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犯罪的話,那麽他想殺的人,會是誰呢?等等……’


    “過往的仇怨不會結束,七天後,我會讓三十歲的仇敵,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嗬嗬,我也是被這個柯南世界影響的太深了些。”又一次念了一邊犯罪預告,戶守宗茂忽然失笑著搖了搖頭。


    無論是他還是警視廳,都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句話是犯罪預告,是對警視廳的挑釁。


    但這是基於,發來這張傳真的人,是個爆炸犯所做出的推斷。


    警視廳因為幾年前的事件,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同一人所為,今川服飾店的爆炸也讓他們更加確定了這一點,但戶守宗茂不一樣,他先一步的確認了今川服飾店的爆炸和發來傳真的人,也就是下野剛沒有關係,並且下野剛也並不是什麽爆炸犯。


    這樣一來,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這句話就很值得商榷,究竟是個什麽意思了。


    戶守宗茂一開始以為下野剛會打算去殺人,但殺人,卻又和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這句話有著衝突,既然你都要殺人了,那麽在還要在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又有什麽意義呢,而既然傳真上寫著要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卻又不提要殺人,也就是說留下傷痕是主要目的,而殺不殺人,則並不重要。


    戶守宗茂笑了笑,拖著中居美奈子原地返回,他的心中已經隱約有了一些猜想。


    “謝謝阿姨,我知道了。”


    被一位老奶奶笑著送出了店門,戶守宗茂已經在今川服飾店的附近詢問了一圈,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


    他已經知道了,下野剛打算做什麽,而他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臉上帶著笑容走向前街會場,戶守宗茂決定去看一場好戲。


    因為下野剛打算做的事情,他還蠻喜歡的。


    噗通!


    可當他剛剛走到前街會場時,卻是正巧目睹了,下野剛的身軀一個倒栽蔥從三樓落下,頭著地落在了地上,生命的氣息,已經不留存在他的身上。


    “……這可真是個大大的驚喜。”


    戶守宗茂深吸一口氣,看向剛剛下野剛落下的窗口,那裏是上田社長的辦公室。


    眼前的這個畫麵,可並不是他想看的。


    幾分鍾後,上田社長的辦公室內。


    “也就是說,下野秘書忽然暴起傷人,然後上田社長你一個不小心,才將下野秘書從窗口推下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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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暮警官很是頭疼,真的,非常的疼。


    他懷疑自己這幾天可能是撞上了什麽喪門星,不僅一直以來對自己幫助的頗多的洗衣機消失不見,今天更是撞上了這足以影響到政界的大案子,甚至,連上田社長的秘書都死了。


    雖然是個意外,但也是一條人命啊。


    目暮警官差點都有種想要辭職回家帶孩子的衝動。


    “既然是意外的話……”


    如果是正當防衛的意外傷人,那麽以上田社長的身份,甚至於不用去警察局做筆錄什麽的,連審查都不需要,就可以放人。


    所以目暮警官正打算離開,但戶守宗茂卻是忽然出現在了門口,打斷了他。


    “這可不是什麽意外啊,目暮警部。”戶守宗茂冷眼看向了上田社長,仿佛是在看死人一樣;“下野秘書之所以會死,是一樁徹徹底底的謀殺案,而不是什麽意外。”


    目暮警官聞言頭更疼了。


    他不是不清楚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但他麵前的這位可是能夠影響到議員的大財團的社長,就算比不上什麽鈴木財團大岡財團,但也是東京一流的財團,也因此他雖然覺得有些蹊蹺,但在沒有發現證據的情況下,隻能夠暫且置之不理。


    要知道現在外麵可是還有著兩件大案子沒有解決呢,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既然戶守宗茂已經發話了,那麽他身為警視廳的警部,自然不能夠坐視不理,不然哪天上麵查起來,發現他拒絕聽從偵探的意見,一意孤行,那麽他可就涼涼了。


    再加上他對戶守宗茂很是看好,認為他是和工藤新一一樣的未來之星,所以目暮警官壓了壓帽簷說道:“戶守君,你怎麽會認為這是一起殺人案?”


    “就……就是!你再這麽胡說八道,我就讓保……就要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了!”被戶守宗茂一個眼神嚇得半天不敢動彈的上田社長,這時也緩了過來,色厲內荏的說道。


    連保鏢都不敢說,隻敢讓警察出麵,可想而知上田社長被戶守宗茂那一個眼神嚇的不輕,就連什麽無關人員不準靠近之類的說辭都說不出口。


    “上田社長,你口口聲聲的說著胡說八道,那麽你能把你先前的胡說八道再複述一遍嗎?”戶守宗茂冷眼反懟了過去。


    “你!你連情況都不了解,憑什麽說我在胡說八道?”上田社長本來想要重新將自己和警察說的那一套說辭再說一遍,但卻忽然反應過來戶守宗茂是在罵他胡說八道,當下心中生火,正打算嗬斥戶守宗茂,但又意識到戶守宗茂並沒有聽過他先前的說辭,也就是說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眼神凶惡的家夥,先前並不在場,隻是剛剛才到,於是他開始暗示身邊的警官,戶守宗茂連情況都不清楚,謀殺案什麽的,肯定都是這小子信口胡謅出來的。


    目暮警官也是麵露遲疑,他也知道戶守宗茂這個舉動很不靠譜,他其實比上田社長更早的反應過來戶守宗茂根本就沒有見過案發現場,但因為戶守宗茂先前解決劍道館案件的時候也是沒有去過現場就將一切說的八九不離十,所以目暮警官才對戶守宗茂保有了信任。


    “不是胡說八道?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辦公桌在什麽地方?”


    上田社長的目光不自覺的朝著自己的辦公桌看去,他的辦公室很大,足有百平,花草文玩之類的裝飾很多,而他的辦公桌則是靠牆,離著下野秘書墜樓的窗戶有著一定的距離。


    “你……你不是……”上田社長的臉有些發白,那是被戶守宗茂嚇得,他記得很清楚,在他和目暮警官胡扯“案件經過”的時候,戶守宗茂並不在房間之中。


    可現在戶守宗茂讓他看自己的辦公桌在哪,顯然是聽到了他所說的,下野秘書暴起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的他動手,結果他失手之下將下野秘書推下了窗戶。


    “是這樣的沒錯,上田社長,其實我們警方也有這方麵的疑惑,能請你告訴我們,為什麽下野秘書明明是在辦公桌暴起動手,但卻在窗口落下嗎?”


    目暮警官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疑點,但因為上田社長的身份,他不好開口而已,現在有戶守宗茂開了這個頭,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一點。


    “這是因為我們在搏鬥的時候……不知不覺打到了那個地方……”上田社長的額頭微微見汗,他知道自己的那套說辭漏洞很多,但平常這些警察哪個敢管他的事情,隻要沒有直接證據,他自然會安然無恙,到時候再給下野秘書按上一個暴徒的名頭,豈不美哉?


    可這次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愣頭青,上來就要和自己作對,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報複的嗎?


    要知道僅僅是殺了一個無權無勢的人,他完全可是大事化小,隨便關個一兩月,然後再交上一筆保釋金,這樣人就出來了,再說些什麽認錯態度良好,平常作風優秀,又對社會有了極大貢獻什麽的,自然也就沒事了,到時候像戶守宗茂這種愣頭青,他不是想弄死就弄死?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哪怕是目暮警官都不怎麽想管他,因為級別不夠,管不到他。


    “可無論是你,還是下野秘書,身上可都沒有什麽搏鬥的痕跡呀。”


    “我……你這家夥,少管我的閑事,不然我分分鍾讓你家破人亡!”上田社長見自己的說辭站不住腳,索性直接撕破了臉,當著目暮警官的麵威脅起了戶守宗茂。


    “上田社長,你的這句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呐。”目暮警官眉頭一皺,雖然他知道自己惹不起上田社長,但上田社長現在可太不把警察放在眼裏了。身為警察,他不得不站出來。


    “閉嘴,你算什麽東西,一個小小的警部,就算是你的頂頭上司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麽說話,想教訓我?讓你們的白馬警視總監來吧!”上田社長有恃無恐的說道:“下野秘書是自己從窗戶落下去的,和我沒什麽關係!”


    “哦?如果我說,你想從下野秘書身上找到,甚至不惜殺死他的東西,就在我的手上呢?”


    隨手從褲袋裏拿出了一張軟磁盤,這張軟盤是戶守宗茂從下野秘書的鴨舌帽裏麵找到的,因為下野秘書頭著地前,愣是將鴨舌帽從頭上拿了下來,所以這張軟盤並沒有和他的腦袋一起碎裂。


    戶守宗茂早就注意到下野秘書的鴨舌帽有問題了,因為他無論何時,都在力求自己的鴨舌帽不會從頭上掉下來,而當戶守宗茂從中拿出了他意料之中的東西時,也印證了他自己先前的推斷,都是對的。


    “什麽?”上田社長臉色大變,忘記了先前被戶守宗茂一個眼神嚇得話都不敢說,衝上去就想將戶守宗茂手中的軟盤奪走。


    戶守宗茂站在原地沒有動靜,因為他知道上田社長並沒有辦法到他的身前。


    果然,上田社長不過才衝出來幾步,就被警察給攔住。


    “上田社長,這裏雖然是你的辦公室,但也是案發現場,容不得你這麽放肆!”目暮警官沉著臉說道。


    “你一個小小的警部!竟然敢攔我?!”上田社長怒視著目暮警官,心中塞滿了等此間事了,要如何炮製目暮警官。


    “我隻是在秉公辦案。”


    目暮警官知道,自己是真的交惡了這個在政界都有著極高影響力的人物,如果戶守宗茂手中的軟盤沒有辦法給予上田社長致命一擊的話,那麽他的警官生涯估計也就到頭了。


    目暮警官心中不免擔憂,但擔憂的同時,卻又好奇,好奇那張軟盤裏麵究竟有著什麽,竟然能夠讓上田社長如此的失態,要知道上田社長此時此刻的表現,可是一點都不像一位能夠在政界有著極高話語權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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