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形對於照顧父親的確更方便，比如說清潔吧，你看”說著尼克爾拿起了手邊一件刷子外形的東西說道“這些都是人形下使用的物品大小，用這種大小的物品清理龍鱗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人龍的職責原本就是負責父親的起居，我們的誕生…也是如此。”
“照顧龍王的某位人類女性麽？”茉德莉拉來了興趣“當年到底…”
一提到當年兩字，尼克爾就對茉德莉拉搖了搖頭“很多事情作為現在的你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不要問了。”
聽到這話人偶也隻能點點頭“好吧。”雖然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但是對方既然不肯說那也沒辦法。
“我覺得這位龍王有點奢侈，還有些...不正經。”帕琳達在人偶耳邊輕語道。
“王不都是這樣麽？”人偶斜眼看了下女王。
“我很檢點。”帕琳達反駁了自己的後半句話，但是沒有反駁前半句。
一路閑聊，三位穿過了整個大廳，作為龍王的居所，這裏隻能算是個班房。沿著路往下走，更多不同的大廳在左右出現，但它們並沒有攔在主路上，尼克爾一路往前走，大廳裏的人龍就陸續退出來朝出口走，龍使的嘴都沒動，但所有的人龍都收到了命令。
“血脈的交流真是方便。”茉德莉拉感歎了一句。
“也許是因為天生就會，我倒沒覺得有什麽便利。”尼克爾起初還能和她們聊兩句，但隨著他們越深入，龍使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痛苦“它的壓迫感，真不好受，你們有感覺到什麽嗎？”
“我什麽都沒感受到。”茉德莉拉轉轉自己的手，還搖了搖脖子“帕琳達你有什麽異樣的感覺麽？”
“挺冷的，算麽？”女王摸了下自己的腹部，雖然來這裏已經穿的算比較厚了，外麵還披著法袍，但是龍巢的氣候依舊比人類生活的環境惡劣，隻不過龍的體質特殊，沒有自覺罷了。
“不算。”這次是尼克爾說話了。
“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不和我說話呢。”帕琳達聽到龍使說話忍不住譏諷了一下。
然而尼克爾此時已經沒工夫和她們扯閑話了，他的全身泛出了淡淡的金光，這和聖言的光芒顏色相同，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聖言柔和，而這裏的光芒卻感覺如同火焰般刺痛。
“你在對抗它？”茉德莉拉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我什麽都沒感覺到啊。”
“因為你們是凡人，無法感知他，這點和我的族類一樣，曾經的我和其他龍使也是隻能隱約察覺到它的存在，直到升華後的我才見到了真麵目，而相對的我看到了他，他也能對抗我了。”泛著金色光芒，尼克爾硬是一步步往前走，可以看出這很艱難，但是龍使速度沒有減緩。
“你到底成了什麽樣的存在？”茉德莉拉對於尼克爾此時的形態也很好奇，她能感覺到眼前的龍使已經不同，但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她不明白。
“這麽說吧，如果父親再也不會醒來，我可以接替他成為龍王。”尼克爾停下腳步說這句話時，他的精神明顯有動搖“但是我不希望這樣。”
“既然這麽說...你成為神了麽？”茉德莉拉的腳步也停下了“巴拉迪
、法梅拉、霍伊爾，就如同這些名字一樣，你成為了同樣強大的存在。”人偶此時也變緊張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龍使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她起初隻是以為實力變強，沒想到這是本質的升華，尼克爾已經是龍王了，隻不過他不願意繼位而已。
“我們剛才是在和與巴拉迪同樣強大的存在對峙？”帕琳達也被嚇壞了，雖然宮廷法師不信仰元素之神，但是他們很清楚巴拉迪的強大，即使隻是代行者，大魔導師就足以守護世界，而眼前的尼克爾則代表著那種存在的全力，就算赫娜拉再強大，這也是無法抗衡的啊。
“如果你們把那些稱為神...那就算是吧。但你們最好不要把我和那些異端神明放在一起比較，我感覺惡心。”尼克爾對於人類信仰的態度依舊沒變，此時的他一步一個腳印邁向前方，而另外兩位女性卻很輕鬆，但都耐心地陪在他身邊。
尼克爾不斷從體內爆發出金色的光芒，但效果並不理想，隻有他能看見的那股力量可以完全壓製他的能力，任何反擊都是徒勞。最後五分鍾的路程，尼克爾走了一個小時，不過好歹算是到了。
那是一扇已經敞開的巨大門扉，這裏的建築大小恢複了龍族的規格。尼克爾帶頭領著兩位進入這裏。
這應該算是一個山洞，之前的建築都有雕琢的痕跡，這裏則完全是天然的洞窟，不過這洞窟非常大，一踏入這裏耀眼的金色光芒就照進了兩人的眼中，這在剛才完全沒看到，應該是一種屬於龍族的技法做到了類似結界的功能將洞窟裏的光芒不傳播出去。
光芒的源頭顯而易見，洞窟的中央，一頭巨型的龍體正趴著睡覺，他沉悶的鼾聲讓人無法忽略。這頭龍應該就是尼克爾所說的龍王了，他的體型要比普通龍龐大，但不及克萊斯特，特別之處在於他的鱗片，這些龍鱗都泛著金光，而身體裏也往外冒金光。兩個女人連忙湊到了龍王麵前觀察，這龍的鱗片表麵沒有任何瑕疵，完全沒有戰鬥過的跡象，這應該就是人龍護理產生的效果。
“你的父親的身體看起來沒什麽問題。”茉德莉拉回頭看了看還在往這走的尼克爾“但不會醒是麽？”
“他已經睡得夠久了。”尼克爾歎了口氣“我的兄弟姐妹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毫無效果，現在的我也一樣。”
“原因是什麽你知道了麽？”茉德莉拉接著追問，她俯身摸了下龍王的軀體，一種刺痛感讓她的手縮了一下。
“惡魔。”尼克爾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帕琳達和茉德莉拉聽到這個詞都愣了。
“所以你現在的狀態是法則扭曲造成的吧…不過我們沒事，難道是高位法則對低位的我們沒影響？反正我現在知道你之前為什麽那麽生氣了。”麵對這些不完整的情報，茉德莉拉苦笑起來，之前自己還有些信心，但是看到現在這情況，她也沒底了“我先試試吧。”人偶說著，她將手再次按在龍王的鱗片上，接著綠色的符文開始出現。
“元靈救不了我的父親。”尼克爾看懂了人偶想要做什麽及時開口阻止“你的身體並不好，別浪費力氣了。”
聽到龍使這麽說，茉德莉拉停下了施法“你試過了？”
“我們早就和元靈交流過了，它無能為力，現在的
元靈甚至還不如我自己。”尼克爾提到這些心情又糟糕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不會被利用...”
“元靈不行，龍王不行...代行者肯定也不行了，那些神明都無法與這力量抗衡...”茉德莉拉自言自語著，作為學者公會的會長，她一直對自己的知識麵感到自豪和敬畏，這世上除了維吉尼亞應該再也不找不到第二個懂得比她還多的人了。
尼克爾就這麽看著茉德莉拉思考，已經用盡辦法的他根本不願再繼續想了。而帕琳達也這麽看著她，作為魔法行不通的世界，女王陛下已經放棄思考。
“有沒有更崇高的存在？”茉德莉拉蹦出這麽一句話“我的知識不足以支撐到那一步，但是應該有的吧，你和我說過，有真正你說信奉的神，難道他都解決不了麽？”
“那樣的存在我無法在這裏召喚。”尼克爾否決了這個提議，但是也變相承認了這點。
“為什麽？”茉德莉拉需要一個理由。
“曾經我們不願勞煩龍神大人，現在想召喚他也條件不足了。至於另一位...我沒資格召喚她。”尼克爾支支吾吾地，他將遊離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兩個女性身上“能召喚她的隻有人類，曾經的人類。”
“另一位，哪一位？”龍神這個存在雖然也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茉德莉拉決定先問重點。
“不死鳥。你們沒聽過吧。”尼克爾一臉確信地說道“她已經消失千年了。”
“不死鳥！”帕琳達突然叫了起來“菲尼克斯！？”
“你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龍使對於女王的行為感到驚訝“你...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可能知道！？”
“守護帕米拉的就是不死鳥，作為王我怎麽會不知道？”帕琳達捏緊了手“她居然真實存在？我還以為這隻是個傳說。”
“人類的守護神卻成為了王國的傳說？”尼克爾聽到這轉而笑了“不死鳥當然存在，隻不過她不被允許幹涉這個世界，原本是這樣，但是現在應該可以了。”
“我們來召喚不死鳥，如果她真的能解決問題，為什麽不呢？”茉德莉拉提議。
“召喚儀式並不簡單...你們就算是人類，但是遠古的儀式已經失傳，而且召喚她也需要支付代價。”
“這都簡單，遠古的儀式什麽的，雖然我不知道這隻的，但是類似的換個名字不就好了。”茉德莉拉說得輕描淡寫。
“你當是塗鴉麽？那麽隨便？”尼克爾嗤笑起來“儀式必須嚴格執行，但是我這並沒有不死鳥的儀式留存。”
“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如果不死鳥願意回應我，那儀式隻不過是個過場。”茉德莉拉說著拉了一把帕琳達“你作為帕米拉的女王，要一起麽？”
“到底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帕琳達問向尼克爾。
“其中最糟糕的代價是死亡。”尼克爾實話實說。
“其中？”帕琳達品著這句話。
“如果你能得到不死鳥的認可，她不會要你付出代價，反之，你會和這個世界道別。”尼克爾閉上了眼睛“我不喜歡你們，但是我也不想看著你們去送死，聽我一句，在這件事上我才是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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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龍王的某位人類女性麽？”茉德莉拉來了興趣“當年到底…”
一提到當年兩字，尼克爾就對茉德莉拉搖了搖頭“很多事情作為現在的你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不要問了。”
聽到這話人偶也隻能點點頭“好吧。”雖然心中的疑惑更多了，但是對方既然不肯說那也沒辦法。
“我覺得這位龍王有點奢侈，還有些...不正經。”帕琳達在人偶耳邊輕語道。
“王不都是這樣麽？”人偶斜眼看了下女王。
“我很檢點。”帕琳達反駁了自己的後半句話，但是沒有反駁前半句。
一路閑聊，三位穿過了整個大廳，作為龍王的居所，這裏隻能算是個班房。沿著路往下走，更多不同的大廳在左右出現，但它們並沒有攔在主路上，尼克爾一路往前走，大廳裏的人龍就陸續退出來朝出口走，龍使的嘴都沒動，但所有的人龍都收到了命令。
“血脈的交流真是方便。”茉德莉拉感歎了一句。
“也許是因為天生就會，我倒沒覺得有什麽便利。”尼克爾起初還能和她們聊兩句，但隨著他們越深入，龍使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痛苦“它的壓迫感，真不好受，你們有感覺到什麽嗎？”
“我什麽都沒感受到。”茉德莉拉轉轉自己的手，還搖了搖脖子“帕琳達你有什麽異樣的感覺麽？”
“挺冷的，算麽？”女王摸了下自己的腹部，雖然來這裏已經穿的算比較厚了，外麵還披著法袍，但是龍巢的氣候依舊比人類生活的環境惡劣，隻不過龍的體質特殊，沒有自覺罷了。
“不算。”這次是尼克爾說話了。
“我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不和我說話呢。”帕琳達聽到龍使說話忍不住譏諷了一下。
然而尼克爾此時已經沒工夫和她們扯閑話了，他的全身泛出了淡淡的金光，這和聖言的光芒顏色相同，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聖言柔和，而這裏的光芒卻感覺如同火焰般刺痛。
“你在對抗它？”茉德莉拉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我什麽都沒感覺到啊。”
“因為你們是凡人，無法感知他，這點和我的族類一樣，曾經的我和其他龍使也是隻能隱約察覺到它的存在，直到升華後的我才見到了真麵目，而相對的我看到了他，他也能對抗我了。”泛著金色光芒，尼克爾硬是一步步往前走，可以看出這很艱難，但是龍使速度沒有減緩。
“你到底成了什麽樣的存在？”茉德莉拉對於尼克爾此時的形態也很好奇，她能感覺到眼前的龍使已經不同，但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她不明白。
“這麽說吧，如果父親再也不會醒來，我可以接替他成為龍王。”尼克爾停下腳步說這句話時，他的精神明顯有動搖“但是我不希望這樣。”
“既然這麽說...你成為神了麽？”茉德莉拉的腳步也停下了“巴拉迪
、法梅拉、霍伊爾，就如同這些名字一樣，你成為了同樣強大的存在。”人偶此時也變緊張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龍使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她起初隻是以為實力變強，沒想到這是本質的升華，尼克爾已經是龍王了，隻不過他不願意繼位而已。
“我們剛才是在和與巴拉迪同樣強大的存在對峙？”帕琳達也被嚇壞了，雖然宮廷法師不信仰元素之神，但是他們很清楚巴拉迪的強大，即使隻是代行者，大魔導師就足以守護世界，而眼前的尼克爾則代表著那種存在的全力，就算赫娜拉再強大，這也是無法抗衡的啊。
“如果你們把那些稱為神...那就算是吧。但你們最好不要把我和那些異端神明放在一起比較，我感覺惡心。”尼克爾對於人類信仰的態度依舊沒變，此時的他一步一個腳印邁向前方，而另外兩位女性卻很輕鬆，但都耐心地陪在他身邊。
尼克爾不斷從體內爆發出金色的光芒，但效果並不理想，隻有他能看見的那股力量可以完全壓製他的能力，任何反擊都是徒勞。最後五分鍾的路程，尼克爾走了一個小時，不過好歹算是到了。
那是一扇已經敞開的巨大門扉，這裏的建築大小恢複了龍族的規格。尼克爾帶頭領著兩位進入這裏。
這應該算是一個山洞，之前的建築都有雕琢的痕跡，這裏則完全是天然的洞窟，不過這洞窟非常大，一踏入這裏耀眼的金色光芒就照進了兩人的眼中，這在剛才完全沒看到，應該是一種屬於龍族的技法做到了類似結界的功能將洞窟裏的光芒不傳播出去。
光芒的源頭顯而易見，洞窟的中央，一頭巨型的龍體正趴著睡覺，他沉悶的鼾聲讓人無法忽略。這頭龍應該就是尼克爾所說的龍王了，他的體型要比普通龍龐大，但不及克萊斯特，特別之處在於他的鱗片，這些龍鱗都泛著金光，而身體裏也往外冒金光。兩個女人連忙湊到了龍王麵前觀察，這龍的鱗片表麵沒有任何瑕疵，完全沒有戰鬥過的跡象，這應該就是人龍護理產生的效果。
“你的父親的身體看起來沒什麽問題。”茉德莉拉回頭看了看還在往這走的尼克爾“但不會醒是麽？”
“他已經睡得夠久了。”尼克爾歎了口氣“我的兄弟姐妹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毫無效果，現在的我也一樣。”
“原因是什麽你知道了麽？”茉德莉拉接著追問，她俯身摸了下龍王的軀體，一種刺痛感讓她的手縮了一下。
“惡魔。”尼克爾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帕琳達和茉德莉拉聽到這個詞都愣了。
“所以你現在的狀態是法則扭曲造成的吧…不過我們沒事，難道是高位法則對低位的我們沒影響？反正我現在知道你之前為什麽那麽生氣了。”麵對這些不完整的情報，茉德莉拉苦笑起來，之前自己還有些信心，但是看到現在這情況，她也沒底了“我先試試吧。”人偶說著，她將手再次按在龍王的鱗片上，接著綠色的符文開始出現。
“元靈救不了我的父親。”尼克爾看懂了人偶想要做什麽及時開口阻止“你的身體並不好，別浪費力氣了。”
聽到龍使這麽說，茉德莉拉停下了施法“你試過了？”
“我們早就和元靈交流過了，它無能為力，現在的
元靈甚至還不如我自己。”尼克爾提到這些心情又糟糕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不會被利用...”
“元靈不行，龍王不行...代行者肯定也不行了，那些神明都無法與這力量抗衡...”茉德莉拉自言自語著，作為學者公會的會長，她一直對自己的知識麵感到自豪和敬畏，這世上除了維吉尼亞應該再也不找不到第二個懂得比她還多的人了。
尼克爾就這麽看著茉德莉拉思考，已經用盡辦法的他根本不願再繼續想了。而帕琳達也這麽看著她，作為魔法行不通的世界，女王陛下已經放棄思考。
“有沒有更崇高的存在？”茉德莉拉蹦出這麽一句話“我的知識不足以支撐到那一步，但是應該有的吧，你和我說過，有真正你說信奉的神，難道他都解決不了麽？”
“那樣的存在我無法在這裏召喚。”尼克爾否決了這個提議，但是也變相承認了這點。
“為什麽？”茉德莉拉需要一個理由。
“曾經我們不願勞煩龍神大人，現在想召喚他也條件不足了。至於另一位...我沒資格召喚她。”尼克爾支支吾吾地，他將遊離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兩個女性身上“能召喚她的隻有人類，曾經的人類。”
“另一位，哪一位？”龍神這個存在雖然也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茉德莉拉決定先問重點。
“不死鳥。你們沒聽過吧。”尼克爾一臉確信地說道“她已經消失千年了。”
“不死鳥！”帕琳達突然叫了起來“菲尼克斯！？”
“你居然喊出了她的名字？”龍使對於女王的行為感到驚訝“你...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可能知道！？”
“守護帕米拉的就是不死鳥，作為王我怎麽會不知道？”帕琳達捏緊了手“她居然真實存在？我還以為這隻是個傳說。”
“人類的守護神卻成為了王國的傳說？”尼克爾聽到這轉而笑了“不死鳥當然存在，隻不過她不被允許幹涉這個世界，原本是這樣，但是現在應該可以了。”
“我們來召喚不死鳥，如果她真的能解決問題，為什麽不呢？”茉德莉拉提議。
“召喚儀式並不簡單...你們就算是人類，但是遠古的儀式已經失傳，而且召喚她也需要支付代價。”
“這都簡單，遠古的儀式什麽的，雖然我不知道這隻的，但是類似的換個名字不就好了。”茉德莉拉說得輕描淡寫。
“你當是塗鴉麽？那麽隨便？”尼克爾嗤笑起來“儀式必須嚴格執行，但是我這並沒有不死鳥的儀式留存。”
“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如果不死鳥願意回應我，那儀式隻不過是個過場。”茉德莉拉說著拉了一把帕琳達“你作為帕米拉的女王，要一起麽？”
“到底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帕琳達問向尼克爾。
“其中最糟糕的代價是死亡。”尼克爾實話實說。
“其中？”帕琳達品著這句話。
“如果你能得到不死鳥的認可，她不會要你付出代價，反之，你會和這個世界道別。”尼克爾閉上了眼睛“我不喜歡你們，但是我也不想看著你們去送死，聽我一句，在這件事上我才是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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