支持它平台?


    “口碑倒了,在你喜歡的流量時代,你就別想再起來。”景姐姐抓著一幫不要臉的娛樂圈製作團隊不放,進一步批評道,“這些人最擅長的不是製作作品,而是炒作,什麽叫炒作?”


    諸葛宛萍大膽解釋這個名次,她認為“炒作就是把沒有的宣傳成有的。”


    “不僅僅如此,還把垃圾包裝成高檔的產品,非要讓老百姓接受。”景姐姐恥笑不已,“所以觀眾受夠了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炒作,於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流量轉向兩個方向,一個方向是藝術化的地方,一是新的流量的集中焦點,這也是流量的無情之處,能迅速捧起一個人,一群人,然後把這些人從雲端狠狠摔下地,更無情的是,讓這些當紅過的享受了萬眾歡呼的榮耀,以這些人的素養,很少有掉落雲端之後還能爬起來的,這種落差,幾乎等於毀滅一群人,看看十年前當紅的人物到現在還有幾個大家能想起來的就知道了。”


    諸葛宛萍狠狠點頭讚道:“這話我特別讚同,我小的時候,喜歡過的明星很多,到現在我才發現,對我影響最深的並不是那些經常開巡回演唱會的明星,不是那些接受代言最多的明星,而是李雪建焦晃這樣的老先生塑造的一個個經典的,我小時候不願喜歡,現在卻一看就忍不住掉眼淚的形象,不是這些形象對我有多刻骨銘心,而是我忽然發現陪著我走過整個青春的,原來是這些陪同父母樂嗬嗬看過的影視形象,說高大上點,這叫能讓我回憶起青春這個時代的東西,而那些轉眼雲煙般的明星,他們曾經火過,可也隻是偶爾想起來灑脫一笑的東西。”


    景姐姐道:“是這樣的。”


    諸葛宛萍於是膽大地問了一個問題:“那麽鄺友德算不算可以作為這樣的一個代表呢?”


    “鄺先生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明星,在這個形勢急速改變的時代,他現在迷失了,可能我無法理解在四星陣容最前麵,用了好幾年也沒能衝進五星的那種急躁,自然也無法理解鄺先生急躁之下回過頭向已經崩塌的娛樂化尋求幫助,甚至學習手腕的行為。”景姐姐不避讓這個會讓很多人不喜歡聽的話題。


    這話一出,果然有一批人很生氣。


    是不是有點不尊重鄺友德了?


    “要論出道時間,天後也別那麽不把鄺天王當回事啊。”鄺友德的粉絲有些抱怨。


    這話被諸葛宛萍當場懟了回去。


    諸葛宛萍介紹道:“可能很多觀眾也忘記了吧,景天後在《西遊記》拍攝的時候就已經算是出道了。”


    啥?


    還有這事兒?


    “早就說了景天後在《西遊記》裏扮演過角色,你們不相信能怎麽辦?”景天後的粉絲成了明白人。


    那你說扮演的是啥?


    “猴哥兒大鬧天宮的時候,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旁邊有兩位燒火童子,仔細找找看就知道有一個是天後大人扮演的,那會兒天後臉上還有嬰兒肥,可可愛了。”粉絲們東奔西走給科普,然後問,“那個時候,你家鄺天王還沒出道吧?論資排輩的話,誰才是前輩?”


    真把天後的謙虛當好欺負了怎麽的。


    景姐姐沒管那些,諸葛宛萍既然提起了這個,她就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那點經曆,提起這個景姐姐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赧然說:“那會兒壓根不懂什麽是表演,當時拍攝之前,劇組在我們學校找小男孩,原本說好要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結果沒想到會挑我去,現在想想,其實可能還是我家有那麽點影響力,可能就先找的我吧,那不算出道,我高中快畢業的時候才規劃過自己的未來。”


    諸葛宛萍稱讚:“《西遊記》首播的時候,我還是鼻涕小丫頭,我媽看到大鬧天宮那一段還跟我說,你個小丫頭還臭美,你看人家小女孩長的多漂亮,你還有臉臭美嗎。”


    景姐姐笑道:“誰還沒被別人家的小孩教訓過啊。”


    氣氛比較輕鬆之後,諸葛宛萍就試著問了一個所謂王不見王的傳說。


    “雪建老師現在還差零點零幾分才能滿分,天後作為國內唯一一位滿分天後,和另外三位知名度最高的天後平時交流的機會多嗎?”她比較委婉地說明,“許多媒體都質疑過四位天後經常聚會的事情,也有不少媒體聲稱天後團隊的內部序列。”


    景姐姐很沒好氣地道:“那能少麽,我家現在都快成飯館兒了,最要討伐的就是宋鶯兒,不舍得自家新裝修的房子被煙熏黑,加上家屬工作太忙,這人沒事兒就跑我家來蹭飯,仙兒還念叨要給宋鶯兒碗裏下巴豆,一般我們四個有什麽事情也都是當麵說清楚,一些媒體惡意猜測的報導,信的人也隻能當成真傻子了。”


    等了下,景姐姐才又說:“要說什麽序列不序列,那也是仙兒最有排麵啊,跟我們家那位二小姐一樣,現在都成混世魔王了,不過,要嚴格說起來,起主導作用的還是惹事精,生活中這人是個女兒奴,工作上但凡打聽一下,也知道我們四個其實就是被安排在特定位置上的普通工作人員而已。”


    諸葛宛萍不相信這話。


    “還別不信,原本是覺著,我們這這些人,包括很多人看來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龍舟隊和廣場舞小分隊,包括向美媛伍小姐和小梁,我們聽他的,基本上是按照劇本分工來的,劇本是他寫的,那就要聽他這個編劇的安排,後來發現不是那麽回事兒。”景姐姐略微有些為難地總結詞匯,手裏比劃著,柳眉微微蹙起,慢慢地說,“他這個人,怎麽說呢,辦事太霸道。”


    諸葛宛萍一揚眉:“哦?霸道?”


    “很霸道,在劇組幾乎各部門都是按照他的分工來開展工作。”景姐姐道,“在很多‘傳統’劇組,導演幾乎什麽都一把抓,決定權也完全落在投資商手裏,在我們劇組就別想,導演就負責好導演要做的工作,劇務就做好自己的本分,誰要是亂伸手,管自己不能管的,他會毫不顧麵子地當眾批評,甚至召開劇組會議批評。”


    諸葛宛萍覺著聽懂了,就說:“也就是保證公平對吧?”


    “不僅僅是保證公平吧,生活中這個人很坑,誰都敢坑,一旦投入工作,由他掌握的劇組,就必須一心一意為了工作,我們劇組經常發生確定的演員忽然換角色的事情,舉個例子來說,《楊家將》原本確定讓某位演員扮演一個角色,拍攝過程中,導演組,編劇組,還有劇組成立的藝術指導小組,就是請劇組的老藝術家們費心指導年輕演員的小組,地位很高,這些成員大部分認為某位演員不適合這個角色,我們就會考慮調整,一句話,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景姐姐道,“這很耽誤拍攝進度,但能最大保證角色和演員的契合度,這麽高的標準在他看來還是很低級的,他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都是才德配位的藝術家,就不存在這麽麻煩的事情。”


    這話說的看節目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難怪人家的小山頭出一部劇就進精品,人家在用心拍戲。


    就是可能太浪費時間了。


    諸葛宛萍請教:“那麽高的要求能達到嗎?”


    “能。”景姐姐道,“剛才我說過,混日子的人在這個行業會越來越難混下去,現在我要說的是,不加強學習的人在這個行業也會越來越難混下去。有一個道理明擺著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其實越容易接受新生事物,表現在文化行業就是越接受教育多的人越能夠被動主動地跟上步伐,現如今的國內娛樂圈標榜的是‘草根崛起’,其實草根崛起沒有錯,錯的是抓住‘草根’這兩個字的人,我見過幾個演員,高中還沒畢業就在各大影視城混,號稱表演經驗豐富,實際上這是自欺欺人的說法,天才沒有那麽多,不接受教育憑自覺就成功的人裏頭,天才也隻是少部分,在文化產業裏,沒有雄厚的力量推動,高學曆和高水平的人都難百中出頭一兩個,何況是連一些人口中的敲門磚都沒有的人,用‘草根照樣能崛起’忽悠人的都不是好東西,這句話可以當成勵誌的口號,但別真讓自己往最後麵跑,任何行業,多點文化素養都是好的。”


    喝口水,景姐姐接著說:“我的看法就是越接受教育多,越有可塑性,知識絕非沒用的,用科學知識去分析行業,分析自己,比盲目地在文化行業裏亂碰運氣要好的多。我們的共同認識就是你要當一個演員,你可以不是表演學校出身,甚至可以不了解這個學科,但你最好有比較高的文化素養,包括知識儲備,我們經常說,某年輕明星演的某個人物形象很輕浮,主要原因就在於演員不了解角色,不解讀角色,這種情況尤其在古裝劇上表現的更明顯,沒有了解甚至理解一個角色的曆史厚度,當然演不出這個角色的厚重感。”


    諸葛宛萍算是明白了這番話的意思。


    “不一定要高學曆,還是多讀書吧。”景姐姐沒有深入談這個問題,這是接下來娃兒爸要策應三巨頭解決的問題,她不是專業的惹事精,惹不出多大的事兒,所以景姐姐話題回到娃兒爸身上,笑道,“我也知道現在一些人被那家夥坑的動不動就說,看,那家夥也不是啥啥不會,不照樣紅的發紫麽,我可以透露一點內幕,誰要信了這種說法,誰就是二傻子。”


    諸葛宛萍失笑道:“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人家既是帝影的高材生,又是帝師的研究生,別的不說,就光寫歌的能力,那也能讓人不相信人家什麽都不會的說法啊。”


    景姐姐一笑,沒繼續在這個論調上糾纏,她隻透露一點:“他現在可以借助詞典,比較流暢地閱讀德文版的《資本論》。”


    一言既出嚇壞一幫人。


    真的假的?


    “口語水平是不高,的確連英文版的《李爾王》都不會演,可誰要把他當不學無術的人,那就真的不帶腦子了。”景姐姐道,“以他現在的成就,就憑現在的市場他也能紅十年,可他的危機感很強,你們可以問問他師姐師妹,你看她們怎麽說,就說寫歌,樂壇有幾個人能做到給那麽多人打造那麽多暢銷專輯之後還能靜下心買回來音樂學院本科生的理論課程課本一個字一個字地往自己腦子裏摳知識?為了劇本能夠寫的比較通順,他不但能去人家寫字樓裏蹲一天忘記吃飯,還能翻出大部分人看著就頭疼的資料書,就算是文學學院的學生,有幾個能坐下來耐心地一遍一遍地抄寫四大名著?”


    這就太瘋狂了。


    抄四大名著幹什麽?


    練字兒?


    “《聲律啟蒙》是他牽頭編寫的,他也沒把自己當專家,一有空就抱著小可愛,父女倆天天‘雲對月,雨對風’,教小可愛讀書的同時,人家自己能下大力氣學習,這樣的人,我是自愧不如的,師姐師妹整天跟在後頭,打死都不離手,難道是衝著他的那點地位來的?”景姐姐嘲笑某些明星,“這樣一個人,我相信絕大部分人的印象都是隻會打架罵人,尤其一些文化行業的人,我倒是想問問這些人,你光看著人家多紅多能打,你怎麽不問問人家經常跑國子監去幹什麽,死皮賴臉跟著老藝術家學什麽?”


    過了,過了啊。


    你捧你老公也別這麽明顯啊。


    劉台吃一口水果,好酸啊。


    “你就不牙酸?”劉台問胡萱。


    胡萱吸溜獼猴桃:“習慣了。”


    難不成天後居然是個炫夫狂魔?


    反正差不多也那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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