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把白梓清,押收到了一個很破舊的地方,這個地方不同於,普通關押任職的地方。


    白梓清淡然的看著這一切,仿佛被關押的不是他一樣。


    而在蠻王府的拓鳶和程嬰二人,也被蠻王關押了!


    蠻王看著二人道:“哼!我對你有意思不假,可你還不至於,讓我變得昏庸不堪。”


    拓鳶直視著蠻王的眼睛,道:“這樣正好,還能證明,蠻族的王不昏庸。”


    “你讓我來的同時,還讓那些軍隊裏的人來,你的用意我知道,而我的用意,你也知道。而至於我為何,傻傻的往裏麵鑽,我想這件事情,你更加清楚吧!”


    蠻王意外的看了眼拓鳶,道:“你若是個男子,定會是個我蠻族的大軍師。”


    拓鳶輕輕一笑,道:“我是不是應該慶幸,我是個女人?”


    蠻王一聽這話,就怒了起來,上前一把攥住拓鳶的下巴,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拓鳶不屑的說道:“我說什麽,我自己怎麽會不知道?”


    蠻王身子略低,在拓鳶的耳邊說道:“若不是本王有事要忙,我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要了你,讓你嚐嚐,被別人觀看,是什麽滋味。”


    程嬰聽著這話,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看著就要露出真麵目了,拓鳶立馬道:“我覺得王你,根本沒這個機會,拓鳶就是死,也不會讓你這種人指染。”


    蠻王剛想進行下一個動作,就看到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來了。


    那個人附在蠻王耳邊,蠻王聽完他說話後,就不再理會拓鳶,急匆匆的走了。


    待他走後,程嬰一直黑著個臉,拓鳶笑了笑,就開始了哄夫之路。


    蠻王跟隨著那個人,來到了偏院內,待他進屋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蠻王看著麵前,被黑色夜行衣,緊緊包裹著的女子,殷勤地說道:“還是姑娘想得周到,想的長遠。若姑娘沒有及時告訴我們,這個消息的話,我們的糧草,估計就會被燒完了。”


    黑衣女子說道:“這一切都是我主子的功勞,我隻不過是個跑腿的,若他日你們相見,你自己親自謝他吧!”


    蠻王笑著附和,這時黑衣女子又道:“好好準備下吧,過不了兩天,還會有人來訪呢!”


    黑衣人說完,就瀟灑的走了。


    蠻王得到這個消息後,命士兵們又加強了防線,忙起來的蠻王,沒有什麽精力,去留意拓鳶的事情。


    這也個他們了個很好的機會,二人等待著時機,終於逃出了蠻王府。


    剛出蠻王府的二人,行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顧墨。


    程嬰對顧墨說道:“顧墨,白梓清在蠻王府內,偏西北的一個小破地窖裏。”


    顧墨聽完後,打算揚鞭就走,這時聽到一個女聲道:“你現在不能去!”


    顧墨眼眸發紅的說道:“不能去?為什麽不能去!你可知他對我來說,多麽的重要?我現在若不去救他,他在裏麵肯定會吃不少苦!···”


    程嬰看了看拓鳶,然後十分平靜的說道:“你現在的狀態,去救白梓清,就等於去送死!”


    拓鳶接話道:“還有,我懷疑他們有人提前知道,我們的行蹤!”


    聽完拓鳶說話,顧墨慢慢的平靜下來了,說道:“但是即使這樣,我也要去救他啊!為他死了,那又能怎樣呢!”


    程嬰看著顧墨說道:“這隻是你這樣想的罷了,若白梓清知道,你是這種態度,他會立馬死在牢裏,也不會讓你來救。”


    顧墨愣愣的坐在馬上,最後在程嬰的催促下,不情願的回到了拓府。


    拓鳶看著沒精神的顧墨,道:“讓你回來,並不是讓你幹坐在這兒等著,而是我們來,好好的商討下,該怎麽去救白梓清。”


    顧墨拚了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開口道:“來吧!我們現在就開始,開始製定計劃。”


    程嬰和拓鳶看了一眼,說出了兩人,在被關時想好的辦法。


    三人就依定這個計劃,稍作改善,打算今晚就行動。


    四人一起再次去了蠻王府,這此次並不是,全員都進去,而是讓小鈺旗和程嬰先進去,打探好消息和值班的時間,還有收押的暗號。


    顧墨在牆外等了許久,還沒有見到人出來,顧墨忍不住了,像衝進去,拓鳶道:“你現在進去,時去送死?還是要去陪白梓清?”


    顧墨隱忍著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沒出來,我要進去救人的啊!”


    拓鳶一個巴掌,呼到了顧墨的臉上道:“我送你一巴掌,你現在醒了沒有?沒醒的話,我會再給你一巴掌。”


    “作為一個將軍,在這種時候,你卻沒有冷靜下來,真是讓我一個女子,看不起你。”


    顧墨聽到這話後,心中猛的一顫,喃喃道:“對啊!我此刻,可是個將軍啊!我沒有聽任何人的勸阻,就隻身跑來了。哈哈哈哈哈······,或許我根本不適合讓一個將軍吧!不適合的!!!”


    拓鳶看著這個頹廢的人,道:“對,你就是不適合,你沒有一顆殘忍的心,你沒有一種大將的果斷,你更加的沒有,相信隊友的那顆真誠的心!!!”


    “我現在能理解你,你想要救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你現在更加要做的就是,先平靜下來,充分的相信你的隊友,好好的想著我們的的計劃,想著你如何把人給解救出來。”


    顧墨聽後瞬間都冷靜下來了!是的,他現在要讓自己平靜下來,隻有這樣才能好好的就自己的人。


    就在顧墨平靜下來後,程嬰帶著小鈺旗出來了,說道:“他們換崗很緊密,我們隻有半柱香的時間,去救人。”


    顧墨思考了下,說道:“半炷香應該足夠了!”


    程嬰看著顧墨自信的樣子,不忍心的說道:“記著,是半炷香的時間,你要把白梓清就出來,帶到這裏,而不是半炷香的時間,進到小破地窖。”


    顧墨沉眸,想了一會兒,說道:“交給我吧!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的!!!”


    程嬰和拓鳶還有小鈺旗,定定的看著顧墨,把所有的自己能給的支持,都給了他。


    待顧墨進去的前一秒,程嬰把顧墨拉到一旁,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隻知道顧墨走的時候,滿臉通紅,有點不知所措。


    拓鳶上前問道:“阿嬰,你是給他說了什麽事?”


    程嬰壞笑道:“等著他出來了,我再給你說。”


    拓鳶撇了撇嘴,瞪了程嬰一眼。二人就靜靜的等待著顧墨。


    這邊的顧墨,很快的來到了,關押白梓清的地方,果然如程嬰所說,換崗很緊密。不過顧墨這會兒很有耐心的,等了一會兒。


    等到他們第二次換崗的時候,顧墨才偷偷的潛進去。


    果然剛進去的的顧墨,就被這裏麵‘唯一’的一個人,擋著了路,那個人說道:“蠻王最喜歡什麽人?”


    顧墨有點結巴地說道:“不···不穿衣服的人。”


    那個人一聽,有點不對勁,就離的近了些,這一看不打緊,一下子就沒命了。


    顧墨覺得有點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並沒有立刻衝上去,隻是靜靜的看著。


    果然等了一會兒,裏麵就有人出來了,那個人一看自己的夥伴,躺在了地上,就打算衝出門,大喊,沒想到的是,他剛邁出一步,也斷了氣。


    顧墨解決完後,就立刻下到地窖深處,當他看到整個環境的時候,一下子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個地窖裏,到處都是濕的,空氣很燥熱,偶爾還有老鼠跑出來,他不敢想象,白梓清此刻的樣子。


    他越往裏麵走,就越覺得潮濕,他的心也越來越沉。


    他走到了盡頭,終於看到了那一抹白。


    顧墨連忙跑過去,白梓清看著他,張了張嘴,可是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當顧墨快要跑到,關押白梓清牢房的時候,一簇簇的箭,向著顧墨飛來。


    他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很敏捷的給躲了過去,在他躲完後,立馬跑到了白梓清麵前,徒手弄碎了鎖著白梓清的鏈條。


    他沒有注意的是,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出箭的地方,就在他伸手抱著白梓清的時候,那隻箭刺中了顧墨。


    白梓清神色痛苦的看著顧墨,想問他疼不疼,可是他張開嘴,發出的隻要難聽的聲音。


    顧墨看著這樣的白梓清,說道:“狐狸,你別說話了,等咱倆回去了,我就給你熬粥喝,給你泡你最愛的花茶。”


    白梓清微笑著點了點頭。


    顧墨打橫抱起白梓清,就要往外走,白梓清卻拉扯了下顧墨,抬起手指了下正前方。


    顧墨看到了兩個身材魁梧的人,這兩個人,輕蔑的看著顧墨,一個人說道:“嘿,看到沒有,這個小雜雞,想把我們的新玩具,給劫走。”


    另一個人附和道:“哼!那就讓這個膽大包天的人,有來無回。”


    說罷,就向著顧墨襲來,顧墨抱著白梓清,費力的閃躲著,一個沒留神,就被打著了。


    躺在顧墨懷裏的人,心疼的看著他,拉扯他的衣服,又指了指地麵。


    顧墨深深的看著白梓清,眼神一狠,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一樣,把白梓清輕輕的放在地上,而後,又把自己的衣服脫給了他。


    在那邊打算繼續攻擊的二人,看到這一幕後,一副賤兮兮的表情,說道:“哎呦喂,這怎麽像小兩口啊!哎呦喂,我這酸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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