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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很多時候你離我不遠,隻是我不知道你在我心裏早就很重要。


    “小童……”石閔站在軍帳外,看著對鏡梳妝的靳綺月溫柔的聲線帶著甜味。


    “嗯?你怎麽這般快就回來了?”靳綺月轉過頭去看向石閔。


    難道襄國到赤壁這般近?不該是這麽快就回來了。


    石閔情不自禁的走進靳綺月“小童,你還在,真好。”


    靳綺月看著石閔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大手微微有些發顫“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這般?”


    石閔抓住靳綺月的手“小童,直到感覺到你手心的溫度,我才知道你真正的還活著,你活著真好。”


    靳綺月眼睛一串的一問,可是石閔卻不做任何回答,僅僅是看著她。


    夜涼卻經不住更多人的幻想,終有些人是蠢蠢欲動的。


    石閔撫著劍站在帳營外一裏的地方,看著遠處騎馬而來的縱隊,眼睛眯了起來“有人跟我說襄國城內終有好事者不懂大帥意圖,企圖獻媚劉曜,起初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不信不行。”


    “呸……石閔,你不過是石虎身邊的一條狗,石勒連看都不肯看你一眼,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如今趙國的江山是中山王劉曜的,既然劉曜已經稱王,我給他獻禮有何不可?”來人一臉橫肉,怒氣衝衝。


    “走狗?”石閔挑眉看向來人。


    “怎麽,你不承認?誰人不知你石閔何許人?明明是乞活軍的部下,卻如此的順從羯族石家,不是背信棄義的狗又是什麽?”來人繼續發怒道。


    “我不懂,眼下這個時候,要麽是祖逖的意圖來獵殺靳綺月,蓄意挑起伯父石勒和晉朝的矛盾,放大伯父的錯處,讓晉朝得以誅殺我伯父。”石閔嘴角冷笑起來。


    “要麽是陳川的意圖,來擄走靳綺月,蓄意找到我伯父石勒和晉朝的間隙,以此要挾伯父,讓伯父幫他繼續維持蓬陂塢主的權勢,除此之外……”石閔大量來人。


    “除此之外什麽?”來人一臉納悶。


    “除此之外的不過是軟腳蝦不足為懼,不過是打算買官罷了。看你這樣子不像是祖逖的人,他的北伐晉軍非爾等之輩,但看你也並非我趙國之人。”石閔眼睛眨了眨。


    “莫非你來自並州?是並州司空劉琨的下人?”石閔抽出刀來“看來劉琨這是想渾水摸魚,隻是這想法未免單純了些。不過不關你是劉琨的人,還是劉曜那邊的人,今日之想終究是不可能。”


    “黃口小兒信口胡來,吃老子一刀。”一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揚刀而上。


    石閔並沒有一絲危機感,抽出佩劍迎刃而上,直奔對方命門。


    這一來一回,刀劍相向,火花四濺,飛沙走石之間竟是讓彪形大漢身上血痕累累。


    “你最好告訴我,你來自何處,是何人派來……”石閔劍指著對方,眼睛眯了起來“不然成為我劍下亡魂,豈不冤枉?”


    “我乃是錚錚一條漢子,怎麽會懼怕死?既然抓不到靳綺月,死又何懼?”彪形大漢不顧身上的傷,大吼一聲直奔而來。


    石閔眼睛沉了下去,劍花所到之處皆是傷痕,彪形大漢終究是架不住失血過多而倒地。


    “現在你可願告訴我,誰指使你的?”石閔指著彪形大漢的喉嚨。


    “不得誌,毋寧死!”彪形大漢虎眼一瞪,抽刀自盡。


    石閔垂下眼看著地上的屍體,皺了皺眉,對著侍衛說道“葬了吧,好得是條漢子。”


    石閔轉身離去,此時他知道,這個大漢身上不會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算有線索也是指引自己去往錯的方向,若是如此,寧願不知。


    石閔翻身上馬,今夜看來要加緊巡邏。


    “刀光劍影未有時,卿可知其意?”一聲熟悉的聲音在靳綺月身後響起。


    靳綺月手中的梳子掉落,被來人彎腰拾起“怎麽,數月未見,再見便如此陌生?”


    “你怎麽會來這裏?這附近的人難道沒有……”靳綺月頓住看向來人。


    “難道沒有阻攔或為難我?綺月,你倒是覺得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麵書生不成?”沈易之坐在一側,眼睛瞥見靳綺月皓腕上的玉鐲,眼睛眯了眯“石閔又送你東西了?”


    靳綺月藏了藏手腕上的玉鐲,看向沈易之“你這麽晚前來,所為何事。”


    “無事。”沈易之眯起眼睛看著靳綺月藏著玉鐲的動作,頗為不爽。


    “無事?”靳綺月有些納悶。


    “上次為什麽不告而別?”沈易之看向靳綺月,容色豔豔的臉上帶著一絲深沉。


    “我……我……”靳綺月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麽。


    “你什麽?等不及我幫你報仇,還是等不得我幫你報仇,還是不相信我能幫你報仇?”沈易之咄咄逼人,眼睛裏冷射出寒氣“我沈易之就讓你如此不得相信嗎?”


    “我……我……”靳綺月有些擔心的看向沈易之,他真的生氣了嗎?


    “怎麽,你不告而別,不值得我生氣嗎?”沈易之將靳綺月的想法盡收眼底,反問道。


    “你怎麽知道……”靳綺月有些啞言。


    “我曾是沈家的家主,若連人心都看不懂,這家主之位如何做得?”沈易之容色豔豔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意。


    “我隻是覺得你終究是個世家公子,怕是沒辦法越過晉朝的權益幫我這匈奴族的女子報家仇。再說你也不是行軍打仗的將軍,也沒用辦法可以讓我的仇人死於非命。”靳綺月看向沈易之,咬了咬唇。


    “你倒是誠實。”沈易之冷哼。


    “可是,事實如此。”靳綺月皺了皺眉。


    “是不是,誰幫你報仇,你就打算以身相許?”沈易之眼睛眯了起來。


    靳綺月一時愣住,想說不,但是人家幫自己報了殺父之仇,自己拿什麽償還?除了自己的身家幸福就隻剩下自己的身家性命,這樣一無所有的自己如何清高自傲的說不會以身相許?


    靳綺月知道自己的現狀,沒辦法矯情清高到世人皆醉我獨醒,也沒辦法矯揉造作到世人皆愛憐寵溺,除了以身相許,似乎真沒有什麽打動人家的法寶。可就算是以身相許,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


    靳綺月動了動嘴唇“以身相許,我倒是想。但是我早就不知道,在失去靳家的勢力之後,我靳家三小姐還有什麽尊貴之處。論頭腦,我不及你們男子;論實力,我手無寸鐵;論腹中文韜,我不通孫子兵法;論武略,我花拳繡腿。這樣並非世間鳳毛麟角的我,就算以身相許,隻怕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沈易之看著靳綺月有些委屈的看向自己,皺了皺眉“你該信我的。”


    靳綺月搖了搖頭“我跟你走,問過你,給過你時間,但是你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我等不起,也等不得。我父親的屍骨未寒,我靳家幾百口人的性命未得到償還,我做不到任憑風花雪月,我做不到忘記我姓靳。”


    靳綺月看向沈易之,有些感激“我感激你來看我,記得我,惱怒我。說明在你的心裏,你還在意我,或許曾經的你中意過我。”


    “但是你我之間終究隔著一道牆。”靳綺月歎了口氣。


    “所以在你靳綺月看來,親口讓我應下的婚事,變不作數了,是嗎?”沈易之眼睛眯了起來。


    “我……我……”靳綺月有些害怕此時的沈易之,仿佛他周身充滿了戾氣,隨時會衝過來撕咬自己一般。


    “靳綺月,我沈易之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後悔過;同樣,我沈易之既然答應了,別人想要反悔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既然你這般瞧不起沈某,那沈某就讓你知道誠信是如何的重要!”沈易之一陣風一樣消失在帳內。


    靳綺月眼睛瞪大,沈易之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靳綺月呆呆的看向帳外,他方才很是生氣對嗎?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一落千丈了對嗎?可是自己又如何呢?總不能背負血海深仇,被人指指點點的跟著沈易之過一輩子吧?


    就算自己的外祖父是趙王倫又如何?一半匈奴血統的自己,能堂堂正正的嫁給沈易之嗎?不能,沈家不允許,晉元帝也不允許,與其到時候難過不如現在就硬下心腸,這樣就不用那麽傷心了不是嗎?


    可是為什麽,心好痛?


    可是為什麽,舍不得?


    可是為什麽,想見他?


    可是為什麽,在意他?


    靳綺月抱著自己,似乎這天越來越冷了,似乎自己的心也越來越冷了,這戰時的晉朝和趙國,如何讓自己的心安定?


    身若浮萍,無所依從,終究是令人悲傷。再見那人,公子容顏,陌上如玉,終究是奈何奈何。


    臉上的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流出,感覺似乎從此跟沈易之斷了,是不是真的斷了?


    可是他說他不允許自己反悔,他會給自己教訓的不是嗎?


    如果他給自己教訓,是不是代表他不會放開自己?是不是代表他不會忘記自己?那自己在他心裏還有一線地位是嗎?


    靳綺月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呐呐自語道“若是你不斷的報複我,會讓你記得我,那我願意被你報複。至少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至少我知道你不曾忘記過我,這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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