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林蘭答應,羅誠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我心裏雖然別扭,這林蘭畢竟是個女鬼,而且前一秒我還想殺了她,下一秒羅誠居然要她和我結冥婚,換做是誰,都沒法第一時間就接受。


    可我轉念一想,好歹林蘭是個漂亮女鬼,而且羅誠也說了這隻是暫時的,我也就釋懷了。


    “不過結冥婚之事隻能在午夜子時完成,現在時間已過,暫且不急,等到明晚再說。”羅誠說完,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顯得有一絲溫怒:“去,把村裏的人全都給我叫出來,特別是剛才那幾個。”


    我點頭應了下來,跑進村裏,挨家挨戶地敲門,告訴他們事情已經解決了,開始村民們都不願意出來,後來有幾個膽大的村民走出來看到村長和王鑫的屍體後,才相信了我的話,靠著那幾個村民,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全村大數的村民都給集中在村口。


    林蘭已經不見了,隻有羅誠一個人站在村口,他把剛才逃跑的那幾個男子一一叫到村長屍體的麵前,特別是那個黑皮,他被羅誠叫出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看到他,我想到剛才就是這個家夥帶頭先跑的,心裏氣不過,走上前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那年輕人倒沒說什麽,一臉委屈地捂著臉,看上去都要哭出來了,反倒是他身後一個矮胖的中年婦女卻滿臉憤怒地走了出來,一把薑推開,指著我罵道:“你憑什麽打我兒子?”


    有羅誠撐腰,我也不甘示弱,罵道:“你兒子他媽該死,要不是他,剛才村長就不會死,你說他該不該打。”其實我這話挺偏激的,就算剛才黑皮沒跑,村長十有八九也是活不成的,但當時怒上心頭,也就沒去想那麽多。


    中年婦女又要開口,他身後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卻伸手將她拽住,並讓她別再胡鬧了,看樣子像是他的丈夫。


    可中年婦女卻不依不饒,將男人的手用力打掉繼續指著我就是一通罵,而且還是用方言,我也聽不大懂,隻知道她說什麽該死,死全家之類的。


    這時候羅誠才站了出來,來到中年婦女麵前,猛地一伸手死死勒住了那中年婦女的脖子,一邊的村民都看傻了,特別是黑皮和那個男人,一下子就急了,衝上前來就要打羅誠,卻都被羅誠一腳踹倒在地上,也沒見到其他村民上前阻擾。


    羅誠勒著中年婦女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別跟我囂張,我想弄死你隨時隨地都可以,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讓你兒子來村長家報道,如果不來的話,我保證你全家都看不到明晚的月亮。”


    雖然不知道羅誠這麽做的用意,但那中年婦女顯然被羅誠這番話給唬住了,她甚至都不敢遲疑,嘴裏嗚嗚喊著點頭答應了下來。


    羅誠這才把她放下,隨後又對剛才逃跑的其他幾個男子說讓他們明早跟那黑皮一起來村長家,他們哪敢不同意,雖然羅誠沒對他們動粗,但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羅誠剛才對那中年婦女說的話明顯是在殺雞儆猴。


    之後羅誠又叫上幾個村民要連夜把王鑫和村長的屍體抬上山埋了,羅誠讓我先回村長家休息,可我一想到村長家就我一個人,心裏就害怕得緊,就想跟他一起上山,結果羅誠卻說我身上陰氣重,不適合跟去下葬,讓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我拗不過他,隻好答應。


    回到村長家裏,林蘭的棺材還擺在客廳正中央,看得我心裏慎得慌,繞過棺材,慌忙上了樓,鑽進自己房間裏上床後整個人縮到了被子裏。


    回到床上,我努力想讓自己睡著,可剛才的事讓我心情有些激動,開始的時候我還很害怕,可漸漸的,屋裏屋外都沒什麽動靜,周圍靜悄悄地,我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事情,後來居然還真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撩我的被子,開始我還不以為然,直到那東西慢慢地碰到了我的手臂,撫摸到我的胸口,我才感覺到,這是一隻手。


    想到這幾天發生的詭異事,我渾身一激靈,心裏頓時緊張了起來,剛想要翻身起床,耳邊缺傳來了一個柔軟的女聲。


    “別動。”這聲音仿佛帶著魔力一般,讓我渾身酥麻,開始的那種恐懼感,也消失殆盡,同時我也聽出來了,這聲音,不正是林蘭的聲音嗎?


    我不明白林蘭想做什麽,想要開口詢問,卻發現自己又說不出話來,任憑那隻手在我身上撫摸,慢慢地,那隻手滑到了我的身下,慢慢地,將我的褲子拉下。


    我腦袋充血,有些意識到了林蘭想要做什麽,但我不明白,之前她聽說要和我結冥婚的時候還是一臉吃驚的表情,怎麽一轉眼就變得這麽開放了。


    雖然感到詫異,但我一想到林蘭那個漂亮臉蛋跟身材,一時間精蟲上腦,一點反抗的心理都沒了,感覺著林蘭那細白滑嫩的小手將我的褲子慢慢脫下,就在她的手觸碰到的內褲的時候,忽然我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隨後我感到渾身戰栗,背後一陣冰涼。


    林蘭的那隻小手猛地從我褲兜縮了回去,我發現我的身體又能動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感到害怕,我立馬轉過身去,發現那鎖死的窗戶不知何時已經被打開,窗簾被風吹得四處搖曳。


    “吱呀!”大門被打開,我嚇我立馬轉頭向大門口看去,走進來的人居然是林蘭,此時的她麵若凝霜,冷落你的盯著我,然後她又看了看那打開的窗戶,輕啟朱唇淡淡地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麽?”


    我有些疑惑,剛才不是你脫我褲子的嗎?還問我在做什麽?裝啥高冷?可這些話我又不好直接說出來,隻好訕訕道:“什麽做什麽,剛才你不也在嗎?”


    “我也在?”林蘭板著一張臉:“剛才我感覺到你房間內的陰氣突然加重,我就趕緊上來看了看,你剛才是不是見鬼了?”


    被她這麽一說,我才覺得有些後怕,難道,剛才在我身後摸我的不是林蘭?


    我趕緊把剛才的事給林蘭說了,我不敢把剛才自己的想法說給她聽,隻是大致敘述了一下,畢竟林蘭是個女鬼,要是把自己內心那肮髒齷蹉的想法說出來,惹怒了她,我可擔待不起。


    聽完我的話林蘭那原本就板著的一張臉更是黑了下來,半天不說話,沉寂了許久,她小臉一紅,這才開口說了一句:“你自己小心,我在門口幫你守著。”說完,便關門離開。


    被這樣一弄,我是根本睡不著了,走過去將窗戶關上,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把之前從胸口取下來的紅龍拍在了窗戶上。


    隨後我便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想不明白剛才那是什麽東西,雖然有林蘭在門口看著,但我卻怎麽也睡不著了,一直這樣躺著,直到我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這才從床上起來,開門下樓,發現是羅誠回來了,外麵天還沒亮,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鍾,現在是淩晨四點左右。


    林蘭已經在客廳了,羅誠看到我後,說了一句:“你咋了,沒睡嗎?黑眼圈這麽重。”


    我就把剛才發生的怪事給羅誠說了下,羅誠聽完後便拉著我上樓,來到窗戶邊,他看到我貼在窗戶上的紅龍,不禁咧嘴一笑,說紅龍隻有貼在人身上有效,貼在窗戶上是沒有用的,隨後他推開窗子,在窗戶旁檢查了一下,大概是沒找到什麽線索,又把窗戶關上了。


    轉頭問我道:“你感覺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大概是幾點?”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自從手機丟了之後我就沒什麽時間觀念了,再加上屋子裏沒有時鍾,我也說不上來是幾點。


    “大概幾點?”羅誠又問了一遍,我想了想,實在是沒個頭緒,正準備胡亂說的時候,門口的林蘭突然說了一句:“我感覺到那股陰氣的時候是淩晨兩點半左右,當時我正好在客廳,有瞄到時鍾。”


    羅誠點點頭,沉思了片刻,開口說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你透露的信息很模糊,而且林蘭剛才說了那家夥身上陰氣很重,但離開的時候卻沒留下什麽線索,那東西既然會纏上你,肯定有她的目的,我感覺,會不會就是之前害你的那個東西?”


    羅誠這話出口,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頭皮隱隱發麻,那個詭異的別墅,恐怖的女鬼,還有那個神秘的男人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她難道真的跟了過來,我腦海中回憶著之前所發生的各種怪事,不知不覺間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怎麽會?她怎麽會跟過來?”


    羅誠看到我緊張誠這樣,急忙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緊張,那東西既然敢跟過來,我就有信心幫你把她消滅。”


    我們重新回到了客廳,在客廳坐了許久,我才平靜下來,畢竟之前那家夥給我衝擊太大了,可她跟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她發現我已經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了,所以來斬草除根嗎?


    林蘭到廚房裏給我和羅誠準備了一頓早餐,雖然比較簡陋,但畢竟在這種關頭,有早餐吃就很不錯了。


    剛吃完早餐,大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我走過去開了門,發現是昨晚那幾個被羅誠叫上的村民,那個黑皮還不停打著哈欠,想必是從沒這麽早起過。


    村民們不知道林蘭鬼魂的事,所以羅誠讓林蘭躲到了二樓,免得嚇著他們。


    之後羅誠讓那幾個村民進屋,而我則去二樓取了幾根麻繩,下樓後綁在林蘭的棺材上,我問他要做什麽,羅誠告訴我們,得乘著現在天還沒亮趕緊把林蘭的棺材抬上山給埋了,否者今晚不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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