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惡獨猖,這不是你能得的。”看道南流月快要走出比鬥場,霍盾突然道,隻是這次聲音中少了不少傲慢,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憑什麽?”南流月依舊是那副冰冷的樣子。


    “哎~!很簡單,這件法器,不,應該說這件妖器的主人和我宗頗有淵源,所以我宗誌在必得。喚作其他東西,本座都可送給你,如果你是在不讓,本座用靈石來買也是可以的。”霍盾話語一頓道,聲音中竟然有一種軟語相向的感覺。


    恩?這是妖器?難道是從荊律那裏得來的麽?否則的話作為薛史的手下,白十為何會和妖器扯上關係?霍盾此話一出,便南流月一陣聯想。


    要知道白十可是修仙者,若不是他和薛史有淵源的話,南流月根本想到他為什麽能用妖器。


    而且作為薛史手下的白十,竟然比薛史修為高出不止一籌,這種反常的情況讓南流月心中一片混亂,對於薛史的來曆也開始非常疑惑。


    但是隻要有白十這件落沙番,定然可以查到一些蛛絲馬跡,這些細微之處很可能便會和薛史有關。


    所以除了霍盾漠不關心的態度外,法器的背後關係也是南流月想要拿到此件法器的原因。


    不過若是霍盾可以解釋的話,他到真可以聽聽,至少可以省下不少時間。


    想到這南流月不由向霍盾道:“霍主持要是可以說明的話,此物你拿去無妨~!”


    看到南流月的變化,霍盾一愣,隨即臉色微變道:“這件法器的主人不是現在的修士,而是在百萬年前便飛升仙界了,不過此人和我宗有莫大的淵源,所以請你留下。”


    “恩?什麽人,過了百萬年還值得你們如此關注。”南流月一愣道。


    要知道南流月修真不過二十幾年的功夫,連番的奇遇讓他的修為猶如吃了補藥一樣,飛速成長。


    所以南流月根本沒有修真界的時間觀念,百萬年對他來說已經是遙不可及的時間了。


    “算了,就算不光彩,也是以前的事了,告訴你也無妨,這件妖器不叫落沙番,而叫做籮殺番,它的主人便是當年修真界第一高手妖王金九座下的第一悍將,妖修風皋,這風皋的本體是下級超品級妖獸往生蝶。這件法器就是他進階之前作為九級妖獸往生蠶時練就的法器,吸人精血厲害無比,當年金九為了芥子花,率領血魅、風皋等妖修闖入我重華宗時,這風皋是沾滿我重華宗鮮血的,所以我們自當收回。”霍盾一拍自己肥大的肚子說道。


    “你說這是金九手下的東西?他的東西怎麽會留在一個散修手中。”聽到這話,南流月愕然道。


    因為這東西若是那個傳說中的妖王的話,怎麽會到薛史手中,要知道那個金九可是早在千萬年前便飛升仙界了,而作為他的手下第一悍將的風皋,怎麽說也不會差到現在還在凡間的。


    “我不知道,不過這有了這東西,也許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說不定我們重華宗可以一血前恥,所以我們重華宗絕對有資格得到此番。”霍盾坦然道。


    “好,這個給你,希望你們有機會。”聽到這話,南流月毫無留戀的直接把這件天級法器拋還給霍盾,做完便都也不會的回到比鬥場外。


    看著毫不畏懼走出擂台的南流月,霍盾的眼睛一眯,就在旁人看不到的時候,那雙細縫之中閃現出一絲遊離不盡的強烈殺機,而後才輕哼一聲收起落沙番,不急不徐的走回自己的石床。


    之所以把落沙番交給霍盾。


    是因為南流月想到了他和秦放一直麽有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麽薛史可以成為修仙者。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這種情形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薛史背後有一股可怕勢力。


    這股勢力強大到可以為了插手一個選徒會,把落沙番這種天級的法器,輕易送給一個普通修士使用地步。


    而這股勢力,無論是來自修真界的那一方,都不是現在的他和秦放能夠直麵的。


    這種情況下,重華宗想插手此事,南流月自然不介意順手拉他們下水,一起來把水攪渾。


    畢竟南流月雖然不喜歡陰謀,但並不表示他不會。


    而整個重華宗,上至宗主,下至徒眾,除了讓人眼前一亮的穀落花和那個平淡如水的戚白水外,實在沒什麽人能讓惹起他的好感了。


    這個時候重華宗自己送上門來做擋箭牌,南流月自然是不介意現用上一用的。


    而且有了站在明處的重華宗,即使薛史感到有些不妥,在沒有直接麵對他和秦放之前,也是感覺不出什麽的。


    霍盾當然不知道南流月的想法,此刻正一手捂著裝著落沙番的儲物手鐲,一手托著自己的身體,笑眯眯的神遊物外。


    今次被他意外得到這個法器,怎麽說他霍盾都是為宗門,立了一件大功,對於比鬥會的結果霍盾已經不在意了。


    二經過一番變故之後,秦放和南流月接下來的比鬥,可以用平淡無味來形容,尤其是秦放。


    南流月還好說,雖然打敗了薛史的手下白十,但畢竟白十名不見經傳,雖然此役中白十已經顯示出的強大的實力,但卻不能讓人信服。


    對於那些不明就裏或者修為不夠的散修們來說的話,白十不過是一個隻知道依靠強大法器,不注重本身實力修為的華而不實的家夥罷了。


    打敗了這樣一個修士,作為對手南流月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所以這樣一個修士,還是有很多散修敢於挑戰的。


    雖然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角色,但總算沒讓南流月閑著。


    而秦放則不同了,除了那些觀看比鬥的各方巨頭,他簡直算得上是比鬥場中最輕鬆的人。


    此刻,在丁字台上,秦放已經全然沒有了比鬥開始的興奮,而是一臉無奈的打著哈欠。


    秦放甚至懷疑再這樣下去的話,他不用入定都可以睡著了。


    因為和黎紅交手過後,他碰上的所有對手竟然全部都毫無意外的自動認輸了。


    起初秦放還不大在意,但是再看到大部分的散修望向自己的臉色都十分不自然後,秦放就感覺有些不妥了。


    因為這些修士不乏元嬰後期的好手。


    但是這些人,竟然全部在慢慢的,不自覺的向遠離他秦放的地方移動。


    那個瘟神到底是是誰?難道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存在麽?自己真的做的過火了?看到這個古怪的變化,秦放隻能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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