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剛一轟孩子,錄製大廳裏不知道多少笑聲,相聲演員舉手投足都是包袱和笑點。


    而嶽芸鵬抓了抓腦袋後,繼續往後麵說,“穿著的好像是一個白色的上衣,拿著一個……”


    “誒,說說褲子吧。”郭得剛打斷孩子的話,再提一句,“光穿一上衣啊?”


    “褲子好像是一個黑褲子,腳底下是一雙皮鞋。手裏拿著的一個t7l的手機,不怎麽新。”


    “你們一個兩個的也記得太細了。”於遷聽了順勢在旁接著,“而小嶽這一看就是要偷東西,穿什麽褲子不記得,記得手機。”


    “反正當時我就說我想跟您相聲,師父說你先在這熏吧。但是來之前我不知道什麽叫相聲。


    相聲小品我壓根分不清楚。”


    “你看著老先生得多恨我,給我介紹這麽一棒槌!


    ”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中,嶽芸鵬有點不好意思,同時也是打心底裏說著自己的經曆。


    “後來師父給了我一段詞,《八扇屏》的詞,我就去背。”


    “那你喜歡相聲嗎?”魯玉忽然問。


    “我都不知道什麽是相聲,就是一股腦的來了。”


    “但是我聽老郭說你開竅之後就好了很多,之前是真不行嗎?”


    “對!”嶽芸鵬雙手放在一起看了一旁旁邊的齊雲成,“師哥在那段時間幫了我很多,什麽事情都教我。


    不然堅持不下來。


    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叫不叫開竅,在台上正說著呢,當時是地理圖,忽然間從我腦後竄上一股風,然後我就找到感覺了,換了一個人一般。


    等回去之後一個人慢慢琢磨發現,原來有些東西的處理還是挺簡單的。


    就打那一天開始,算是懂了一點。”


    “那時候搭檔是孫悅嗎?他今天怎麽沒來?”


    嶽芸鵬擺擺手,“那時候還不是他,而且今天他也想來,但是進不去車門,隻能給他撂家裏了。”


    魯玉發出笑聲,目光轉向其他人,“其實我能明白小嶽說的感覺,做一件事情有時候忽然就明白了。但是你們都有這種感覺嗎?雲成呢?這麽多年也存在過開竅嗎?”


    郭得剛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幫忙開口,“沒那麽神,一陣風過來就不得了。


    至於雲成,打小就還不錯,然後一直穩穩當當的到現在。


    如果說要給我驚喜的話,反倒是最近一兩年的時間變化不小,學習的東西也漸漸變多。


    當然這跟最近的情況有關,喜歡他的人越來越多了,他也不得不努力不然就愧對觀眾了。


    這不最近還有人舉報的嘛!


    !”


    “還有人舉報啊,真的嗎?我不信!現在還有人舉報?”


    “不信就不信吧,我也不信。”


    郭得剛懶得多說,就是聊天開玩笑,然後轉移話題,說到其他的德芸演員。


    像什麽孫悅、高風都提到過。


    訪談節目,本來就是讓觀眾們更加了解演員,然後形成一個看點。


    而於遷也說起了自己以前在團的時候,他跟郭得剛的第一次見麵,越說錄製大廳的氣氛就越安靜。


    畢竟陳年往事再提及也是一種感慨。


    “我記得當時團裏突然一下人不夠了,說外麵借演員吧,就把得剛給找來了。但是我那時候在外麵拍戲、演小品,我又在那一行裏耍得挺深。


    雖然混得不能說多好吧,反正自給自足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而且每年有幾部戲接著,如果捧到好的,說不定還能紅。


    所以讓我回去說相聲,我說我不去。”


    “怎麽呢?”


    “你想,在團裏十多年,我沒怎麽接觸過相聲了,我對相聲幾乎就絕望了。


    但是團長跟我關係挺好,說你在團裏十幾年沒給團裏幹事啊,也不叫一回事,所以就讓我和得剛臨時搭檔了。


    那算是我們第一次接觸。”


    郭得剛回想起那時候,嘴角一勾,“哎呀,一搭檔,那之後幾乎沒進過六環。”


    “對!”於遷點點頭,“就幾乎沒進過六環,每場演出給的錢是七十八塊五,九十四塊六之類。


    思路客


    老有零頭。”


    “為什麽?”魯玉輕笑一聲。


    “扣一些東西啊,我也不知道這點錢能有什麽扣的,然後得剛就天天跟我們這麽演。


    大概兩年的時間。


    至於冬天也是如此,早上起來,六點,天還沒亮呢。但必須得從各自家裏到團裏,坐團裏的車去農村。


    到那上午一場,下午一場,晚上一場。”


    “演得快樂嘛?”


    陡然正說著的於遷和一旁聽著的郭得剛都皺了皺眉頭,同時前者繼續開口,“還快樂,快死了。”


    “為什麽呀?是凍得快死了嗎?”


    “那時候什麽狀態,我們演出的場所看不見什麽頂棚,而且那種露天不像咱們這露天。


    到燕京院子裏站會兒穿厚點其實也無所謂。


    但是場院裏頭,那一般都是開闊地域,開闊地就是一個衝擊平原啊。


    跟風口差不多。


    外加上沒有舞台。”


    於遷一邊說,一邊把雙手合在一起比劃,“就是把兩個拖拉機倒著開,對在一起,倆鬥碰上以後,這槽梆一卸,這就是台。


    然後我們站上麵。”


    “有麥克風嗎?”


    “有,我們團裏帶的,兩個屏光再一打便開始演了。”


    “那裏麵得穿大褂吧?冬天怎麽穿。”魯玉再問道。


    “裏麵套著軍大衣啊。”


    “那還有法看嗎?”


    “有法活就行了,那時候我還好點,至少高點,得剛穿上軍大衣再套過大褂,又加上他東奔西跑平時也黑,真跟熊瞎子一下。


    幸虧那天穿的大褂不是黑的。


    不然非得被村民給逮起來。”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


    所有人都樂得很開心。


    也包括兩邊一直不說話的齊雲成和嶽芸鵬,反正他們這一些人都算是在德芸艱難時候過來的。


    以前經過的,在現在看來的確都是笑話。


    不過魯玉這時候也再多問了幾句,畢竟需要接著話題,“那種環境,你們有想過未來怎麽樣?”


    於遷搖搖頭,“沒有,壓根想不到。那時候他有他的相聲大會,我有我外邊的影視劇,主持、小品之類。


    所以都是趕緊應付完趕緊走。


    但是我們倆說上幾場後,就感覺特別好,那個時候他就跟我說。


    哥,我這有個小攤子,那時候不叫德芸,就是燕京相聲大會,雖然沒多少人,但是挺好玩。您什麽時候到我這看看去,我說成,然後一來二去的就都熟悉了。


    然後認識了這些孩子。”


    “對了。”魯玉忽然想起什麽,“那時候雲成是已經在的吧。”


    “在!”於遷奮力點點頭,“在我和得剛沒認識之前他就在了,我到了之後就瞧見了孩子。


    孩子那會兒還很小,幾乎就是得剛帶著。


    但是很詭異。”


    “怎麽個詭異法?”


    “那麽小的孩子,看著也沒經受過什麽科班的訓練,但是對曲藝這方麵已經開始有了一定自己的理解。


    甚至也能開場表演,你說我能不看著詭異?


    一般來說像這種小孩兒那都是春晚或者大舞台出現的,但是這麽一個地方,第一麵的確是讓我有點嚇到。”


    “那是不是就說雲成的天賦很高。”


    郭得剛這時候終於再開口說話,“學相聲、學曲藝沒有天賦很難學,雲成屬於算是有天賦的。”


    “那為什麽一開始不捧他呢?來這麽早,而且天賦這麽好,按順序也是他最早捧哇。”魯玉說出這句話其實也就是知道德芸的一些事情,不過沒有明說。


    “我可能也是瞎了眼吧。”


    郭得剛一樂,算是回應了這個問題,當然最主要的是那時候孩子太小了,想捧也沒辦法。


    不過順勢再開口,“最近孩子還算好,要舉辦一次大型的商演,如果各位有喜歡的,想看看孩子的。


    還請多多關注。


    難得的大場,孩子一個人挑大梁,能不能挑起各位到現場可以瞧瞧。”


    “好!


    ”


    “一定去看!”


    ……


    雖然現在隻是錄製,電視機前還看不到,但是現場的觀眾們卻都很高興,時不時的冒出兩聲,因為齊雲成的商演的確很早就已經說了出來。


    不過魯玉覺得時間差不多,望著觀眾準備進行下一個環節,“既然都說到雲成之後的商演了,那麽在商演之前,先讓雲成跟他大爺表演一段吧。


    讓我們看看雲成的具體能耐。”


    呱唧呱唧呱唧!


    說完話。


    整個錄製大廳忙活了起來,同時齊雲成和於遷兩個人到後麵去換上大褂。


    這些過程,節目組都會剪輯掉,或者被廣告替換掉,然後直接換上演出,但是現場觀眾會實實在在的瞧見這一切。


    等全部收拾好後。


    爺倆換上了大褂,站在舞台的相聲桌旁。


    “來到這演出啊,打心眼裏高興。”


    “為什麽呢?”於遷搭一句。


    “因為是我師父帶我們來的,另外大家對他非常的了解,但是您各位不如我了解。”


    “你們關係近。”


    “也就是因為關係近!”齊雲成扶著桌子後,用一種肯定的口吻繼續道,“讓我發現了我師父郭得剛這個人呐,有點人性問題。”


    哈哈哈!


    籲~~


    齊雲成聽見聲音趕緊開口,“您看,大家都表示同意,看來確實有。”


    “不是!”於遷這時候輕輕拍了一下孩子的胳膊,“我問問你啊,他有什麽問題?合作了這麽多年,我怎麽不知道?”


    見大爺質疑,齊雲成反而來勁頭了,“那讓您來評評理,看看他這算不算問題。”


    “好,我給斷斷。”


    “就說郭得剛這個人,說話從來都不算數。”


    “怎麽呢?”


    “我師父和高風高老師是打小長起來的吧。”


    “這倒是。”


    “他們師兄弟明明說好的一塊兒長起來,結果長半截他不長了。”


    齊雲成立刻往自己腰間比劃了一下師父的個頭,“他明明身為班主,結果說話不算數,我覺得他有點廁所裏練跳遠。”


    “什麽意思。”


    “過分(糞)了!


    ”


    於遷看著孩子,伸手點指了一下,“我看你才過分呢,你當徒弟的怎麽能說你師父呢。”


    “害,這都是玩笑話,我師父郭得剛呢,小巧玲瓏。”


    “這都什麽詞啊。”


    “別看他人矮,可相聲說得好哇。”齊雲成伸出大拇指,“為什麽我師父說相聲說得好?。”


    “什麽原因呢。”於遷問一聲。


    “我總結了,他對相聲最大的貢獻。”


    “在哪?”


    “能夠整理加工。”


    “這算是優點了。”


    “把傳統節目當中很多糟粕剔除出去。”


    “對。”


    “加入很多更糟粕的內容。”


    哈哈哈哈!


    呱唧呱唧呱唧!


    齊雲成彷佛說到觀眾們的心眼上一般,現場的這些位是一邊笑一邊鼓掌,並且往旁邊郭老師的臉上看去。


    當著麵說,是越來越厲害了。


    而於遷忍著笑容,“這下全是糟粕了。”


    “反正他改的好,不光能說而且還能唱,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什麽呢?”


    齊雲成慢慢轉身,看向自己的大爺,“有一個好的合作者,也就是您。”


    於遷擺擺手:“談不少好。”


    齊雲成:“叫驢鞭!”


    於遷:“你給我等會兒,我這名字聽著怎麽這麽壯陽啊!”


    齊雲成:“真是的,您這麽大歲數了,還計較這個。”


    於遷:“那是得計較。”


    齊雲成無可奈何,嘴裏越發的清晰,“姓於~~魚鞭老師。”


    於遷:“越介紹越小??”


    齊雲成:“哎,鯨魚!


    ”


    於遷:“你就別對付了!


    ”


    哈哈哈哈哈!


    四周環繞的觀眾們眼淚都快樂出來了,於大爺要真是鯨魚可還得了。


    而齊雲成笑得燦爛,“看得出來大家對於老師也非常地喜歡,也非常熟悉。


    有三大愛好。”


    觀眾:“喝酒抽煙燙頭!


    !”


    “好嘛!我這還挺普及。”於遷隨意搭著觀眾的一聲。


    齊雲成立刻接道:“這隻是其中的,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養寵物,在燕京大興有禮賢這麽一個地方。”


    “對!”


    “租了一大塊兒空地,開了一個小型的動物園!”


    “什麽名?”


    “天打雷劈寵物樂園!


    ”


    “哎呀!”於遷感歎一聲後,還捧一下,“你瞧我取這名字多吉利。”


    “養了好些個動物,其中最多的是馬。矮馬,讓騎,我到他那騎過一次。”


    “是啊,前不久去的。”


    齊雲成手伸到跟桌麵一樣齊,“矮馬大概就這種高度,我腿上去,駕!馬一跑,我站原地了。


    嘿!回來,人還沒走呢。”


    “害!”於遷解釋一聲,“你腿太長了。”


    “我騎那馬上兩腳離不開地。”


    “是啊。”


    “上回我看見我師父郭得剛騎得很好。”


    瞬間齊雲成雙腿一彎,矮了大半截身子,在整個舞台上亂跑,而瞧見這,觀眾們快笑瘋了。


    知道的以為這是騎馬,不知道的一位騎豬上了。


    而郭得剛在旁邊聽著孩子的相聲早已經習慣了,表情上全是笑容。


    於遷:“你損不損啊。”


    “反正個子高得騎大馬,高頭大馬鞍韂鮮明,片腿上去認蹬板鞍,啪!


    ”


    齊雲成往後一拍,雙手立刻回頭抓住韁繩的模樣,“郭得剛~郭得剛~郭得剛~


    不過騎上了我不知道怎麽下來啊。


    最後我想到了。”


    “什麽?”


    “於~~遷~~”


    “得,我們倆一個也沒跑了。”


    “喜歡騎馬,當然要說最喜歡的還是燙頭。那回於老師燙那發型到後台我一看,我都驚訝了。”


    於遷一愣,“我這燙什麽樣了?”


    “太奇特了。”


    “怎麽奇特。”


    “各位現場的朋友以及電視機前的朋友在家幹活都刷過碗。”


    “是啊!”


    “刷完用那鋼絲球,你買二十個鋼絲球跟那揉一塊兒,再來兩個洗澡的沐浴花,弄在一塊兒,再來把香菜放裏頭。


    拿這個刷完刷一個月就是於遷那發型。”


    “這得多寒磣呀。”


    “我說大爺,您怎麽這樣就來了呀?於老師一解釋,把我都逗樂了。”


    “說什麽?”


    “家裏爐子炸了!


    ”


    “去你的!


    ”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兩個人的相聲說完了。


    鞠躬後下麵給予不少的掌聲。


    同時等再換掉演出服以及撤掉桌子,他們幾個人又開始繼續聊了其他話題。


    別看一個節目可能就半個小時。


    但是錄製起來,怎麽也得往一個小時去了,畢竟裏麵還有剪輯的部分。


    節目錄製完畢的時候。


    德芸一行人待不了多久就離開了,他們過來隻是參加一個節目而已,錄製完了就行了,犯不著多寒暄。


    外加上他們的確一個個都忙。


    小劇場、商演以及其他都需要做。


    尤其是齊雲成自己的商演,還有兩天就要放票,德芸上下不可能沒人擔心。


    他第一次體育館幹演出,還是六千人,到底好不好誰也拿不準。


    關鍵德芸小劇場又被人給舉報,一切的一切都不斷限製著。


    所以唯一的好消息,也就看著一個大場了。


    如果成功,至少能衝衝被舉報的晦氣,畢竟這些天,齊雲成很少在小劇場安排演出。


    而等時間來到兩天後。


    也就是奧體中心體育館放票的時間。


    到了這個時間,除了欒芸萍在跑劇場的管理之外。


    很多師兄弟都圍繞在天橋德芸劇場的後台,沒別的,就是想看看齊雲成這一次的賣票情況。


    六千人的場子,他們沒有誰經曆過,甚至有的助演都沒有助演過。


    關鍵的確是太恐怖了,六千人場子,怎麽想怎麽覺得可怕,那得多少人啊。


    外加上他們和齊雲成是師兄弟,非常熟悉,一時間緊張得跟自己要開大場一般。


    而但凡這種事情,燒餅肯定是第一個參與的。


    不過當他知道齊雲成的六千人場子後,他的心情其實比其他人要複雜很多,別看他一天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


    但是也有自己的心裏想法。


    尤其是齊雲成火起來之後,雖然每天依舊開開心心,可但凡賣票他都關注著。


    當初的確是不懂事,跟著曹某走了一次,沒辦法,當時腦子真沒緩過來彎。


    因為他打小住在師父家,周圍師兄弟跟他相處在一起那就是跟親兄弟一樣,外加上他東北人熱情,性格很直,很愣。


    所以怎麽也沒想到曹某是想離開師父,就以為是家庭裏單純鬧點矛盾,過幾天就好了。


    而心眼單純到這種程度的他,自然是一說就跟著人走了。


    可實際不那樣,之後回來了,心裏自然不好受。


    尤其是他每次都想起曹某說養活大半個德芸,以及你能十幾分鍾賣光上千票的話就來氣。


    關鍵不止說一次,但凡上節目或者采訪,都不厭其煩的說這種事情。


    有一種誰也不如他的心理。


    也正因為如此,後台沒有一個人敢招惹他的,哪怕不高興也隻能憋著,畢竟一個年輕人賣光一千張票。


    在2010年之前的確是算可以了,也是屬於最紅的,甚至連何偉都能壓住。


    所以大多數演員的確因為他的能耐和成績默默受著他的脾氣,要不生日會那天那麽多師兄弟怎麽可能容忍他一個人罵。


    其中不是沒原因。


    不過燒餅正想著,忽然耳邊傳來大林開心的聲音,“還有多久才開票啊?”


    “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吧。”燒餅立刻揚起笑臉過去回答了一聲。


    說到這,忽然閻鶴相歪著嘴多說一句,“這一次你們有搶票的沒?”


    “沒有!”


    “那好,這樣……我提個建議啊!等開票之後,咱們誰也別著急看,畢竟網站準得冒出很多刷新和錯誤來。


    等十分鍾後,稍微差不多了,流量能緩緩,咱們再看看師哥這一次場子的賣票情況。


    算是陡然一下給出成績來,不然一點點看,都焦心。


    現在還在演出,開場已經上去了。”


    孟鶴糖在旁邊不斷點頭,“可以啊,這樣是要刺激很多,不過六千人的商演,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現在心裏空得慌。


    怎麽也坐不住。”


    “又不是你開,你坐不住幹什麽?”燒餅屁顛屁顛的說道。


    “那怎麽了,我師哥開的場子,我還不能高興了?關鍵六千多人,咱們這麽多師兄弟都沒有一個人開展過。


    我雲成師哥實屬第一人,那可了不得啊。”


    “夠了啊!”齊雲成趕緊打住小孟,他拍馬屁的功夫可謂一絕,“有你說話的功夫,幹點事情不好?


    你今天不是要演出嗎?下一個節目就到你了?”


    孟鶴糖尷尬一笑,就是為了活躍氣氛,不過這時候周航過來了,“孟老師,您看見我大褂了嗎?”


    “喲,不見啦?得,那我給你找去!”


    二話不說孟鶴糖幫周航忙去了,而瞧見這個,齊雲成在後台一邊默默笑了一聲,別看小孟一天天也沒什麽太正經的東西,但是帶周航那還真是手把手的帶。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夜星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夜星貓並收藏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