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那兩夥人不會也是師妹殺的吧?師妹真心膽大。唔,師妹殺他們,那一定是他們不該。虞執事一定是存心不良,被殺了活該。當時是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了,也得殺了他。左良玉做得太過分了,師妹那麽忍讓,師妹都出到七萬道錢了,給師妹看一看會死嗎?他還命禦寶閣的人三年內不準賣那秘籍。簡直豈有此理。


    咦,師妹要那種秘籍幹嗎?是了,她養的那個阿秀是飛天夜叉。阿秀不是金丹初期嗎?師妹這麽急著要秘籍幹嗎?


    是了,師妹從不喜歡炫耀自己的武力,多半那阿秀不止是金丹初期。


    她最近又不知從哪收了隻阿福。嘖,這三隻妖寵不會都是金丹高階的吧?


    轉天,李懷德無事,到內院開的禦寶閣轉了圈,私下買通一位掌櫃,調李滄月在禦寶閣買過的東西記錄來看。他是好奇,想看看阿秀的實力。結果他沒發現李滄月買妖寵的記錄。不止如此,這一陣齊國禦寶閣就沒往外賣過金丹境的飛天夜叉。


    李懷德大奇,心想:那師妹那隻阿秀,從哪來的?她都不出去做任務,道院也沒人送她。這真奇怪。


    忽然,他記起了一件事,道院地宮裏據說有兩隻飛天夜叉。


    李懷德不由大汗,他暗想:握草,阿秀不會就是地宮裏的吧?師妹怎麽弄到手的?我天天在道院,怎麽就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不對,不光是我,那三位老祖至今還在地宮外麵打轉轉呢!


    如果,阿秀真是地宮裏的那隻,那太不可思議了,她怎麽做到的?


    他心中一動,又記起一件事。當年,石院長找自己頂那個功勞時,說發現的人不方便出麵,另有苦衷。


    現在想想,他想:“握草,不會最先發現地宮裏有飛天夜叉的就是師妹吧?”


    想到這,他火速給石院長發信求證。


    不多時,石院長的回信,證實了他的猜想。


    這下,李懷德更懷疑阿秀就是地宮裏的飛天夜叉了。


    他記得朱老祖的女兒就叫朱含秀。


    李懷德很無語。心想:怪不得師妹急著要那份秘籍,隻怕朱含秀當時馬上就要晉升妖王了。


    唔,李滄月得了秘籍,就立即辭職,之後就消聲匿跡近兩個月,那段時間別朱含秀在閉關晉升妖王吧?算算時間,似乎差不多。汗!阿秀不會已經是妖王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阿福一定也不是等閑的妖怪。沒道理有了阿秀,師妹還看得上別的妖寵。師妹跟別人說阿福是石傀女妖,隻怕是哄人玩的。不過,阿福是土係妖怪,這應該不會錯。


    那一帶最近有厲害的土係妖怪出現嗎?似乎隻有地龍吧?似乎隻有地龍,才值得她收為妖寵。


    這麽說來,阿福不會就是那隻地龍吧?


    當年,那隻地龍突然奇怪的逃脫,難道是師妹在搗鬼?不可能吧?我怎麽沒發現她?我當時就在現場啊!她怎麽從我們眼皮底下抓走地龍的?


    李懷德想著想著,忽然發現師妹身上迷霧重重,自己對師妹並不象自己想象的那麽了解。


    他隱隱覺得,師妹其實很厲害,如果他猜測的都是真的,師妹手上的實力其實遠超過自己。即使他現在成了真傳弟子,聚集手上全部人馬,也鬥不過師妹的三隻妖寵。


    這讓李懷德有點沮喪。


    轉念一想:師妹這麽厲害,那一定不會輕易看上別人。普天之下,跟她年紀差不多,能壓過她的青年男子,幾乎不存在。


    她這麽厲害,一個人在外遊曆,自己也盡可放心。老祖和妖王不出手,幾乎沒人打得過阿秀啊!


    這麽一想,李懷德又覺得師妹厲害了,是一件好事!


    他覺得自己必須更努力才行,不然都要配不上師妹了。


    鬱青瑤一路積德行善,順帶遊山玩水,吃喝玩樂,有時還要斬妖除鬼,抽空還要撩一撩當地的帥哥。


    她過得很充實,也很逍遙。


    這天,她走到原永城,鬱青瑤照例是一邊逛街一邊施舍窮人扮聖母。


    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乞丐蹲在牆邊冷冷的看著她,鬱青瑤一臉溫柔的含笑遞給他一串銅錢,勸道:“你也不小了,用這錢去做個小本生意,或是買身新衣服,洗漱一下,好找了個活。以後好成家立業,清白做人。”


    少年乞丐一身破衣爛衫,一臉的油黑和汙穢,都看不清長什麽樣子。


    他接了錢,冷漠的掃了她一眼,起身跑了。


    鬱青瑤歎了口氣,感覺自己那番話白說了。


    阿秀有點生氣,說:“那人真不象話,一句感恩的話都不說。”


    鬱青瑤安慰阿秀說:“算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們盡了心就好了。”


    阿福在邊上說:“人說乞丐當三年,快活似神仙。他已過慣乞討生活了,不願再幹活了。”


    阿秀不解的說:“乞丐有什麽好的?沒吃沒穿,饑寒交迫,怎麽會快活似神仙呢?”


    阿福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乞丐天不收地不管,不納稅不服役,餓了就乞討,吃飽了就睡覺,想去哪就去哪,想幹啥就幹啥,不用為賺錢發愁,不用費心討好上司,不用為妻子操勞,不用孝順父母,無牽無掛,逍遙自在的很呢。”


    阿秀困惑的說:“可是他們被人看不起,又窮又餓,有什麽好啊?”


    阿珍說:“忍著忍著就習慣了,就不覺得了。相比之下,再要他們去幹活,他們反而覺得生不如死。”


    阿福說:“乞丐不需要錢,餓了就上街乞討,不給就賴著不走,實在不行,去田裏和人家裏偷吃的。別人看著苦,他自個兒覺得很快活。隻是每家冬天,就是他們的劫。度不過就要橫死街頭。”


    鬱青瑤失笑說:“別說了,我們走吧!”


    她不關心那少年乞丐命運會如何,她給了錢就盡力了。路是人自己走的,他要堅持當乞丐,她才懶得管。


    阿秀歎著氣,望著那乞丐走的方向猶豫。她還想去勸勸那乞丐。


    鬱青瑤攬著阿秀的肩往前走,含笑道:“天下乞丐很多,我們能力有限,盡心就好了。還有更多值得幫助的人,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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