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山河到了這會兒,還讓自己嚐果子,羅翰都快氣暈了。


    但此刻,果子已被教官咬過,按大賽規則是屬於故意破壞破空果,鐵定是要被取消參賽資格的。


    所以羅翰也知道他再說什麽都沒用,接住果子後便破罐子破摔般的朝手中的果子狠狠咬去,一臉無奈的說道:


    “唉!好吧,反正大賽沒戲了,不如我也嚐個鮮,看看這破空果到底什麽味。哎?別說,還真跟蘋果一個味啊?老杜,你也嚐嚐吧。”


    接過果子,杜蕭也吃了一口,臉上爬滿了困惑之色:“這……就是蘋果吧?”


    聽過二人的對話,山河終於哈哈大笑起來,開口解釋道:


    “哈哈,還是杜兄識貨!沒錯,你們手上的果子就是蘋果。破空果還在我這呢!”


    說話同時,山河方從戒指中將真正的破空果取了出來,並手把手的交給了羅翰。


    昨日在得知爭奪賽要進行24個小時後,為了在比賽期間不餓肚子,山河特意從食堂取了一些食物收入戒中,作為小組今日的參賽夥食,其中就包括幾顆紅彤彤的蘋果。


    而他剛摘下的破空果,其實一直都保存在戒指之中,根本就沒有拿出來過。之前上演的“吃果”一幕,隻不過是山河開的玩笑而已。


    接過破空果後,羅翰跟杜蕭方知自己上當了,鬆口氣的同時,臉上也顯出了陣陣苦笑……


    與此同時,南宮門議事廳三層監控室內。


    “嘿?這小子竟敢拿破空果開玩笑?真是太氣人了!居然連老夫都給騙了!要不是袁掌門剛才拉住我,我怕是已經衝進穀內收拾這小子去了。”在監視器前目睹了全程的陶荀,一邊歎氣一邊說道。


    “嗬嗬,陶老,我剛就告訴你了,三可不會那般衝動行事的,可你不信。這有什麽辦法呢?”內務府的李柿則笑嗬嗬的回道。


    “你說的我當然不信了!我信的是自己的眼睛。”陶荀則有些氣不過的說道:


    “唉!這麽多屆大賽,老夫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敢拿吃果子來開玩笑。掌門收的徒弟……果然與眾不同啊。”


    李柿跟陶荀本來就有些不對付,平日裏喜歡鬥嘴。聽完此話,就聽李柿輕哼著道:


    “哼!我說陶老,你就別在那泛酸了,這跟掌不掌門的有什麽關係?你被騙了就是被騙了,別拿掌門說事。”


    一聽此話,陶荀立馬就不樂意了。可剛想反駁兩句,卻聽坐在一旁的袁鬆溪指著麵前的五十多個屏幕說道:


    “行了,你倆都少說兩句吧。既然已真相大白,就沒必要再為此討論了,繼續監視比賽吧。”


    聽袁副掌門都開口了,陶荀和李柿隻好暫停了這場口仗,各自望向了他們麵前的屏幕。


    可是沒隔多久,就聽陶荀忽然帶著幾分笑意道:


    “老李頭,你剛說你很了解那個叫三可的弟子是吧?那你快看看4號屏幕,麵對這組對手,你跟我說說他們能取勝麽?”


    一聽三可遇敵了,李柿第一時間望向了4號屏幕,臉上也隨之露出了擔憂之色……


    破空穀內,此刻的黑衣三人組正站在一棵破空果樹下。


    樹上掛著一顆紅燦燦的破空果,但三人無人采摘,甚至連看都沒看那果子一眼。


    因為在樹下的並非隻有他們一組,在果樹的另一端還站著三位年輕的古裝弟子。


    顯而易見,兩組隊員都想拿下這枚破空果,爭奪戰是一觸即發。


    “我道是誰來著,原來是黑衣新人組啊?嗬嗬,你們的風頭可不小啊,估計爭奪賽結束後,你們的名字會傳遍整個門派。但不是因為你們的成績,而是因為你們這身傻帽似得打扮,哈哈哈。”站在三人最左側,身穿一件黑色太極服的彪悍男子率先開口了。


    此話一出,山河等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悅之色。


    可還不等他們開口,站在對麵三人中間,身穿藍色長袍,斜背青晶劍的長發男子便朝一旁的黑衣彪悍男擺手道:


    “鄧師弟,多說無益,準備摘果就是。”說完,就見他扭臉望向了對麵的山河三人,看似客氣的說道:


    “對麵的三位師弟,就算你們出手阻攔,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是不可能取勝的。所以,我建議你們直接離開,以免造成沒必要的傷害。”


    見師兄說完此話,對麵三人卻無離去之意,身穿黑衣的鄧師弟又向前一步道:


    “李師兄,和這種隻知道裝腔作勢的新人沒必要文質彬彬的。我和餘師弟攔著他們,師兄你去摘果子便是。我就不信憑這幾個沒用的新人,還能擋住咱們?”


    話音剛落,站在右側的餘師弟便和說話的鄧師兄一起向前走去,看樣子完全沒把黑衣三人組放在眼中。


    剛見到對麵的古裝三人組時,山河總感覺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直到他們報出各自的姓氏,他才終於想了起來。


    中間藍色長袍的男子名叫李鶴,身穿黑色太極服之人名叫鄧文,之前在玄修密室的競價大廳裏,山河曾見過這二人。


    那時,鄧文和李鶴在大庭廣眾之下,曾說過不少對新人的鄙夷之詞,山河至今還記得一清二楚。


    至於那位餘師弟,山河是後來在食堂裏遇到的,此人名叫餘柯,是李鶴和鄧文的同門師弟,修為大概在蒙階四五層的樣子。他對新人的態度,也跟他的師兄們是一般無二,經常會說些不好聽的言辭。


    所以,在弄清這幾人的身份後,山河的臉色很快就陰沉了下來。


    對他們三人,山河的好感度幾乎為零。


    於是,就見他緩緩摘去臉上的墨鏡,上前一步,模仿著鄧文的語氣爭鋒相對道:


    “我道是誰來著?原來是李鶴、鄧文和餘柯三位師兄啊?嗬嗬,要我說,待爭奪賽結束,你們的風頭也小不到哪去,一定會傳遍整個南宮門的!當然了,原因倒不是你們的成績,而是因為……你們是第一支輸給我們黑衣三人組的古人小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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