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經曆千辛萬苦,就差上刀山下火海,終於得到了皇帝原諒,老兩口過起了甜蜜小日子。整天黏黏糊糊,讓趙天鳴深深感到難怪齊釋臉皮那麽厚,原來是學了他爹爹。


    當然淮南王和皇帝好了,自然齊釋就倒黴了,為什麽?很簡單,為了過甜蜜二人世界,淮南王無恥讓趙天鳴承擔了作為皇帝任務,美其名曰:實習。


    齊釋就此和趙天鳴來了個兩地分居,齊釋太得瑟,沒能如了皇帝想做公公願,整日把皇帝當丈母娘待,皇帝笑嘻嘻,回頭就吹了枕頭風,淮南王為討愛人歡喜,立馬把齊釋打包派往淮南,管理淮南,自己則留下和皇帝和和美美過日子。


    於是齊釋就一把淚被派回了淮南王。


    趙天鳴也沒法子,畢竟淮南那邊不能長時間沒了管理者。雖然舍不得齊釋,可想想父皇話,現分開是為了以後幸福,趙天鳴就沒話說了。


    齊釋就這樣淮南那邊兢兢業業,每天靠著趙天鳴書信過日子,心中恨他無良父王和黑心嶽父恨牙癢癢了,不過,他還得強顏歡笑,不時去東西送皇宮,討他們歡心,就怕被他們記恨,趙天鳴耳邊上眼藥。乘他不時,給趙天鳴塞人。


    趙天鳴可不知道齊釋心思,隻不過他還是知道他父皇對齊釋有些小心眼,但是他是孝順好孩子,畢竟他父皇還是很有分寸,既然他父皇喜歡作弄齊釋,作為兒子怎麽能不滿足父親心願,否則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嗎。


    趙天鳴是不會把心中正真想法告訴別人,哼哼,其實他也看齊釋把他當做娘子樣子不爽了,明明他是丈夫好不好。


    皇帝對自己兒子偏向自己還是很滿意,他善心大發,告訴齊釋如果做好,就齊釋召回京來,讓淮南王回去管。


    淮南王知道了嚇了一跳,他才剛剛取得子喻歡心,要是現回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再來陪他子喻,於是神魂顛倒淮南王決定給他下屬去封信,那什麽,要好好考驗考驗世子,否則太顯不出淮南王尊貴來。


    皇帝知道後,神秘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神色,心中暗暗想到:先分化齊釋父子內部,哼哼,就不信,他鳴兒做不了上麵那方。


    皇帝對於自己是下方那是心中不服,再看看自己心愛孩子,自然要為他爭取福利,好好過會公爹癮,擺擺婆母架子。


    可惜,天不從人願,皇帝這些日子身子骨不適,經常疲勞,食欲不振,淮南王擔心,讓人去請了太醫。


    太醫一把脈,心中一哆嗦,這,他不敢說話,手腳也哆嗦了。


    淮南王看太醫這個樣子還以為皇帝得了不好病,心中著急,激動問道:“太醫,怎麽回事,皇上怎麽了?你倒是開口說話啊。”


    太醫看看淮南王,又看看皇帝,欲言又止,後說了一句:“此事還請淮南王回避,微臣單獨稟報皇帝。”


    淮南王心中那個氣啊,不過看太醫那個樣子,還是擔心皇帝身體占了上風,不情不願出去了。


    皇帝淡淡說道:“太醫,朕這是怎麽了?”


    太醫又為難了,一狠心,說道:“皇上,微臣無能,把您脈把出了滑脈,這,這是女子有喜征兆。”說完一副視死如歸看著皇帝。


    皇帝自己也蒙了,他是知道自己能懷孕,可他現都過了不惑之年了,難道還要老蚌生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太醫看皇帝沒有處死自己樣子,鬆了口氣,不管自己診沒診錯,都是皇室秘聞,他一個太醫知道了這樣秘密還能得了好去,不過他也知道皇帝不好糊弄,才說了實話,博一搏。


    皇帝半天回過神來,對著太醫說道:“愛卿是太醫院老人了,對朕衷心耿耿,朕心裏明白,這樣吧,愛卿家中長子太醫院,朕賜他五品院判,幼子進侍衛營,愛卿該知道什麽事情能說,什麽事情不能說,朕這一胎就托給愛卿了。”


    太醫能怎麽辦,家人都被皇帝捏手心裏,要是今天事傳了出去,自己沒了命是小,一家老小恐怕都難逃一劫。如果把皇帝這胎伺候好了,家中富貴至少是不愁了,太醫是個明白人,恭恭敬敬回道:“臣一定不負皇上所托,鞠躬瘁死而後已。”


    皇帝滿意了,才讓他開了保胎藥,派暗衛監視他一舉一動,打發他去熬藥了。


    淮南王看見太醫走了,趕緊進來,對著皇帝問道:“子喻,你到底是怎麽了?要不要緊?要是真不好了,你也別怕,我們就去找呂神醫,一定會沒事。”


    皇帝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淮南王,眼神很不善,好像有團火燒劈裏啪啦。


    淮南王見皇帝沒花說,心中是著急,他心急火燎說道:“子喻,你到底怎麽了,別嚇我,我受不了,你說話啊。”


    皇帝這才淡淡開口:“沒什麽,隻是你又要做娘了。”


    淮南王起先沒反應過來。呆呆看著皇帝,皇帝被淮南王看惱羞成怒,大聲道:“齊元,你這個老混蛋,給我滾回淮南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淮南王反應過了了,也不乎皇帝凶巴巴口氣,像傻子似問道:“我又要做父親了,不是做夢吧?子喻,你打我一下,這樣美夢成真了?子喻,你打我一下,看是不是真。”


    說著拿著皇帝手打向自己,皇帝看著淮南王傻樣就一陣火,想著趙天鳴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心中對淮南王為生氣。


    皇帝狠狠說道:“什麽父親啊,你是母親,知不知道,再亂說話,小心我不客氣,要是被鳴兒知道了,你知道,我會讓你好看。”


    淮南王現都高興傻了,皇帝怎樣說,他都附和,就怕惹了皇帝不開心,對肚子裏孩子不好,他狗腿說道:“是是是,我是母親,我是母為,放心,我會和鳴兒說是我懷孕。”


    皇帝本來是氣話,現聽著淮南王這麽一說,突然覺得這樣也很好,他仔細想了一下,對著淮南王細細說了一通。


    趙天鳴很鬱悶,齊釋走了不說,現他還年輕力壯父皇竟然要禪位給他,要知道雖然他現十八歲了,也處理了幾年政務,可也不是像他父皇這樣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啊,一點適應時間也沒有,特別是今天早朝,他父皇沒和他事先說好,就宣布下月就禪位了,他真是被噴了一臉血啊。


    趙天鳴氣衝衝去找他父皇算賬去了,到了禦書房,宮人們給趙天鳴請安。


    而禦書房內,原先躺著被淮南王喂食皇帝聽到趙天鳴來動靜,急忙給淮南王打了眼神,淮南王心領神會,和皇帝換了位置,自己躺著,皇帝站起來,喂淮南王吃東西。


    趙天鳴進來就看到兩兩口恩恩愛愛場景,不過奇怪是,一般是他父皇被他爹爹哄著,今天怎麽反了過來,好奇歸好奇,趙天鳴還是記著他父皇幹好事,於是開口問道:“父皇,你怎麽能不經我同意就要禪位於我,這也太胡鬧了。”


    皇帝慢條斯理把碗放下,拿著帕子擦了擦手說道:“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爹爹又有了,父皇我不能不顧忌你未出世弟弟吧,乘著你爹爹沒顯懷,我們要趕去淮南去,宮中畢竟不方便。”


    趙天鳴目瞪口呆,看著淮南王再看看皇帝,這也太強悍了吧,畢竟皇帝和淮南王都是要做爺爺人了,現還能老蚌生珠,趙天鳴不震驚才怪。


    淮南王怕皇帝被趙天鳴看惱怒,畢竟皇帝心情不好還是他倒黴,於是也顧不上麵子,裝作虛弱說道:“鳴兒,這也是沒法子事,我年紀大了,這一胎懷著吃力,想回淮南安胎,所以你父皇才禪位於你,畢竟我現比較需要人照顧。”


    對於淮南王識趣,皇帝給他一個讚賞眼神,趙天鳴看自己爹爹這樣說,也不好推脫,於是隻好回頭喪氣去準備下個月登基典禮,本來他是想讓他父皇幫忙,可他爹爹一個祈求眼神,他就灰溜溜自己去弄了,心中想著:孕夫多愁善感,還是讓他父皇煩惱去吧。


    趙天鳴心中還有些心虛,畢竟他父皇這麽厲害,他和爹爹和好也沒多久,就給他添了個弟弟,而他自己還沒上麵試過,被齊釋壓死死。這樣一想,趙天鳴下定決心,一定要上麵,發揚他父皇優秀基因。


    齊釋接到信件,說讓他回京,淮南這邊由他父王和皇帝來管理,齊釋擦了三遍眼睛,才確定這是真,他激動不已,心中覺得看來自己以前真是錯怪他父王和皇帝了,真是沒有比他們善解人意長輩了。


    當然齊釋不知道是,他回去之後和趙天鳴開始了鬥智鬥勇菊花保衛戰。


    皇帝整天呆禦書房內,當然告訴趙天鳴理由就是淮南王胎位不穩,皇帝要多多陪伴,於是苦逼了趙天鳴忙上忙下,終於趕皇帝說時間把一切搞定。


    而趙天鳴想象中被懷孕了淮南王折騰皇帝,正死勁折騰著淮南王,淮南王每天痛並樂著。


    齊釋馬加鞭趕上了趙天鳴登基大典,看著龍袍加身趙天鳴,加有威嚴,齊釋心中自豪,不愧是他看上人,就是穿了龍袍也是英俊皇帝。


    皇帝,不是,應該是太上皇,看著趙天鳴登基坐上了龍椅,心中感慨萬分,不過,看看身邊淮南王,太上皇覺得雖然淮南王人笨了些,對他還不錯,他就勉為其難跟他過吧。


    淮南王和太上皇動作很,趙天鳴登基第二天,兩人就坐上了去淮南馬車,趙天鳴十分舍不得,齊釋卻是開心想笑出來,不過,齊釋也不是沒眼色人,也是乖乖巧巧送走了淮南王他們。


    七個月後,趙天鳴弟弟出生了,淮南王和太上皇舍不得孩子不身邊,和趙天鳴商量他們先帶著,等到時候再回朝廷。


    同時,趙天鳴下旨過繼淮南王嫡次子為皇太弟。


    至於趙天鳴和齊釋到底知不知道誰是父親誰是母親,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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