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小胖被嚇得不敢喘一聲大氣,我自然也是不敢喘大氣的,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怕驚動了他們注意到我了就跑不掉了。


    那個人摘下頭盔坐在摩托車上,頗有種現在韓國電視劇裏歐巴的感覺,他開口道:“怎麽樣阿傑看這小子確實有點狂”


    那個白衣男說道:“喲剛才跟你說你還不信,你看,他媽的真是一屆比一屆拽”


    “嗯,是,現在可不就信了嘛,二中淨出些人才啊,這屆該高三的那個林子聰,高二的那個張揚這屆又來個張星,可以啊,不知道下一屆又來個誰”


    張星把煙一丟然後說:“你這是什麽意思”趁他們狗咬狗之際,我對小胖輕聲說:“待會兒你背我出去,猛衝不要管,刀仔也跟著”


    小胖一臉委屈的說我也沒有力氣了為啥要背你啊,我說你別廢話等會兒再說,不背我們一個也走不了。


    “操,跟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討厭”白衣男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敢拿他跟我相提並論?”


    張星咪著眼睛,這表示他很危險,他身後的人往前走了幾步,按住我們的那幾個人也走了上去,我說就是現在,我猛地撲到小胖身上,他怒吼一聲背著我就往前衝,我把頭埋在他的背上,麵前的那群人把我們攔住,小胖不知所措,刀仔這時候大喊一聲:“讓開!我兄弟受傷了!要送去醫院!”


    那個白衣男說:“你兄弟受傷了?很嚴重咯?讓我看看?”這時候他走過來想要抬起我的頭,我把頭緊緊的按在小胖背上,那感覺像極了當年八路出城被鬼子盤問一樣,如果被發現了就是死罪。


    “哎,算了,快讓人家去醫院,耽誤不得”皮衣男此話一出,那群人立馬給我讓道,小胖背著我一路小跑了過去,“不能走!”


    我聽到張星大喊一聲,追了過來,小胖說快跑,我說不用,小胖說:“不用啥呀,待會兒他追上來我們就死定了!”


    我是你是不是傻,果然,那群人把他們攔住,白衣男很拽的說:“哎,二中張星,想去哪兒啊?”


    我偷笑著,能想到他咬牙切齒氣的臉紅耳赤的場麵,小胖背著我一路狂奔,跑了好大一會兒才把我放下來。


    我們累的坐在草坪上,小胖直接攤了下去,小胖問這是哪兒啊?刀仔拿著手上的幾塊錢對著他一頓亂扇,“這是哪這是哪這是哪!你是真豬假豬,自己跑哪兒來都不知道了”他環視一圈才發現跑到人民廣場來了,他嘿嘿的笑了兩聲,又躺了下去。


    我去買了兩瓶水然後遞給他們,我說你們怎麽會被張星抓住,刀仔咕嘟咕嘟的一口氣把水喝完後說:“還不是這個豬,邊走邊說你要咋咋咋弄到二中老大的位置結果,被擦肩而過的張星聽到了還把我們認出來了,把我倆叫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二話不說就是一頓削啊”


    小胖還補刀說:“那家夥,削的可叫一個慘,二話不說逮我倆就是一頓胖揍啊”我們你們是豬嗎,叫你們去就去,刀仔說我哪知道你跟他仇深還會禍及我們,我又看著小胖,他露出一臉賤笑。


    不過,有個問題我始終不得而知,那就是,為毛我們坐在這草坪上那麽久了,那些公園保安怎麽還沒發現我們,我正想時,保安突然跑了過來,邊跑邊衝我們喊:“喂,那邊是綠化草坪,罰款五十!”


    我和刀仔說時遲那時快,撒腿就跑,小胖一個人還在那兒悠閑,問我們跑啥跑,然後看見保安來了連忙叫我們等等他,我說你滾犢子,待會兒我倆也要被一起抓,我和刀仔又跑了好一會兒才停,估計那貨肯定被罰款了,刀仔問我小胖咋辦,我說管他丫的,這就是不減肥的懲罰!


    “那我們就……”刀仔看著我說:“各回各家”我點點頭說嗯,各找各媽,然後我倆就道別各自回家了。


    我本來想給英叔打個電話,結果手機也被弄爛了,估計是剛才躺地下挨打的時候弄爛的,沒辦法隻有參火腿回去,也就是走路,這一天我累的不要不要的,還要走一個多小時回去,想想天底下最倒黴的就是我了,挨了打不說,手機也爛了,累得要死,回家還得走著回去。


    到家的時候我二話沒說,直接飛奔二樓,脫掉髒爛的衣服褲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看看牆上的鍾也才三點多,一個問題盤旋在我的腦海裏,為什麽,張星,他會知道我在哪兒呢?,怎麽會呢?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我一直睡到了晚上,英叔叫我吃晚飯我才起來,穿著拖鞋,拖拖拉拉的下樓去吃晚飯,白天能量消耗那麽大,實在餓的不行,再加上本來梅嬸兒做的菜又好吃,我大口大口的吃著。


    梅嬸一臉笑的看著我說:“多吃點多吃點”我說行嗯,英叔則說:“哎哎哎,慢點兒吃別噎著沒人跟你搶,天天吃那麽多咋不見長肉呢”


    我笑嘻嘻的看著英叔說沒辦法,天生的,說實話,哥這身材,堪比模特,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就是這種苗條而又不顯瘦的身材,還有我這光吃飯不長肉的身體。


    英叔問我整兩杯不,我說啥酒,隻見他走向房間,拿了一個罐子出來給我倒滿了一小杯然後說:“藥酒”


    “這可比洋酒得勁兒,有什麽跌打損傷啊喝下去一準兒見效”我說不會吧,英叔說你試試,我抿了一小口,感覺味道怪怪的,英叔又說:“哎,一小口,大老爺們兒又不是女孩子家的,整一杯試試”


    我猛地喝了一杯,過了幾秒鍾之後,就覺得有些渾身發熱,身上的痛也舒坦多了,我說你這啥泡的啊,好像還真有點感覺嘿。


    英叔很自豪的說那當然,這可是用這山裏的蜈蚣,和老林裏的五步蛇,再加上野生蠍子壁虎,還有一些草藥做成的,每年才能做這麽一小罐呢。


    可能普通人聽起來已經覺得這是一瓶活生生的毒酒了,我卻不以為然的,我覺得這酒還不錯,而且真的很有功效,後來英叔吧這方子傳給了我,直到現在,我也會每年泡一瓶放在老家裏,如若不是最好的兄弟和多年未見的朋友,我一般是不太願意拿出來招待人的。


    每一次回到家我不僅想的是家鄉的風土人情,還有那我一年多都不曾謀麵的老酒,他雖也出差,不過比起我常年在外還是要少上許多的,平日裏他賦閑在家時就會幫我收集這些材料,等我回家製作,然後放在自家的地窖裏,來年春天,又是一壺好酒。


    有一次我把酒托了一點來上海,也就大概半瓶二鍋頭的樣子,(那就本身就隻能做差不多一瓶半的樣子)所以甚是珍貴,平日裏是舍不得喝的,有次多年不見的朋友來訪,我親自下廚,請他在家裏吃了頓飯,期間他說起最近受染了一些風寒,自身又多少得了一些風濕痛,我聽後便拿出了這酒讓他喝,喝到一半時他問我這是何酒,功效確實很不錯,我就老老實實的把原材料給他說了,不想他竟然起身往廁所跑去,聽見裏麵傳來嘔吐的聲音,我在外麵心疼不已。


    不過想想也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樣有些奇怪的東西,更何況幾乎是毒物製成的酒,他吐的爽快,不過這酒卻來的辛苦,須知,這酒要剛開春的草藥,夏日的蜈蚣,秋季的蠍子和初冬快要冬眠的蛇,這些東西,本身就是稀有,況且也隻限製在我們老家那邊,數量又甚是稀少,所以忙活一年也不過一小罐,雖說後來我也製酒,可卻始終也沒有當初的那種味道,也不知,是否是不是故人所鑄,還是材料有所不同,所以沒有了它本來的味道,或者是少了些什麽。


    兩杯下肚我已有些醉意,梅嬸叫我少喝點,我說行,吃完飯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一覺到了天亮。


    起來時已是朦朧,在床上怒吼著,我的周末竟過了一大半了!還剩下半天時間,著實不知該如何去消遣,寫作業罷,舍不得我寶貴的玩耍時間,作業照例是留給夜晚的,去玩呢?也都累了,能去哪兒玩兒,越想越煩,索性又躺了下去。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我想不管是誰叫我出去玩兒我都不去,太特麽的累了,結果電話裏傳來有點冷冷的聲音。


    “馬前順?晚上聚會,我生日”這樣簡單明了的話語除了沈怡我也不知道還有誰說的出來,嚇得我,趕緊拿起來衣櫃裏的冬裝穿了起來,這尼瑪,太冷了。


    我歎了口氣,草草吃過午飯便騎上了摩托車上街,想著她生日快到了,這是我認識她之後的第一個生日,一定不能含糊了。


    我打了電話給林靜,問她在幹嘛,她說她在家閑的無事,我說那正好,你沒事就出來一下,她問我幹嘛,我說沈怡生日到了呀,幫我選一件禮物我不知道送什麽,你們女孩子應該有眼光一些,而且都知道女孩子想要什麽,她爽快的答應了,我說那行,我就在上島咖啡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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