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的話剛一出口,其他幾人同時變色。


    贏樓可是千色穀派駐摩多宗的重要人物,定會在千色穀中留有共生符,一旦他除了事情,千色穀必然震動,如果不快點行動的話,恐怕他們救人大計會就此夭折。


    想通此點後,秦放當即立斷道:“月少帶著典少先走,我去找一下贏樓的儲物手鐲,說不定會有什麽令牌之類的東西對,那就對我們有點幫助了。”說罷先去了。


    雖然簡單但是南流月卻知道,這是最佳的安排了,四人中純論速度以他和秦放最快。


    但是秦放在陣法上的造詣不及他,此次救人恐怕還會用到陣法。


    而顧畫師這仿佛萬事通的大門弟子也是一個有力的幫襯,至於典心海更不必說,恐怕讓他留下找東西他都不會原意。


    所以秦放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其實是最合理的一句話。


    看到秦放飛走,其他三人更不敢怠慢,急速向摩多宗的秘密巢穴飛去,畢竟現在千色穀很可能已經知道了贏樓的死訊,說不定正在往這趕來,所以四人是在和時間賽跑。


    秦放在飛回去時靈識已經迅速擴大,四處搜尋細微的靈氣變化,來查找贏樓可能散落的儲物手鐲,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尋到任何細微的靈氣波動。


    倒是千刃雪的痕跡處處皆是,讓秦放不禁懷疑贏樓的靈氣手鐲是不是被千刃雪直接給分壞了。


    但是細想一下又不可能,因為一旦儲物手鐲之類的空間法器被破壞的話,裏麵儲存的東西應開外露出來才是。現在周圍根本沒有靈氣的波動,連修真者必帶的靈石都麽有,隻能說明儲物法器還沒有被發現。


    讓秦放不得已隻得更加細致的感悟都為靈氣的變化。


    可是一刻鍾的時間過去,依舊一無所得,讓著急的秦放隻能作罷。


    然而就在秦放準備離開的時候,秦放突然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雖然有靈力波動,但幾乎察覺不到。


    與靈氣波動相反的是,這絲微不可察的靈力之下仿佛隱藏著無盡的黑暗一般,剛一感覺到就讓秦放感覺到一陣發寒。


    但是當秦放準備尋找的時候,那種微弱的靈力也不見了,讓秦放心中大為驚訝。


    好奇之下,秦放飛向剛才感覺到的那篇陰寒。


    幾個轉停,秦放才確定是剛才那絲靈氣是從一個深部見底的黑洞中發出的,而那黑洞明眼一看,便可知道是有千刃雪腐蝕而成。


    “難道儲物手鐲掉到這裏?不過也有可能,看來今次要麻煩了”秦放暗思道。


    想到這,秦放五指虛張,根根雷電細絲在其五指指端向空中凝結,幾個呼吸的功夫,那條讓黑刺都驚訝的雷鞭變凝結而成。


    在秦放的控製下,雷鞭向黑洞中申去,想要靠著雷鞭的力量把贏樓的儲物手鐲抓上來。


    但是奇怪的是,雷鞭進入不久,洞穴內突然發出喀嚓一聲,接著傳出一聲蚊呐般的淒厲尖叫。


    等秦放想再次探查時,一陣包含股怨毒之氣的黑煙如噴泉般噴出,之後,秦放在也無法從此洞內感覺到任何東西了。


    奇怪~!這是怎麽搞的,毫無頭緒的秦放詫異的想著。


    不過始終的不出頭緒,無奈之下隻能快速的飛向南流月一邊。


    秦放的速度勿庸置疑,很快就看到遠遠吊著秘密巢穴的幾人身邊,沒有了雲霧車的掩護,他們變的十分小心,畢竟一個贏樓已經大出他們的意外。


    “怎麽樣了?你們還在等?”看到南流月三人的樣子,秦放疑問道。


    “等你~!顧少猜測贏樓的儲物法器中應該有開啟陣法的法門或者陣眼石,所以大家都在等你”南流月平靜道。秦放一聽,臉色一暗,緊接著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誰想到聽到秦放的話後,顧畫師竟然輕輕拂落一滴額頭的汗水道:“幸好,幸好~!否則我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難道有什麽不妥麽?”南流月疑惑道。


    “該是秦少洪福齊天才是,要不是他,今次定然逃不過千色穀的眼睛。”顧畫師談到。


    秦放臉色一紅道:“你不要誇我,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麽~!”


    “秦少不知道,你那雷電鞭子打死了一個奸細啊”顧畫師歎道。


    “顧兄就不要賣關子了,我們還有事要做。”典心海心中正擔憂自己的親人,不由的語帶不滿。


    “嗬嗬,典兄莫急,其實我們大家都算是鴻福齊天,因為秦兄無意中的動作,幹掉了我們一個大患。那股怨氣應該是一個拘靈,也就是凡間所說的役小鬼,此物可不同與傳訊靈符,擁有部分靈智,是可以把我們幾人的影響都帶回去的,要不是此物懼怕陽光,以致耽誤時間遇到了秦少,恐怕今次糟了。”顧畫師嗬嗬一笑道,絲毫不以為意典心海的話為意,因為他覺得典心海把他當作朋友才會如此不客氣。


    秦放和南流月以及典心海此刻同時冒出一身冷汗,果然好險。


    役小鬼是取新死的嬰孩的元神加以煉化,使之附著於令符之類的木牌之上,以供驅策者使用,以達到傳訊記錄的效果,由於役小鬼基本上沒有靈氣所以用其探查最為隱秘。


    隻是凡事有利必有弊,此物懼怕陽光、雷電等至陽之物,一旦碰上,必死無疑。


    “想不到他還有時間使用拘靈。”典心海歎道。


    “我想典少你誤會了,那隻拘靈應該是被人打入到他的血脈之中才是。”秦放搖頭道。


    “秦少說的對,應該是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強行打入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贏樓,看來贏樓的身份不簡單啊”南流月分析道。


    “贏樓修為和你們產不多,但是卻很輕易就給三位給宰掉?難道這樣一個人還需要重點保護不成?”典心海疑惑道。


    典心海不知道在同階之中,秦放、南流月幾乎是無敵的,因為他們的功法之強,雖然是洞虛初期,絕對是洞虛中期的實力,連顧畫師這樣的世家嫡傳,都不如兩人。


    三人同時出手,別說贏樓一個,就是三個,也是必死無疑。


    “典少你要好好提升你的修為了,雖然幹掉贏樓用的時間很短,但是如果不是我們三人同時出手的話,我們任何一個人想要幹掉他都會費一番功夫的。”南流月耐心的解釋道。


    “哎,最可惜就是贏樓的儲物法器,要是找到,以他摩多宗宗主的身份有陣眼石這種東西絕不稀奇。”顧畫師歎道。


    聽到顧畫師的感歎,秦放突然靈光一閃道:“顧少~!你的氣吞山河圖~!贏樓的儲物法器會不會被你收了~!”


    聽到秦放的話,顧畫師一愣,隨即眼中一亮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啊。哎,大智若愚~!”說罷,不顧其他人的眼光,直接擲出氣吞上河圖,向空中揮去。


    氣吞上河圖輔以打開,便入傾倒一般向外噴著白色的煙霧,看得秦放等人一愣。


    顧畫師解釋道:“此圖內保羅萬象,適才我隻是用圖內陰陽氣把贏樓的臭肉給化了罷了。”


    正說著,一點亮光閃過,一個奢華的銀白色戒指,飛了出來。


    眼疾手快的南流月把手一招,一股清風,像一隻無形的手一般直接把戒指拉倒手裏。


    “儲物戒指~!”眾人齊聲訝道。


    “確實如此~!”手拿戒指的南流月點頭應道,同時心中也是十分驚訝。


    當日孟步書談起儲物法器的時候,就對兩人明言,兩人呢的儲物手鐲,在兩人沒有都夠的實力的時候還是不用為好,畢竟相當稀少。


    而儲物戒指更加難得,通常隻有分神期中期以上的修真者才能擁有,想不到贏樓一個洞虛初期的修真者居然能有,看來贏樓的身份確實如三人猜測的那樣,十分不一般。


    見到儲物戒指的同時,四人已經想好,在沒有足夠的能力應付千色穀之前,此事隻當沒發生過,絕不再提。


    正在思考間,南流月突然臉上一喜,一個如玉牌樣的長方形小牌出現在南流月手中,玉牌上光滑流轉,猶如水波流動,雖然不大,但是一眼便可看出其蘊含著強大的靈氣。


    “陣眼石?”秦放疑問道。


    “不錯,正是陣眼石~!不僅如此,此石上還對此陣法有了明確的說明,今次老天真的站在我們這邊。”南流月高興的說道。


    “月少除了這個陣眼石外,最好不要動儲物戒指裏麵的東西尤其是法器或者法訣。”看到得到陣眼石,心中落定的顧畫師提醒道。


    “不錯,顧少說的對,雖然裏麵確實有兩件不錯的法器,但是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動。畢竟是贏樓的專屬之物,一旦使用說不定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南流月點頭同意道。


    “嘻嘻,靈器自然不能動,法訣倒是未必,至少可以參詳一下,最我們的敵人有所了解,至於其他的靈石之類的東西麽,嗬嗬,用了又有何妨。”秦放笑道。


    “嗬嗬,還是秦少聰明,這個法訣確實可以研究,靈石更是我們的酒菜啊。”顧畫師歎道。


    “三位大哥還是待會在分贓的好,眼下這個陣法到底怎麽樣,有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強大還需要研究啊”典心海看著三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無奈道。


    “嗬嗬,典少放心,我剛才查看了一番,此陣確實不錯,和我們猜測的一樣,此陣正是二級陣法,叫做行雲流水,陣法渾然一體,即使分神期的修真者,想要攻破此陣也要費上一番功夫,更不用說我們了,不過~,嗬嗬有了這個寶貝,我們可以說是暢通無阻。”南流月一晃手中的陣眼石說道。


    “行雲流水?真是古怪,這光禿禿的荒山樣居然是這麽一個陣名,真讓人意外。”秦放納悶道。


    “嗬嗬,陣基上明示,此陣環環相扣,絲絲相連,運轉時猶如行雲流水,連綿不絕,所以才會有這麽一個名字,千萬不要被外表騙了。”南流月笑著解釋道。


    其人他聽罷,臉上也都露出了欣喜之色,此刻有了陣眼石,出入行雲流水陣可以說是暢通無阻,不經意間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如此的話,大家就不需要等了吧,有陣眼石這把鑰匙,今次救人還不如魚得水,不成功都難~!”秦放笑道。


    南流月、顧畫師和典心海同時點頭道:“好~!走~!”


    說罷,四人在南流月的帶路下,向著標識出口的大青石出口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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