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了,這樣的話,就算定下了,時間不容耽誤,我們這邊先出發吧~!”銀月招呼一聲便要開始行動。


    “哎,等等~銀月大姐,我這裏有兩份積魔海海圖,還有帶有月少的氣息傳訊靈符,有了這兩樣東西,相信可以幫助你盡早的聯係到月少。”見到幾人想要動身,秦放連忙道。


    說罷秦放把兩份複製了積魔海海圖的玉簡以及帶有南流月氣息標識的傳訊靈符交到銀月手中。


    “嗬嗬,這下小彩就不用擔心了,有了這些東西,加上銀月大姐,南流月那邊定然無事。”囡囡看了一眼臉色焦急的七彩後笑道。


    “也許吧,我們走了,你們自己小心。”銀月微微一笑道,笑罷,把手一抬,一件梭形的銀色法器便出現在空中,迅速變大,片刻間便漲到了小船大小。


    做完這些,銀月再次向幾人說道:“我們走了,石冰、小彩,你們上來,我用歲月梭帶你一程。”


    “啊,這種氣息,姐姐的歲月梭竟然是天級法器~!這樣一來必然可以一日千裏,有此法器,小月那小子定然安然無恙。”見到歲月梭,秦放嚴重一亮道。


    “嗬嗬,比你買小蟲子那半吊子什麽遁天雷舟好的多吧。”囡囡嬉笑道。


    “嘻嘻,這個當然,月少安全了。”知道南流月多了一份保障,秦放絲毫不以囡囡的取笑為意的道。


    “我們走了,秦大哥保重。。”站到了歲月梭上,七彩向秦放告別道。


    “好,一路小心~!”秦放連忙道。


    “急~!”看到眾人準備完畢,銀月一聲低呼,歲月梭上麵陡然泛起一層銀色的光照,將站在其上的銀月等三人齊齊罩住,而後便化作一道肉眼難辨的極光,向積魔海東部射去。


    銀月向南流月方向飛馳的時候,南流月已經再次跟上了華燁一行。


    這次他和顧畫師回家,讓他大大開眼界,這是倒不是因為南流月見識太少,換過其他修真界的修士也一樣會深感學士不足的,必經顧畫師的家是在太過玄奇了。


    當日南流月和顧畫師一同坐飛顎獸向顧畫師的家飛去的時候,南流月怎麽也沒想到顧畫師的家回事這麽一個情況。尤其第一眼,南流月簡直是不能相信這就是藏月閣。


    南流月已經在腦海中想象過藏月閣的樣子,參照顧畫師那二世祖的形象,藏月閣怎麽說也定是金碧輝煌吧,可是到了地方南流月才感到難以置信。


    因為顧畫師的家,根本不是什麽規模宏大之地而是就在一片散碎的島嶼上,說是散碎,是因為那本來就不算大島嶼,大概和起來也不過方圓十裏罷了。


    而就是這十裏的範圍,卻碎做近百塊大小不一的散島,這些小島,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


    顧家就在這片碎片中的最大的一片上,說是雖大,也不過百丈方圓,不過上麵山路河流一樣不少,能建洞府的不過十丈方圓罷了。


    而且此地的景色雖然精致,但顧畫師的家也不過一院一房罷了,無論如何也無法和修真世家聯係起來。


    “到我家了,走吧~!”顧畫師收起一路上索要飛顎獸的媚色,頗為自豪的向南流月傲然道。


    “這就是藏月閣?你的家?”南流月指著那綠樹環繞的小院,不能自信哦問道。


    “嗬嗬,不錯,就是我家了。”顧畫師笑著點頭道。


    “這裏的景色雖然精致,但遠非你說過的那樣如臨仙境啊。”南流月詫異道。


    畢竟再此之前,顧畫師曾經告訴過南流月和秦放,藏月閣是世間少有的勝景。


    “嗬嗬,這裏自然是看不全的,我家的美景,可不是誰都有緣見到的啊。”顧畫師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搖頭晃腦的得意道。


    “你的修為若是有你吹牛的本領高的話,我們也許不必來此了。”南流月無奈道。


    “吹牛?你當我是秦少那浪蕩子麽?本少的話可是字字珠璣,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家。”顧畫師輕笑一下,一拍南流月的肩膀,便向當年的小屋飛去。


    “嗬嗬。。”南流月一聲輕笑,便隨著顧畫師飛去。


    不過就在南流月將要飛到小院的時候,卻木然感覺身上一涼,仿佛被人窺視一般,不由的向感覺來源方向望去,隻是一看之下盡是虛空,沒有絲毫不妥。


    “怪事~!”南流月低歎一聲,略一搖頭便再次趕上。


    兩人飛去之後,他們身後,南流月看向的空間中確實一陣波動,顯現出兩個人來。


    當前一個,打扮極為文雅,身量頗長,穿著一身蒼白色的文士服,腰上配以十八顆點綴的明珠玉帶,神態頗為安逸。


    此人的樣貌和顧畫師有七分相似,不過眉宇間卻多了一絲不怒而微的氣勢。


    但這些不是讓人驚詫的地方,讓人驚詫的是,此人的雙眉之間赫然還有一到眼狀的裂縫,雖然閉合,其中仍不時閃現出陣陣光芒。


    另一人的修為極強,已然到達了罕見的渡劫後期,不過和這文雅修士全然不同是,此人雖然也是中年文士打扮,但是全身上下卻沒有一點文氣,不僅麵色異常陰沉,而且細看之下更可看到此人眉宇間隱隱藏著的無盡狠辣。


    不過最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此人雖然明明是人族修士,但是周身卻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黑如煙塵的強大妖氣,把他掩映的有若鬼神,讓人難以正視,一望而生畏。


    “怎麽樣?羅鴉,你觀此人如何?”文雅修士緩緩問道,話語十分輕柔,但是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加上他倒背雙手,睥睨天下的眼神,絕對稱得上是氣勢如山。


    此話一出,那浸沒在黑氣之中的修士立刻應道:“熊霸和散輕仇曾提到過,少主在凡人界結識過兩個犀利的少年修士,此人應該是其中一個,能一項心高氣傲的少主的當作朋友的哦,這小家夥怎麽也應該說的過得去吧,而且我剛才試探此人,他竟然有所反應,天資就算不及少主,也相差不遠。”


    他的聲音雖然聽之平淡,但是細聽之下便可感覺到話語中那股隱隱含的著恭敬之意。


    “不止啊,就連我施展的破心天目都無法這小子的心智上找出破洞,此子意誌之堅,絕對上層。”優雅文士歎然道。


    “會否有什麽不妥?此子最後看向我,明顯有所察覺,是否是因為我的試探而發現我們的存在呢?”聽到這話,沉寂在黑霧的羅鴉向文雅修士問道。


    “嗬嗬,那到沒有,想看破我的遮天幕,他還沒這個能力。隻是你的妖氣讓他感覺不舒服罷了,不過我那不爭氣的兒子竟然把服獸法珠都給了這朋友,就有點意思了。”文雅修士笑道。


    “什麽~!服獸法珠可是顧氏一族的不傳之秘,少主怎麽能。。”聽到這話,羅鴉一愣道。不過話到一半便被文雅修士打斷。


    “羅鴉,你覺的我父親眼光如何?”文雅修士突然問道。


    “老主人,不是羅鴉可以評價。”羅鴉正色道,在他眼中顧家的老家主,顧畫師的爺爺,可是絕對的天一般的存在,不容任何褻瀆,更不是他能評價的。


    “半年前,畫師回來,與我父親暢談三天三夜,期間父親大人的笑聲不斷,甚至可以傳遍整個顧法界,那是我就在想到底是什麽惹動父親的遐思,直到第三天看到畫師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向父親說笑時,我才明白,那是欣慰之笑,畫師長大了啊。”優雅修士看向小院道。


    “難道少主是因為此人而變化麽?”羅鴉問道。


    “大概是吧,那幾日後父親曾笑對對我說,畫師找到了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應該就是那兩個小輩了,羅鴉,你難道沒發現麽?好久沒有看到畫師這麽無憂無慮,自在灑意的笑了啊。”優雅文士笑道。


    “恩?!這倒不錯,隻是少爺經事太少,難免受人欺騙,我們還是再看看的好。”羅鴉略一思考後應道。


    “嗬嗬,說實話,本來我也不相信,但是父親大人不介意,畫師又這麽信任此人,我還能怎麽辦,此次我隻是來看看吧了,哈哈哈哈,走吧,也許這小子真的有資格到我顧家顧法界一遊也未可知。”優雅文士神秘一笑,慢慢向小院飛去。


    南流月自然無緣聽到突然出現的兩人的對話,他此刻已然和顧畫師走近了小院中的那間獨屋。


    獨屋中並沒有太複雜的裝飾,隻是像普通的書香門第的書房一般,陳設有幾案、畫屏、書櫃、筆墨,若是一雅士居此倒也頗為相得,但是若是一個如顧家藏月閣這樣一個龐然大族居此的話,未免有些笑話了。


    “這裏?”南流月遲疑道。


    “這裏是我家的入口,不要小看這獨屋哦,這可是用六級陣法千化混元陣演化而來,不但防禦力驚人,而且動輒就會有殺身之禍。”顧畫師得意道。


    “這麽可怕~!”南流月不禁再次環顧四周後咂舌道。


    “走吧,到我真正的家看看。”顧畫師說罷,提手一道光華,向幾案對麵的強上印去。


    這道光華不大,但是卻含有顧畫師的氣息,弗一接觸牆麵便猶如被鏡子折射一般,折射到地麵上,瞬間,一個橢圓形的閃著乳白色柔光的出口便出現在兩人麵前。


    “這就是麽?”南流月驚奇問道。


    “不錯,但是能否過去,還要看你自己,不要讓我失望啊,月少~!”顧畫師微一點頭,率下行光華中飛去。


    “恩?看我自己?”聽到顧畫師的話,南流月一陣猶豫,但是既然顧畫師沒有說明,他也不好再問。


    輕輕一縱,南流月也向光華中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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