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王走後,秦放和南流月也決定立即動身,畢竟雖然不知道豆獅童會否去而複返,但是隻要有一層可能,兩人就會真的陷進危險之中,因為以豆獅童的頭腦,判斷錯一次,絕對不會在判斷錯第二次,一定會對秦放和南流月兩人的真正實力有所了解。


    “一切收拾妥當,我們立即離開?”秦放向南流月問道。


    “嗯,不過離開前最好和白旗、朱耀他們言明,而且最好讓他們一同離開,萬一被牽連進來就不好了。”南流月說道。


    “這個自然,不過還有一點,我們以後一定要注意。”秦放突然說道。


    “還有什麽?”南流月一愣道。


    “當然是邊嶽,還有萬靈樓,雖然說義不行商,但是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你我的消息,甚至可能是故意散播你我的消息,絕對不得不防。”秦放說道。


    既然遮天王孔悅能從邊嶽哪裏的道消息,其他人隻有有心,有足夠的靈石,自然也能從邊嶽出買得秦放和南流月的消息,而且如果此人真的有其他圖謀的話,也許根本不用靈石,隻有有心對付秦放和南流月的人,都會知道他們的消息,比如如果邊嶽將他們賣給藍鳳弈,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的對,此人從積魔海開始,便有意無意的將我們推向險地,又或者替我們引來強敵,絕對善類。”南流月說道。


    “凡是有行動,必有圖謀,若不是我們惹動了此人,便是我們有什麽值得他圖謀的地方,難道是因為死幽雷域。”秦放接口疑惑道。


    “絕不是,死幽雷域的秘密才出來多久,而我們百年前進入積魔海的時候就被此人算計了,所以就算之後會有死幽雷域的原因,但絕不是當初的那一個。”南流月搖頭道。


    “你說的對,那我們和邊嶽的交集並不多,隻有徐商一事,算是交惡,不過我想以邊嶽這種人的心計,徐商根本不算什麽,最多算是一條比較聽話的狗。”南流月說道。


    “不會是徐商,此人根本無足輕重,一個萬靈樓內部商鋪的主事人,在邊嶽那裏不知道有多少,別忘了,萬靈樓可是遍布修真界的大勢力,區區一個徐商,就算被你弄死一百個,邊嶽也絕不會肉痛。”南流月搖頭道。


    “那就簡單了,除了這個徐商外,我們和邊嶽沒有任何矛盾,剩下的好猜的多。”秦放說道。


    “沉寂之林!”


    “沈天壽~!”


    秦放和南流月對看了一眼後,同時說道。


    除了徐商外,秦放和南流月以及邊嶽的交集,隻有沉寂之林一方,當初就是囡囡引薦秦放和邊嶽認識的。


    “當年沈天壽就曾經說過,他掌握的不過是沉寂之林的外麵,在沉寂之林的獄林中,還有一個不下於他的存在,對吧。”秦放問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雖然當時沈天壽沒有明言,但是一山豈能容二虎?此人和沈天壽的關係絕對不像表麵上那麽融洽對嗎?”南流月接口道。


    “不錯,囡囡也曾說過,他們和邊嶽老祖的關係不是那麽簡單歸為敵友的,甚至可以說就是敵友難辨,所以邊嶽的那個老祖,很可能就是沈天壽口中那個獄林中的恐怖存在。”秦放繼續說道。


    “而那個恐怖存在恐怕不僅僅滿足於獄林霸主,而是向淩駕在整個沉寂之林之上。”南流月接續道


    “不錯,所以我們兩人展現出來的天賦,已經嚴重影響那位老妖的的某種計劃,而當年此妖還未做好和沈前輩翻臉的準備,因此才不得不借用他人除掉我們這兩個,可能會壞了此妖大事的人。”秦放和南流月心有靈犀的繼續說道。


    “看來現在事情明朗了,擺明就是獄水中的那個老妖,要殺我們,而目標最終會是沈天壽。”南流月長歎一聲道。


    “還好,想通的還不算晚,隻要及時告知沈天壽,讓他早做防範,此事應該不難解決。”秦放說道。


    “走吧,看來無盡沙海和沉寂之林,確實和我們有緣,兜兜轉轉,還是一定要去。”南流月說道。


    “嗬嗬,也是~!”秦放同意道。


    兩人溝通完畢,瞬間啟動傳送,再次回到了客居城的大廳中,隻是然秦放和南流月沒有想到的是,那客居城的掌櫃的居然沒有逃走,而是笑著在恭迎他們。


    “嗬嗬,想不到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沒走,難道被豆獅童那小子拋下了?!”秦放看著客居城的掌櫃的,氣不打一處來道。


    畢竟如果沒有此人的出賣,秦放和南流月此刻還在安安穩穩的修整呢,甚至過會還能和白旗等四人把酒言歡,何必會莫名廝殺一陣,還差點翻船。


    “前輩說笑了,豆少主和前輩的恩怨,小人哪敢參與,但是小人身為嗜血宮的一份子,選擇體麵去死的權利還是有的,小人之所以不走,是因為,小人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條賤命,就讓我嗜血宮蒙羞,天下客居城均是我嗜血宮的產業,一點小事就拋掉,我嗜血宮還有多少顏麵。”客居城掌櫃的恭敬道。


    “嗬嗬,看來你真不怕死,那本少爺就成全你~!”秦放故意陰冷道。


    “任憑前輩處置,小人絕不敢奢求,不過,少主曾明言,秦輩不是嗜殺之人,以小人的揣測,小人留在此地,或許還能留下一分生機,但一旦遁走,就真的必死無疑,小人修為底下,根本沒有逃出您老人家手低的信心。”客居城掌櫃的坦然道。


    “嗬嗬,豆獅童那小子還有這麽份心思?難道上次我在萬靈樓市坊中的舉動,讓此人覺的我不夠嗜殺?”秦放看了一眼南流月後,自嘲道。


    “這個要問你,我在怎麽知道。”南流月雙肩一慫後說道。


    “罷了,算你命好。”秦放哈哈一笑後向客居城掌櫃的說道。


    “小人符青山,謝過前輩不殺之恩。”客居城掌櫃的長身一鞠後謝道。


    “符青山,嗬嗬名字不錯,到讓我想起一個人來,既然你在這錦丘帝國邊緣任職,不知道錦丘帝國符家你是否聽過?”聽到這個名字,秦放心中一動道。


    “符家?前輩知道符家?不知道前輩找符家何事?”自稱符青山的客居城掌櫃的一愣道。


    “嗯?看來你還真知道啊~!多年前我修為尚淺的時候,遇到一個用符的高手,名叫符斷,和此人結下了一段香火緣,故而一聞”秦放一愣道。


    “符斷家主?您認識符斷家主?!”這次輪到符青山吃驚了。


    “你就是符家之人?”秦放驚喜道。


    “如果前輩尋找是錦丘帝國符家的話,那確實是我的家族。”看到秦放不像有惡意,更認識符斷家主,符青山點頭道。


    “嗬嗬,如此太好不不過了,當年我和你家祖在重華宗選徒會上相識,見識過你們符家的法符之術,對此極為感興趣,想和道友探討一番。”秦放說道。


    “重華宗選徒會?你叫秦放,難道當年老祖傳話回家的秦放就是你?!”聽到秦放的話,符青山一驚道。


    “嗬嗬,你家老祖是一個枯瘦的老頭?對吧,如果是的話,那他說的人應該就是我。”秦放笑道。


    “啊~!這。。這。。這怎麽可能~!?如果這麽說來,那百多年前,前輩才元嬰期,短短百餘年的時間,前輩竟然連誇數個境界,到達今天修為?”符青山驚恐的說道,這次秦放的話真的讓受驚不小。


    畢竟百餘年的時間就能如此快步前行,這已經不是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嗬嗬,掌櫃的你想多了,當年選徒會,本少隱瞞了修為的。”秦放故意曲解道,否則若說明其修為是一次次險死還生換來的,會浪費太多口舌。


    “原來如此,險些嚇傻小人。”符青山一遍擦汗,一遍說道。


    “好了,事情有些急,本少爺也不和你打啞謎了,當年見過你家家祖的符法後,本少一心向往,想借閱你符家的符法之術,不知道是否可以。”秦放開門見山的說道。


    “前輩喜歡這種小道?”符青山一愣道。


    “小道?嗬嗬,看來在你們符家,認真修煉符道的不多了吧?”秦放輕輕一笑後問道。


    “不錯,雖然我符家以法符發家,但是年代久遠,符文一道,早就沒落,甚至比不上家裏留存的一些三流功法,很多弟子,包括我在內,都選修他法,對於符道,早就不在保佑希望,隻有家主,才會始終堅信符道一術,為家族希望。”符青山說道。


    “這也是為什麽你會投身嗜血宮的原因?”秦放問道。


    “不錯,我符家一脈,現在我這輩修士,都各自投效各大宗門,不禁如此,家主自己,您當年不是也看到他老人家去投靠重華宗?就是因為我符家除了符文一道,是在沒有什麽能拿的出手的功法。”符青山神色一暗的說道。


    “原來如此,算了,這是你符家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想知道,本少就是想知道是否可以借閱貴族的符法。”秦放心中一歎後說道。


    “這個小人做不了主,雖然家族沒落,但是符道一法一直被視為傳承,家中幾個老人,還是十分看重,如果前輩想看,隻能隨小人回到家族中詢問了。”符青山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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