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裴卿卿臉皮子更加燙了,她突然覺得,這男人的胸膛,怎麽像是變成了火爐一樣滾燙!


    她剛剛……居然在……


    裴卿卿突然想到一個詞,好色成性!


    剛剛,她算是好色成性的想著白子墨……嗎?


    天呐,裴卿卿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竟有這般的…色心?


    她被自己羞死了……


    不過,聽他說有正經事要說,裴卿卿從他胸膛裏探出了腦袋瓜子問,“什麽事啊?”


    他要是不說有正經事,她就是把自己悶氣在男人胸膛裏,也不想讓男人瞧見,她的色心在那啥男人……


    雖然這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男人。


    但還是羞死個人的!


    殊不知,她把自己悶起來,此刻更是眼含迷離的望著他,原本清亮的眸中,染上一層朦朧之色,引得男人眸光深諳了起來。


    她的脖頸間,有他留下的痕跡,白嫩的肌膚仿佛在等著他的憐愛……


    在男人抬起頭要親下來的時候,裴卿卿纖細的五指,擋住了男人的嘴,“夫君還是趕緊說正經事吧!”


    要再讓這男人放縱一次,明日她怕是連床都下不了……


    指不定要怎麽被人笑話呢!


    而且不是有正經事要說嗎?!


    男人眉眼帶笑,微涼的唇,在她手心印下一個吻。


    裴卿卿當即就如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心中歎息一聲,這男人,才是她最大的克星啊。


    哪怕是簡單的一個手心吻,都像是帶著觸電的。


    這讓她如何招架這男人?


    雖然她也從未招架得住過……


    男人含笑,捉了她縮回去的手,貼在自己火熱的胸膛裏,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才好。


    低沉而略顯沙啞的嗓音道,“夫人送我的飛鸞青玉,被北宮琉借了去。”


    “什麽?”初聽到這個事兒的時候,裴卿卿倒是愣了一下。


    倒也不是順反對,隻是,“他借飛鸞青玉做什麽?”


    北宮琉自己,不是有飛鸞青玉麽?


    白子墨摟著她,下巴壓在她頭頂,眼睛裏閃過一縷她看不見的精光,帶著老繭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在她光滑的後背上,“北宮琉說,是他父王的意思,許是因為飛鸞青玉流落在外,故而想查實一下吧。”


    說著,男人又把她摟緊了些,“夫人不會生氣吧?”


    他把飛鸞青玉借給北宮琉,雖說北宮琉不是信不過。


    但,畢竟飛鸞青玉不是普通的物件,對他來說,飛鸞青玉不單單是神昭皇室的東西,還是他女人送給他的嫁妝。


    正因如此,他才擔心她會不高興?


    隻是他的話,卻也是半真半假。


    鎮南王要借飛鸞青玉,是要查實什麽不假,可具體要查實什麽,那就不知道了……


    男人深諳的眸中,掠過深沉的憂思。


    倒是裴卿卿,把臉貼在男人跳動的胸膛上,勾唇道,“我不生氣,夫君這麽做,相信自有夫君的道理。”


    她相信自己男人。


    而且北宮琉也是值得信任之人,飛鸞青玉既是他借走的,沒什麽不放心的。


    她知道,因為飛鸞青玉是她給白子墨的嫁妝,所以白子墨才特意跟她說這事。


    隻是,“不知道北宮琉的父王想查實些什麽?”


    裴卿卿似問非問的隨口道。


    白子墨說,是因為飛鸞青玉流落在外,所以北宮琉的父王,也就是神昭鎮南王想要查實一下。


    但是她怎麽覺得,不像是這麽簡單呢?


    隱約覺得,這事兒會不會跟她有什麽關係呢?


    畢竟飛鸞青玉是她手裏出去的東西。


    “這個北宮琉沒說,我也暫時不得而知。”白子墨摟著她隨口說道,隻是她卻沒瞧見白子墨眼中的深邃。


    不過,說起北宮琉和飛鸞青玉,以及神昭鎮南王那邊,裴卿卿倒想起另外一件事。


    蹭的一下,就從男人懷集仰起了腦袋,“夫君,我記得慕玄淩離京也有些日子了吧?他拿了假的飛鸞青玉,夫君不是說過,他意在暗度陳倉,去神昭嗎?如今可有其消息?”


    這段時間在藥王山莊,她都差點忘了慕玄淩這事。


    慕玄淩拿了個假的飛鸞青玉去了神昭,不知如今可有什麽消息傳回來?


    瞧著懷中的小女人麵露嚴謹的模樣,白子墨嘴角上揚,手臂一撈,便將她的腦袋重新貼回了他的心跳上,低聲道,“這些事有北宮琉盯著,夫人大可放心,若有什麽風吹草動,北宮琉會告訴我們的。”


    聽他這麽一說,裴卿卿倒也放心了不少。


    這事的確適合北宮琉去盯,畢竟在神昭,北宮琉的束縛遠沒有在天鳳大。


    現在唯一讓她不放心的,就是白子墨體內的毒了。


    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裴卿卿閉了閉眼睛,手掌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輕然的語氣道,“夫君,你要答應我,不要犯險去那百藥山,好好治愈藥琅,好好對他……”


    哪知,裴卿卿話還來不及說完,男人猛的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深諳的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幽光,“夫人似乎很在意那個藥琅?”


    “……”裴卿卿一噎,這男人又開始亂吃飛醋了。


    能不能讓她好好把話說完?!


    給了男人一個白眼,拍打了兩下男人的胸膛,好沒氣的瞅著男人道,“我跟你說正經的,藥琅對我們很重要……”


    然而,她的話都被男人吃進了嘴裏,咽進了肚子裏。


    男人緊緊的吻著她的唇,舌尖靈活的敲開她的嘴,在她口中橫衝直撞,肆意啃咬……


    他的吻,如野火燎原,漸漸的,裴卿卿抵抗的理智逐漸被侵蝕,隻剩大腦中的一片空白,以及嘴角偶爾露出的喘息與輕吟。


    隻能緊緊的抱著男人,就像一個溺水之人,而白子墨,是她唯一的一塊浮木……


    今晚,她可真要陪白子墨一整晚了。


    這男人,霸道的要死,話都不讓她說完。


    罷了……明日再說也不遲。


    以至於第二天,裴卿卿直接睡了半天才悠悠轉醒。


    她醒來,白子墨還沒走,還在陪著她。


    白子墨好像還沒醒。


    想起昨晚的火熱,裴卿卿臉皮子一紅,看著男人還在熟睡的容顏,眼中浮現出癡迷二字。


    他的眉,他的眼,即便是睡著了,眉宇間的清貴還是那麽令人著迷,這男人怎麽可以生的這麽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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