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一直坐到晚上,孫小波打電話問我們回不回來吃飯,我一聽電話裏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就問道:“……你們出來吧,咱在外頭吃。【零↑九△小↓說△網】我倆在門口咖啡廳,估計今晚家裏也沒法住了。”


    不一會兒,白晶晶、李曉曼、火車、孫小波,就走進咖啡廳。徑直坐到我們鄰桌,一個一個灰頭土臉的。


    “各位,要不,先去開房?”我對他們四個人說。


    孫小波邪惡的衝我一陣淫笑,說道:“同意!我得洗洗,都髒成慫了。”其他人也都衝我點頭示意。


    唉,誰還沒有幾個爛夥計。


    到巷子口的斯旗酒店開了三個標間,我們就在這兒對付一晚。倆美女姐姐一間,郭大膽和孫小波一間,我和火車一間。


    幾個人各自回房洗白白後,我們集體到巷子裏的餐館進食。白晶晶向大家保證,明天施工一定能結束。雖然這次用的都是環保材料,保險起見,還是把房子再散幾天味,甲醛這個東西實在是可怕啊。


    白晶晶財大氣粗,買了單,還承諾房子裝修的費用她出。我提醒她還沒出嫁,這麽跟我們群居,遲早成剩鬥士!這閨女也滿不在乎,看著我兩眼放光……


    我去,這眼神看得人心慌慌。我是真怕鳳雛庵對我的血瓶施法,本來我跟郭大膽就是為了引誘一下,現在一百萬的活開始幹,白晶晶跟我們一起群居。這些信號無不證明,鳳雛庵做法了啊。萬一鬧的白晶晶真把我給吃了,你讓我這黃花大處男情何以堪。


    突然,郭大膽靠過來對我輕聲說道:“今晚我們四個男的住一起吧?”


    我把身子傾斜到一邊,躲開郭大膽,說道:“我去,你特麽是取向變了麽?”


    “不是,我有些不好的預感,覺得今晚咱們待一起可能安全些。【零↑九△小↓說△網】”郭大膽嚴肅地說。


    這個郭大膽,隻要嚴肅起來,臉挺的平平的,就算給你講的是個笑話,你都笑不出來。他認真起來的樣子很可怕,帶著一股很強的氣場。每次看到他嚴肅,我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


    既然,郭大膽說有預感,這誰敢當玩笑?我立刻表示讚同,火車、孫小波都沒意見。


    回到斯旗酒店,我們將兩個標間換成一個大套房。洗漱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夜晚被熱醒,空調、電視和燈都關了。房間裏一片漆黑,隱約能聽到孫小波的呼嚕聲。我隨手開燈,搬了兩下開關,沒有反應。這什麽情況,酒店停電了?我拉開窗簾,外麵的街道也是一片漆黑。我去,這一片都停電了?


    我穿著褲衩就走出房間,在酒店的走廊裏晃了一圈,黑咕隆咚,連點光都沒有。我走到白晶晶她們房門前,按了按門鈴,沒有聲音。對,停電了嘛。我舉起手正準備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她們房裏居然有亮光。白晶晶穿著一件白紗般的睡衣,站在我麵前,一臉的詭異笑容,兩眼色迷迷的盯著我的酮體。呀嗬,你還敢看我。我將目光從她的麵部向下慢慢轉移,最後盯著她胸前若隱若現的部分。我去,這衣服很是透光啊,這麽清晰一點都沒遮住啊。


    “你們房子還有電?”我問道。


    “手機啦,太黑,怪嚇人的。嘿嘿,你進來嘛。”白晶晶嫵媚地說著,順手就動手拉我的胳膊。


    我去,這貨這架勢怎麽看都是個女流氓啊!


    “算了,大晚上的,讓別人誤會。”我趕緊移開目光,站在原地沒動。【零↑九△小↓說△網】


    “來嘛,我給你看樣東西。”白晶晶硬把我拉進房子。


    李曉曼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玩著。我叫了一聲“曉曼姐”,她也沒理我。哎呦,這閨女心情不好,最好別惹。


    白晶晶將我拉到床上,硬是把我按倒躺下。然後走到洗手間,轉眼就又走出來,慢慢拉開紗做的睡衣……


    我叉!這特麽要跟我搞事情啊!我使勁起身,卻發現身體一點都不能動彈,甚至是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不對,這情況太像鬼壓床了!我掙紮了幾下,依然無法動彈。麵前的白晶晶已經褪去了睡衣,露出了兩個白饅頭。


    我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一股鑽心的疼衝擊著我的每一個末梢神經。我一使勁,翻身滾到了床下。


    ……


    膝蓋磕到地上,我痛苦的叫道:“哎呦,好疼!”


    啪,燈亮了,我們的房間,我跪在沙發底下。火車從另一頭的沙發上坐起來,說:“你這是夢見鹹魚翻身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是夢。一臉懵圈地說:“做了個噩夢,嚇死我了。”


    鐺——鐺——鐺——


    手機響了。


    “我去,響的太特麽是時候了,嚇我一跳!”火車說道。


    我的手機鈴聲是美國職業摔跤選手送葬者的出場音樂,開頭就是一陣喪鍾。這個時候的手機鈴聲,配合還沒緩過神的我,把我也嚇了一跳。


    白晶晶打來的電話,我接通後,說:“出啥事了?”


    白晶晶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沒啥事……我剛做了個夢……”


    “做的什麽夢?”我問。


    “沒什麽,晚安……”白晶晶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去,這閨女怎麽了?難道和我做了同一個夢?這又不是北京奧運,還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啊!


    我看了看房子裏,也沒什麽異常。對著火車擺擺手說:“睡覺睡覺,困成馬了。”


    ……


    很快就又睡著了,居然又夢到白晶晶穿著那件白紗睡衣。又是把我按在床上,我動不了……


    啊西吧!醒來後,我趕緊把手機調了個靜音,生怕把火車吵醒。緊跟著就收到白晶晶的消息,問我睡著了沒。


    我看了看,沒有回複。


    為什麽不回複?


    這回複個毛線啊,讓我跟小姐姐打情罵俏,溝通感情?就算真是做到同一個夢,那我也隻能冷處理,我比她小十歲好不好,還真要跟她發生什麽劇情啊?太扯淡。


    又經過這樣一折騰,我是睡意全無,得起來翻看視頻錄像……


    第二天,等哥幾個都睡起來,我這才進到套房裏迷迷糊糊睡去。郭大膽問我怎麽了,我騙他說沒事,隻是昨晚失眠。


    這次睡得踏實,也沒做什麽夢。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隱約聽到有人在小聲說話,我繼續假裝睡覺,眯著眼睛看了看。沒看見人,隻聽到好像是白晶晶和郭大膽的聲音。他倆在竊竊私語,白晶晶說著什麽,郭大膽聽一句就一驚一詫的。


    我從套房裏走出來,就見白晶晶坐在沙發上,紅著個猴屁股臉。側麵坐著郭大膽,依舊挺著嚴肅臉。倆人見我出來,白晶晶有意識的避開了我的目光,直接就閃人了。


    郭大膽的臉上卻多了一絲賤樣,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怪不得昨晚沒睡好,偷人去了啊?”


    “啥?”我繼續裝。


    郭大膽還是一臉賤樣,說:“別裝了,白晶晶都說了,做了個夢,夢見你跟她叉叉圈圈。”


    “扯淡,叉叉你妹的圈圈!關鍵時刻就醒了好不好。”我反駁道。


    郭大膽撅起嘴,道:“呦呦呦,行了。我才不關心你倆夢的啥,我好奇的是你倆異床同夢。”


    於是,我將昨晚我夢到自己走出房間,還在白晶晶房間裏被鬼壓床的事講了一遍。當然,關於看見白紗裏的身體的這部分,我直接跳過。我告訴郭大膽,我懷疑鳳雛庵在給我的血瓶開始做法。所以,才有這麽一個效果。


    郭大膽聽我說完,對我說:“我覺得事情這樣推測是沒毛病,不過道法上這樣行不通。因為隻留下人名,不留生辰八字,是根本沒辦法操作這種事情的。除非,鳳雛庵從某個途徑獲得了白晶晶的生辰八字,並且將你倆能夠聯係起來,這樣再做法才會有效果。


    如果真的像我推測的那樣,那這事情就很危險了。鳳雛庵能根據你寫的心願,來獲取到白晶晶的生辰八字,那就說明,鳳雛庵要麽道法賊高,要麽他們的眼線無處不在。


    道法賊高我倒不怕,眼線無處不在卻是相當可怕。當然對我來說,影響不大,但是,對於那個放血瓶的屋裏的那麽多人來說,那就真特麽的可怕了。如果真是那樣,鳳雛庵基本上可以控製很多事情的發生。甚至是讓人自殺,讓人去殺人,控製設計院的設計圖紙,弄出一堆攝魂蓮花陣。這樣也就,說的通建築裏出現攝魂蓮花陣的原因。當然東四樓的圖紙說不定就是這麽弄出來的。”


    我去!聽完郭大膽這樣的分析,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著急上火地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對抗鳳雛庵根本沒有勝算啊,我們的一舉一動鳳雛庵都知道。隻是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或者是故意設的套,讓我們一步一步往下查。”


    郭大膽揉揉額頭說:“沈穆,要不我們再去趟鳳雛庵?找機會把我們的血瓶偷出來?畢竟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太不安全了。”


    “行,盡快去偷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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