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樣方便一些,之前打的時候王老師一直念叨這個。」


    被妻子一說,宋父也不得不點頭,畢竟曦曦不可能一直在他們這邊,得交給那邊去帶,畢竟都挺想的,不可能拒絕。


    這樣一來,曦曦倒是跟他們父母一樣,飛來飛去。


    小小年紀經曆了不少。


    「行啦,夠晚的!都趕緊睡覺吧,休息好才最重要,好不容易放假回來了。」


    大晚上的宋母不想多說,催促倆孩子收拾收拾睡覺,同時把孩子接手帶到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去。


    洗漱了大概十幾分鍾。


    宋軼回到房間一直逗著閨女玩,醒來之後,似乎她就不想再睡了。


    但齊雲成坐在床邊卻望著曦曦歎氣。


    「怎麽了?」


    宋軼有點不明白老公的狀態,回來不應該高興嗎?這麽久沒見了。


    「沒什麽,就是感覺生個孩子跟玩一樣,一點沒做好家長的責任。剛開始走的那段時間,不知道哭成什麽樣,這要是再走……」


    逗著小丫頭,宋軼心裏也跟著難受起來,兩個人現在的確是有點沒照顧好孩子,可現在他們都沒有辦法。


    工作在這,無論交給誰帶他們都不可能經常見麵。


    而一轉眼,曦曦離出生到現在都四個月了,這四個月他們自己回憶起來都是迷湖的,尤其拍戲的時候,每天拍完戲就是看孩子。


    在一陣陣的擔心中度過。


    不過宋軼身為妻子不可能一直讓老公消沉下去,轉移了話題,「明天你就去參加春晚了?春晚過後還有師父、師娘的三節兩壽我要跟著過去嗎?」


    「不用了,你不是想孩子嗎?這幾天休息時間你就好好跟孩子待著吧,我一個人走就是了。等過完節我再回來看一眼閨女,然後咱們又一塊兒去劇組。


    師娘那邊的話,她一生,我們找機會回來再帶過去吧,隻能是麻煩師娘了,這小丫頭怪我沒有時間帶好。」


    齊雲成告訴著之後的計劃,同時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都懷疑當初去拍戲是不是一股腦熱。


    可話又說回來,既然媳婦兒都在那裏麵拍,他也被邀請了,肯定不可能不過去。


    兩邊都是心疼的。


    一時間齊雲成真表現出了一個當父親和丈夫的無奈,也或許是夜深了,下意識的開始多想。


    然而這時候宋軼卻帶著甜美的笑容緩慢的從曦曦身邊來到老公身旁,然後抓著他一下吻了上去。


    感受到一陣溫熱和柔軟的觸感後,兩個人分開。


    宋軼有點小得意的樣子,「怎麽樣?有沒有當初談戀愛時候的感覺?哎呀,你就別多想了,雖然還要拍攝一段時間,但拍完了我們就能和閨女在一起,到時候好好帶著唄。


    給她買好多好看的衣服穿。」


    「行吧!按照進程還要兩個月多拍攝,時間可真不短。」


    話語剛到這,忽然嬰兒床的閨女鬧騰了起來,哇哇的哭。….


    宋軼聽見趕緊笑著過去繼續哄,「哎喲,怎麽了?看見媽媽親你爸爸不幹了?行行行,你也來親,交給你爸爸抱著。」


    當媽的臂彎輕輕一抱,二話不說把孩子交到了老公手裏,至於孩子是不是吃醋了,他們哪裏知道,無非這樣哄著。


    不過當孩子抱過來的時候,別說還真不鬧騰了。


    這氣得宋軼在旁邊叉腰,「好家夥,才四個月大就懂得不少了啊,長大了以後還得了?不得跟我把你分搶了?」


    「你之前還不是跟藍藍吃醋來著?」


    「那都過去了,不過別說我真懷疑我們家曦曦是天才。別的寶寶都是好幾


    個月才認人或者有意識,咱們的寶寶有時候就能表現出這種狀態,以後真的可能是個天才。


    你不是同樣懂得很多嗎?說不定就是遺傳你的。」


    「哪來那麽多天才,都是需要後天學習。」


    「可後天學習也不是要靠悟性嗎?那些長輩一直都說你天賦很好哇,我看就是這樣沒錯,清華北大有望了!」


    齊雲成無語,懶得跟媳婦兒爭辯,他的進步其實靠著係統不少。


    現在的係統幾乎是不怎麽出現了,得等收了藍藍之後再說。


    不過說起來對於天賦和悟性,係統給的經驗隻是經驗,你不去理解或者理解不了,哪怕給了也沒用。


    或許真的曦曦遺傳到了?畢竟每一次獲得經驗自己去領悟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一定的進步。


    而排除係統,當初張爺爺還在的時候,也說過自己有天賦。


    「……」


    抱著閨女,齊雲成趕緊搖搖頭,好家夥第一次差點被媳婦兒給忽悠到了,這東西哪挨得著的,說不定還要遺傳媳婦的能吃。


    低頭看著閨女,當爸的好好抱了一會兒。


    然後在兩點鍾左右,一家三口才準備睡覺。


    這一次曦曦很乖了,沒有再半夜醒,或者說不是因為乖,隻是醒過一次跟她媽玩累了所以睡得很熟?


    齊雲成搞不清楚,反正第二天天亮,都起床後,一家人又開始圍著這麽一個小丫頭轉。


    而等過了一個上午,他開始坐武漢的飛機趕往燕京準備參加這一次的春晚直播。


    一回去幾乎就不能歇著。


    趕著見師父、師娘,見完了之後就得跟搭檔一起去秧台做準備。


    雖然還有幾個小時開始,但他們這些演員肯定得提前去,同時電視節目上也不斷在為春晚預熱著,播放一些演員的準備情況。


    也是正播著,就瞧見了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的身影,甚至還采訪了一下。


    這一采訪,宋軼在武漢看著電視就帶著閨女不斷說他爸準備上央視春晚了,高興的不行。


    畢竟秧台春晚可和地方春晚完全不一樣。


    是全國性的。


    另外一邊郭得剛他們家裏同樣熱鬧,孩子第一次上春晚可不得等著看,關鍵最近時間,他們也了解到孩子的忙,閨女都看不見幾麵。….


    而且王惠距離生孩子的確是快了。


    小兩口走的時候都已經七八個月,現在過了一個多月,已經有九個月接近十個月的樣子,估計半個月就能生。


    然後便能一起把孫女給接過來。


    所以現在對他們來說有三件高興的事情,第一是孩子上春晚、第二是他們的孩子要出生,再則就是曦曦。


    曦曦長得好,看見了就沒有不喜歡的,所以不可能不掛念,巴不得早點接過來養著。


    所以這個年他們哪怕見不到雲成和宋軼,心裏也挺暖,畢竟他們還算生出來一個能給他們玩。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國內家裏處處準備著團年飯,而秧台這些當演員的也準備在這個最大的舞台給出最精彩的節目。


    今年春晚同樣有不少看點。


    而看點的話,除了幾首歌曲外,依舊重心放在語言類節目上。


    齊雲成和欒芸萍的先不說,他們屬於新人。


    像升騰、馮鞏,郭冬林、賈玲以及蔡敏奶奶的小品,這些幾乎都是最近幾年的常駐。


    甚至來說今年春晚於魁治老師也再一次登台。


    所以這一次彩排的時候,他們又是難得的見麵。


    不過他沒有唱京劇,而是用京劇的方式


    唱了一個流行歌曲,也算是新穎的一種。


    至於在彩排的時候喊蔡明奶奶,他一個當小輩的也是按照規矩來,誰叫蔡敏管他侯師爺叫三哥,郭得剛自然得叫她姑姑,所以齊雲成自然又多了一位奶奶。


    反正他的輩分一直不大,不過比起劉筱停他們好太多了,現在的他們還在劇場磨煉,估計嶽芸鵬收徒他們也快了。


    等春晚開始那一刻。


    全國人民外加海外同胞都在。


    不過認真來說,雖然歌舞表演起來熱鬧,但遠遠沒有語言類逗樂。


    所以哪怕齊雲成和欒芸萍第一次登上春晚也備受著。


    「快到孩子節目了,都看著。」王惠在家裏緊張的喊一聲。


    郭得剛此刻在廚房裏忙活,畢竟妻子大著肚子,不方便,所以少有的一桌子菜都是他來幫忙炒,「這麽快?」


    「你沒看節目單啊,在第五個,挺早的。演完說不定還能趕回來吃一頓年夜飯,所以多再包一點餃子備著。」


    「知道。雲成這孩子今天是得好好吃一頓,最近可忙的夠嗆。」


    家裏也不止郭得剛一個人忙活,像郭麒靈以及其他幾個師兄弟跟在一起幫忙,在他們忙著的時候,節目終於到了,到了他們也不可能停下來,隻能一邊聽著聲音一邊做飯。


    ……


    「親愛的朋友們給您拜年啦!」


    報幕過後,齊雲成聲音出現在所有收看春晚的家中。


    「我是相聲演員齊雲成,給您拜年啦!」


    欒芸萍站在旁邊,和搭檔一樣穿著一身喜慶好看的大褂,然後帶著笑臉開口,「給您拜年。」….


    呱唧呱唧呱唧!


    秧台一號演播廳當中,觀眾們集體鼓掌,而下麵更坐著不少位出了名的演員和歌手。


    但演員在舞台上,立刻得進入表演狀態,時間可是有人記著,同時他也明白師父第一次上春晚時候的快了。


    好家夥,時間方麵是真嚴格,半分鍾都不敢超。


    於是立刻轉向搭檔開口。


    「這位我可得隆重介紹一下,叫欒芸萍。」


    「是我。」


    「好!」齊雲成伸出一個大拇指來誇,「說相聲委屈你,你跟我不一樣?」


    【推薦下,@


    「出來一看曲藝團招生。」


    「好嘛!這麽進去的。」


    齊雲成格外委屈,「我說我不學這玩意,這玩意都沒人學了。團長說門也沒有啊,您來了就算下不去了,你要走賠損失。」


    「什麽損失啊?」


    「要不然明天上你們家把玻璃給你砸了,你是不知道我們搞曲藝說相聲的厲害,留下吧你。」


    「就幹這個了?」


    「其實我不適合幹這行,剛開始的張不開始嘴,怯場。後來一琢磨,我到影視圈去發展。」


    「哦。」欒芸萍很熱情的捧一聲,「進入影視界啦?」


    「我拍電視劇,你看很多說相聲的都演過,我憑什麽就不行,哪一行都是吃飯養家湖口。頭一天去了,人家就問我。


    過來過來,你新來的?


    對我新來的,我叫齊雲成。


    哦,我是副導演,我問問你,接吻的戲你願意演嗎?」


    話音落下。


    齊雲成在舞台上的相給了一個大的,眉飛色舞、喜出望外,說不出的興奮和高興。


    而瞧見這觀眾們一陣樂嗬,欒芸萍則舞台營業式的指著搭檔吐槽,「什麽模樣啊這是。」….


    「我願意!


    副導演說,你再想想。


    沒什麽想的,我願意。


    行,把那狗牽過來。」


    「啊?」


    哈哈哈哈!


    演播廳一陣陣笑聲散發,而且想象到親狗的時候,更加可樂。


    欒芸萍在笑聲中驚訝著:「跟狗接吻啊?」


    齊雲成在話筒後咬著牙,「氣得我呀,這不欺負人嘛?***點別的吧!」


    「是得幹點別的。」


    「廣告!」


    「這也可以。」


    「我一琢磨是個差事,拍廣告快呀,電視劇一耗好幾個月,這就三兩天的事情。」


    「是。」


    「行,我去!我問人哪啊。」齊雲成一邊指一邊說,「東北!長春那有一個廣告,你的男一號,給你火車票,給你地址。」


    「不錯呀。」


    「先化妝,跟燕京化好了穿好了衣服再去拍,節約時間。找到化妝師,我一說我想化白點,一白人就精神好看了。不行……」


    忽然齊雲成扮演化妝師開口道,「你這個還白呢,你甭管了,我來弄吧!化完了這個黑呀,跟個煤球似的,戴一黑帽子、穿一黑棉襖黑褲子黑手套大黑鞋,知道的我是去拍廣告,不知道的以為我要偷袈裟。」


    「好嘛,西遊記的黑熊精。」


    ……


    兩個人在舞台上一句一句的來,此刻在家裏不斷讓小孟、大林端著菜的郭得剛聽見後,樂得不行。


    不是因為包袱樂,而是因為兩個人在舞台上就是感覺完全不一樣,跟那時候他們有的一拚。


    反正就是按照電視相聲那麽來。


    都開啟了營業狀態。


    但觀眾們就管不著這些了,時不時的丟出包袱讓他們樂就完了。


    「拿著火車票上火車,一路奔東北。這一路過去不好受哇!」


    「怎麽?」


    「我有一開動物園的大爺,關心我啊路上給我打,看見我這樣連夜追著火車過來,以為是我把他動物園裏的猩猩給偷走了。


    到最後我亮出身份證他才知道我是他親戚。結果大爺罵著街就走了,這孫子沒到愚人節就跟我開玩笑。」


    「氣得都差輩了。」


    「下了火車找到人,跟導演一說我來啦!」齊雲成點了點自己,客氣道,


    「您用我吧!


    嗬!我們就等你了,你男一號。


    我說這個沒有感情戲吧。」


    「你想什麽呢?」


    「放心!你男一號,快點就等你。我說女一號呢?在那邊的籠子裏呢。」


    「籠子裏?」欒芸萍一嚇。


    齊雲成往旁邊指著道,「我一瞧哇,有一猩猩!」


    「大猩猩?」


    「我說咬人不咬人啊?


    馬戲團接來的,通人性!


    什麽廣告啊?


    八寶粥。你摟著猩猩,打開一罐給它灌下去,衝著鏡頭這樣就完了。」齊雲成比劃出一個大拇指。


    欒芸萍點點頭,「還挺簡單。」


    齊雲成轉頭問一聲,「給五千塊錢,這能幹嘛?」


    「當然了。」


    「打開籠子門,猩猩出來我摟著它,剛打開八寶粥,它一把搶過去了,一掐我脖子噸噸噸給我灌下去了。」


    「啊?它給你灌下去了?」


    「完事衝著鏡頭豎大拇指。」


    欒芸萍聽著一樂,「還真通人性。」


    「咳咳咳!」齊雲成拍著自己胸口,被嗆著的模樣,「我說導演再來一條吧,這條糟踐了。」


    欒芸萍:「是。」


    齊雲成:「不不不!很好,你們誰喂誰都行。」


    欒芸萍:「我說讓你穿黑棉襖黑棉褲呢,怕猩猩不樂意呀?」


    齊雲成:「廣告播出之後有熱心觀眾打來電話。」


    欒芸萍:「說什麽?」


    齊雲成:「公猩猩我能買到放我動物園嗎?毛色真亮!」


    欒芸萍:「好嘛,你開動物園的大爺硬是看上你了。」


    哈哈哈哈!


    一捧一逗。


    演播廳裏笑聲一陣陣,同時兩個人肯定把段子稍微改動了一點,但此刻的相聲證明改動的地方也是不錯的。.


    夜星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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