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情了?誰人敢在皇宮之前撒野?”這是每個人此時心中的想法。


    大秦帝國作為巨無霸一般的存在,實力雄厚,而皇宮禁地更是視為重中之重,戒備守衛森嚴,無人敢挑釁,如今竟然有人在宮門之前叫囂,無異於找死。


    “大膽狂徒,在宮門之前撒野,活得不耐煩了,抓起來。”一個兵士開口說道,臉上傲嬌無比,凶狠無比,對著身旁的其他兵士說道,隨之無數個兵士將雲修團團圍住,想將雲修擒拿。


    “秦無炎,快快出來受死。”雲修不理周圍兵士的威脅,再次開口喝到。兵士雖然眾多,有數十人,可是修為平平,對於雲修來說根本造不成威脅,雲修不放在眼中。


    “秦無炎是誰?”雲修的聲音極大,讓許多人都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無數人開始紛紛猜測。


    “秦無炎?難道是大秦帝國的開國皇帝,聽聞大秦帝國的上一任皇主也叫秦無炎?”一人說道,眼中漏出震驚。


    此人話語一出,驚起千層波浪,大秦帝國建立雖然不是太久,卻也過了數十年之久,而秦無炎,雖然是大秦帝國的開國皇帝,在位時間卻十分短暫,為了一心追求武道,大秦帝國才建立,就讓位給如今的皇帝,留下給人們的隻有寥寥的傳聞,數十年過去,隻有少數人還能記得,如今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如何不讓人震驚。


    “數十年前,秦無炎就是站在武道巔峰的強者,如今恐怕更強,竟然有人敢挑釁於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人說道。


    此人說得沒錯,站在武道巔峰的強者哪一個不是手段通天的存在,更是鳳毛麟角,在一般人的眼中就如同天那麽高遠,不可追及,不可挑釁。


    每個人心中都對敢於挑釁秦無炎的人物感到好奇,都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有這樣的勇氣,不消一會兒,宮門之外不遠的地方早已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人頭攢動。


    “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看到宮門前的雲修,一人開口說道,嗤之以鼻,十分不屑。


    “真是找死,螻蟻豈能與日月爭輝……”一人說道。


    ……


    眾說紛紜,皆不看好雲修,都認為這是自尋死路。


    沒錯,眾人說得沒錯,以雲修如今的修為找秦無炎報仇,真是自尋死路,沒有一絲可能,就連雲修心裏都是十分明白,心裏充滿著苦澀,可是雲修不會放棄,即便死了,雲修也不會後悔,這是他的執念,他的守護。


    “讓開,此事與爾等無關,還請離去。”雲修開口說道,不想傷及無辜。


    “笑話,來我大秦帝國宮門之前撒野,還想讓我等離去,真是可笑。”一個兵士說道,滿臉的嘲諷。


    雲修的年紀很小,臉上還有未曾退去的稚嫩,在別人的眼中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能有幾分修為?不可能激起大浪。


    “如此說來,爾等是不願退去了?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雲修說道。


    “乳臭未幹的小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兵士嘲諷道。


    “既然如此,擋我者殺無赦。”雲修說著殘淵劍出鞘,身影瞬間動了起來,如燕一般輕靈,如煙一般縹緲,一道道殘影在幾人之間掠過,若是常人肉眼幾乎不能跟上雲修的速度。


    仿佛沒有動過一般,待一道道殘影消散,雲修依舊站在原地,就連身形都與之前一般無二,隻有下垂的殘淵劍上不停有鮮血滴落。


    “噗”一聲輕響,一個兵士的頭顱掉落下來,接著鮮血濺起數尺之高,宛如噴泉一般。


    “噗噗噗”,一道道聲音接二連三傳來,剩下兵士的頭顱一顆顆掉落,一朵朵血花綻放,十分詭異。


    隻是一瞬間,沒有反抗,沒有慘叫,所有的兵士隻在一瞬間就全被雲修斬殺,恐怖至極。


    “好快的身法,好強的修為。”一圍觀者驚呼,神情呆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本不想殺人,你們逼我的。”雲修說道,眼中有著不忍,本來欲找秦無炎報仇,可是卻遭兵士加以阻攔,不得已而為之。


    “如此年紀,如此修為,怪不得敢來此挑釁,隻是皇家威嚴不可侵犯,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麵,恐怕不好收場了,可惜了……”一人說道。


    此人說得沒錯,先前也許還有緩和的餘地,如今斬殺了這麽多的兵士,皇家的臉麵遭到挑釁,如何能夠放任雲修離去,皇家的實力強大,皇家的威嚴更加不可侵犯。


    果不其然,巍峨的宮門打開,裏麵衝出了無數禦林軍,陣勢統一,威勢巨大,皆是怒氣衝衝。


    “小輩,想不到如今我們又見麵了。”一道聲音傳來,禦林軍分開兩路,從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正是白無常。


    “是啊,又見麵了,你也是來阻我的嗎?”雲修眯起眼睛來,心裏苦澀無比,白無常乃是化龍境的武者,而雲修隻是蛻凡境後期巔峰,距離化龍境還有一段距離,若是真的動起手來,決計不可能是白無常的對手,哪怕是使盡全身解數,恐怕也沒有多少機會能戰勝白無常。


    “沒錯,皇家的威嚴不可侵犯,我作為大秦帝國的將領,這是我的職責。”白無常說道。


    護送聖藥失敗,本來以大秦帝國的律法,決計不會放過白無常,不過白無常達到了化龍境,這就另當別論,畢竟一個化龍境的武者比起一株聖藥還是重要更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僅降了官職,還做了一些從輕的處罰,不過性命總算保住了。


    今夜正在休息,卻聽到皇宮之外傳來的叫囂聲,又等得手下前來稟報,於是帶領禦林軍趕了出來,沒想到看到在宮門之前叫囂的竟然是雲修,不由感到詫異。


    雖然兩人沒有過交集,那日搶奪聖藥之時,雲修也在場,多少還是有些印象。


    “哦,那你動手吧,秦無炎殺害我爺爺,我不會罷休。”雲修說道,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白將軍,何必勞你動手,看我來擒拿這小子。”從白無常的身後再次走出一個人來,竟然是楚流風。


    “是你?楚流風。”雲修也是詫異,春江樓一別,想不到如今又以這樣的方式相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沒錯,是我,想不到春江樓一別,司徒雲修竟然變得如此膽大妄為,膽敢孤身一人擅闖皇宮。”楚流風說道,多少有些嘲諷。


    那日春江樓前,擊敗了雲修,本該風頭無盡,卻不想還是需要雲修力挽狂瀾,才能從黑衣人的手中逃脫,這成了楚流風心中一棵不可拔除的刺,作為一個武癡一個年青俊傑,無敵之心不滅,怎麽能夠依靠別人逃脫險境,這是他的高傲,再次見到雲修,楚流風早已忍不住想將雲修狠狠的踩在腳下。


    “怎麽?你也想阻我?楚流風。”雲修說道。本來白無常出現就夠棘手,如今再加上一個楚流風,無異是雪上加霜,變得更加棘手,雲修的眼神漸漸冰冷起來。


    “沒錯,大秦帝國的威嚴不可侵犯,你既然不知死活,就讓我看看多日不見,你的修為進展如何,膽敢如此作為。”楚流風說道。眼中戰意升騰,其實最想的是想與雲修一戰,堂堂正正的將它踩在腳下。


    “嗬嗬,你會看到的,今日誰敢阻我,我並殺誰。”雲修說道,十分的霸氣,就連殘淵劍也在輕鳴,似乎在渴望飲血。


    “不知死活。”楚流風輕蔑一笑,開天斧出現在手中,率先對著雲修劈了過來。


    楚流風的大力神功霸絕無比,如同人形坦克一般,加上開天斧的助力,實力倍增,隻見一道斧芒劃過夜空,對著雲修力劈而下,將雲修劈為了兩半。


    “如此實力,還敢來大秦帝國皇宮之前撒野,不自量力。”一人說道。


    “不對,沒有這麽簡單……”另一人說道。


    “好快的速度。”楚流風暗暗吃驚,無比強悍的一斧並沒有劈到雲修,劈到的隻是雲修的殘影。


    “就這點實力還想阻我?”殘影消散,雲修的身影在不遠處現了出來,開天斧並沒有碰到雲修。


    “你找死。”楚流風開口說到,一斧頭再次對著雲修力劈而下,可惜碰到的隻是雲修的殘影,連雲修的衣服都不曾碰到。


    “你隻會躲嗎?有本事和我光明正大的一戰。”楚流風臉上火辣辣的,本欲拿下雲修,從而在大秦帝國可以風光一會,可誰想到,幾個回合下來,竟然連雲修的衣服都不曾碰到,實在打臉。


    “如你所願,吃我一劍。”雲修說道,一劍對著楚流風刺了過來,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閃電,夜空中飛馳而過,徑直刺向楚流風,強大的劍意散發出來,彌漫在空氣中。


    雲修知道楚流風的修為強大,一出手就用出了太玄一劍,將蛻凡境後期巔峰的實力融入到太玄一劍之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小心……”白無常開口提醒道,雲修修為提升,太玄一劍的威力也變得更強,沒有人敢小覷這一劍,包括化龍境的白無常。


    不用白無常提醒,楚流風早已感覺到了雲修這一劍的威力,不好絲毫大意,將開天斧橫在胸前。


    “叮”,劍芒劈在開天斧,一股大力傳來,楚流風悶哼一聲,硬生生將楚流風擊退了數步。


    “幾日不見,司徒雲修的修為竟然強到這種地步。”楚流風心裏暗暗吃驚,雖然開天斧擋住了這一劍,卻也被這一劍震得氣血翻湧,若是再強上一絲,恐怕楚流風就抵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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