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境界所給你造成的傷害蘊含天地之力,你現在不僅劍道境界不夠,玉骨也才形成不久,無法完全消除天地之力,所以下次別亂逞能了,別自傲,要耐得住性子。”


    江風點點頭,心中所帶的疑惑一一被解開,現在舒服了不少,這也能解釋道為什麽雪狼咬他並沒有什麽效果,相反那個黑袍人所用的儒術就令他傷口難以恢複,一品當真與眾不同!


    二人還在意識世界中相互對弈,剛剛隻是江風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還有問題沒問呢!


    緊接著江風又問道:“師父,那我所用的借劍術借來的鳳鳴劍訣對我身體可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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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並不知道,隻是鳳鳴劍訣所消耗的是精血,精血耗盡就不用我多說了,如果你的玉骨恢複夠快,應該沒什麽影響。”


    “怎麽修煉玉骨?”


    “挨打!”


    “???”江風一臉震驚。


    “我也隻是猜測!這個隻有修煉之人自己慢慢摸索,或許陳夜闌知道,但你覺得他會允許另外一個擁有玉骨的人以後撼動他的地位嗎?”


    這麽說我還得猥瑣發育?“多謝師父告誡!”


    我這徒兒有仙人之姿,吳幾道笑笑,孺子可教也,他從江風身上看出了不同於這般年齡的處事方法。


    “師父,徒兒還有問題要問。”


    “今日有問題盡管問,為師定知無不答,今日之後可沒這機會了。”


    江風也不吝嗇提問,“師父可知襲殺我們的是什麽人?”


    隻見吳幾道搖搖頭:“何人我不知道,一品境隱匿自身氣息很難尋覓,他們可以隨意模仿任何人出手,但僅限道家,劍客不行。”


    連師父都不知何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要殺我們呢?難不成我文試得了榜首有人看不下去?不對,莫不是葉遷寒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了?看他被打的那麽慘,很難跟他脫得了關係。


    江風又問:“葉兄他可有事?”


    “他無礙,隻不過要當一段時間廢人,對他來說不跌境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師父那我何時才能學劍法?什麽時候才能擁有屬於我自己的劍?”


    吳幾道解釋:“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但想要劍法與常人不同則需你自己慢慢打磨,等到桃花島之後為師親自給你製定修行方法!至於佩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江家劍樓名劍不少,這個具體看緣分。”


    江風點頭,還差最後一個問題!


    他從懷中掏出在寒洞之內所得的三張破碎紙張,遞於吳幾道:“師父,您幫我看看這個是什麽。我在江府書樓也曾見過一個名字的書籍,但出於某種原因並未打開。”


    殘破的紙張上麵有著幾個模糊的字跡,赫然與《男人的本命武器是怎樣煉成的》極為相似!名字起的頗為奇怪,女的難到就不能煉?


    吳幾道放下手中的棋子,用了某種法術輕輕一點,紙張上麵呈現出密密麻麻的一堆小字。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江府的那本書應該少了三張!”


    “就是這三張?”


    吳幾道點頭。


    “本命武器到底是什麽?”江風不解。


    “這個問題距離你還太過遙遠,做好眼前的事情,


    盡快達到人均水平!”


    “師父你所指的人均水平是?”


    “二品,並感悟天地之力擁有浩然氣!”吳幾道很真的回答。


    “額,師父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吧!”江風很真的說。


    你認為為師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吳幾道捏起一顆棋子彈向江風額頭。


    “哎呦,你這老頭怎麽打人?”


    “滾出去吧!”


    江風被吳幾道轟出了意識世界,才發現自己還有個問題沒有問!何時才能像蘇愁那樣禦劍而行?那麽帥的操作要是我會,指定不用為撩妹而發愁了!


    隻聽耳邊回蕩一聲:“人均水平!”


    不是吧,二品這還人均水平?


    “達不到的都算廢品!”緊跟著又提醒了一句。


    那我連廢品都比不上,最多算個殘次品,江風嘀咕了一句。


    寧城之外。


    秦起等人早早就紮下營地,對於他這種出行在外有著如同皇帝般待遇的人來說,自是儒術符篆成箱子帶,一個是保命,另一個就是懶,奢侈到用儒術來換衣服。


    江風那般使用儒術在他麵前來說隻能算是弟弟,不,弟中弟!有些人根本就用不起,哪位一品閑著沒事天天耗費精力給你製造儒術符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不是沒有道理。


    “丞相,線子來信,說是寧城內有他都無法應對的高手,讓我們等信號再進城!”男子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下頭,非常恭敬。


    坐在篝火旁的秦起微眯雙眼,“連一品都沒有把握應對嗎?難不成是北鬥山那個老頭?”


    “幾十年了,讓你再多活幾天也未曾不可!”很顯然秦起這句話是對南宮子淩的暗線說的。


    寧城,帳篷外。


    “請問江公子可在?”在蘇府門口攔著江風不讓進去的兩名侍衛此刻恭敬的站在帳篷外。


    “什麽事?”江風在帳篷內應道。


    當他掀開帳篷看見是蘇府門口的兩個老熟人,若有所思道:“奧,原來是你們兩個?那江公子就不在了!”


    隻見一名侍衛給他旁邊那位使個眼色,“江公子,這壺清酒就當是我們兄弟二人給您配個不是!俸祿有限,過段時間咱倆親自坐莊,請您好好喝一頓,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就讓這麽過去吧!”


    二人的道歉的態度很認真,不然作為未來女婿的江風隨便幾句話,他倆的職位就不保!


    “罷了,我江風也不是什麽小氣人,說吧,蘇府讓你們來找我何事?”江風拿過酒水。


    侍衛笑道:“多謝江公子,總督回來了,他讓我等來尋你。”


    “哦?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去。”


    “那我們倆就先告辭了!”


    江風點頭,回到帳篷內告訴他師父,然而吳幾道隻讓江風與許文秀一同前去,說是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林婉和小葡萄想去果斷被拒絕,但奈何她們二人偏要去看看所謂的蘇家小姐長什麽樣,沒辦法,江風拗不過。


    “先說好了,到那之後莫要毀壞本公子的名譽。”江風告誡她們二人。


    “知道啦,知道啦!”你這小淫賊還要名譽?林婉敷衍了一聲,小葡萄瘋


    狂點頭。


    蘇府書房內,坐在上座的男子秀發之中不免帶著些許銀絲,他前額很寬,額頭之上刻著三條深深的皺紋,皺紋裏似乎藏著嚴峻的經曆和飽經滄桑的折磨,男子嘴唇有點泛白,臉色並沒有那麽好。而他正是這玄州的管事人,蘇南北!


    “爹,您去哪了,現在才回來?”蘇愁滿臉焦急的看著上座的蘇南北。


    蘇南北右手攥緊貼近嘴唇輕咳幾聲:“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我往年怎麽教你的?”


    蘇愁想要說些什麽,但又止住了,隻好低頭沉默。


    “總督,大少爺他也是太心急了,畢竟好久沒回家。都說與知己一日未見如隔三秋,更何況父子呢!”一旁的陳書寶替蘇愁解釋道。


    “你是讀書人,我不和你講道理。”蘇南北有自知之明,讀書人講道理可以講死你。


    正當書房內幾人爭辯之時,江風的到來打斷了他們。


    “江風求見!”


    “進!”


    來的人隻有江風與許文秀,林婉二人則是跑去找蘇眠,她二人都想看看這個大小姐到底長什麽樣。


    “你就是江風?”蘇南北皺眉,語氣中帶點質疑道。


    “正是小婿,如果蘇叔叔不介意叫我小風也可以。”江風回,這老丈人怎麽跟審犯人似的。


    作為老丈人,我要是介意顯得不夠大度,所以隻能選擇不介意,蘇南北笑聲中帶著幾聲輕咳,“年輕人有些意思,初次見麵就敢以小婿自稱。我也聽說過你有幾分本事,不過劍道這一境界可就差的遠了。”


    “蘇叔叔莫要著急,小婿自知現在入不了您的眼,不過以後定會讓您眼前一亮!天才的成長總是需要一些時間。”


    “哦?天才?老夫活了大半輩子,敢以天才自稱的目前就你一個,就連那北鬥山的天下第一陳夜闌都未曾如此言語過,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過度自信是無知,莫要讓傲氣毀了自己!”蘇南北教說江風一頓。


    “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敢言第一,我敢!給我二十年,這天下自會傳遍我的名字,天下第一人一定姓江。”江風站在書房內,信心十足道。


    站在他旁邊的許文秀很想說,你尷尬嗎?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麵子不是這樣充來的,就連你師父也不敢讓你這麽說啊。


    “哈哈哈,年輕人有魄力,隻不過那天老夫怕不是看不到了。”蘇南北順了自己一把胡須。


    “爹,您在說些什麽?”這種話在蘇愁看來這種話完全就是咒自己死。


    “那就十年!蘇叔叔身體健朗,一定比那深山老妖活的還要久,對您來說這十年隻不過彈指一瞬的功夫。”江風察覺到老丈人的臉色有些不對,身體應該是出問題了,但吉利話還是要說的。


    蘇南北咳嗽幾聲,笑道:“我就權當你在祝福我吧,希望如此。”


    緊接著又聽他說道:“愁兒,你與陳老先生先出去吧,我與這未來女婿好生聊聊。”


    “爹......”


    “出去!”蘇南北語氣淩厲,今日與蘇愁聊天的語氣也與往常不太一樣。


    “大少爺,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陳書寶起身,恭敬看向蘇愁。


    蘇愁搖頭,深深歎了口氣,徑直離去,“當了三十年的兒子,竟不如未來的廢物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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