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幾句話後,秦放和南流月便再次飛灰到了那紅色蠱蟲血吸鎮石範圍之內,這一次,兩人沒有再隱瞞留手,畢竟這裏修為坐高的朱吼已然進入到了這鎮石之下,如果要探查消息兩人必須加快速度了。


    不過,兩人雖然速度夠快,但是獄海的修士手段也不滿,兩人飛走的這一段時間,一斤更有不少修士試過了手段,金石法器,火焰冰雹無一不用,甚至還有人用了毒,事實上,除了火焰有些效果外,其他所有手段一概被這蠱蟲血吸抗下,尤其是用毒的那個修士,其毒藥不但沒有將蠱蟲血吸毒死,反而讓這些蠱蟲血吸實力大增,差點就衝出這鎮石之外,嚇的用毒修士連連後退,甚至其他修士也都因此而對此地產生了些許畏懼之心,逼開一定範圍。


    不過這一切秦放和南流月並沒有看到,所以在此回到這裏之後,看到眾人紛紛避開一定範圍,還以為獄海修士是畏懼自己。


    所以秦放沒有任何猶豫,而是立刻驅動極寒冰焰轉做極熱的一麵,直接向著那蠱蟲血吸燒去,這一陣火焰法飛出,立時和厲生河那大紅葫蘆的火焰分出高下,秦放這火箭不見十分剛強,掄起氣勢甚至比那生河那大紅葫蘆的火焰還要弱上幾分,但是下一刻,圍觀的幾個獄海妖修就不禁臉色巨變急匆匆的向後退去,因為下一刻一股極度的危險忽然從秦放手中的火焰傳出,不要說修為極高的修士,就是弱小的螻蟻也會拚命逃離。


    而秦放這猙獰的火焰也沒有辜負秦放的期望,一個呼吸,蠱蟲血吸已然盡數點燃,瞬間血吸蟲化作滿身紅刺的恐怖樣子,每一個紅刺都在扭曲蜿蜒,似乎要逃離一般,若是平時這種樣子,便是蠱蟲血吸發狂的時候,但是此刻顯然是在拚命掙紮,顯然是在做最後的瘋狂。


    果然又過了不到三個個呼吸,蠱蟲血吸已然停止任何動作,此刻蠱蟲血吸已然全部被燒去了生機,眨眼間化作飛灰。


    但是讓秦放和南流月驚訝的是,這猛烈的火焰近可怕的蠱蟲血吸化作飛灰,但是卻沒有奈何這白色鎮石任何一點,顯然這白色鎮石才是攔路的關鍵。


    “秦少讓開,看我手段。”就在秦放皺眉的準備再展手段時候,南流月忽然說道。


    聞言,秦放微微錯愕,但是還會依言推開,而南流月則是輕喝一聲,伸手揮出一道寒光,繼而一柄碩大無比的巨斧猛然向這這白色鎮石砍去。


    “好家夥,居然比我還要心急嗎?”看著南流月那霸道的手段,秦放不僅腹誹道。


    下一刻,當~!一聲金石撞擊的巨響,瞬間響徹整個仙山,而那白色的鎮石也被巨斧一擊打得粉碎,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來。


    秦放和南流月對望一眼,直接一同向著黑洞飛去。兩人本就是為了進入這密巢來的,感知一下後變直接飛入,隻剩下外圍的那群獄海修士,你望我,我望你的不敢輕易亂動。


    不過這一次可不是因為那洞口被震懾,而是因為南流月破開那白色鎮石施展的驚人手段,那海島巨斧,但看大小就可知道南流月絕不好惹,再加上秦放和南流月這一美一醜兩個實力可怕,甚至可以和朱吼稱兄道弟的修士,頓時讓一群獄海修士打消了進入這密巢的想法,畢竟生活在沉寂之林都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除了自身的性命和修為,其他情況還是不要輕易冒險的好。


    而南流月和秦放自然不會在乎這些,破去了那白色鎮石進入這密巢之後,兩人都有一種進入野獸體內的感覺,裏麵不但氣息不再流轉,還隱隱有一股潮濕的感覺,十分濕悶,但是細細感覺,這裏卻沒有任何一點水汽,相反除了昏暗外,其實異常幹燥。


    “這裏怎麽有一種滑膩的感覺,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水汽?”秦放皺眉問道。


    “是氣味,這裏的氣味有問題,你隻是感覺有些滑膩,而我仿佛置身泥潭,屏住呼吸轉為內息就好了。”南流月說道,他的嗅覺遠比秦放厲害,感覺自然更深一層。


    秦放依言屏住了呼吸,轉為丹田內息,果然,滑膩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一種燥熱,剛才那種呼吸滑膩的感覺下,秦放絲毫沒有感覺到燥熱,去了滑膩感覺瞬間大吃一驚,如果不是南流月提醒,他可能已然著了對方的道還在茫然不知。


    “這是什麽鬼東西,感覺潮濕卻其實燥熱的不行,如果不是恢複正常感知,就算被烤死也未必可以察覺道,反而會以為自己一直不曾晾幹。”秦放歎息道。


    “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麽手段,不過這通道不長,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南流月搖頭說道,顯然他也不知道這裏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是道法、陣法又或者是天然如此,都不可知。


    不過有一點,南流月說的很對,那就是這條通道確實不算長,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盡頭,這盡頭乃是一扇門,門上刻著一個鬥大的古文地字,顯然正應對了南流月對於這三處洞窟的猜測,正是天地人三才之勢。


    “三才有生生不息之力,若是用來防守自然是難以攻克的守護陣法,但是我在這門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防禦之力,顯然這陣法是內向生效的,這麽布置的陣法大都是用來製造環境的,比如靈藥種植的地方,用來穩定靈藥的生長環境,因此靈藥園大都有這種陣法,月少是不是?所以此地要麽有什麽重要草木寶貝不能輕易一動所以才留下了陣法沒有被六翼妖王邊蟬破壞,要麽?藏有不能斷火,還在淬煉的寶物,對吧?”秦放向南流月問道,一句話幾個問題,但是句句在理。


    “不錯,正常的話理應如此。”南流月點點頭道,首先肯定了秦放的說道。


    “正常?什麽意思?這陣法還有其他用法嗎?”聽到南流月的話,秦放一愣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進去才知道。”南流月搖頭道。


    “那就走吧。”秦放說道。


    “等一下,這石門上是沒有靈力外泄,但是我卻隱隱嗅到了一絲藥氣,如果是那裏麵傳出的那還好,但是如果不是,那就是這門上有問題。,別忘了布置這裏的人可是擅長蠱蟲之道,所以這裏未必安全,蠱蟲之道害人於無形的東西太多了。”南流月搖頭說道。


    “那怎麽辦,我再燒一次?”秦放無奈道。


    “不用,我來吧。”南流月再次碩大,說罷,輕輕抬手,微風飄過,一絲綠芒飛出,瞬間進入那門縫之內,下一刻,卡卡卡之聲不斷響起,繼而一顆指天樹慢慢滲出苗頭,不斷生長著,巨大的生長之力,直接將堅硬的石門撐得哢哢作響,眼看著就要倒塌,卻沒有任何蠱蟲飛出或者遊走,看的秦放和南流月不禁放下心來。


    然而就在兩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哐當一聲巨響,巨大的石門忽然向著兩人直接砸了過來,這一手的力量極為強大,根本不是指天樹的生長之力崩飛,明顯是被巨力磕飛。


    如果是一般修士麵對這種情況,不傷也也會手忙腳亂,但是秦放和南流月何許人也?看到這種情景冷笑一聲,同時向前揮拳。


    下一刻隻聽得哢嚓一聲碎響,巨大的石門已然粉碎在兩人麵前,而黑漆漆的門洞內,則兩期兩盞紅燭燈火,顯然有東西在其中,但是當那屋從其中出來的時候,秦放和南流月頓時大吃一驚。


    因為出來的不是別的,居然是一隻兩丈高的巨大白色猴子,但是細看之下這猴子卻不是猿猴,隻是有幾分相像,但是雙眼卻猶如火燭,冒著紅光,正是妖獸朱厭。


    這裏遇到朱厭還能是誰?自然是先一步進來的獄海之主,但是眼前的這個妖獸朱厭,顯然失去了靈智或者說失去了理性,不然不可能就這麽以本體現身的,畢竟也是一方霸主,就算實力不算頂級,也是不弱,尊嚴絕對是有的。


    不過這朱厭是不是朱吼都不重要了,因為這朱厭看到秦放和南流月,沒有任何猶豫,竟然直接發瘋一般的直接向著兩人殺來,行動間雙手紅光閃動,五指張開,指甲陡然漲到三寸之長,且紅光閃動,一看便知道威力極大。


    情況不明之下,秦放和南流月自然不願意硬拚這朱厭,畢竟什麽事情都還沒搞清楚,這麽胡亂動手,隻會平增意外。


    所以秦放和南流月遇到這種情況,心有靈犀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直接雙雙避開,讓過朱厭的深紅巨爪,不過失去了理性的朱厭卻沒有這麽輕鬆停下了,直接一抓向著牆壁撞去,哢嚓一聲,牆壁直接被朱厭的巨化撕開一個巨洞,可想而知這巨爪抓到身上會是一種怎樣的恐怖情景。


    “這小子元神被控製了?還是肉身的腦袋被打昏頭了?不能這麽空多吧?”秦放再次讓過朱吼的一次攻擊後,皺眉說道。


    “不知道,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將這小子拿下再說,但是不要靠近這家戶,還是我來吧。”南流月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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