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雖廣不育無根之草,佛法無邊難度不善之人。


    我佛有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普度眾生,亦有怒目金剛不動明王的萬鈞雷霆。正所謂手提修羅刀,法場證菩提。


    杜雲鏞聽過雙兒講述的前因後果,搖了搖頭對雙兒說:“經曆此事,你應該懂得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吧,這次能救你也是多般巧合。一會見到你外婆,你們祖孫二人就先到我那裏住下吧。”


    “杜雲鏞哥哥,謝謝你,雙兒記住了,可是雙兒有手有腳的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雙兒擦幹了淚水,堅強的說道。


    “這樣吧,你想自食其力也是好的,以後我那住宅你就幫忙打掃打掃,平常要有客人過來你就幫忙倒杯水,如何。”杜雲鏞看著雙兒笑了笑說道。


    “好,以後都聽哥哥的安排。”雙兒心裏十分開心。她覺得能和杜雲鏞在一塊,端茶倒水的伺候,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了。


    自從雙兒的父母失蹤,諾大的世界已經容不下這個十多歲的小女孩了。


    將雙兒和其外婆安頓在韓鬆送的宅院後,杜雲鏞就去賭坊找韓鬆了。畢竟相識不久,幫了這麽大的忙,杜雲鏞心中也認可了這個朋友。


    杜雲鏞心想,之前在落紅院,韓鬆匆忙趕回賭坊應該是有什麽急事。自己過去看看能不能盡些力量。


    吉祥賭坊的後堂,韓鬆和賬房先生及一些心腹骨幹端坐在內。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這是有手下通稟說杜雲鏞前來。


    杜雲鏞進入後堂,見大家都愁眉苦臉,不解的問道:“韓大哥,是否出了什麽事情?“


    韓鬆歎了口氣說到:“杜兄弟如今也算是我們自己人,陳先生你與杜兄弟說到說到。“


    陳先生就是賭坊的賬房先生,年齡比韓鬆略大兩歲,賭坊的人皆尊稱其為陳先生。


    “如今刀兵四起,我們這小小的青陽鎮也難置身其外。我們青陽鎮的所有商鋪,包括吉祥賭坊,從下個月要再加兩成的利潤交給我們背後的宗門。“陳先生頗為無奈的說到


    杜雲鏞剛加入吉祥賭坊,不清楚內情,不過也看出了大家似乎受這件事的影響頗大。


    韓鬆看出杜雲鏞沒有聽明白事情是怎麽回事,歎了口了苦笑的說道:“誒,怪我,一些事情都還沒來得及對杜兄弟講。我們整個青陽鎮都屬於一個叫烈火宗的修仙宗門勢力範圍。鎮上的說有商鋪不僅沒月要給官府交一成的賦稅,還要給宗門上交三成。如今起了戰亂零時又加了兩成,嗬嗬今後我們的日子恐怕就得緊巴巴的了。“


    杜雲鏞聽到修仙門派,眉毛一挑,前世他也曾在古書上看過一些修仙者的事跡。古時不但很多普通人想盡辦法修仙得到,就連秦始皇等大權在握的皇帝也是四處尋覓修仙之法,欲求長生不老。


    現在這個世界盡然都有修仙者組成的宗門了,看來這個世界修仙者眾多且源遠流長。


    “韓大哥,如今局麵我們要多加小心啊,以防其他青陽鎮的勢力因此動亂兼並一些其他產業。“杜雲鏞心中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杜兄弟說的有理,利潤一下去了六成,很多有心人該坐不住了。小虎通知兄弟們,近期都加緊小心,還有你辛苦一趟去惡虎幫請我大哥韓楓過來小住幾日。“


    小虎點頭稱是,轉身離開去辦事了。


    惡虎幫是一個江湖幫派,韓鬆的大哥是幫派裏的一個頭領。有些這層關係才能在這青陽鎮立足開賭坊。


    “韓大哥,小弟還有一個妹妹在家裏,如今在鎮裏有大哥贈的宅院落腳,小弟想回家一趟把妹妹接來。“杜雲鏞早有此想法,隻是因為雙兒額事情才耽擱到現在。


    “兄弟快去快回,明天大哥還有事情和你商量。“


    “多謝大哥,小弟今晚就趕回來。“


    說罷告辭離開。


    杜雲鏞在鎮子裏租了輛馬車,一個時辰後到達雲泥村。


    杜雲淑得知哥哥在鎮子裏有了宅院居住還有了份活幹,欣喜若狂。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杜雲鏞帶著杜雲淑和包好的太阿劍乘坐著馬車返回了青陽鎮。


    晚霞美如夢幻,殘陽鮮紅似血。青陽鎮因戰亂,被身後的修仙宗門零時加了兩層賦稅。鎮子裏的各方勢力風雲暗湧。


    吉祥賭坊北麵兩百多米的宅院內,杜雲鏞,杜雲淑,雙兒和雙兒的外婆四人圍在一起吃晚飯。


    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四人其樂融融,仿佛一家人一樣。雙兒與杜雲淑同年,比杜雲淑略大一個月,二人姐妹相稱,相處的十分融洽。


    雙兒的外婆向杜雲鏞連連道謝,杜雲鏞雲淡風輕的說道相逢便是有緣,大家像一家人一般互相照顧挺好,不存在誰謝誰。


    次日一早,未到卯時,杜雲鏞便去吉祥賭坊去點卯。未到吉祥賭坊門口,杜雲鏞便感到不對勁。裏麵傳來打鬥聲和一些能量波動。杜雲鏞躲避在牆邊,看向吉祥賭坊的門口。發現門口有兩個大漢倒在血泊之中,不是別人,正是平時看門的那兩個大漢。


    杜雲鏞心中一緊,覺得韓鬆的勢力可能出事了,韓鬆對自己不薄,此刻不能袖手旁觀。


    杜雲鏞深吸一口,縱身飛掠向自己的住宅。他要回去取太阿劍,否則兩手空空多少回吃點虧。


    到家中囑咐杜雲淑等人緊閉房門,躲藏在宅院的隱蔽處,非自己回來不能現身。說完掏出身上的錢袋交給雙兒的外婆,對杜雲淑等人說道:“若是今晚我不能回來,你們明天一大早就扮成乞丐跟著淑兒偷偷回雲泥村,這錢袋有些錢,你們到時候就在雲泥村等我,不能亂跑。”


    說完杜雲鏞向雙兒的外婆鞠一功說道:“淑兒就拜托給外婆了。”隨後轉身提劍離開。


    杜雲淑大聲喊道“哥哥”,欲前往攔住杜雲鏞,被雙兒和雙兒的外婆攔了下來。雙兒和其外婆都知道杜雲鏞在鎮子裏投靠了一個勢力,如今恐怕難以獨善其身。隻能祈禱杜雲鏞平安回來。


    杜雲鏞提氣施展輕功“燕無痕”,就像無聲無息的燕子一般來到吉祥賭坊的門口,隨手一劍斬殺了守在門口不知何方勢力的兩個大漢。杜雲鏞縱身飛掠進賭坊內,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屍首。


    此刻賭坊的後堂傳來韓鬆的大罵聲:“陳胖子,你個慫貨,有種和我單挑,別以為請了個修仙者我就怕了你。”


    “哈哈哈,你是不是傻,還單挑,彭仙師給他點厲害瞧瞧。”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說道


    “砰”一聲巨響。杜雲鏞看到那位被胖子稱為仙師,白發蒼蒼的老者控製著一把飛劍,把後堂的一個石桌轟的粉碎。


    杜雲鏞從未見過此情景,心中不免一陣唏噓。雖然前世的槍炮威力比這飛劍更強。但那飛劍在老者的操縱下有如此威力還是震驚了杜雲鏞。


    韓鬆的臉上也麵露驚恐之色,一旁的賬房先生在韓鬆的耳邊說道:“掌櫃的,這位仙師能操縱飛劍,顯然是煉氣期三層以上,要不先服軟,等您大哥過來再說。”


    韓鬆搖了搖頭說道:“陳胖子殺了我這麽多兄弟,要是今日我服軟,讓出賭坊到是沒什麽,可是兄弟恐怕都會寒了心。”


    想到這韓鬆麵露凶狠之色,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殺我兄弟,血債血償。”說罷抽出雙刀,縱身飛躍,衝向那位仙師。


    賬房先生歎了氣,拉住了一旁想要跟隨韓鬆衝上去的小虎說道:“掌櫃的隻能力敵煉氣期三層以下的修仙者,如今一戰凶多吉少,你趁亂快從後門逃跑,去找掌櫃的大哥韓楓,為我等報仇雪恨!”


    小虎雙目赤紅,緊握雙拳,喘著粗氣搖著頭說道“不,我要和大哥一起死。”


    “啪”,平日斯斯文文的賬房先生一巴掌抽到的小虎的臉上,隨後又一腳將其踹到大罵道:“快滾。”


    小虎見平日裏的眾多好兄弟如今都倒在了血泊中,大哥韓鬆也險象環生,爬起來,哭著向後門跑去了。


    單刀靠手,雙刀靠走。韓鬆練得本就是腿上的硬功夫和手中兵器雙刀配合的更是密不透風。


    韓鬆雙刀舞的大開大合,氣勢如猛虎下山。隻是那位仙師的飛劍十分刁鑽,專供人體要害,且材質很不一般。


    韓鬆腳踏醉風步,雙刀一攻一守緊密配合,一心想衝到仙師的身前進行近身格鬥,這樣才能有勝算。隻是那飛劍像長了眼睛似的緊緊的纏著韓鬆,讓韓鬆難以接近那仙師半步。一不小心就在韓鬆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後堂眾人混戰在一起,鮮血四濺,斷肢四落,喊殺聲不斷。連那看似文弱書生的賬房先生也抄起了家夥和對方混戰在一起,看其武藝也不比韓鬆差多少。


    杜雲鏞藏在暗處,見敵方人數眾多,且有那仙師壓製住韓鬆,局勢對吉祥賭坊那邊十分不利。


    突然,“砰”的一聲,韓鬆的一口玄鐵戰刀盡然被那把飛劍給一擊斬斷了。緊接著飛劍就向韓鬆的心窩要害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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