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兩聲悶響,本來去抓南流月的焦烷直接被南流月的風刃切成兩段,分別跌向兩個方向,然而當焦烷的元嬰焦急的想要逃出身體的時候,斷成兩段的屍體嗡然爆炸,直接化作無數細小的風刃吧其元嬰切成碎片,原來是南流月除了切斷焦烷身體的風刃,擊出的那兩掌把兩股壓縮的風暴打入兩段屍體之內,瞬間把焦烷連同他的元嬰直接粉碎。


    讓焦烷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焦烷全然沒有防備才讓南流域瞬間製造出這駭人的景象。果然電光火石簡單哦變化讓付羅睺和青玉同時一呆,兩人根本無法想到眼前的結果。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終究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下一刻,青玉猙獰一笑,往後飛退,他本就長得鼻梁高挺,眼眶深陷,孤傲的感覺一如言表,此刻一笑更顯得他冷酷無情。隻是他的行動非常奇怪不進反退。


    難道是害怕?南流月錯愕的一瞬間,就感覺腳下的石台突然發出巨大的吸力,讓他感覺縱使想要飛起也是不能,不禁心中駭然。然而下一刻,石台發出幽幽白光,一道光罩,把南流月死死困在石台之上。讓想要飛逃的南流月心中一驚,看來對手早有準備。看到困住南流月,付羅睺冷哼一聲,把手一招,原本就為寬大的石台一邊變小一邊向他手中飛來。等到付羅睺手中,已經變成了僅有花盆小的精致石台。


    “嗬嗬,付兄果然算無遺策,剛才我進來時就發現吃飯用的台子居然是付兄的看家法器困仙台,當時還感到有些小題大做了,沒想到真的用上了,看來這小子真的有些門道,被兩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全力一擊居然沒事,說不定他有高級護身法器”剛才推開的青玉此刻瀟灑的踱著方步向付羅睺歎道。


    “哼~!我這法器雖然隻是玄階中級的靈器級法器,但是窮其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困字,材料上任何鑄煉都是為了困字的極限發揮,隻是上麵篆刻的四方陣,就能難道大多修真者,若我全力施展的話,即使洞虛後期的修真者被困住也是走脫不得”付羅睺恨聲道。


    雖然困住了南流月,卻白白損失了一個元嬰中期的好手,而且焦烷心思縝密,行為謹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此爭霸的關鍵時刻被殺,確實讓付羅睺氣憤。然而讓付羅睺更加氣憤的事情才剛剛開始,當付羅睺再次看向手中的南流月時,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南流月雖然依然好好的被困著,可是他卻分明感到了危機感。


    果然,就在青玉也看過來的時候,付羅睺手中他那引以為傲的法器困仙台突然綠光四射,然後嘩啦啦發出一陣東西碎裂的響聲,竟然在他的眼睜睜下碎成了無數塊大小不一的石頭。而被困住的南流月卻由小及大箭一般的射向遠方。


    不過此刻還有一個清醒的青玉,南流月飛出的刹那,青玉已經閃身追去,速度比之精於禦風之道的南流月也不差多少。倉促間,隻見青玉此刻腳下踩著一把通體赤紅的巨劍,巨劍不時閃著火辣的光澤,但是細看之下,竟然是青玉經常把玩的那把顯得十分溫潤的白瑩瑩的玉劍,那塊醒目的刻有青玉名字的寶玉正在隨著飛行帶起的風盡向後飄去。瞬間兩人已經一追一逃的飛出極遠。


    不過南流月卻暗暗心驚,要知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和對於靈力的掌控,飛行速度之快即使半妖化的七彩也比不上,而這個青玉竟然可以緊追不放。


    殊不知青玉更加吃驚,他的修為雖然隻是洞虛前期,但是手中的這把玉劍可是在修真界也排的上號的仙劍,這把劍和一般的仙劍不同,專攻於速度,名叫急玉,是一件地級中品的靈器法器,雖然攻擊不強,但是速度上絕對稱絕,以青玉的修為全力施展的話,兩個付羅睺也趕不上,沒想到不但追不到赤手空拳的南流月,反而有點漸漸被拉遠的跡象。此時他的心中對可以必殺南流月已經有些動搖。


    然而就在此時,飛快逃走的南流月突然一頓,然後手中紫光一閃,隨即折向下飛,而青玉卻倒黴了,兩人距離本就不遠,又是全力飛行,南流月的動作讓思想打岔的青玉有些措手不及,想要變向已然來不及,隻能重重的撞向南流月招出的龜甲檀撞去。不過好在青玉身經百戰,自有一套麵對突發事件的辦法,就快撞上龜甲檀的一刹那,他的手中紅光一閃,一團巨大的紅色火焰泛起,直接浮在青玉手中和他的手掌一同打向龜甲檀,龜甲檀在在火掌的撞擊和燒烤下直接炸成了片片碎屑。


    青玉在緊要關頭堪堪躲不過了撞牆之厄,不過即使這樣四下亂飛的火屑還是讓青玉飛的有些狼狽,然而更讓他氣憤的是經此一變,南流月已然消失在他的視線裏,而且無論他用靈識如何探查都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等錯愕的付羅睺看到苦笑著無功而返的青玉時,簡直不能相信,他和青玉多年相交,自然知道他那把急玉厲害,想不到如此神速居然也追不到。狂躁的付羅睺隻能粗暴的命令手下眾人關閉山門,追查南流月,可是如此大的一個附魔宮,要找到善於斂息藏匿的南流月簡直太難了,比之大海撈針也差不了多少。


    此刻付羅睺和青玉都有一成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沒想到大業未開始就遇到如此棘手的事,兩人商量無果下,隻分頭查找。不過他們要找的南流月根本沒有走遠,而是繞了個彎再次繞了回來,因為現在要想出去附魔宮隻能留在付羅睺身邊找機會,而且他必須要知道付羅睺下一步的計劃,好找機會救回孟家兄弟,這種事隻有在了解了付羅睺行動時才能成功。


    現在的南流月變的更加小心謹慎,必經敵人都是老奸巨猾之人,而且剛才確實險之又險,付羅睺的困仙台確實如他所說達到了困人的極致,可惜物極必反五行相克,他忽視了困仙台本身的防禦,在一般情況下付羅睺的話確實毫不誇張,困仙台的確是極為厲害,但是他沒有想到南流月可以控製草木,就在困仙台吸住南流月的時候,南流月就利用困仙台本身的吸力把一些龜甲檀的種子打入到困仙台之中,南流月元嬰後期的修為加之讓他這種修為也飛不起來的強大吸力,讓南流月的龜甲檀種子在困仙台中射入的很深,然後南流月全力催動龜甲檀在困仙台中快速生長,靠著草木強大的生長力,直接在困仙台內部把它撐碎,從而得意脫困。不過這也多虧付羅睺的困仙台是個土屬性的法器,如是換做其他屬性,比如火或者金屬性的,南流月就肯定被困住了。


    要知道不但靈氣有五行之分,法器或者更高級的法寶也是分的,比如秦放的雲霧車就是一件水屬性的法器,而南流月的困靈刀則是金屬性的法器,如果法器和使用者的靈力相同,靈氣會和法器產生共鳴,可以讓法器得到更好的運用,威力也就更大,相反,同樣的法器在相克的靈氣催動下,由於靈氣的相克,其發揮的威力相對來說要小的多。而法器之間的比鬥也有著五行的痕跡,同等級的金屬性的攻擊性法器在對上同等級的木屬性攻擊性法器的時候就占有很大的優勢,兩者硬拚之下,木屬性法器就可能會毀壞。而如果是麵對的是火屬性攻擊性法器的話,可能被毀壞的就是金屬性攻擊法器了。所以靈器的選擇和運用也有著很大的關係。


    比如青玉的急玉,就非常適合他,急玉平時雖然看上去極為溫和,但實際上是采用的火玉為原料輔以清風石作成,由於清風石的清涼作用才是的暴躁的火玉變成溫潤的顏色,但是一旦使用,由於靈氣的注入,火玉的狂暴就顯現了出來,劍身也由溫潤變成赤紅,而且由於清風石的催動作用,讓火玉火借風勢愈演愈烈,從而使速度達到極致。


    所以對於使用火靈氣的青玉駕馭起急玉來就會產生其他人難以望其項背的速度。可以說今次南流月破掉困仙台以及躲過青玉的追擊可算是十分幸運了。


    南流月心中也暗叫僥幸,若不是今天真的有幾分運道,恐怕真的救人不成反等人救了。此刻暗伏在付羅睺身邊必須更加小心。但是同時必須盡快的尋找到機會出去,魯長空出發去找那還什麽都不知道的孟家兄弟已經有半日之久了,以他的修為,應該已經找過很大的範圍了,如果被他先找到的話,就是噩夢的開始,南流月自問沒有能力在高手眾多的附魔宮中把修為可能最多隻有金丹初期水平的兩個人帶有。最有可能的是三人一同力戰而死,但這絕對是最差結果。


    就在南流月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向付羅睺報告,那人飛的又快又急,竟是地位重要的狼家兄弟中狼屠,沒想到充當起了傳令兵,顯然有重要事情,狼屠剛一見到付羅睺就急忙行禮報告道:“報告宮主,沙荒殿的鐵蠻和百雀庭的婁音雙雙來到宮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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