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季蕭那一副依賴的樣子讓司緣塵十分受用。
司緣塵給季蕭解釋地聲音都略微歡快了幾分。
“冥河。”
這兩個字就是司緣塵對季蕭的提示。
冥河？河？
腦子一瞬間就回憶起了李雪兒硯台底下藏著的那一首詩。
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
如果這一句話不僅僅是用來表示思念和愛慕的呢？
李雪兒屍體發現的地點就是在距離王府不遠處的冥河。
懂了！
季蕭一臉興奮地看著司緣塵，用有些激動地聲音說著。
“那個情郎很有可能是在冥河的下遊部分！”
情詩往往隻有有共鳴的情況下才會鍾情於那一首。
他們幽會的地點又是在冥河
一切都似乎都一目了然了。
司緣塵微微點了點頭，認可了季蕭的想法。
還沒開心一會兒，季蕭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你……早就想到了？”
季蕭表麵上是在詢問司緣塵，實際上心裏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如果司緣塵沒有想到，怎麽可能會來點醒自己呢？
回應季蕭的，隻有司緣塵的沉默。
“那我之前兩邊到處瞎跑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提醒我？”
難道是想看自己出醜？
邪惡的念頭一出現，季蕭立刻將它扼殺在萌芽狀態。司緣塵對自己的好，自己都看在眼裏，自己不應該這麽想他。
“相信你啊。”司緣塵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短短的四個字，在季蕭的腦袋裏炸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感覺在心間蔓延開來。
感動，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心動，似乎有點心動。
“哼。”季蕭強迫自己要保持冷靜。
隻不過那微微顫抖的哼哼聲，實在是沒有什麽說服力。
司緣塵微微點頭，算是有所明了，隻是眼裏的笑意怎麽就那麽明顯呢？
“你你你！”季蕭有些惱羞成怒了“不準笑了，不準笑了！聽見了沒有！”
“我沒笑。”司緣塵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氣。
季蕭直接轉過臉，裝著不想理司緣塵。
是，司緣塵那張麵癱臉是沒有笑。可季蕭也不是傻子，能明確的感覺到司緣塵就是在笑他！
“走了走了！”季蕭頭也不回地向著河下遊走去。
司緣塵沒有說話，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跟在了季蕭的後麵。
在去的路上，季蕭就想過李雪兒的小情人應該不是什麽有地位的人。
不然為什麽要躲躲藏藏的？
心裏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但眼前這一幕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裏是冥界的貧民窟吧！
這要怎麽找？
房子都是從地上撿來的人骨頭搭建而成的，
這裏的每一個小鬼都是瘦骨嶙峋的那種，看上去根本沒有修煉功法的能力。
還在進食冥界的血肉為生。
“沒事，我們慢慢找。”司緣塵看出了季蕭的想法，出聲安慰著。
這一次司緣塵的安慰並沒有緩解季蕭的憂慮。
如果沒有辦法在規定時間內將真凶找出來，司緣塵的上神之誓就真的……。
季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司緣塵，“如果查不出凶手，到時候出事的可是你，你怎麽能不著急呢？”
“急有什麽用！”司緣塵反問著季蕭。
是啊，急有什麽用？難道你急了凶手就會出來嗎？
“況且……”司緣塵話鋒一轉“我相信你。”
這已經不是司緣塵第一次對季蕭說這個話了。
但每次，季蕭聽了都能重振旗鼓。
季蕭站在原地，試圖將身邊所有的事務都遺忘的一幹二淨。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就正常的情人來說，李雪兒見自己的情郎過著如此清貧的生活，肯定會加以援手。
在隱藏他的基礎上，肯定不能太明目張膽。
這樣的話，貧民窟裏最窮的階級和最富有的階級都可以排除了。
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在季蕭的考慮範圍之內。
可貧民窟那麽多人，怎麽一一排除呢？
光在這幾分鍾之內，季蕭腦子裏就已經百轉千回了。
而司緣塵仿佛會讀心術一般，知道他的心路曆程，
“他以前難道一直和李雪兒在一起嗎？”司緣塵的一個問題點醒了季蕭。
變化！
對，就是變化！
那個小情郎的生活環境在認識李雪兒後，前後肯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隻要向附近的人詢問，就能縮小搜查的範圍。
“謝謝！”話剛一出口，季蕭一臉震驚的看著司緣塵。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司緣塵丟給了季蕭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頓了頓接著說“看那封信的字體，應該也是一個讀書人吧。”
對啊，他怎麽沒有想到？
季蕭此刻更加的佩服司緣塵了。
在二人的努力之下，李雪兒的小情人總算是被司緣塵二人找到了。
此人是叫雲昭，生前是一個讀書人。現在一個人生活在貧民窟裏。
“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雲昭看到有陌生人的到來，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
不過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請問你和昱城王女兒——李雪兒認識嗎？”
季蕭問這句話地時候，眼睛死死地盯住雲昭的表情。
果不其然，雲昭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雖然一下就調整好了，但還是被季蕭發現了。
“你在說什麽呢？”雲昭的眼神有點飄忽不定“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鬼，怎麽會和大名鼎鼎的昱城王女兒認識呢？”
“那這封書信怎麽回事？”季蕭也懶得和雲昭磨嘴皮子，他們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還得去調查魔淩草的事件，所以要速戰速決。
一看到季蕭手裏地信封，雲昭的臉頓時都黑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李雪兒被發現了？
雲昭還想做一下垂死的掙紮，“你怎麽知道這封信是我的？有什麽證據麽？”
“噗呲，”季蕭都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人莫不是傻逼吧？這房子裏到處都是他的筆墨，直接對比一下就好了。
也許雲昭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問題有點傻，索性也就不裝了，將自己腦子裏的疑問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雪兒是不是被發現了？她出事了沒有？昱城王沒對她怎麽樣吧？”
雲昭著急的眼神不似作假，季蕭也不疑有他。
因為一個連自己情緒都無法掩飾的人想要撒謊真的是太難了。
“你先告訴我，你那天夜裏是不是和她見麵了？”為了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季蕭暫時沒有把李雪兒身亡的消息告訴他。
“我……”既然季蕭已經拿出了“鐵證”，雲昭也不想辯解什麽了。
“對，那天晚上我是和雪兒見麵了。”雲昭還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為了體麵，我還特意穿了件和你一樣的衣服”
“胡說八道。”司緣塵臉都黑了，自己的衣服可是玉帝賞賜的，怎麽可能給別人穿？
“我的確和雪兒見麵了！”雲昭有些迷糊，剛剛還問他呢，現在怎麽就胡說八道了？
“他說的是衣服。”季蕭很為雲昭的低智商感到捉急，還真是讀書讀傻了。
雲昭反應過來了，想必是這件衣服比較特殊吧。
“這是我來到這裏後無意間學到的小法術，可以模仿出我看到的東西。”雲昭說著說著就開始施術了。
從他的腳底下升起一陣陣的白光，圍繞在她的身上。白光散去，雲昭的衣服儼然變成了月塵風華。
就連司緣塵的眼裏都閃過一絲驚異，
居然連玉帝特殊定製的衣服都能模仿出來。
“你什麽時候看到我的？”季蕭此刻卻有了另外一個疑問。
自己和司緣塵剛來冥界，時間並不是很長。雲昭是怎麽有時間見到自己的？
“上次你們在買那下奴的時候，因為你們比較顯眼，所以我就看到了。”
一聽到這裏，季蕭有些尷尬了。敢情都是自己亂出頭，而闖下的禍。
季蕭向司緣塵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現在也不會出這麽多事。
司緣塵隻是靜靜地看了一眼季蕭，沒有說什麽。仿佛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你們能夠告訴我，雪兒到底怎麽樣了嗎？”雲昭似乎是再也受不了季蕭和司緣塵的“眉來眼去”了。
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咳咳”季蕭莫名地有些心虛，隨即正色了一下“昱城王女兒已經身亡了，你不知道嗎？”
“而且身亡的時間還是和你秘密約會的那一天晚上。”
這個消息讓雲昭感到五雷轟頂，死了？為什麽會這樣？
“所以，現在要請你和我們回昱城王王府做調查。”
天地良心，季蕭說這句話真的隻是無意的。
隻是單純地想要雲昭跟他們回去做些調查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可沉浸在失去愛人的雲昭那裏想得到這些。
“你是覺得我是凶手？”雲昭語氣已經變了，“不可能！我那麽愛她！”
雲昭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之中。
“那個……我沒有這個意思……”季蕭已經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中，“你冷靜一點哈！”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雲昭已經在怒吼了“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愛她的人是我！”
“她怎麽可以死？怎麽可以獨留我一個？你們找到凶手了嗎？”雲昭抱著的季蕭的長袍，像是抓住最後一絲稻草。
“沒有找到凶手，我們這不是來找你調查情況嗎？”季蕭被雲昭抓的生疼，但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解釋著。
這一幕被司緣塵盡收眼底，隻見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心裏漸漸地對這個書生起了疑心。
“所以說，你們覺得我是凶手？”
雲昭似乎已經認定了這個觀點，再也聽不進其他的東西了。
“不行，我不能和你們回去。”雲昭喃喃自語到“我還要去查明殺害雪兒的真凶。”
聽到這裏，季蕭有點著急了。怎麽可能就這樣把雲昭放走？
雖然沒說雲昭是真凶，但是現在嫌疑最大的也是他。
不把他帶回去如何給李鬼/交差？況且他最少也要就自己和李雪兒的關係做一個表態吧！
絕對不能放他走。
這麽想著，季蕭下意識地抓住了雲昭的手臂。
也就是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雲昭。
司緣塵給季蕭解釋地聲音都略微歡快了幾分。
“冥河。”
這兩個字就是司緣塵對季蕭的提示。
冥河？河？
腦子一瞬間就回憶起了李雪兒硯台底下藏著的那一首詩。
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
如果這一句話不僅僅是用來表示思念和愛慕的呢？
李雪兒屍體發現的地點就是在距離王府不遠處的冥河。
懂了！
季蕭一臉興奮地看著司緣塵，用有些激動地聲音說著。
“那個情郎很有可能是在冥河的下遊部分！”
情詩往往隻有有共鳴的情況下才會鍾情於那一首。
他們幽會的地點又是在冥河
一切都似乎都一目了然了。
司緣塵微微點了點頭，認可了季蕭的想法。
還沒開心一會兒，季蕭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你……早就想到了？”
季蕭表麵上是在詢問司緣塵，實際上心裏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如果司緣塵沒有想到，怎麽可能會來點醒自己呢？
回應季蕭的，隻有司緣塵的沉默。
“那我之前兩邊到處瞎跑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提醒我？”
難道是想看自己出醜？
邪惡的念頭一出現，季蕭立刻將它扼殺在萌芽狀態。司緣塵對自己的好，自己都看在眼裏，自己不應該這麽想他。
“相信你啊。”司緣塵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短短的四個字，在季蕭的腦袋裏炸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感覺在心間蔓延開來。
感動，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心動，似乎有點心動。
“哼。”季蕭強迫自己要保持冷靜。
隻不過那微微顫抖的哼哼聲，實在是沒有什麽說服力。
司緣塵微微點頭，算是有所明了，隻是眼裏的笑意怎麽就那麽明顯呢？
“你你你！”季蕭有些惱羞成怒了“不準笑了，不準笑了！聽見了沒有！”
“我沒笑。”司緣塵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氣。
季蕭直接轉過臉，裝著不想理司緣塵。
是，司緣塵那張麵癱臉是沒有笑。可季蕭也不是傻子，能明確的感覺到司緣塵就是在笑他！
“走了走了！”季蕭頭也不回地向著河下遊走去。
司緣塵沒有說話，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跟在了季蕭的後麵。
在去的路上，季蕭就想過李雪兒的小情人應該不是什麽有地位的人。
不然為什麽要躲躲藏藏的？
心裏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但眼前這一幕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裏是冥界的貧民窟吧！
這要怎麽找？
房子都是從地上撿來的人骨頭搭建而成的，
這裏的每一個小鬼都是瘦骨嶙峋的那種，看上去根本沒有修煉功法的能力。
還在進食冥界的血肉為生。
“沒事，我們慢慢找。”司緣塵看出了季蕭的想法，出聲安慰著。
這一次司緣塵的安慰並沒有緩解季蕭的憂慮。
如果沒有辦法在規定時間內將真凶找出來，司緣塵的上神之誓就真的……。
季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司緣塵，“如果查不出凶手，到時候出事的可是你，你怎麽能不著急呢？”
“急有什麽用！”司緣塵反問著季蕭。
是啊，急有什麽用？難道你急了凶手就會出來嗎？
“況且……”司緣塵話鋒一轉“我相信你。”
這已經不是司緣塵第一次對季蕭說這個話了。
但每次，季蕭聽了都能重振旗鼓。
季蕭站在原地，試圖將身邊所有的事務都遺忘的一幹二淨。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就正常的情人來說，李雪兒見自己的情郎過著如此清貧的生活，肯定會加以援手。
在隱藏他的基礎上，肯定不能太明目張膽。
這樣的話，貧民窟裏最窮的階級和最富有的階級都可以排除了。
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在季蕭的考慮範圍之內。
可貧民窟那麽多人，怎麽一一排除呢？
光在這幾分鍾之內，季蕭腦子裏就已經百轉千回了。
而司緣塵仿佛會讀心術一般，知道他的心路曆程，
“他以前難道一直和李雪兒在一起嗎？”司緣塵的一個問題點醒了季蕭。
變化！
對，就是變化！
那個小情郎的生活環境在認識李雪兒後，前後肯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隻要向附近的人詢問，就能縮小搜查的範圍。
“謝謝！”話剛一出口，季蕭一臉震驚的看著司緣塵。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司緣塵丟給了季蕭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頓了頓接著說“看那封信的字體，應該也是一個讀書人吧。”
對啊，他怎麽沒有想到？
季蕭此刻更加的佩服司緣塵了。
在二人的努力之下，李雪兒的小情人總算是被司緣塵二人找到了。
此人是叫雲昭，生前是一個讀書人。現在一個人生活在貧民窟裏。
“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雲昭看到有陌生人的到來，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
不過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請問你和昱城王女兒——李雪兒認識嗎？”
季蕭問這句話地時候，眼睛死死地盯住雲昭的表情。
果不其然，雲昭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雖然一下就調整好了，但還是被季蕭發現了。
“你在說什麽呢？”雲昭的眼神有點飄忽不定“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鬼，怎麽會和大名鼎鼎的昱城王女兒認識呢？”
“那這封書信怎麽回事？”季蕭也懶得和雲昭磨嘴皮子，他們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還得去調查魔淩草的事件，所以要速戰速決。
一看到季蕭手裏地信封，雲昭的臉頓時都黑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李雪兒被發現了？
雲昭還想做一下垂死的掙紮，“你怎麽知道這封信是我的？有什麽證據麽？”
“噗呲，”季蕭都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人莫不是傻逼吧？這房子裏到處都是他的筆墨，直接對比一下就好了。
也許雲昭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問題有點傻，索性也就不裝了，將自己腦子裏的疑問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雪兒是不是被發現了？她出事了沒有？昱城王沒對她怎麽樣吧？”
雲昭著急的眼神不似作假，季蕭也不疑有他。
因為一個連自己情緒都無法掩飾的人想要撒謊真的是太難了。
“你先告訴我，你那天夜裏是不是和她見麵了？”為了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季蕭暫時沒有把李雪兒身亡的消息告訴他。
“我……”既然季蕭已經拿出了“鐵證”，雲昭也不想辯解什麽了。
“對，那天晚上我是和雪兒見麵了。”雲昭還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為了體麵，我還特意穿了件和你一樣的衣服”
“胡說八道。”司緣塵臉都黑了，自己的衣服可是玉帝賞賜的，怎麽可能給別人穿？
“我的確和雪兒見麵了！”雲昭有些迷糊，剛剛還問他呢，現在怎麽就胡說八道了？
“他說的是衣服。”季蕭很為雲昭的低智商感到捉急，還真是讀書讀傻了。
雲昭反應過來了，想必是這件衣服比較特殊吧。
“這是我來到這裏後無意間學到的小法術，可以模仿出我看到的東西。”雲昭說著說著就開始施術了。
從他的腳底下升起一陣陣的白光，圍繞在她的身上。白光散去，雲昭的衣服儼然變成了月塵風華。
就連司緣塵的眼裏都閃過一絲驚異，
居然連玉帝特殊定製的衣服都能模仿出來。
“你什麽時候看到我的？”季蕭此刻卻有了另外一個疑問。
自己和司緣塵剛來冥界，時間並不是很長。雲昭是怎麽有時間見到自己的？
“上次你們在買那下奴的時候，因為你們比較顯眼，所以我就看到了。”
一聽到這裏，季蕭有些尷尬了。敢情都是自己亂出頭，而闖下的禍。
季蕭向司緣塵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現在也不會出這麽多事。
司緣塵隻是靜靜地看了一眼季蕭，沒有說什麽。仿佛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你們能夠告訴我，雪兒到底怎麽樣了嗎？”雲昭似乎是再也受不了季蕭和司緣塵的“眉來眼去”了。
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咳咳”季蕭莫名地有些心虛，隨即正色了一下“昱城王女兒已經身亡了，你不知道嗎？”
“而且身亡的時間還是和你秘密約會的那一天晚上。”
這個消息讓雲昭感到五雷轟頂，死了？為什麽會這樣？
“所以，現在要請你和我們回昱城王王府做調查。”
天地良心，季蕭說這句話真的隻是無意的。
隻是單純地想要雲昭跟他們回去做些調查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可沉浸在失去愛人的雲昭那裏想得到這些。
“你是覺得我是凶手？”雲昭語氣已經變了，“不可能！我那麽愛她！”
雲昭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之中。
“那個……我沒有這個意思……”季蕭已經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中，“你冷靜一點哈！”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雲昭已經在怒吼了“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愛她的人是我！”
“她怎麽可以死？怎麽可以獨留我一個？你們找到凶手了嗎？”雲昭抱著的季蕭的長袍，像是抓住最後一絲稻草。
“沒有找到凶手，我們這不是來找你調查情況嗎？”季蕭被雲昭抓的生疼，但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解釋著。
這一幕被司緣塵盡收眼底，隻見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心裏漸漸地對這個書生起了疑心。
“所以說，你們覺得我是凶手？”
雲昭似乎已經認定了這個觀點，再也聽不進其他的東西了。
“不行，我不能和你們回去。”雲昭喃喃自語到“我還要去查明殺害雪兒的真凶。”
聽到這裏，季蕭有點著急了。怎麽可能就這樣把雲昭放走？
雖然沒說雲昭是真凶，但是現在嫌疑最大的也是他。
不把他帶回去如何給李鬼/交差？況且他最少也要就自己和李雪兒的關係做一個表態吧！
絕對不能放他走。
這麽想著，季蕭下意識地抓住了雲昭的手臂。
也就是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雲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