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程含蕾她哥,他指著斜眼兒說:“斜眼兒,長能耐了呀,啊?”


    斜眼兒緊張的不得了,看樣子他認識程含蕾他哥,他說:“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啊,我是……礙著您事兒了?”程含蕾她哥把衣服脫給跟班然後說:“你說呢?”


    斜眼兒一臉尷尬的說:“既然是你的地盤,那我們就走吧啊?”然後叫他手下拉著我們準備走,但卻被程含蕾她哥的人攔了下來,斜眼兒看著他問:“哥,這咋回事兒啊?那啥,我就泡個妞有錯嗎?不至於吧”


    程含蕾她哥很裝逼的點了點頭說:“嗯~”斜眼兒以為事情好了然後又準備強行拉著我們走,但還是被攔了下來,斜眼兒又問:“哥,幹啥呀,你這是啥意思啊?你是不是看上這女的了呀,要不我把他讓給你吧?”


    程含蕾她哥搖著頭笑說:“你知道她是誰麽?”斜眼兒結巴的問:“誰……誰啊?”


    程含蕾突然咬了那個捂住她嘴的那個人的手一口,然後大叫了一聲:“哥!”


    斜眼兒瞬間石化了,程含蕾他哥說:“嗬嗬,聽到了?她是老子妹妹!”


    斜眼兒馬上就道歉說:“哥,那啥,我也不知道啊,你看,這唉呀,我的錯我的錯啊”


    程含蕾她哥冷笑一聲,揮了揮手,沒錯!又是揮了揮手!


    我在一旁暗笑道,果然來了幾個壯漢把他抬走,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果他走的時候一個要殺了我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預感到事情沒那麽簡單。


    程含蕾她哥拉著程含蕾得手問她有事兒沒?這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程含蕾很介意的把手收了回去,說沒事謝謝哥。


    他問程含蕾去哪兒,程含蕾說去辦公室,我在一旁顯得很尷尬,不過幸好程含蕾知道,然後跟她哥說我們還有事兒就拉著我走了。


    剛才她哥拉著她手她立馬縮回去,可現在她主動拉我的手,完了我心想,她哥肯定恨的牙癢癢,回頭望一眼果然程含蕾她哥眼睛都紅了,一直瞪著我,這尼瑪太可怕了。估計得殺了我,想到這裏不自覺的打了個冷噤趕緊把頭轉過去。


    接著我問程含蕾,我說你個叫啥呀?她說叫趙偉,我說趙偉?趙偽吧!偽君子。


    程含蕾讓我別那麽說,我說你哥是不是喜歡你,老子最看不慣那種人,跟你說一會兒話還動手動腳,媽的。


    程含蕾就問我:“咋的,你說話不是動手動腳的啊?”我說那不一樣好吧,程含蕾問我哪兒不一樣了,我說帥和醜的區別你懂麽?她就丟給我一個白眼。


    言歸正傳下午的課我還是上的很認真的!認認真真的做完每一個筆記,老師講的我都記在心裏,程含蕾好像感到很驚訝,就問我咋突然喜歡學習了?


    我說天才的世界你不懂,她切了一聲,就連老師都對我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了,連忙表揚我,這尼瑪不好好記住待會兒就是考試了,我前哥堂堂一個天才,怎麽會考零分兒?讓我跟那些學渣一樣嗎?哼,笑話。


    下午的考試我當然覺得是超常發揮,停下筆,我望著窗外,又看看還在忙碌的程含蕾和同學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外麵的陽光很明亮,卻有一種早上獨有的新鮮空氣,教室裏是不是傳來咳嗽,他們的小動作我都看在眼裏。


    但沙沙的筆聲夾雜著窗外的鳥叫聲,極為好聽,校園裏栽的桂花樹開了,名為百裏香的桂花彌漫著整個校園,後來我到了南方才知道一種比桂花更香的花名為瑞香,雖然在中國少有野生,但花香稱之為千裏香也不為過,但這都是後話了。


    仔細聞著空中桂花香中還夾雜著一絲玫瑰香,浪漫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原來是學校裏的玫瑰園的花開了,空氣極為清爽,不知不覺中我就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已經在收卷子了,由於是考試所以四點鍾就放學了,程含蕾笑著問我睡得香不,我說挺香的,她問我夢到了啥咋睡覺還笑,我說,我夢到我有好多錢,當了世界總統,然後有好多美女,程含蕾就笑說我就那點兒出息。


    我也摸著頭笑,其實你不知道,我夢見了林靜,隻是我不想說出來……讓你難過……。


    收完卷子以後伸了個懶腰,唉,累,想到等下的事兒我就興奮啊。


    看見鍋蓋頭在陽台上抽著煙,我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他的那幾個小弟還準備上來打我呢,我這尼瑪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嚇尿。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跟我走,我們在操場逛了兩圈沒看到陽光學長他們就想著出去玩兒,那保安還問我們幹嘛呢,我說我們考完試放學了,他哦了一聲就放我們出去了,不得不說,比起現在的學校我們那時候的學校是真好。


    隻不過,現在也許再也沒有這樣的學校了吧。縱使現在有再多高校再多名校,在我眼中卻不如一個自由的好學校。


    我們一路走到校外,本來是想去學校的那條商業街但是後門沒有開,我們隻好從前門走,他拿出煙遞給我,我說我不抽,他說他忘了,我說你還真是健忘。


    我說:“我發現你似乎變了很多沒那麽活躍了”他說人總會變得,我說你也知道我現在是這個班的老大,所以我準備接受這個班。


    接著鍋蓋頭眼睛眯了起來,我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鍋蓋頭問我:“你,憑什麽?”


    我也沒有半點緊張,我說:“你知道的,這個學校水太深,開學那麽久了就連一個班你也拿不下來,有些事還是應該交給合適的人”


    他問我憑什麽我合適,我說現在各個級部雖然都好像穩定下來,其實誰也不服誰,尤其是我們高一,張星的野心這麽大,即使我們不插手這些事,假如他吞了b部,也難保不會對我們c部下手,何況似乎我們還從來沒見過我們c部的陳力也不知道他為人如何,到底會不會幫我們。


    我說我已經和b部的朱友珪談好了,我們先一起扳倒張星,他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難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


    這尼瑪當時給我緊張的,看見旁邊一家數碼店,我趕緊一臉尷尬的看著他,拉他進去說慢慢談。


    一進去服務員熱情的很,那服務員問我需要什麽我就隨便看了看,看中一款覺得不錯但是又想買又不想買。


    鍋蓋頭反倒是看了一會兒其他的然後過來說:“就這款吧”


    現在來看還真沒錯,這手表都這麽多年了,竟然都還沒有壞,真是紀念我的青春最好的見證。


    我說行就這款吧,我說我餓了,然後我們又去一個燒烤攤買了點兒燒烤坐那兒吃,又要了就兩瓶啤酒,我感覺我倆就像七龍珠裏麵的貝吉塔和卡卡羅特一樣,這關係,卡卡羅特做什麽貝吉塔都會不屑,但卻又總是全力支持他。


    我說你看出來了?鍋蓋頭咬開了啤酒,然後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張星有過節,你們有過節還想把我們整個三十二班拉下水?”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說:“在怎樣,老子也絕不會置三十二班與危險之中,我考慮的!是你不曾考慮的!哪怕是用我的血與肉!我也絕不會讓三十二班變成傀儡班級,任憑別人擺布!”


    這一切都要回到當初的星月ktv,張星走之前拍著我的肩膀,然後小聲說:“我勸你還是離林靜遠一點,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這個學校早晚會是我的”


    鍋蓋頭說:“不,你隻是為了你的野心”我搖了搖頭,權利巔峰嗎?我也想過,但我更想的是過平凡的日子,無奈人有心落於凡間,天無道於重任在肩。


    我從小便不是一個爭強好勝之人,若是真是這樣,我想我也不會平安過到這麽多年。


    這時鍋蓋頭意味深長的問我:“那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歎了口氣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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