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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智抑或愚蠢,全看急智與否---寧以恒。


    “哦?我認為什麽?”寧以恒挑眉看向左逸風“你羯族之人來參加我蘭亭集會便是對的?”


    “哪怕你左逸風是左家的嫡脈,但仍舊有著羯族的血統,我不知這左家的嫡脈怎麽會有羯族的血統,不如你來說上一說,大家也很感興趣。”寧以恒繼續說道。


    “羯族?”左逸風眨眨眼。


    “可不是羯族,我們都知道你帶著你的新婚娘子去了羯族,說是落葉歸根。”沈羲之笑盈盈的看向左逸風。


    “母親是羯族人,父親是晉朝漢族人,便有了攜帶自家夫人前去羯族拜會外公之事,難道有錯?”左逸風清冷的眸子看向寧以恒。


    “我倒是不知道,我這羯族血統竟也讓你這寧家的家主這般在意?這是為何?”左逸風看向寧以恒“莫不是我外公是苻家皇室,便不是晉朝人了?”


    寧以恒率性的從流觴中拿起木觴,搖晃了下酒水“倒不是說你是不是晉朝人,而是你這血統,若按照羯族規矩,當隨母姓。可你這母姓給你取得名字倒也巧了,叫做苻堅。”


    寧以恒傾國傾城的臉上揚起如春風般的笑容“苻堅……苻堅……若我沒記錯,苻生是你的堂兄弟吧?好像苻家皇室打算讓苻生做皇位,你這苻家外生王爺,當真是一點也不在乎。”


    左逸風(苻堅)清冷的眼眸閃過一絲墨色的漩渦,眼睛看向寧以恒帶著一絲深究“即便如此,我也是個外生,外祖父的事情幹卿底事?”


    寧以恒笑起“是不關我事,但是我晉朝的朋友關心我的處境,又幹卿底事?這畢竟非你的事?”


    斟酌看向左逸風(苻堅),他竟然是苻健的侄子,竟然是羯族秦國的王爺?!


    林嘉佑撇了撇嘴吧“你倒是很會拐彎罵人。”


    林暮祚看向林嘉佑“以恒隻是就事說事,能有什麽不對?”


    林嘉佑看向林暮祚“倒是維護的徹底。”


    林暮祚放下木觴“林嘉佑,如今我才是林家的家主,我這一家之主對你說,即便左逸風是左家的嫡係,那也是羯族之人,我林家幫晉朝中原血統,可行?!”


    林嘉佑看向林暮祚,眼睛閃著犀利的光澤“怎麽?你這是絕對偏袒寧以恒了?”


    林暮祚抬眉帶著一絲冷氣,眼睛裏染上寒冰“林家在蘭亭集會的立場,當是由家主所斷。我作為林家家主,隻會幫自己的同胞,此事再無他議。”


    林暮祚霸氣的回道,臉上帶上寒冰,讓周圍覺得林暮祚不堪大用的人突然對這個新晉的林家掌門人有了些許的興趣。


    “林嘉佑,你當知,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你也當知,這晉朝南渡之後,即便東晉再度建立,你我依舊要遵照規矩,護中原。何謂中華?”林暮祚看向怒氣衝衝的林嘉佑。


    “中華就是我中原之人皆為骨肉,一個都不能少。中華就是我中原之人皆為手足,誰也不能羞辱。”林暮祚寒冰的臉上帶著一絲厭惡“莫要對著番邦異族諂媚,也莫要對著豪權貴族彎腰,這便是中華人的骨氣。”


    林嘉佑指著林暮祚不服道“你敢說左逸風不是你認識的?你敢說左逸風不是晉朝子民?”


    林暮祚看向左逸風“你,左逸風,既然去了羯族探親,一探親就是五年,這五年你逃開了西晉的滅亡,逃開了衣冠南渡的困頓。如今,你,左逸風,錦衣而歸,卻是帶著羯族苻家的皇族之尊而來,那麽,你便不是我晉朝人。”


    林暮祚看向林嘉佑“這便是我的回答,你可滿意?”


    話落,在場的人都鼓掌,林暮祚看向周圍,點點頭“我林家在大是大非麵前,從不妥協,謝謝。”


    左逸風清冷的眸子看向林暮祚,墨色錦袍隨風而飛“倒是個有說詞的,隻是我如今來晉朝一是來敘舊訪友,二是來做羯族苻家的使節,晉朝此時不可有戰事,而漢國劉曜家族正在虎視眈眈。”


    左逸風頓了頓看向寧以恒“聽聞石勒和石虎正在與劉曜對壘,若是這對壘結束,漢國拆分。這拆分之後的漢國必然會廝殺剿滅,不知接到石勒邀請函的寧家家主你覺得這場絞殺多久會結束?這場絞殺結束之後,到底是石勒還是劉曜贏?這場絞殺無論誰贏,你認為還有多久,這戰火會波及晉朝建康城?”


    眾人立馬不安的看向寧以恒,寧家家主竟然接到了石勒的邀請函,這意味著什麽?是寧家背叛了晉朝,還是寧家打算去安撫石勒,保全晉朝?


    寧以恒也不見得多麽慌亂,笑語盈盈的看向左逸風“倒是個好命題。”


    左逸風揚了揚眉“哦?”


    寧以恒垂下眉眼,不管周圍的竊竊私語,淡淡的說道“石勒和石虎是兄弟兩人,劉曜隻剩下自己,這二比一,不知道誰贏呢?似乎結局顯而易見。”


    寧以恒再看向左逸風“既然結局顯而易見,那麽這石勒邀請我去,說是石閔最近接到了一位貴客,想必在座的諸位怕是好奇,什麽樣的貴客會讓我親自去迎接吧?”


    寧以恒看著眾人點頭,將這次機會交給蘇念秋,隻見他抬起眼睛看向蘇念秋“娘子,此人既是你的姐妹又是你慕容皇族之人,不如你來說吧?”


    蘇念秋笑了笑,儀態款款的走向寧以恒,與左逸風擦肩而過的時候,與他對視,隻見蘇念秋的眼睛裏帶著一絲漠視和厭惡。


    左逸風皺眉看向蘇念秋,這個女子自幼時便有種親切感,隻是為何年紀越大,自己越會留意她,而她反而越厭惡自己?


    “不知各位可還記得我西晉時期的太叔公趙王倫?”蘇念秋揚唇一笑“近來我得知,太叔公在八王之亂時期丟失的那名姨母流落到了匈奴族漢國,恰逢住在靳準的府上,不久便有了我的姐妹靳綺月。”


    “說到這靳綺月,若不是石閔托石勒寄給我看了看信物,我還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慕容皇族之人幸存。我這與靳綺月同輩的姐妹,自然要親去接回。而這一路上路途遙遠,石勒念我一女子上路,便邀請了我的郡馬,寧以恒一同前往。”蘇念秋笑了起來。


    “此事我也是這幾天才得知,隻是不知,左逸風你這羯族之人如何如此清晰的知道這事?當真是奇了怪了。”蘇念秋皺眉看向左逸風。


    “莫不是我東晉皇族一切事宜,在你羯族秦國之中不成秘密?這真是太可怕了。”蘇念秋搖著頭坐在寧以恒身旁。


    “倒也是巧了,都怪我這婦人嘴碎。”陳珞瑜揚起笑容“大家都知道我陳家自家父開始便侍從趙王,聽聞趙王倫的外生女將要歸來,這趙王倫的舊部下都一派歡欣。”


    “大家也知道,趙王倫在八王之亂之中全家隕了命。雖說這趙王倫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這血脈何其無辜?既然有僅存的血脈尚存,自然是我趙王倫舊部下的榮幸,定當歡呼雀躍,奔走相告不是?”陳珞瑜鳳眼上挑,本就淩厲的眼神帶上了些許的灼人。


    “前段時間父親傳書給我,說了此事,我便高興的告訴了我家夫君,沒想到,夫君竟然上心。跟著我回晉朝探望父母,路過會稽郡,趕上這蘭亭集會,才想起來問問寧家家主。不成想,無意一句問話,竟讓寧家家主和秋縣主做起了文章,當真是可惜。”陳珞瑜合起手中的紅傘,皺了皺眉“倒是委屈了夫君的一派赤誠。”


    左逸風順勢說道“無妨,我這人素來就是個清冷的。”


    陳珞瑜輕歎一聲“秋縣主,你這打小就喜歡揶揄人的毛病是一貫未改。我原以為你跟我夫君少時有過一些情分,會對夫君好些,竟沒想到你是這般,真是……”


    蘇念秋看著陳珞瑜,這個陳珞瑜真是自己的冤家,隻要有她在,甭想有自己的好名聲。


    怎麽,這是在下戰書嗎?引導周圍的人都以為自己小肚雞腸?認為自己是咄咄逼人?認為自己不念舊情,隻知道落井下石?倒是個惡毒的心腸。


    蘇念秋挑了挑眉“晉朝新立,自然一切加倍小心。正如你在羯族小心翼翼一般,我慕容皇族之人,無論在朝內還是朝外都要小心才是,不然不枉費了我這身血統?”


    蘇念秋暗示周圍的人,自己畢竟是皇族之人,不可能一點戒心也沒有,貿然問起皇族的密事,被人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珞瑜揚唇一笑“是啊,晉朝慕容皇族的血統,當真是極好的。我等這些貧民,怎麽能與之相比?”


    蘇念秋眼睛再度眯了眯,這個陳珞瑜當真是自己的克星,這下又讓周圍的人遠離自己,覺得自己是個盛氣淩人的主兒,還是個拿喬身份的主兒。


    蘇念秋歎了口氣“這靳綺月最近也真是命苦,畢竟是靳家遭到滿門屠殺。雖然好歹逃過了一劫,但是身為子女,不為血仇而報說不過去。夫君啊,這靳綺月目前隻想在石勒的軍營裏看著劉曜被手刃,真不知道這對我晉朝是好還是不好?”


    寧以恒見自家娘子將矛盾轉到自己身上,會意的笑了起來“既然靳綺月是希望劉曜輸,那便讓石勒贏好了。隻要石勒贏了,那石勒還會對我晉朝感恩一點,隻是這感恩可不是親厚,該如何是好呢?”


    蘇念秋歎了口氣看向周圍“石勒畢竟是匈奴族人,又是祆教的教徒,這祆教之人最喜歡光明,就怕他還喜歡明火執仗燒殺搶掠。”


    寧以恒看著蘇念秋明知故問,笑了起來“不過石閔好得是我們晉朝之人,這乞活軍出身的晉朝人呢,又豈會是這匈奴漢國的鐵心臣民,這倒是給我晉朝爭取了好的時間。”


    寧以恒又看向桓溫“聽聞石勒最恨鮮卑族秦國慕容皇族,這要是在石勒贏之後,與石勒聯合攻打秦國,到也是好事一樁,是不是桓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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