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一個問題有點糊塗。


    爸爸介個人喜歡小娃娃,闊係今天為啥木抱辣兩個小姐姐嘞?


    莫非會擔心人家生氣氣嘛?


    撓媽媽的嘴角小可愛問:“辣氧個小姐姐好漂樣噠!”


    景姐姐秒懂小可愛噠意喜。


    “抱啦,小寶貝兒被三個大姑姑抱惹,爸爸就抱人家噠小娃娃,要不然腫麽給人家送禮嘞呢。”景姐姐木嘛一口才給小可愛解析。


    這時,景姐姐覺著小可愛衣兜裏有點兒鼓鼓的。


    啥?


    掏出來一看果然三個大紅包。


    “早就猜到了。”關蔭太了解那仨大姐頭了。


    這會兒她們肯定打電話罵他呢。


    能不罵他嗎留那麽厚的禮。


    “我家倆孩子,一人一個大紅包,還留了本命金鐲。”大姐頭說。


    二大姐氣道:“給我家老人留點好吃的就行了咋給孩子也金子銀子的。”


    三大姐拿起枕頭下藏著的小袋子,裏頭既有她的本命金鐲還有孩子的呢。


    這家夥啥時候打聽的消息?


    關蔭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他回來之前問老媽才知道大概情況。


    誰家老人啥情況他知道。


    誰家幾個孩子他也打聽過。


    大姐頭當年上學的時候倆口袋一邊裝一個蘋果,每天早上自己一個小弟一個。


    這情分可比一些親戚好得多。


    就是這家夥出手讓人家家裏人很被動。


    給小可愛可啥都沒送啊。


    “那是我們之間的情分。”大姐頭想了一下,回頭按照關蔭給的電話號碼聯係拉麵館涼城公司的負責人。


    那邊剛得到消息,接到電話還奇怪呢。


    這麽快就找上門了嗎?


    不是。


    “你們寫合同的時候把價格放低裏壓點,不要給的那麽高。”大姐頭知道惹事精不容易,全國各地修學校呢他哪來錢。


    負責人就很被動了。


    帶頭大哥明確要求價格不準低於別人的。


    可是……


    “就那麽定,我們跟他說,他聽我們話的。”大姐頭扔下電話連忙鑽糧食屯看。


    小弟照顧咱那是情分,要是把差糧送過去就虧心了。


    這時,關蔭開車到老莊子場院。


    他還真沒把那幾個沒出息的料錯。


    大伯肩膀上扛著個鐵鍬就要出門呢。


    “那錢不給我們別人別想拿到。”這是人家的道理。


    大伯母已經收拾好行李,人家準備躺在仨大姐頭家裏鬧去呢。


    “回去。”關蔭一下車就從後備箱抽出一根棍子。


    對待這倆沒出息的就得抽。


    要不然你講道理他們隻會認為你軟弱可欺。


    這不,大伯一看這架勢立馬關大門了啊。


    但他堅決不信關蔭能每天蹲門外守著。


    “那錢我們拿不到手別人也別想拿到。”這位蹲在自家院子裏跳著腳罵。


    咋辦?


    好辦!


    翻牆打他一頓!


    關蔭抄起棍子跑牆根下往上一跳,蹦上院牆準備進門打人。


    這可不得了了,那倆無路可逃竟鑽房子裏反鎖了門爬窗子上木呆呆看著。


    難不成你敢把祖宗留下的老莊子給點著?


    關蔭當然不會那麽沒出息。


    他就拿著棍子站房門口跟兩人講道理了。


    啥道理呢?


    就是老實跟錢之間的關係。


    關蔭是這麽跟那倆說的:“你們要是連日子都不想過了那就出來找茬。”


    大伯怒罵道:“三個外人你那麽照顧你吃人家奶了?”


    “所以你這種嘴就應該被打腫。”關蔭嘲諷,“多大的人了三句話不離那點時,今天來我不是警告你的,我是告訴你一件事,這老院子也有我們的份,當初分家的時候可沒有說這個院子留給你們,我回頭就找相關方麵提出分家,這家裏的任何東西,按照規矩我要拿三成。”


    這可把那兩個沒出息的嚇壞了。


    “不能,你那麽有錢還要這點東西,你把我們殺了算逑了吧。”大伯到底是個爺們兒,一把推開窗子衝關蔭吼一聲。


    關蔭奇道:“我再有錢也看上這個老莊子你能咋?”


    大伯這會兒懂得聲淚俱下了。


    他哭著對大侄子說了句:“你把我們一家子趕到山裏去嗎?”


    關蔭:“那你以為我想幹啥?”


    大伯母跪坐在炕頭上喊:“你叫家門戶族來看誰幫你。”


    “我有錢啊。”關蔭挑眉道。


    大伯母嘶聲力竭地喊:“你這麽欺負人不得人心!”


    關蔭微微頷首:“我有錢啊!”


    大伯母一呆:“你這麽下去名聲不好!”


    關蔭歎道:“我就是有錢啊!”


    這還咋跟這家夥談判?


    “我們不去找人家麻煩,你不要找我們麻煩,就當咱們沒關係不認得,行嗎?”大伯算是看出來了,啥事兒都被這家夥算到前麵了那還打個屁。


    那就從那倆老的手裏要錢。


    不管誰給你們的錢都必須給我們!


    關蔭提著棍子在院子轉一圈,回頭鄭重叮囑那倆準備好分家的計劃。


    “你咋算我還都是關家的長孫,我不管你們別人最多說這家夥心硬,我要跟你們分家別人誰敢說我過分?”關蔭豪氣地指天畫地說,“我一大堆錢砸下去就不信誰幫你。”


    他還跟那倆人算賬:“這院子裏的東西,你就是一個鐵鍬也要分我三分之一,我看外頭那大槐樹都幾十年了,我要三分之一,你不要這麽看我你應該明白我就是連你的棺材板也要收三分之一,這叫規矩你懂嗎?”


    大伯哀求:“我們以後跟你啥來往都不要了行嗎?”


    不行!


    “你等著我叫家門戶族來,今天就分家。不就是照顧了一下那兩個老人嗎,不用,從今天開始我讓我大姑回來照顧,我就在山上給修個莊子,咱們把各方麵都叫來說清楚,那莊子是我的,是給兩個老人住的,不是給他們,所以你們沒資格分家。但是老莊子是祖宗留給我們的,三家一起分,你要想住就折合成錢給我算是租給你們的。”關蔭回頭又想起一件事。


    關龍關虎那兩個慫娃在裏頭住的很好,這分家的事情也要請他們考慮一下。


    “出來,你先把你要的東西劃拉在外頭,我叫家門戶族來做主,這三個窯洞我要一個,晚上我找挖掘機把窯洞填了,我不住你們也別想用,這是按照你們的規矩辦的,我看誰說我不成器的話呢。還有那外頭的果園你馬上把你們的三分之一劃拉出來。”關蔭抄起棍子在牆上一頓打,“這牆我記著還是我太爺出錢修的吧?拆掉三分之一我要把磚頭瓦片拿走。”


    他抄起手機一頓打,可真把那兩個嚇得淚流滿麵。


    這人還真幹得出這種事!


    咋辦?


    “快把老人叫回來讓管一下,挨打也要他們去憑啥讓我們來?”大伯母衝著大伯一頓噴口水。


    看,就這麽兩個人你咋讓關某人尊敬呢?


    可這家夥打的那兩人膽寒。


    坑人?


    他們這會就沒那膽量。


    更何況他們隻是為了“讓那家夥臉上難看隻得給我們錢”,要真跑到誰家門口常住不怕被人家打死呀?


    關大爺這會兒剛從地裏回去,昨晚他們就在山上莊子住的。


    這時,關奶奶從院子裏拐噠出來通報了一下大孫子開著車直奔山下的事情。


    要不怎麽說關大爺是不講理呢。


    他一聽就知道這是人家估計那兩個沒出息的會去鬧才下去抽他們。


    咋辦?


    “不管!”關大爺算是看清了。


    你越管那兩個挨打越重但凡不管他們還有點顧忌。


    可問題是家門戶族都被請下去說要分家這可咋弄?


    那土匪真的不會要把老莊子劃拉三分之一過去吧?


    他圖啥呢?


    關蔭振振有詞:“老人都說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家鄉人我就愛這一個院子不行嗎?”


    家門戶族都被這句話打敗了。


    娃,你把這話理解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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