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研分了一把鑰匙給墨之妄,一邊打開了其一間屋子的門,一邊對墨之妄說:


    “都累了兩個多月了,到了這裏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品書網我要先去休息,明天再去弄回東陸的船票。不過這裏的船票緊張得很,可能我們會多歇幾日。你自己隨便溜達吧,好好看看這個新世界。別迷路了,省的我還要去找你。”


    “好。”墨之妄打了個響指,簡單應下。


    他見亦研都開始關門了,便打算離開,卻見亦研快關門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在自己的儲物袋裏掏了掏,小臉糾結著,似乎是在下很大的決定似的,最後從儲物袋裏掏了幾個散碎銀子交給墨之妄,十分鄭重地囑咐:“省著點花!”


    墨之妄覺得亦研這副財迷樣還真得挺搞笑的,但是他看著亦研又給他白眼,他便強忍住笑意接下了這些銀子。


    隨後亦研便關門休息去了。


    墨之妄想著自己身也沒有什麽外背的行禮,便懶得回房間了,直接把鑰匙放進內天地裏。他看了看亦研房門,輕輕笑著攤了攤手的碎銀子,手掌一握一張,碎銀子裏多了幾個晶石。


    “哦~年輕人。”他可是一點也不窮。


    墨之妄直接下樓,向掌櫃得問了幾處熱鬧的地方離開了客棧。然後他先去找到了當鋪,當了一顆晶石讓身的現錢更多一些,接著大搖大擺又吃又喝地享受起了新的人生。


    忽然,他聽見了遠處傳來的吆喝聲,然後看見人群紛紛往街邊退開了,然後便看見一隊士兵跑了過來,將所有人都在街邊攔住。這裏是鬧市區,連墨之妄都被逼到了牆角。他仔細往哪士兵跑來的源頭張望,聽見那邊想起了號角聲,一個漢子高聲大喊起來:“仙駕臨,閑人回避!”


    “仙?”墨之妄疑惑了一下。


    他旁邊立刻有個熱心腸的路人抱怨著說:“可不是仙麽,邪門的仙,當初天劍山的人那架子擺得還大呢!”


    聽這個人這麽一說,墨之妄更好地看向了那邊。


    隻見被士兵攔出來的寬敞大道前方緩緩走出了一個吹吹打打的隊伍,在帶頭的大力士隊伍身後跟這的是一個隻是八人台的大轎子這個轎子四麵垂著紗簾,微風吹起,讓這紗簾一晃一晃的,讓裏麵坐的人若隱若現。可是,從身段能看得出轎子裏麵坐得是個大男人。


    什麽鬼仙?一個大男人搞得這麽香豔、這麽神秘幹什麽,根本沒有看頭啊!


    這麽大個排場一時半會兒還完不了,墨之妄正覺得無聊,突然看見人群好像有個人挺眼熟。他又仔細看了看這人,這人是個大塊頭,穿著典型的牧人貴族裝束,布巾包著頭,留著一臉的大胡子,但是臉型沒有大變化。


    阿蘇勒?


    墨之妄驚了一下,按理說阿蘇勒應該是在遙遠的北方天劍山,怎麽會在這裏?不過這已經過了兩百年了,也不知道阿蘇勒有沒有變樣,所以墨之妄沒有第一時間相認。


    他注意著阿蘇勒的動向,便從人群一路擠了過去。


    他發現阿蘇勒的身邊還跟著幾個人,像保鏢似的把阿蘇勒簇擁在間。而且他見阿蘇勒在街道走時,還時不時地有路人友好地向著他打招呼,又恭敬的行禮,似乎叫著:“噠哈你蒙。”


    “噠哈你蒙”在牧人語裏是“王子”的意思,阿蘇勒竟然有著這樣的身世嗎?


    這麽自己猜下去也不是辦法,墨之妄選擇了直接動手。他看準了阿蘇勒一行即將拐入一個偏僻的巷口,他迅速地跟了過去,看著四下無人,直接翻過牆頭,三下兩下的將阿蘇勒身邊的保鏢們全部打暈。


    但阿蘇勒是戰部出生的人,警覺性他這些保鏢還要好。他立刻運氣了元力波動,但是他的這場元力波動還來不及完全釋放便完全被一股更大的威壓給壓製住,他隻能匆忙地應對了幾招拳腳便被襲擊者用手肘給頂到了牆。他還想反抗,卻聽見了這個襲擊者喊了一聲:


    “阿蘇勒!”


    阿蘇勒驚了一下,抬頭看向這個襲擊者,看見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五的青年,雖然長著一副東陸人麵孔,卻穿著尋常刀客的衣服,皮膚也被烈日曬成了古銅色,怎麽看都像個普通的流浪刀客。


    “你是誰?”阿蘇勒沉聲問出,警覺地看著眼前的人,目光如一隻嗜血的狼,即使身處逆境,也隨時可以把對手反撲殺死。


    “墨。”眼前的男人隻說了這麽一個字,然後另一隻手豎起了食指和指,了個“二”。


    阿蘇勒的眼睛動了動,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然後突然間,他的記憶回溯到兩百年前,回溯到那個如修羅臨世的夜晚,那個奔向沙漠的背影。他壓低了聲音吼叫出來:“不可能!他死了,兩百年前死了!”


    墨之妄笑著,盯著阿蘇勒如凶狼一般的眼睛,淡然地說:“如你所見,我還活著。”


    即使墨之妄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微笑,阿蘇勒的眼神也沒有改變,阿蘇勒的眼底湧動著憤怒:“你怎麽證明?從你的臉,到你的手,都不一樣!他的左手缺了一根手指的!”


    “不過是一根斷指,長出來行了。”墨之妄又重重地壓了一下阿蘇勒,把壓他的右手換成了左手,然後把自己完美無缺的右手在阿蘇勒的眼前晃了晃,“而且,我斷的是右手,阿蘇嘞師侄,你不長心啊。”


    阿蘇勒本來是故意說錯的,現在被墨之妄這麽正確地指出來,他還真有點動搖,可是眼前的這個“墨之妄”和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相,沒有一絲是像的!


    墨之妄看著阿蘇勒這麽狐疑的樣子也是歎氣:“太蠢了,為什麽要和你浪費這麽久的時間?”然後便看見他腰間的墨色長刀鏘然出鞘,一刀釘在了阿蘇勒的腦袋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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