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怪不得我總覺得冥厲有問題,一定是他遁入此洞的方法有問題,根本不能像我的土遁之法這樣,可以在土層中任意來去,後或者在土層中來去的速度隻能差強人意,所以冥厲才會試圖誘出我,將我斬殺,以絕後患。”秦放恍然道。


    “不錯,不過冥厲在和黃泉之水的對峙中還能不忘你這一個個區區渡劫中期的修士,此人的心思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毒辣,金色黃泉之水的拿一手,恐怕隻是歪打正著又或者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純屬運氣。”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這麽一來,那黃泉之水豈不是真的危險了!?”秦放愕然道。


    “不錯,事實上,那金色黃泉之水隻有果斷遁走才是最佳選擇,隻是此物睚眥必報根本沒注意道自己已然快成了砧板上的肉了。”避水金晶獸鱗洪歎息道。


    “看來距離我們出手的時間不遠了。”秦放歎息道。


    “嗯,在等等看,見機行事。”避水金晶獸鱗洪確認道。


    秦放和避水金晶獸鱗洪這一人一獸在司機等候的時候,另一邊遠在白冰原半月冰穀的南流月卻陷入了苦戰之中。


    一開始南流月確實逃避的極為迅速,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總也甩不掉那風纏背後的妖仙。


    這妖仙雖然隻是憑依一個紅色的半透明肉球前來,但是這半透明的肉球卻極為強悍,竟然可以護住這妖仙的元神,讓去在鍾鼓塔這種專門克製元神的寶物都無法撼動其元神。


    而且這妖仙似乎並不受什麽距離的影響,原本南流月準備一直向南方逃走,讓著妖仙的元神顧忌自身,不敢遠離修道盟,以此脫身,但是事實卻讓南流月大為打臉,這妖仙似乎根本沒有什麽距離限製,根本好不在意和修道盟的距離,全然毫無顧忌的一直跟著南流月向南飛頓。


    無論南流月用斂息法,還是其他施展其他手段隱蔽自己都會被發現,甚至南流月忽然轉頭掉頭殺個回馬槍都無法擺脫那妖仙的跟蹤。


    幾番折騰之下,南流月終於可以肯定,這妖仙的肉身恐怕和這妖仙有這千絲萬縷的聯係,妖仙元神正是憑借對於肉身的感知才能知道南流月的所在,加以追殺。


    現在擺在南流月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就是放棄妖仙的肉身,那樣就能徹底甩開妖仙,另一條就是想辦法和妖仙硬拚一場,毀掉那半透明的紅色圓球,這樣一來沒有了那半透明的紅色圓球保護,那妖仙的元神就算比一般修士強悍,也絕對擋不住鍾鼓塔的攻擊。


    但是這兩條路可不好選,前者就算南流月撤手,對手也未必備會放過南流月,畢竟雙反的恩怨可不是放棄不放棄這麽簡單,而後者更是難如登天,南流月的草木不能傷,鍾鼓塔不能毀,要紅色圓球堅韌程度恐怕遠超一般人意料,海島巨斧或者能劈開那紅色半透明圓球,但是那妖仙會給南流月這個機會嗎?答案是難以預料的,恐怕一個算計失誤,南流月就會反遭攻擊,那個時候,危險的就是南流月了。


    所以一路行來雖然每每被追上,南流月總利用各種條件加以脫身,一直逃遁不停,雖然沒有受到致命傷害,但是身上的傷痕卻是在不斷的增加著,雖然都是些細小的傷勢,但是如果這麽累計下去,即使強如南流月也是十分危險的。


    而且這逃遁也不是長久之計,那妖仙根本不在乎遠離修道盟,一路追趕之下,這一追一逃之間,竟然跨過了整個半月冰穀,已然來到了烈馬草原之上,除了南流月利用半月冰穀常年不算的冰龍卷陷害過妖仙一次外,那妖仙竟然沒有受到其他任何傷害,而且這麽一來唯一可以借用的威脅之法也失效,讓南流月的處境更加困難。


    哢嚓~!一聲脆響,將南流月的思考再次拉回現實,這是那南流月布置的周圍冰妖花碎裂的聲音,憑借這種感知,南流月躲過了一次次妖仙的追擊,每每在此妖追擊到他本身之前,提前遁走,隻是這一次南流月隻躲了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那妖仙的攻擊就接踵而至,顯然妖仙的追擊和探查速度越來越快,危機也距離南流月越來越近。


    南流月隻能再次遁走,同時放出長生之氣,用不了多久,南流月走過的地方會再次放長出大片冰妖花,將整個地域瞬間冰凍,這些冰凍會阻礙那妖仙的感知,同時也能將妖仙憑依的那半透明血色圓球的速度減弱不少。


    這是多次交手後,南流月發覺出的對抗之法,以此爭鬥後,急於遁走的南流月,操控長生誌氣迅速幻化出無數冰妖花,連同半月冰穀的冰龍卷之力,刹那間構建了一座冰牢,將妖仙冰凍其中。


    這次無意間的斷後行動,讓南流月發現強大的冰凍之力,能減緩一些那半透明圓球的速度和探查,甚至能將那血色半透明圓球的外放之力壓縮會球體本身,折讓南流月大為驚喜,隻是當南流月準備反擊的時候,那半透明的血色圓球卻掙脫了冰凍之力,再次追上,讓南流月大驚之下,隻能選擇再次逃遁。


    但是,這一次的出手,讓南流月發覺那半透明的血色圓球的追擊速度慢了不少,隱隱受了不小的傷害,所以南流月才發覺這極度的冰寒會讓這半透明血色圓球受傷,而南流月自己也是借此這次發現,利用冰妖花的威力,一次次躲過妖仙的追擊。


    隻是每一次南流月自己雖然躲過了追殺,但是那妖仙卻將怒火發泄到了周圍能見到的一切生靈之上,可以說妖仙過處,一切生靈都被其生生抽離血液而死,就連草木也無法保持安全,盡皆枯萎,足可見妖仙的狠毒和可怕,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妖仙到處,寸草不生,這讓偶爾選擇回身逃遁,看到一切景象的,南流月厭惡不已和心生愧疚。


    但現實是,對方是妖仙,不論現在的狀態如何,畢竟是妖仙,雙方實力巨大的差距,即使南流月現在的修為也無可奈何,根本無法與之對抗,南流月隻能內心隱隱發誓,一旦有機會,一定要讓著這血腥妖仙的元神魂飛魄散。


    隻是現在南流月卻不想再向南方胡亂的逃遁了,因為在一次次躲過妖仙的襲擊和探查,曆經無數凶險之後,南流月已然來到了烈馬草原的邊緣。


    烈馬草原上的氣溫遠比半月冰穀要溫暖的多,足以讓那依靠那半透明紅色圓球行動的妖仙,擺脫冰雪之力限製,實力巨增,尤其妖仙的吸血殺人的能力,恐怕也會變的異常恐怖。


    烈馬草原可不是半月冰穀那種漫天冰雪,遍地霜凍的不毛之地,這裏充滿生機和妖獸,且族群龐大,尤其是三眼烈馬一族,更是人丁興旺,如果在這裏惹怒那妖仙,後果可想而知,就算三眼烈馬一族有三位大成,恐怕也不是這妖仙的對手。


    三眼烈馬一族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算作是南流月的朋友,尤其是踏空馬王馬踏空以及烈馬一族的大統領馬空群,都是幫助過南流月的,彼此關係不錯,這樣讓他們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自己連累,南流月心中是不願意的。


    所以看到自己已經來到了烈馬草原之後,南流月第一感覺就是必須回轉身形,將妖仙引回半月冰穀。


    隻是這一次,南流月的動作慢了,不,或者說沒有了冰雪之力的束縛,妖仙的感知變得更加敏感,南流月決定冒險回轉身形的時候,那妖仙已然來到了南流月的麵前。


    下一刻,沒有任何廢話,數道紅光陡然從妖仙憑依的半透明圓球射出,向著南流月激射而去,這些紅光每一道都充滿了血腥之氣,竟然都是鮮血凝結而成,不知道是妖仙如何做到,但每一道都鋒利如刀,就算南流月的肉身都不能硬抗,隻能快速放出罡風急速吹出,從而讓南流月自己反向推出,差之毫厘的避過了妖仙的血光劍。


    而妖仙這些日子顯然被南流月氣的不輕,根本不等那血劍的結果如何,血劍放出的同時,便扔出一道血團,血團迎風碎裂,瞬間化作漫天血珠,這些血珠忽然再次凝型,呼吸間已然化作一隻隻通體通紅如晶石,背生八翅的飛蟲,這些飛蟲不大,隻有拇指大小,但是如果放大極北,便可看出,這些飛蟲根本就是縮小的吸血晶蝶。


    這些吸血晶蝶雖小,但是數量極多,而且在南流月躲避血劍的同時,已然漫談散開,呼吸間便將南流月包圍的水泄不通,南流月如果想在這種情況下遁走,根本可能。


    “這下沒處跑了吧?哼~!這場戲該結束了,你給本座去死吧~!”凝出身形的妖仙,冷笑一聲,把手一揮,瞬間無數吸血晶蝶向著南流月撲殺而去,如果被這些吸血晶蝶撲在身上,定然會被瞬間吸成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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