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溜達到電影院門口,首映禮加首映剛剛結束。


    不過觀眾還沒有退場呢,關蔭打算進去打個招呼。


    怎麽說他都是總監製不是?


    “站住!”影院門口跳出數十人攔住去路。


    關蔭一看長槍短炮的,也隻好被這幫土匪攔住。


    不過你們想幹啥?


    “你出名了!”一記者樂嗬嗬祝賀。


    關蔭很奇怪這個看法,難不成我現在還不出名?


    “你倒是看看微博啊。”記者提醒。


    關蔭連忙翻手機,半路上下車就忘了再開手機了。


    也不是他對手機沒概念,畢竟敢說對什麽沒概念的那都是大佬,什麽對錢沒概念對老婆多美沒概念對小目標沒概念,那的確是很有逼格的話,可惜咱跟風不來,關蔭隻不過是不習慣在走路的時候玩手機,一方麵是不喜歡把手機當唯一,一方麵他知道自己仇敵滿天下,走路不看路出點問題就小不了。


    關蔭打開手機看了一下就急了:“我還想去看一看你們美麗的女神呢怎麽就給我禁止入境了?”


    阿輝:“除非你申請解禁。”


    一看相關方麵帶著看熱鬧的態度看待封殺惹事精的事情,賊鷹心裏有了底了。


    人家壓根就沒在乎這個。


    最可氣的是帝國那幫網友。


    你們咋還想有樣學樣呢?


    你知道這會兒網友在幹啥?


    黑賊鷹,從過去的曆史到現在的存在全麵黑。


    最狠的還是一幫研究歐美曆史的學者,這幫人下手那可真叫一個狠。


    不要以為所有研究別人的學者都是軟骨頭,國子監有幾位老學究閑著沒事兒就琢磨西方那點事兒。


    你要說研究那幫玩意兒怎麽怎麽先進也就算了,那幫老頭兒就不那麽單純。


    你知道那幫老學究在研究啥?


    他們在研究怎麽有理有據地否定羊皮書的說法。


    這是要把人家從存在上否定了啊!


    讀書人一旦狠起來那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這會兒這幫人開始開著小號溜達,言必稱“你個二缺你是不存在的你知道嗎”。


    這就產生一個結果,王師到底是從哪個蛋孵化的?


    有人想擺事實有人就反對。


    二狗子也不是吃素的,王師有難那還不“今夜我們都是小賊鷹”?


    吵來吵去,擺事實的就把殷地安給扯了出來。


    這就不是賊鷹願意看到的了。


    你咋還不根據你們的尊重別人的存在的原則出發了呢?


    那沒辦法,讓你狗日的在白令的問題上瞎扯淡。


    正吵吵激烈呢關某人上線了。


    賊鷹就表態,你但凡申請一下我就給你解禁。


    關某人一肚子壞水又冒出來了:“朝令夕改這也不是你們金殿的做法吧?你說,這事兒是不是你阿輝帶著一幫人炮製出來的?我得問問你們的上級看看是不是你們瞞著他們幹的,我估計著有九成九的可能。”


    這不明擺著挑撥離間嗎?


    關某人還真不在乎什麽名聲不名聲,上去就一句“讓你用跟我們長的沒啥兩樣的阿輝,給你賊鷹找麻煩了吧”。


    這不要讓賊鷹內部各種色彩鬧呢嗎?


    二狗子們急了:“不了解人家就不要胡說八道。”


    意思就是賊鷹是真的一片團結一團和氣的。


    “哦?”關蔭奇道,“今天早n報導說哪哪有放鞭炮了,真是放鞭炮啊?”


    說話就行了你放圖幹啥?


    啥圖?


    一小黑哥在地鐵裏舉起雙手,對麵十多個高舉噴子機頭大開的彪形大漢。


    關蔭請教:“我咋看著那麽像賊鷹的製式的保安呢?”


    這就沒法聊天兒了。


    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賊鷹鬧起來嗎?


    王師一怒之下又加大了封殺:“建議小弟們都把那廝封殺一下!”


    瘋了?


    牛牛當即拒絕:“不能光允許我喊過你喊過不允許人家也喊‘開門,做生意’啊。”


    最近正跟賊鷹吵架的傲嬌小公雞跳出來批評:“麻煩先把穿著淺黃的馬甲的背後那隻手縮回去行嗎?”


    三哥也跳出來嗷叨一嗓子:“我們認為我們能解決好我們的事情。”


    關某人趁機給王師添堵:“你看我們都批評你們胡說八道你咋還不發動你們的人批判一下我淨說大實話?”


    王師也不是沒有好辦法。


    這不人家立即發了新聞:“這兩天我們要在南海裏麵洗個澡。”


    你要不怕那幫皮上天的漁民和d字大旗掛船頭的家夥那你去吧。


    “去一次被圍觀一次你何必呢。”關蔭歎道,“難怪身為產油大國現在還盯著人家那誰家那點小油田不放呢,這年頭賊鷹也缺油用啊。”


    大毛連忙出來點讚:“全天下就這隻賊鷹最不要臉!”


    賊鷹大怒:“你個賤麽西西的熊玩意兒也有臉說我?”


    打起來了,整個網上亂成一鍋粥。


    始作俑者這會兒樂顛顛揣好手機準備跟記者們掰扯。


    國內一記者很直接:“少爺好像大老遠跑來參加首映禮了啊?”


    這是要問個態度的問法了。


    你是不是跟那幫人混到一起去了?


    關蔭琢磨了一下實話實說:“那人吧,也不是我跪舔,實際上用不著,又不給我錢花,說實話,我對這位的印象要比大部分富二代好的多,尤其一些超級富二代,怎麽說呢,比起那些禍禍錢的,這位拋開別的不說,花錢倒是比較對胃口的。”


    哦?


    關蔭笑道:“回頭你們找一下以前的報導,這些年禍禍錢的超級富二代有多少你們能自己找出來,這些人禍禍錢不往好的地方禍禍,比如家裏有個足球隊的那個,全球限量亞洲隻有兩輛的超跑,人家就有一輛,從國外帶回來,花費七百萬,還有在網上打賞什麽主播的,一次花錢兩千萬,還有家裏有礦的那位,給前妻的分手費一點五億,放著正經生意不做,非跑到資本的市場上豪賭,這些人應該算是比較符合大眾對超級富二代的印象吧。”


    這倒是沒有冤枉那幫人。


    可是少爺跟那幫人有啥區別嗎?


    關蔭不偏不倚說實話:“應該說少爺也是很敗家的那種,隻是這人花錢大部分是花在創業上的,我們不要光跟著一些媒體一麵倒地黑,要看清楚創業是個什麽樣子的,我對這位了解也不多,就知道這人外語水平很強,能做半專業的商業翻譯那種,另外就是花錢辦網站,這個現在已經完全退出了,還有就是組建電子競技戰隊,雖然在傳統看法裏麵這種行為跟禍禍錢一樣,但這裏麵有本質的區別,說實話他要真‘不靠家裏的支持’去創業,那我倒要小看他三分,放著優勢不發揮那是真的傻,如今這位是遇到一點問題,不過一家網站一家短視頻網站在他手裏,這個時候的確是砸錢投入的時間,還是比較公正地看待這個人吧。”


    記者點頭:“那我們了解一下再報導。”


    關蔭很高興,至少他帶著一部分媒體是願意了解真相再去報導的。


    “電影就不用說了,具體好不好要觀眾說了算,一會兒采訪一下觀眾,我說再多也沒啥用的。”關蔭拍拍腿,“我就是個蹲在這等我家小棉襖的女兒奴。”


    日報的記者急忙問對今天的事情的看法。


    “從沒發生過一個霸主對別國的公民下封殺令的先例,更沒有為了別國一個公民把艦隊開到別人家門口的事情,你做到了,你驕傲不?”記者問的很不藝術化,不是記者不願意,而是采訪這貨就要直接,你要是拐彎抹角問什麽高大上的問題,他不回答不說,還得變著法損你一頓,連你的單位一起損,完全沒辦法。


    關蔭笑了,這事兒驕傲是有那麽一點驕傲。


    可他分得清什麽叫大局什麽叫個人。


    關蔭說:“這不是我能辦到的,舉個例子吧,要是在一百年前,如果我這麽一個優點影響力,還有點職位的人敢這麽辦,賊鷹根本不稀罕跟你說話,直接讓艦隊登陸了,當年我們跟小鬼子的開戰不就是從王八蛋借口有什麽人掉到江裏需要拍隊伍過來搜查嗎,人家實力強到可以無視規矩,就不用跟你廢話。可現在不行,明眼人都能看清楚形勢,我們在各方都在加緊趕超賊鷹,那王八蛋實在對此沒奈何了,但又不敢全麵甚至在某個行業和我們開戰,所以就找一點小事,既顯示一下存在感,又能震懾一下軟骨頭,所以不過是找我這麽一個軟柿子試圖捏一下,之所以這麽幹隻能這麽幹不是我有多厲害,要是咱們國家沒強大到讓賊鷹隻敢開著艦隊在三百海裏之外溜達兩圈,拍幾張照片讓他們國內的民眾覺著他們還很硬,讓小弟們覺著老大還能堅持一下,他們會跟我們打嘴仗?早讓阿輝帶人衝進我家動手了,這一點隻要看看南美的那個什麽國家,連他們的大統領人家都敢派遣人員去幹掉何況普通人。”


    記者們連連點頭,一方麵是為現狀驕傲一方麵也為這家夥的冷靜喝彩。


    要一般人被全網那麽推崇,就算不飄也會輕狂一點,可這家夥不,他分得清什麽是主次什麽是好賴,飛揚跋扈橫行霸道那都建立在對自己認識很明確的基礎上,做最狂的事情投入最冷靜的心態,這種人沒法不讓人佩服。


    關蔭總結說明了一點:“所以千萬不要說我個人有多能居然讓賊鷹隻能用這麽沒出息的辦法對待,是我們的國家強大了,賊鷹沒辦法了隻好這麽做,至於我個人那沒什麽了不起的,不過是敢說一些話,又比大部分人有說句話能讓很多人聽到的一點影響力,這不算什麽本事。”


    他確認:“至少沒有讓賊鷹既無可奈何又惱羞成怒的本事。”


    這認識的確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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