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怎麽會來?」


    明遠看著孫彩瑛疑惑地問道。


    他這一次過來實在是太不順了,先是工作一個接一個,好不容易才趕過來,剛要和這頭小老虎探討一下什麽是自然界中生命的大和諧,結果……


    周子瑜又來了。


    那個小家夥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是沒有可能。


    「我不知道啊。」孫彩瑛一邊說話,手上的動作還沒有停,依然在脫著明遠的褲子。


    明遠都有點震驚了:「不是吧,彩瑛,現在還要繼續嗎?」


    這個孩子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此時周子瑜就站在門外的緊迫感啊。


    「子瑜還沒有進來啊。」孫彩瑛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oppa,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女孩兒本身就是吃周子瑜的醋,現在那個小家夥就站在門外,讓她的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這個時候放棄豈不是太可惜了。


    明遠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這個台詞似乎應該是自己說的才對吧。


    「彩瑛,你在裏麵嗎?」


    周子瑜聽到房子裏麵沒有傳來回複的聲音,疑惑地又按了兩下門鈴。


    她記得很清楚,彩瑛之前分明就是告訴自己可以過來玩兒啊,宿舍裏隻有一個人確實挺沒有意思的,畢竟……sana歐尼的床又不能總躺在上麵的。


    又沒有哥哥陪著。


    不知道那個混蛋哥哥現在在幹什麽呢?


    「子瑜,我在洗澡呢,等一會你再過來吧。」孫彩瑛揚聲說了一句,不管再怎麽追求刺激,這個時候都是不能放周子瑜進來的。


    tice在分了三個宿舍之後,每一個宿舍的密碼都是不互通的。


    至於孫彩瑛為什麽會知道對門的密碼……


    那就要問湊崎紗夏了。


    柴犬在無意間把宿舍密碼告訴了名井南,名井南知道了,那就是孫彩瑛知道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


    名井南:其實我連樓上的密碼都知道,tice不應該有我進不去的地方。


    「哦,彩瑛,那我等會過來找你。」


    周子瑜乖乖地答應了一聲。


    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不過隨後就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宿舍裏哪有什麽其他的人。


    小老虎本來想回答一聲,不過她此時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隻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嗚」的聲音。


    半晌之後,孫彩瑛猛然咳嗽了兩聲:「咳咳……oppa,你是故意的吧?」


    女孩兒本來還打算和周子瑜拉扯一下的,畢竟明遠在自己的身邊,周子瑜在門外,兩個人之間隻有一扇門的距離。


    這種微妙的刺激感可不是什麽時候都能有的。


    名井南……完全不用避諱,那個姐姐現在可以無視翻雲覆雨的兩個人,淡定地去廚房給自己倒杯水,然後坐下來笑眯眯地欣賞。


    欣賞著,欣賞著,最後也加入進來了。


    還有湊崎紗夏,那個姐姐太聰明了,萬一被發現就壞了,所有的平衡就會全都被打破。


    裴珠泫不太熟。


    周子瑜這種不大不小的人剛剛好,是孫彩瑛心中完美的對標人選。


    可惜,就在小老虎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她的嘴巴就突然被堵住了,想說什麽都說不出來,隻能聽著周子瑜離開的腳步聲。


    口一口-口一口-……


    「什麽故意的?」明遠渾然沒有做了壞事的錯覺,隻是非常貼心地抽了一張紙巾幫著孫彩瑛擦著嘴角。


    「oppa,你剛才就是聽見


    子瑜的聲音所以才會變得那麽興奮吧。」孫彩瑛氣呼呼地說道:「根本就不是因為我。」


    老渣男的嗅覺非常敏銳:「彩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是啊,為什麽子瑜過生日,你就可以為了她換發色,還起了一大早過來給子瑜煮長壽麵,還有煙火……」


    孫彩瑛一口氣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和剛才被堵得說不出話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小老虎是很誠實的,吃醋就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而且還是在……那什麽之後。


    精神和肉體,總得先爽一個吧。


    這個oppa的心或許屬於很多人,但是起碼在此時此刻,他的人隻屬於自己,孫彩瑛心裏的賬是算的很明白的。


    其他的都是虛的,吃到嘴裏的才是真的。


    呸呸呸,就是容易有毛。


    「可是我這個新發色都是被人笑話得多。」明遠摟著女孩兒瘦削的肩膀,想了想說道。


    「你寧願被笑話,都要哄子瑜開心。」


    孫彩瑛撅著嘴巴說道。


    男人咧了咧嘴,他怎麽感覺這個小家夥說話的口氣有點像湊崎紗夏呢,名井南平時對於自己的女朋友的教育太少了吧。


    小企鵝:你睡著我的女朋友,還要挑我的毛病。


    明遠:其實,你,我也可以睡啊。


    男人想了想說道:「彩瑛,要是早知道你喜歡煙火,那我肯定在你生日的那一天就放了,到時候我陪著你和粉絲們一起看,多好啊。」


    「那我的生日都過去了。」孫彩瑛說完還補充了一句:「ina歐尼的生日也過去了。」


    「還有我的生日呢。」


    「額……」


    小老虎的目光一下子變的躲閃了起來。


    「彩瑛,你不會是不記得我的生日吧?」明遠疑惑地問道。


    孫彩瑛呲著一口小白牙,試圖萌混過關:「那個……oppa,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會忘呢。」


    小家夥額頭上的碎發還沒來得及清理呢,可愛中還帶著幾分春意。


    「那是幾月幾號呢,一定要說的具體點哦。」


    男人威脅著問道。


    回答錯了的話,明遠就會用大棒好好懲罰一下這頭越來越有味道的小老虎。


    「嗯……」孫彩瑛眨了眨眼睛:「十月……」


    女孩兒本來打算繼續說下去,不過當她看到某人臉上鼓勵的表情之後,馬上就改口說道:「十月的後一個月,十一月!」


    孫彩瑛對於這個oppa的生日並不是一點都不記得,隻是具體的日子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彩瑛,十一月,然後呢?」明遠慢悠悠地問道。


    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此時就在邊緣磨蹭著,磨一下,再磨一下,這樣做和直截了當的懲罰比起來也差不多了。


    沒看見孫彩瑛的身體還在一陣一陣地顫抖嘛。


    「oppa~你這樣……我沒有辦法思考了。」


    女孩兒的聲音好像蚊蠅一般,尾音還帶著悠揚的聲調。


    明遠並沒有停下來:「彩瑛,你不覺得需要思考本身就已經是很大的問題了嗎,我可是在很久之前就準備你的生日了。」


    男人的這一手就叫化被動為主動。


    隻不過,他是這沒想到孫彩瑛竟然真的不記得自己的生日,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壞蛋。」孫彩瑛已經不想說話了,她隻想順從自己身體的反應,這個oppa現在越來越會了,明明都沒進去,可是卻讓人欲罷不能。


    「我壞,還是你壞


    ?」


    明遠俯下身,咬著女孩兒的耳朵,輕輕說道。


    「那其他人也不一定記得啊。」孫彩瑛咬著嘴唇,依舊在堅持,她可不想給這個oppa留下隻有她自己不記得生日的印象。


    那以後還要不要相處了?


    明遠慢慢問道:「嗯,你說的其他人都包括誰呢?」


    o-<一,o-<-。


    說話歸說話,可是動作不能停,誰知道周子瑜會在什麽時候再過來,那樣等一會兒就什麽都做不成了。


    「ina歐尼~」小老虎的意識一陣模糊,她很久沒有這麽充實過了,此時就隻能勉強維持著神智的清醒。


    「南醬也不知道?」


    明遠皺起了眉頭,米彩這一對到底想要幹什麽。


    孫彩瑛胡亂抬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oppa,你……」


    「我什麽?」明遠不疾不徐地說道。


    做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自己的節奏,比如什麽九淺一深選最深什麽的,千萬不能被打亂了節奏,那樣大家的體驗都不會好的。


    「你隨便吧,我不管了。」孫彩瑛咬著嘴唇,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這個可惡的oppa。


    明明是自己在質問他,怎麽最後又變成被動了。


    不過,被動確實更舒服。


    「那我們問問南醬?」


    男人說話間把小老虎兩條纖細白嫩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然後摸索著找到了手機,撥通了名井南的視頻。


    這可是獨屬於三個人的情趣呢。


    孫彩瑛還試圖阻止,不過兩條胳膊根本就使不上勁:「oppa,不要~」


    「南醬,你現在方便說話嗎?」可惜,明遠的視頻電話已經撥通了出去。


    「oppa,什麽事?」


    名井南俏麗的臉蛋出現在屏幕裏,看到明遠之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男人還是很謹慎的,畢竟自己和孫彩瑛現在的樣子不太能見外人:「你身邊沒有其他人吧?」


    「沒有啊,我一個人待在房間裏打遊戲呢。」名井南一邊說,還一邊可愛地打了個哈欠。


    小企鵝宅女的名號確實不是白來的,她隻有和明遠或者孫彩瑛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變得更活潑一點。


    「哦,那就好,我想問一下,你記得我的生日嗎?」


    明遠還微微挺了一下腰,在收獲了小老虎一聲悶哼之後,才繼續開口問道。


    名井南歪了一下腦袋:「十一月二十四號啊,還有半年多呢,怎麽了?」


    女孩兒對於這個oppa突然問這個問題還覺得有些疑惑。


    難不成是來要禮物的?


    「沒事啊。」男人還故意調大了手機的音量,笑眯眯地觀察著孫彩瑛臉上的表情:「隻不過是有人不記得我的生日而已,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也不記得了。」


    「彩瑛?」


    冰雪聰明的名井南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如果不是和孫彩瑛有關的事情,這個oppa應該不會特意給自己打視頻電話的。


    不過,為什麽自己好像在這個oppa的肩頭看見了一隻有幾分熟悉的小腳呢?


    「是啊,南醬,你說,我該怎麽懲罰彩瑛呢?」明遠笑眯眯地問道。


    孫彩瑛忿忿地在撲騰了兩下自己的小短腿,這個可惡的家夥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折騰自己,還偏偏要讓自己聽到ina歐尼的聲音。


    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辦法反擊才行。


    等等……


    小老虎的腦袋瓜兒裏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


    名井南目光水潤地看著屏幕:「oppa,你不會是已經在懲罰了吧?」


    她和某人的腦回路在有些時候還是挺像的。


    「南醬,你確定要看嗎?」


    「我還有什麽是沒看過的嗎?」


    名井南反問道。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開無遮大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說上次在藝術館的時候,那可是足以被成為藝術的一次運動呢。


    反正小企鵝自己是覺得當時充滿了神聖感,連呻吟聲都帶著詠歎調的那種。


    明遠挑了一下眉毛,把手機舉起來,順便還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的方向,讓他和孫彩瑛的狀態赤果果地展現在名井南的眼前。


    「嗯~」


    孫彩瑛又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個羞人的聲音。


    女孩兒抬起手搭在眼睛的前麵,那個姐姐在身邊和隔著屏幕……好像後者更令人感到害羞啊。


    「呀,你們兩個竟然又背著我偷偷約會,還是在宿舍!」名井南的聲音在確認了小老虎的狀態之後,一下子變得高了不少。


    不過,小企鵝在意的明顯不是這兩個人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這張沙發也是名井南在夢中幻想過的地方呢。


    「南醬,你喜歡看嗎?」


    男人還調整了一下手機攝像頭的焦距,方便有些近視的女孩兒能把細節看得更清楚。


    「不喜歡!」


    「那你為什麽不把視頻掛掉?」


    「我……」


    女人啊,大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動物,反正名井南是紅著臉結束通話的。


    當然,孫彩瑛的臉和那個姐姐一樣紅。


    「哎呦,彩瑛,疼。」明遠仰麵養在沙發上的時候,猝不及防之下被恢複了一點精力的小老虎一口咬在了胸膛上。


    女孩兒抽動了一下精致的小鼻子說道:「哼,誰讓你欺負我了!」


    「那是你先記不住我的生日。」


    「oppa,你對我和子瑜的待遇不公平!」


    孫彩瑛終於把自己今天叫這個家夥的本來目的想了起來。


    「彩瑛,要不然……你也懲罰我一遍?」明遠笑著說道。


    「我才不要呢,你如果想讓我不生氣的話,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女孩兒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雙大眼睛滿懷期待地說道。


    「什麽條件?」


    「你今天晚上不許走。」


    「不走?」男人皺了一下眉頭,那還要和金多賢報備一下,那塊豆腐看自己看得可緊了。


    孫彩瑛甚至都開始抱著這個家夥撒嬌了:「對啊,行不行嘛,oppa~」


    「好吧,不回去就不回去。」


    「那你先藏到衣櫃裏麵去吧。」


    小老虎拉著明遠的手回到了她的房間,指了指衣櫃的門說道。


    「為什麽?」


    「因為我要叫子瑜過來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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