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護氣呼呼的在街上走了一炷香!


    他今日不明白,為什麽蠢蛋沒有跟他演戲!


    哼!


    今日竟然跟他頂嘴!


    還說什麽,走了別回來!


    誰回去!


    我才不回去!


    你以為你是誰啊 !


    你以為誰擔心你啊!


    你又不是真心喜歡我,我回去幹什麽!


    你這種吃貨,就知道吃!


    你就喜歡吃!哼!


    宇文護慢吞吞的走著,他還在想,是不是臭女人跟他玩計謀。


    一會就來追他了?


    不行,他不能走的太快。


    萬一那蠢蛋後悔了,想來跟他道歉了,他走的太快追不上怎麽辦。


    這應該是宇文護走到最慢的一次了。


    走走停停的還不時偷偷回頭。


    但是,一炷香過去了,還未看到蠢蛋的身影。


    突然,他有點不放心。


    蠢蛋雖說有係統,但是她武力值太差了...他突然有點心慌是怎麽回事。


    若是遇到了那采花大盜...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他站在原地糾結了半晌,然後足尖點地,飛快的向天香居疾飛而去。


    可回去之後,那房間之內,已經見不到元若薇的身影。


    隻是那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件。


    宇文護那唇角一彎,臭女人又在搞什麽花招!


    她怎麽知道他會回來,還給他留了信。


    宇文護輕輕打開“英姿颯爽、玉樹臨風、霸氣威猛衝天,今日亥時長安城北,竹林深處,靜候。”


    宇文護看著信,心中不由的期待,難道,是這個壞女人想了一個特別有趣的方式來跟他服軟。


    也是,還有什麽是她那奇怪的大腦想不出來的呢!


    宇文護將信淡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袖中。


    什麽破案不破案的!


    案子就先放一放。


    宇文護看著自己這一身見不得人的女裝,想到信中臭女人說的霸氣威猛衝天,他一個旋身直接飛上房頂。


    施展輕功,如一支離弦的利劍般,向著太師府彈射而去。


    暗一與暗二又在背後追的氣喘籲籲。


    哎!


    不知道郡主給自家主子寫的什麽。


    怎麽主子突然之間全力施展起了輕功?


    果然,郡主那層出不窮的辦法,總是能將主子穩穩拿捏。


    宇文護回到將軍府。


    他一臉掌握乾坤的模樣。


    果然那個蠢蛋沒有回來!


    整天在他麵前整什麽小計謀!


    他麵無表情的走向後院的浴房,嘩啦啦開始洗漱。


    此時他心情大好,還有點好雀躍,他隱隱期待,就是不知道那壞女人今天又準備了什麽?


    難道,今日與他吵架是故意的,背地後給他準備驚喜?


    他泡在水池中,臉上不由掛上了絲絲笑意。


    暗一與暗二。


    石頭與阿達。


    四人看著自家主子這奇怪的動作不明所以。


    ...


    怎麽感覺自己主子洗白白有一種送貨上門的感覺...


    宇文護看著阿達問道:“這套怎麽樣?”


    石頭搶答:“玉樹臨風!”


    阿達蹙眉:“將軍,聽七月說,郡主不喜歡白色。”


    宇文護摸著下巴。


    貌似,今日她真的說自己是不喜歡白色。


    好像是因為獨孤般若喜歡穿白色的原因。


    若是自己再穿白色,她會不會氣的更厲害?


    算了算了。


    換!


    宇文護換上一套純黑色的鶴敞,衣衫一上身,宇文護那氣勢從一柄利劍化身為一位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那衣衫一上身,宇文護那年紀都顯得年輕了許多。


    那真是,翩翩瀟灑美郎君,皎如玉樹臨風前。


    “好!這件好!”阿達與石頭同時讚歎出生。


    宇文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冠。


    此刻,他那額前碎發垂下了一縷,發冠上束著高高的馬尾。


    他心中不由傲嬌,誰還不是小奶狗了!


    我若是打扮,保管那蠢蛋舍不得離開眼睛。


    宇文護焦急的等待著那亥時的到來。


    深夜“噠噠噠噠”的馬蹄聲向城北疾馳。


    此時那城門已經上鎖,城門守衛軍看到來人大喝:“何人?”


    阿達舉起手中令牌:“太師大人夜差采花大盜案,得到一條重要線索在城北,現在前去采證!”


    城門守衛看到阿達手中的令牌,高呼一聲:“放行!”


    宇文護帶著一行人馬,向城北竹林疾馳而去。


    竹林曲折,宇文護借著那微弱的火把,向竹林深處而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竹子製成的三層小樓。


    此時那小樓的院門是敞開的。


    宇文護勾唇,這個壞蛋什麽時候買了這麽一個地方..


    別說還真是雅致。


    宇文護將馬韁繩塞進石頭的手中,然後向院中走入。


    院中假山亭台全部是由竹子製成,雖說是在寒冬,但是竹子的一抹淡綠給整個世界都添上了絢麗的一筆。


    “吱嘎~”宇文護抬腳,直接將那虛掩的門給踢開了。


    宇文護帶著阿達與石頭,緩緩走入房中。


    此時,雖然是冬天,但是此那桌子上擺放著大大的一束鮮花。


    宇文護看著那花,那烈焰的桃花眼中閃出一絲疑問。


    他將那花束拿起,然後對著周圍道:“別藏了!快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除了元若薇那個蠢蛋誰還能整這一出。


    而且他認真看了那封信,那歪歪扭扭的字體,定然是蠢蛋無疑!


    除了她,誰還能寫出那麽難看的字!


    ...一分鍾過去。


    房間裏還是寂靜無聲。


    一步一步,輕盈的腳步聲在宇文護的身後傳來。


    宇文護手握鮮花,隨即忽然轉身。


    緩緩的那人走來了。


    近了!


    更近了!


    突然,兩人四目相對。


    相顧無言。


    宇文護蹙眉,因為他的鼻尖突然聞到一股臭臭巴巴的味道。


    獨孤般若?


    怎麽是獨孤般若?


    他那眉頭皺的死緊。


    獨孤般若走上前來到了宇文護的麵前,她一臉的羞澀。


    宇文護看著獨孤般若驚異的開口:“怎麽是你?”


    獨孤般若看著眼前的宇文護,她就知道,宇文護是舍不得她的,看著他手中拿著的花,以及他這精心的打扮,便就是知道,阿護心中最喜歡的那人定然還是她!


    她的眼睛看著宇文護手中拿著的花束“阿護,你不想看到我麽?你今日不是給我寫信約我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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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護聽到獨孤般若的話,不由的驚異。


    事情不對勁!


    好像是哪裏出了問題!


    那信他百分之百確定是蠢蛋寫的,但是蠢蛋為什麽給他寫信又給獨孤般若寫信?


    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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