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南流月和顧畫師,三人都是實力高深之輩,而且傷的最重的南流月已經被熊霸喂下了回複靈藥,所以恢複起來並不算慢,半天的時間,三人已經恢複如初,在此向雁都飛去。


    一路上,顧畫師大談特談雁都的特色吃食,讓秦放和南流月相視苦笑,看來顧畫師是吃上他們了。


    不過好在三人的速度都很快,不久之後就在此回到雁都,隻是剛才的那個麵攤所在的附近是不能去了,尤其帶著顧畫師這麽一個穿著類似二世祖的家夥,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了。


    於是三人決定按照顧畫師的介紹,去一家他常去的百年藥膳老店,藥膳坊,據說非常不錯。


    在定好之後,秦放就給典心海發了一道傳訊靈符,告知他,自己三人所在的位置,而後三人才邁著散步向目的地走去。


    經過剛才一番鬧騰和修整,此刻已經是入夜的時間了,街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依舊是一副熱鬧的景象,尤其是酒樓飯莊和一些青樓之中更是人生鼎沸,熱鬧非常。


    讓秦放和南流月不禁暗歎,雁都果然是一座豐富的城市,隻看這些便可知道端倪。


    顧畫師顯然是老馬識途,幾個轉角就來到了藥膳坊,還未進門就可嗅到,陣陣藥香,讓從未吃過此間飯菜的秦放和南流月不禁食欲大振。


    顧畫師果然是此地的常客,下至酒保上至老板,都對他頗為熟悉,而且此地的酒保並沒有像醉鄉樓那樣對他十分敵視,而是顯的十分友善。


    秦放不自覺笑道:“此地和醉鄉樓果然不同啊~!”


    顧畫師何等的聰明一聽之下,一聽之下那還不知道秦放所知,難得的臉色微紅裝做不知道:“秦少好眼力啊,此地不但菜肴極佳,而且老板老實忠厚,買賣童叟無欺,公平地道,隻是因為官府和我這樣的幫會欺壓才做不大,否則定比那醉鄉樓還要紅火。”


    “嗬嗬,顧少是個好人啊~!”南流月笑道。


    隻看此店老板和夥計對他的態度就知道,顧畫師從來沒有在這裏耍賴過,正和當年他們一樣,都有著自詡鋤強扶弱的俠義精神。


    麵對南流月的誇獎,顧畫師這次倒是坦然接受。


    在顧畫師的引薦下,三人找了二樓一個臨街的座位坐了下來。


    秦放和南流月一同陪顧畫師坐下後,便覺得顧畫師選的地方頗為不錯,可以俯視整條街的夜景。


    坐下之後的顧畫師可就不一樣了,麵對酒保,很快他就再次變揮灑自如,口舌生花起來,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已經把菜肴點好,如此功夫竟不比他的道法慢。


    聽得秦放和南流月大為意動,看來這二世祖當真在雁都混的風生水起過,怪不得他會連回家都忘了。


    酒保也很精神,飯菜上的也很快,不久,精致的飯菜已經擺上。


    看著滿桌的美味,顧畫師早就忍不住大嚼起來。


    秦放和南流月也開動起來,秦放夾了一塊蒸魚放在口中一嚼,頓時滿口生香,忍不住叫道:“好味道啊~!這魚當真好吃。”


    顧畫師笑道:“嗬嗬,秦少果然會吃啊,這魚就做八香魚,選用的是雁都特產的紅鱖魚,為主料,輔以橙皮、桂角、人參、枸杞、五味子、地黃、當歸、貝母等八種輔料以秘法蒸製,出鍋時還淋有特製的玻璃芡,色香味俱全,是難得的美味啊。”說罷舉筷大吃。


    “看來顧少當真是吃道中的高手,竟連做法也如此精通,今後有你相伴,吃食上必然增色不少啊”南流月慢慢品味道。


    顧畫師聽得,十分得意,正要再次大發議論隻時,秦放突然站了起來,向路上喊道:“典少~!這邊,這邊~!”


    南流月定睛看到,果然是典心海回來了。


    聽到秦放的呼喊,典心海三步並作一步般,急速的向秦放他們走來。


    隻看他眼中帶有血絲,便可知道今次的結果定然不好。


    典心海見到還有一人在旁,先是一愣,隨即看到秦放和南流月一副坦然的樣子,也不亂問,在一旁坐下。


    坐下之後,秦放急忙把典心海和顧畫師相互介紹了一番,其中又把自己和南流月與他分手之後的事情和盤托出,包括如何結實顧畫師以及熊霸和散輕仇對與摩多宗的評價等一幹事情。


    聽得典心海眼中忽明忽暗,顯然有許多心事,弄得一旁的南流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知道秦放的話是故意提點一下典心海不要衝動,但卻不知道如何安慰悲痛的典心海。


    半晌之後,秦放把話說完,典心海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而後長歎一聲道:“秦少不必說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摩多宗滅我滿門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沒有查到原因,但是幾乎所有的雁都人都知道那場屠殺。我定會和他們不死不休~!”


    “典少~!我們是兄弟,兄弟就要禍福與共,你的仇恨就是我們的仇恨~!但是我們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使要報仇也要弄清楚真正的凶手,我想我們的對手很可能就是千色穀,摩多宗隻不過是代為動手罷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除掉摩多宗中的殺手,隻會打草驚蛇,反而便宜了真正的主事者~!”秦放別過頭對典心海悄聲道。


    “可是~!我們現在不動摩多宗的話,根本無從下手查啊~!”典心海激動道,顯然他的情緒還沒有平複下來。


    不要也難怪,任誰看到自己的家族被人滅門都難以保持冷靜。


    “典少是吧~!既然你是他們的兄弟,也就是我顧畫師的兄弟,所以你的仇恨算我一份,不過現在一定要冷靜下了,隻有你能冷靜下來,我們才能仔細的計劃,請相信我,我顧畫師定然幫你找出真凶~!”顧畫師搶著說道,不過話語裏透著前所未有的真誠,看來一次同生共死,已經讓這個無欲無求的家夥把秦放和南流月當作真朋友。


    “多謝~!”典心海嚴重隱現霧光,顯然被顧畫師的誠懇打動。


    “好~!這一刻,典少隻管飲酒,等你酒足飯飽之後,我保證給你一個驚喜~!”顧畫師神秘的一笑道。


    典心海一愣,顯然把握不住顧畫師是什麽意思,還以為他怕自己傷心過度,隻好無奈的慘笑一下,隨便吃了一點。


    有了這樣的氣氛,在好吃的東西呀變的難以下咽,所以除了一副胸有成竹樣子的顧畫師外,其他人吃的都不多。


    終於等到酒足飯飽之後,顧畫師笑道:“哈哈~!真是美味啊~!你們不吃,待會不要怪我沒有告訴你哦,好了我們現在走吧~!”


    “恩?去那裏?”南流月疑惑道。


    “出城~!找個沒人的地啊”顧畫師想當然的說道,說罷率先出去。


    讓一頭霧水的秦放、南流月和典心海感覺一陣雲霧,隻得依言跟上。


    四人似緩實快的出了雁都,不過在過城門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就是城門已經關上了。


    好在夜已沉,四人趁黑在沒人的地方急速飛出,直到一個四下無人的荒野,顧畫師才說道:“好了~!做好拷問的準備吧,典兄~!”說罷,一抬手,氣吞山河圖應收而出,卷軸一開即和,一臉震驚,渾身破爛的連巴山就憑空出現在眾人眼前。


    放出連巴山後,顧畫師,右手亮光以上,一直銀色的毛筆出現在他手中。


    隻見他,輕鬆舞動,一個的漂亮的“封”字閃電般出現在連巴山的身上,讓試圖飛走的連巴山,普通一聲摔到在地上,驚訝的合不攏嘴。


    其實不但連巴山震驚,秦放和南流月同樣震驚,沒想到顧畫師的氣吞山河圖不但可以收人,還可以如此使用,而且顧畫師居然真的有杆畫筆形狀的法器。


    “他是誰?”不知道情況的典心海問道。


    “摩多宗長老連巴山。”顧畫師若無其事的說道。


    “什麽~?!”典心海驚訝的看向秦放和南流月,後兩者同時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讓典心海激動不已,想不到自己這麽快就能訊問摩多宗的長老級人物。


    要知道,摩多宗的信眾極多,幾乎遍布在整個星帝國中,在星帝國中,差不多人人都是摩多宗的信徒。在這麽一個狂熱的信仰環境之中探查對方的長老級人物,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你對摩多宗的信仰已經很深,了解很多摩多宗的各種教義,可以籍此和很多人以此打交道,並從他們口中獲得資料,否則難比登天。


    而這顯然不是典心海所能具備的,所以他才感到十分無力和憤怒。


    不過現在眼前有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等得知一切的機會,讓典心海幾乎高興的發狂。


    而那個被顧畫師困住連巴山,此刻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威風,破爛的衣服,淩亂的胡須,怎麽看都讓人感覺他不過是一個可憐幹瘦的老頭罷了。


    然而秦放和南流月卻知道這看似無助的老頭,其實異常凶惡。


    因為不久之前,這個枯瘦的老頭還因為一點紫榛果就要殺他們滅口,要不是他們多少有些斤兩的話,恐怕此刻連骨頭都剩不下了。


    正思考的兩人被典心海的喝罵聲拉回現實,隻見眼帶血絲的典心海咬牙道:“說~!你們為什麽要對付一柱山典家,否則~!哼~!要你生不如死~!”說罷把一伸手,一顆冒著絲絲黑氣的藥丸傳現在典心海手中,隻看那黑煙繚繞的氣勢,便知道是腐骨削心的毒藥。


    看得,連巴山一臉恐懼,不由得渾身一顫,他身為摩多宗的長老,自然和千色穀有很多接觸,對於很多毒藥產生的後果更是恐懼甚深。


    所以一見到典心海拿出此物,就變的大驚失色。


    甚至連顧畫師肩上的雜毛黃鸝鳥都顯有些局促不安,不住的躁動著。


    而正麵麵對此藥的連巴山更是急忙向典心海喊道:“別~!我說~!我全說,把這個東西拿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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