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聾老太太的安慰下,婁曉娥情緒才慢慢穩定了下來,緩緩說出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來許大茂回到屋裏,就開始的斥責婁曉娥種種不是,說她沒有作為一個妻子的樣子,隻會幫外人欺負自己的丈夫,說她是敗家娘們,最後氣急更是說婁曉娥是一個不下蛋的母雞,沒有給他帶來一兒半女的,才導致大家從心裏看不起他。


    聽到這些,婁曉娥哪裏忍受得了,自己不爭氣,責任全部往她身上潑,她又不是沒有脾氣的人,自然跟許大茂鬧了起來。


    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婁曉娥的情緒也徹底的平靜下來。


    “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一點男人擔當也沒有。”


    過來叫聾老太太吃飯的何雨水聽到這些話,忍不住替婁曉娥打抱不平起來。


    看得出來,婁曉娥情緒緩和得差不多了,聾老太太笑著說道:“丫頭,我們走吧,曉娥你也一起,扶我去傻柱屋裏。”


    “好的”婁曉娥走到聾老太太身邊扶著她,何雨水也走到了另外一邊,三人一起出了門。


    剛才讓妹妹去扶老太太過來吃飯,十分鍾還不見人,何雨連忙走出門,看看是什麽情況,剛走到院子就看到妹妹和婁曉娥扶著老太太走了過來。


    本來還奇怪婁曉娥怎麽會一起的時候,當看到她紅著眼眶,不猜何雨也知道怎麽回事了,許大茂那個窩裏橫的鱉孫,又把怨氣發泄在家裏了。


    扶著聾老太太進屋,何雨水憤憤不平的把之前婁曉娥家裏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果然跟自己想到是一樣,何雨不屑的鄙視說道:“許大茂這隻不打鳴的熟雞,永遠隻會在窩裏橫,婁曉娥你有空檢查下自己,在考慮怎麽辦,得過且過或者一拍兩散。”


    何雨水好奇的問道:“哥,不打鳴的熟雞,是什麽意思啊。”


    “小孩子家家,問那麽多做什麽呢”何雨輕輕的給她一個腦瓜子。


    “臭哥哥”何雨水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也不在好奇,她知道哥哥不告訴他,肯定是一個不好的詞,懂不懂得的無所謂了。


    何雨沒有理會,而是招呼聾老太太和婁曉娥一起吃飯,婁曉娥哪裏好意思,不過在聾老太太的安排下,隻能上了桌。


    “老太太,隻不打鳴的熟雞,是什麽意思呢?”


    回去的路上,婁曉娥想不明白何雨那句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隻好問身邊的聾老太太,她老人見多識廣肯定是知道意思。


    “宮裏伺候的人”聾老太太笑嗬嗬說了一句。


    婁曉娥腦海立即浮現了一個詞,不確定的問道:“老太太,是太監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聾老太太裝聾起來,沒有在多說了。


    知道老太太不想多說,婁曉娥安靜的扶著,也沒有在多問。


    跟著聾老太太回屋,婁曉娥並沒有離開,她現在很不想麵對許大茂,更不要說跟他睡一張床了。


    在聾老太太屋裏睡了一晚,第二天婁曉娥起得很早,天蒙蒙就起來,回屋收拾下行李便回了娘家,昨天何雨的那句話讓她一個晚上輾轉難眠。


    “曉娥,是不是許大茂那個畜生又欺負你了,我馬上把爸叫起來。”


    看見女兒開門進來,不僅一臉心事重重,還提著行李,婁母激動得站起來,就要上樓喊丈夫起床。


    “媽,不是這個事情,今天主要回來看看您和我爸,順便想問您點事情。”


    “曉娥!有什麽委屈你說出來,放心有我們給你做主。”


    嘴上說沒有事情,臉色的委屈一點也沒有藏著,婁母自然一眼就看出來。


    “媽!您上次說王姨是去哪一個醫院當婦產科主任的?”


    “在京城第三醫院,怎麽啦?是你生病了?還是你幫別人問的?”


    “媽!都不是,我自己想去檢查一下身體。”


    聞言,婁母立即明白,女兒說的這個檢查身體是怎麽一回,之前一直怕傷害到女兒一直不敢提起這個事情,現在女兒自己提出來,心中滿是心疼,也有些責怪自己,長痛不如短痛,早點說出來,女兒或許就不用受這麽多年的委屈了。


    “這麽多年了,是該檢查一下了!曉娥!不怕,凡事都有爸媽在!”


    “媽,我現在過去找王姨,今天我住家裏。”


    “你又不知道位置,我陪你去。”


    “小李...”


    婁母叫上司機,開車載著她們去醫院。


    兩人來到醫院,經過各個方麵的仔細檢查後,看著正在查看報告的王姨,婁曉娥抓著手緊張的問道:“王姨,是有什麽問題嗎?”


    “王茵,結果怎麽樣呢!”


    婁母在一旁也是非常的緊張,生怕聽到不好的結果。


    “曉娥你身體情況很好!生理的各項指標都正常,沒有任何問題的。”


    婁曉娥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再次問道:“王姨,這是真的嗎?真的沒有那方麵的問題?”


    “真的,這種事情,王姨怎麽可能跟你開玩笑,我不僅能肯定,還能向你保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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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姨,謝謝您。”


    婁母激動的說道:“王茵,謝謝你,了卻我們積壓已久的一樁心事。”


    “我們什麽關係,你跟我客氣,有空讓你女婿過來做個進一步的檢查,也好盡快治療。”


    “好的,王茵我們先回去了,晚上你們兩口子過來家裏吃飯。”


    “王姨,晚上見。”


    “行,晚上我們過去”兩家的關係一直以來都是非常親近,王茵欣然接受她們的要求。


    手握這報告單,婁曉娥心中五味雜陳。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肯定就是那個許大茂了,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不但不對她好,還千方百計的罪名怪到她身上來,動不動就拿這個事情羞辱她。


    婁曉娥那是越想越氣,這麽些年來,心中的苦一直憋在心裏,就連她的父母都不敢說,害怕他們為自己擔心。


    沒有想到最後許大茂自己才是罪魁禍首,要是沒有何雨的提醒,昨天晚上沒有下定決心,自己是不是就會帶著這個屈辱,淒淒慘慘的度過一生。


    慢慢的婁曉娥的心中對許大茂,隻剩下了厭惡與恨。


    既然一切都明了,婁曉娥心中也有了決定,早日離開許大茂,就是早日脫離苦海。


    在家裏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婁曉娥再次早早的起床,回到許大茂的家裏。


    進入屋裏,看到熟睡中許大茂臉上和脖子上都有紅印,又看了看他丟下的衣褲裏麵,沒有褲衩子。


    婁曉娥以為他昨天晚上又跑出去鬼混了,她和許大茂結婚很多年,肚子遲遲沒有跡象,這個事情經常被街坊鄰居,當做茶餘飯後的話題。


    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的問題,許大茂在外麵鬼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為了彌補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現在問題不是自己,婁曉娥氣不打一處來的拿起雞毛撣子把這些年的委屈,屈辱全部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許大茂,你昨晚去哪鬼混了。”


    昨天回來得比較晚,睡得正香,在一陣陣疼痛中,許大茂猛然的睜開雙眼,隻見婁曉娥正用雞毛撣子抽打著自己,跳下床怒氣衝衝的吼道:“婁曉娥,大清早的發什麽瘋,打孫子的嗎?”


    “自己看看,臉上脖子上的那些痕跡,還有你不見了的褲衩子,你給我好好解釋下這是怎麽回事!”


    把一麵鏡子丟給許大茂,婁曉娥拿著雞毛撣子,追著許大茂就是一頓抽打。


    看了臉上的痕跡,許大茂一開始還覺的理虧躲著不敢還手,慢慢的發現婁曉娥並沒有控製力道,頓時被打惱了,開始還起手,不一會兒兩人就打得雞飛狗跳。


    要是平時,一個大家閨秀的婁曉娥肯定不是許大茂的對手,今天身上的激素似乎被激發出來了,一直處於弱勢的婁曉娥這時反而成為強勢哪一個,又抓又撓得許大茂抱頭鼠竄。


    不一會兒兩人就鬧到院子裏麵,兩人的動靜很大,很快就驚動了四方街鄰,兩分鍾不到,後院就聚滿了人。


    耳朵比較靈敏,何雨在兩人鬧起來的時候就醒了,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跑去看熱鬧,而是洗漱好,吃了早餐才來到後院。


    來到後院幾位大爺正攔著許大茂,幾位大媽拉著婁曉娥,隔著幾米遠,他們兩人嘴上並沒有消停,似乎有種你死我活的樣子。


    許大茂頭發像一個雞窩,臉色脖子到處是抓痕,有些還在滲這血,婁曉娥自然也好不到哪裏,披頭散發的一隻熊貓眼,嘴角也有一些血絲。


    看了看,兩人的模樣,何雨調侃道:“許大茂,好本事,咱們四合院你是打老婆第一人,欺負女同誌不算什麽本事,我們兩人練一練,才算你有本事。”


    調侃說完許大茂,何雨轉頭對著婁曉娥惋惜道:“婁曉娥,看不出來一個堂堂大家閨秀,也有如此彪悍的時候,如果沒把自己搞得跟瘋婆子一樣,我一定給你豎起大拇指。”


    聞言,許大茂和婁曉娥同時安靜了下來,一個是怕何雨真的跟他練一練,一個是覺得有辱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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