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藍樓主有心,本宗知道,我休弟,如果真活著,豈會不和作本聯係,所以那突然出現的贏休,本座根本不在意。”千葉童子贏厄麵無表情的說道。


    “原來道兄早已知道,如此就不和道兄多說了,道兄請了。”藍鳳弈說道。


    “既然藍樓主為本宗一言,本宗也為你一言吧,藍樓主腳下躺著的那兩人,元無用殺了也就殺了,至於穀落花,藍樓主還是不要輕動的好,否則穀天元那老家夥一定會和你拚命,而且是瘋狂的和你拚命,不死不休的那種。”千葉童子麵露冷笑道。


    “穀天元?”藍鳳弈終於一改笑意,臉色冰冷的說道。


    “不錯,崇華宗,穀天元。”千葉童子冷笑道。


    “嗬嗬,穀存之沒用了,穀落花就是穀天元的希望,滅了穀落花就扼殺了穀天元的希望,本座並不是困守積魔海,一無所知,千葉道兄有心了。”藍鳳弈說道。


    “如此,本宗告辭了。”千葉童子那獨特的童聲再次響起,話語中有一股含而未發的意思。


    “不送。”藍鳳弈冰冷一聲。


    “嗬嗬,童冠,走吧。”千葉童子吩咐一聲,便不再多說,轉身向離恨海方向飛去。


    “是~!”童冠答應一聲,抬手扔出一道衣物,自己這驀然竄出,白光一閃,一個身體略胖,但是麵目極為年輕的修士出現了,轉眼間,童冠再次披上一件軀殼道衣,隻是不知道這件軀殼道衣又會帶給童冠帶來什麽道法了。


    不過這一動作之後,童冠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緊跟千葉童子贏厄而去,畢竟撿回一條命,童冠也不敢再做多餘動作。


    而看著逐漸消失在通道的千葉童子,藍鳳弈冰冷色神色再次一閃,轉向穀落花還有元無用。


    “小輩~!你都聽到了,不要給本座裝傻,你知道我要什麽?”藍鳳弈冰冷盯向穀落花說道。


    聽到這話,原本半躺在島上的穀落花強打起精神,淒慘的向藍鳳弈笑道:“藍前輩,我爺爺說過,避水金睛獸送予您和九火妖王了,咳咳。。。以我爺爺的身份,此事絕對不會反悔,至於此地,除了我們和千色穀的人外,根本沒見過避水金睛獸,如果前輩不信,落花也沒有辦法,而且落花知道,我爺爺根本不是藍前輩考慮的因素,我想活下去和家祖沒有任何關係,隻看自己的命,至於千葉童子的話,嗬嗬,隻不過是堅定樓主殺我的心。”


    “千葉童子?嗬嗬,你膽子不小啊。”藍鳳弈冷笑道。


    “他想殺我,隻是假托前輩之手而已,難道還要我叫他千葉道君?”穀落花自嘲道。


    “你很聰明,千葉童子確實要我殺你,本座也是剛剛想到千葉童子想借本座之手殺你。”藍鳳弈笑道


    “前輩說笑了,我將死之人,說句真話而已。”穀落花自嘲道。


    “既然你這麽聰明,本座給你個不死的法子,隻要你能找到避水金睛獸,本座可以破例不殺你,甚至連元無用都可以給你留下。”藍鳳弈說道。


    “樓主~!”應雀在旁提醒道。


    “沒事,穀落花是個真正的聰明人。”藍鳳弈搖頭道。


    “咳咳,晚輩確實沒有見過避水金睛獸,不過為了活命,晚輩鬥膽替長輩分析一分析,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畢竟事情線索有點散亂。”穀落花兩眼無神的說道。


    顯然穀落花之前的損耗相當大,這些天的恢複也沒有什麽成效,也許隻有穀天元才能真正幫助穀落花恢複過來。


    “好~!本座給你一個時辰。”藍鳳弈冰冷道。


    “藍前輩,晚輩還有兩個問題,鬥膽請前輩解答。”穀落花說道。


    “好,你說。”藍鳳弈麵無表情的說道。


    “第一,藍前輩追趕的是否隻有避水金睛獸一個,第二請問藍前輩追蹤避水金睛獸來到此地,用了多長時間?最後一個,避水金睛獸狀態如何?”穀落花虛弱的問道。


    “第一個不是,第二個七天,最後一個,離死不遠。”藍鳳弈說道冰冷道。


    “請問還有其他什麽人或魔獸,修為如何?”穀落花繼續道。


    “應該還有至少兩個修士,至於修為,應雀~!”藍鳳弈一遍回答一遍向應雀說道。


    “是,樓主,此次追趕的兩人應該都是人族修士,其中一人的修為應該是分神初期,風靈力,而且可是自由操縱草木。”應雀連忙恭敬道。


    “多謝前輩想搞,前輩稍待,晚輩需要認真想一想。”穀落花恭敬一聲,後變開始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樓主,此人。。”應雀連忙說道。


    “嗬嗬,物盡其用,穀落花這小輩,可以將碧落島各大勢力穩如一團,可以算計胡妃萱,更可以猜透千葉童子的想法,此子智計絕對不低,也許這小輩真能幫本座將避水金睛獸找出來,通道怎麽樣了?”藍鳳弈向應雀說道。


    “隻有這些東西,氣息確實無二致,就是樓主給我的那些草木的氣息,一模一樣,但是屬下無法判斷是誘我們深入還是,這些修士已經先一步從離恨海逃離了。”應雀一遍拿出一節南流月招出的草木,一遍向藍鳳弈恭敬說道道。


    “隻是發現了草木?”藍鳳弈問道。


    “是,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發現。”應雀連忙回答道。


    “我知道了,應雀,這一路走來如何?”藍鳳弈突然問道,


    “嗯?樓主的意思是?”應雀試探的問道。


    “路途如何?”藍鳳弈說道。


    “這一路上路途有些環繞。”應雀如實回答道。


    “不錯,確實饒了一些彎路,但是你不覺得這一路上有些奇怪嗎?”藍鳳弈問道。


    “屬下愚鈍,不知道樓主所指。”應雀歉然道。


    “不怪你,你隻顧探查避水金睛獸的蹤跡了。”藍鳳弈繼續道。


    “是,屬下疏忽,確實沒有什麽發現。”應雀回答道。


    “哼,你不覺得這一路走來,非常安全嗎?連稍微強大的妖獸都沒碰到,我積魔海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安全了?”藍鳳弈冷笑道。


    “這,難道帶我們來的修士是積魔海本土修士,熟悉這條通道?難道積魔海還有敢和樓主大人掙東西的存在,不不不,絕不可能,一定是樓主大人修為驚天,讓積魔海所有修士魔獸望而生畏,自動退下。”應雀心中一驚,連忙解釋道。


    因為按藍鳳弈的說法,很有可能是熟悉積魔海海圖的修士在和藍鳳弈作對,但是熟悉積魔海海圖的隻有積魔海修士。


    而藍鳳弈在積魔海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沒人敢於驚擾藍鳳弈的虎須,更何況本身就是積魔海的修士,如果是真的,絕對會讓藍鳳弈為之瘋狂,此事隻要藍鳳弈確定,恐怕用不了多久,積魔海上就會再次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避讓本座?嗬嗬,不一定,本座已經太久沒有殺人了!”藍鳳弈冷笑道。


    “樓主息怒~!樓主大人道法通玄,相信積魔海沒有不長眼的修士,敢於冒犯樓主。”應雀連忙道。


    藍鳳弈的這一聲冷笑,把應雀嚇了一跳,一句恭維之後,應雀立刻閉嘴退後,再不多說。


    “嗬嗬,希望如此。”藍鳳弈看了一眼應雀後,便不再說話,而是耐心等待穀落花的推斷。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後,穀落花雙眼睜開,露出一臉疲憊後,向藍鳳弈恭敬說道:


    “恭喜前輩,我想避水金睛獸應該沒有進入離恨海,而且很可能就在我們附近。”


    “什麽?就在我們附近~?!”聽到穀落花的話後,應雀先一步驚詫萬分,因為他的妖靈獸王,除了同道中的草木,都沒有發現避水金睛獸的痕跡。


    “為什麽?”藍鳳弈冰冷的問道。


    “時間,按照前輩的說法,晚輩在內心按照分神初期道渡劫初期,是個小層次,兩個大層次的修士進行的推算,就算熟悉所有路途,也絕不可能在我們之前走脫,逃離積魔海,當然前提是,避水金睛獸一行人真的是衝著這條通道而來。”穀落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哦?那避水金睛獸在哪?”藍鳳弈皺眉道。


    “絕對脫不出這離恨海通道百裏之內。”穀落花肯定道。


    “理由?”藍鳳弈繼續冰冷道。


    “這離恨海通道,知道的人不多,如果沒有我家爺爺的告知,晚輩自問一輩子也無法找到這條通道,而這條通道不但自身擁有五行克這種隔絕陣法,通道兩邊綿延無數裏,都是積魔海的死地,終魔回旋域,這種地方,不要說兩個分神期修士,加上一隻快死的避水金睛獸了,就算避水金睛獸全盛時期也未必能過得去,所以,他們隻有離恨海通道這一條路可走,但是,他們恰恰無法走,因為,我重華宗到達此地已經超過四日了,那避水金睛獸絕對不可能在我們之前進入離恨海。而最後一點,也隻最重要的一點,而前輩威名無雙,有前輩在後麵步步緊逼,避水金睛獸想回頭都無法,所以從時間、地點、修為、還有各方因素分析,避水金睛獸和那倆個修士一定在百裏之內。”穀落花分析道。


    “隻有這些?穀落花?你想死嗎?!”藍鳳弈眼鏡一眯,冰冷道,殺起已然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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