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就是逗你玩呢?再說了你可是世乒賽的冠軍,我可不敢怎麽著你。”


    李漁的這話是在逗她玩嗎?林暉可是不這麽認為,分明是在故意在和他對著幹,不過他可是聽過,女生往往非常的不理智,他還是算了吧!


    別上趕著和李漁說話在招惹她,要不然他又沒事找事,給自己又得找台階下。


    看著李漁收拾的如此的認真,林暉盡然靠在牆角上看到李漁的側臉是如此的迷人。


    “林暉哥,你在想什麽了?這麽入迷?”


    “哦,沒有,沒有想什麽”林暉回過神,看著李漁已經把行李收拾好,拉著往門口過去、


    李漁看到林暉在牆角裏發呆,她趕緊追問了過去,林暉哥才回過神。


    “李漁,等等我呀!”


    李漁已經開始走出林暉的視線,林暉才趕緊把門關了,追了上了。


    “我幫你拿。”


    李漁見林暉哥態度誠懇,就放開手中的行李箱。


    剛才她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東西,翻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估計是丟了,或者丟在綁架他們的小島上了。


    林暉拿過行李後,就見李漁眉心緊皺,這是怎麽了,還在生他的氣嗎?


    林暉想開口問,可是又擔心李漁在氣頭上,微微張開的嘴正準備要合上,李漁轉過頭對著林暉說“林暉哥,我丟了一個東西,剛才找了很長時間沒有找到。你說可不可能丟在那個綁架我們的島上呀!”


    “是什麽東西呀!重要嗎?!”林暉關切的問道。


    “是一個錄音筆,這錄音筆裏錄了些關於小田春野的信息。”


    又是關於小田春野的,他一聽到這個名字腦袋就嗡嗡的。


    好不容易林暉已經給打敗了小田春野,如今是在也不用看他的臉色了,如今這個人的名字在他的生活裏又重新的出現了。


    簡直是造孽呀!


    他到底是做了怎麽樣的錯事,讓這麽一個人一直追隨著他,林暉以為終於是擺脫了這個家夥,沒想到最後還是躲不開。


    林暉無奈的說道“丟就丟了吧,改天我再給你買一個,走吧,不要想了。”


    “可是這裏麵錄了小田春野綁架咱們的一些證據。”


    林暉邁開步子正要走,可是李漁的話卻讓他停留了下來。


    “這證據是不是可以把小田春野告到坐牢的那種。”


    李漁點了點頭,林暉瞬間明白了,看來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證據。


    這麽重要的東西對小田春野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對林暉來說就是洗脫自己差點被耽誤比賽的緣由。


    可是如今他已經拿了比賽的冠軍了,即便他非常的狠小田春野那個人,可是得饒人處且繞人,林暉擔心小田春野不是什麽善茬。


    林暉正在低著頭思考著,這件事還是不要伸張為好。


    “林暉哥,林暉哥。”


    李漁輕輕的拽著林暉的衣角低聲的喊道。


    李漁這是怎麽了,說話聲音這麽低,怎麽還拽他的衣角呢。


    “李漁,你怎麽了這是,就是一個錄音筆的事,不至於.....”


    林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他感覺到李漁為什麽在拽他的衣角,並繼續把沒有說完的吧連續上。


    “是在找這個東西吧!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了,還把我的冠軍寶座給我偷了。”


    小田春野不知什麽時候舉起一個白色的東西,林暉聽著他說的這個意思,應該就是李漁丟的那隻筆。


    林暉看了李漁一樣,眼神中似乎在問是這個東西嗎?


    李漁好像深有體會林暉的意思,連忙點點頭。


    看來是這個東西沒有錯,不過他們丟了東西的沒有找上門,發而撿東西的找上門,這叫什麽事情呀!


    不等林暉開口,小田春野就又陰陽怪氣的說道“吆喝,這是拿著行李去哪裏,怎麽得了冠軍就要走了,不和我們敘敘舊在走嗎?這就是你的那個金牌和獎杯麽?可是比我的好看多了。”


    小田春野直勾勾的盯著林暉的獎杯,林暉的膽子忽然提到嗓子眼了。


    壞了,這家夥指定是憋著什麽壞了。


    他回來以後就沒有回他的房間,到現在為止林暉還拿著獎杯,脖子上套著獎牌。


    今天這家夥帶著四五個人來,黑壓壓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怪不得林暉的得了冠軍之後他的右眼一直在噔噔的跳。


    林暉一直以為這可能就是他在車上睡著著涼了,完全沒有把眼睛跳往封建迷信上掛鉤。


    老人常說右眼跳災還是有些道理,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林暉在想這貨並非善人,他帶的人又這麽多,他必須智取才可以,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他想著拉上李漁跑吧,沒曾想小田春野的手輕輕的一揮,跟在他後麵的五個人就往他們這邊走來。


    話都不帶講的就把林暉和李漁架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麽?這可是犯罪!”


    李漁不甘心任由他們擺弄吼了起來。


    “學妹,你這麽說我就不愛聽了,來,過來叫我一個學長聽聽,我看在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份上,我就放過你。”


    “我呸,跟你一個學校是我的恥辱!”


    林暉在一旁看著敢著急,“你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和他沒有關係。”


    “幼嗬,還是一個癡情種,看不出來昂,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在和我學妹說話,你最好給我閉嘴。”


    小田春野又是手輕輕的一揮,一個大漢不知道從那裏弄來的破布就把林暉的口賭上了。


    “有什麽事,你衝我來,不要動林暉哥,他可是冠軍,你不能動他,不然明天的頭條新聞出來,你可是不好看了。”


    李漁看林暉哥被他們堵著嘴滿是心疼的樣子,便朝著小田春野恐嚇道。


    不但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起了反作用“你倒是提醒我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給我先帶下去,好好的招呼他們。”


    小田春野說完後,兩兩大漢,一個架著李漁,一個架著林暉,還有一個幫著李漁拿著行李箱。


    走在後麵的小田春野則幫林暉拿著獎杯。


    他仔細端量著這個獎杯,這可是他的,如今卻被這個醜小子奪了去了,到手的鴨子飛了。


    小田春野想想就來氣,他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這個獎杯扔到地上,踩個稀巴爛。


    忽然想到這裏不是地方,他得克製。


    半個小時後。


    林暉和李漁都被綁著雙手,這種經曆他們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而比較特殊的是小田春野這次是坐到他們的麵前。


    這個地方是一個地下的車庫,空蕩蕩的,林暉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林暉的眼睛是沒有被蒙住的,隻是嘴巴塞了東西不能說話。


    隨即,小田春野的手輕輕的一揮。


    林暉嘴裏的那個東西就拿了出來。


    “你這個畜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我,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你知道不知道會招報應的。”


    林暉語無倫次的說著,他覺得這樣說出來就可以把心中的這個憎恨感發現出來。


    “報應?什麽是報應,你到是會大言不慚的說風涼話,如果這個冠軍是我的話,你用的著在這裏嗎?”小田春野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林暉的麵前。


    用手指著林暉的鼻尖“是你,都是你,從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把我所有的計劃打亂了,該遭道報應的是你才對,你一個新人憑什麽拿比賽的第一名,你知道我為這次比賽準備多長時間嗎?正正十幾年,就是因為你毀掉了我的夢想。”


    小田春野說道夢想兩個字的時候,眼睛裏噙著淚水,林暉的位置低,可以清楚的看見。


    然後,小田春野哽咽了一下,又轉過身繼續說道“都是你的出現,毀了我的事業,你就不該出現在這裏。”


    最後狠狠的說了三個字“給我打!”


    其中兩名大漢就劈裏啪啦的從林暉的身體上招呼過來,林暉整個人疼著痛到極致。


    現在有李漁在他的身邊,即便是在疼,他也咬著牙忍著。


    “住手,快住手!求你快住手!”


    李漁不忍心林暉哥被他們打的默不作聲,那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林暉的身上,李漁的身體卻在抽搐。


    “怎麽,學妹,心疼了?不如你跟了我不就好了嗎?!”


    “做你的春秋大夢!”


    “李漁,我沒事的,不用求他,打兩下死不掉的。”林暉說的每個字,字字都吐著疼痛的聲音。


    李漁怎麽能夠聽不出來,早就知道小田春野的野性蠻暴,沒有想到真是如傳說的那邊血腥。


    這家夥是要把林暉哥打死嗎?李漁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劃過臉龐。


    終於小田春野的手再次又輕輕的一揮,這是李漁一直期待著,這兩名大漢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李漁被綁著,雖然距離有一截,可以看出林暉哥的臉上,身上,傷的不輕。


    這些人真是太狠心了,明目張膽的對待他的林暉哥。


    可是她不敢做什麽,隻能和林暉哥一樣忍氣吞聲。


    “你是叫做孔林暉吧,我看著這個獎杯不錯,不如送我怎麽樣?!”


    小田春野手裏捧著林暉的獎杯來回的看著說道。


    林暉全身都在疼,但是他還是鼓足所有的力氣說道“你想的美!”


    “什麽?你大聲點,我沒有聽清你在說什麽?”


    小田春野坐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沒有聽清的動作!


    林暉剛才吐出那幾個字的時候已經用了不少的力氣,如今,他再次匯集著力氣說道“做夢吧!”


    “這次我倒是聽清楚了,你在說我是在做夢,是吧!?”


    小田春野這樣故意挑釁林暉,此刻的林暉已經軟弱無力,隻能任由他自編自導。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說著就準備將獎杯往地上砸,李漁即刻的喊道“你在做什麽?瘋了麽?”


    李漁的喊話,小田春野將舉動半空中的獎杯停了下來。


    李漁看著獎杯安然無事,心裏的那口氣才鬆懈了下來,這可是林暉哥的命根子呀!怎麽能讓他說砸就砸的呢?


    也是林暉哥在大型比賽場上得到第一名的友好見證,讓小田春野這個家夥砸了,林暉哥的可怎麽和國家交代,怎麽和武教練交代呀!


    她雖然喊住了小田春野這個變態的家夥,可是保不住他不改變心意呀!


    “學妹,怎麽,你沒有看見我在幹什麽?這個動作不明顯嗎?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你先等等,這可是獎杯,我知道你在幹什麽。這個獎杯是體委會發給林,那小子的,如果你就這麽砸了,不是對世乒賽比賽的挑釁嗎?你看人你也打了,不行獎杯你也不用砸了,你也出了這口惡氣了,不至於在獎杯身上動手,不至於,你說對不,師哥。”


    師哥?


    剛才李漁可是死活不叫他師哥,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要激惱他的火氣,先讓他消消火比較好,叫一聲師哥,又不掉肉,能抱住林暉哥的獎杯就好,哪怕她在多叫幾聲也行。


    李漁見小田春野的動作放慢下來,明顯的是她剛才的話起到了作用。


    又繼續開始說道“既然師哥覺得剛才不解氣,不行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再不濟你就在打兩下那個小子,隻要不把人整的沒了,你怎麽出氣也行。”


    林暉現在已經被打著還有一絲的氣息,頭低垂的,但是耳朵聽的真真的。


    剛才李漁和小田春野的對話中,小田春野是想把他的獎杯摔了,李漁製止了。


    “學妹,我師哥看在你的麵子上放獎杯一馬,要是讓我動手打學妹我怎麽能忍心了,給我打那小子,別整沒就可以。”


    李漁聽到這話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林暉哥的獎杯保住了,隻要保住了獎杯就是保住了林暉哥的名聲,這就好辦。


    悲的是林暉哥的身體又要遭殃了,看來小田春野還沒有解氣。


    李漁堆出一個笑容看著小田春野,實際上他心裏難受的要命。


    壯漢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林暉哥的身上,看著都疼。


    林暉哥,你可要挺住呀!


    隻要挺住,你就勝利了,獎杯我替你保住了,但是你必須堅持住,隻要你堅持住,勝利就在身邊。


    老天,麻煩你保佑林暉哥安然無事。


    隨後,砰,砰,砰的拳頭聲砸來,讓李漁不敢直視。


    (ps:求推薦票,求月票,求打賞,走過路過,麻煩留下各位的小腳丫子,作者在這裏萬分的感謝,讓作者知道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當孤獨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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