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慶生自然是要仔細查驗每一份情報，隻不過今天神昊皇的做法讓他十分好奇。
這之前，神昊皇可是將秦逸視為心腹，現在居然主動撤掉了秦逸，把自己給換了上去。
怎麽說他跟秦逸也是好兄弟，這秦逸也沒出什麽事，自己就坐上了人家的位置，這心中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放心，我做事認真無比。”
他心中的擔憂，自然是不能對外說。
而另一邊，秦逸已經跟進入了寶和林的團夥，雖然還不算正式，但至少能夠說上幾句話。
“寶兄，沒想到我們會再此遇見，不知道寶兄到此可曾尋得機緣。”
“哼，不用冷嘲熱諷，我跟你不熟！”
這兩人一見麵便是爭鋒相對，平日裏的關係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秦逸站在後麵想，這個人的氣息跟寶和林不相上下，也是一個強者。
可為什麽這兩個人一副要開戰的節奏。
“愣頭青，別看了，這可是我們大人的仇敵，你要是想跟他找上關係，那我們大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旁邊一個人提醒秦逸。
秦逸自然不會去攀附這些人，要不是為了查明石王的身份，他才不願意加入這個團夥。
就這麽說，找到機緣的話，估計也是被寶和林搶過去，完全沒有任何好奇。
也就跟著他的這幫傻子才願意相信他的空頭支票。
就算寶和林真的晉級武王境五重，他們也不過是小卒一個，難道以他們的實力還想稱霸一方不成？
“你身後帶著的這些人，似乎都不怎麽樣，正好，我也帶了一些人，要不然借此機會，我們跟兩邊都派出一個人來比試比試。”
說是比試，不過就是想滅掉寶和林的威風而已。
寶和林似乎也沒什麽理由拒絕，而且也不能拒絕。
要是拒絕了，人家可會說你帶的人都是膿包。
“無所謂，你可要好好選擇，我不會手下留情。”
寶和林挑出了一個手下裏邊最強的。
武宗境九重，而且比一般的武宗境九重還要強那麽一點點。
對方要是不出動武王境的話，很可能會贏。
對麵也挑出來一個人，剩下的人都圍成一圈看戲。
很快，兩邊便動手了。
秦逸看著戰局，兩邊一開始是勢均力敵。
可是慢慢的，寶和林派出來的人呈現弱勢。
到了第三十招的時候，寶和林一邊居然被人一槍給挑敗。
看到這一步，寶和林臉上暗淡無光。
那人回到寶和林麵前，低下頭不敢說話。
“廢物！”
寶和林咬著牙狠狠地罵出兩個字。
對方哈哈大笑，這就讓寶和林更加尷尬了。
人家贏了，自然是笑得開心。
“原來你的人這麽弱，對不起，我不應該派出我最強的兄弟，抱歉抱歉。”
這時候秦逸站出來，並且質疑對方的實力。
“最強的兄弟？我想會會他，不知道您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秦逸挺身而出，寶和林等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秦逸。
“你可不要亂來，這個人不簡單，你區區武宗境七重，拿什麽跟人家鬥！”
秦逸沒有說話，繼續向前站。
“少說廢話，盡管放馬過來就行，還是你！”
秦逸食指指著剛才出戰的武宗境九重。
大家都認為秦逸是瘋了，人家可是武宗境九重，而且剛剛還打敗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武宗境九重。
“既然人家想湊個臉過來丟，那你就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那人再次站出來，表情冷淡。
秦逸回過頭來，看著後麵的兄弟們。
“各位，誰借我一把劍，用完還給他。”
眾人都沒有說話，這時候寶和林拋出一柄劍。
秦逸接過來一看，還不錯。
極品殺器！
“如果你能打贏他，劍就不用還了，就當是我送給你的！”
秦逸點點頭，回過身麵對自己的對手。
“小子，識趣點，自己投降就算了，免得受傷！”
秦逸覺得很搞笑，你讓我投降，你覺得有可能嗎？
“要打就打，那兒那麽多廢話。”
秦逸抽起長劍掠影而過。
數道劍氣磅礴而出。
那人隻能以長槍破解秦逸的劍氣。
秦逸迅速劃出強大的一劍。
一擊之下，那人居然連退幾步。
眾人這才看到了秦逸的真實實力。
簡直就是妖孽！
“秦逸這一輪的攻擊，勢頭更猛，不出三十招，那人必敗！”
寶和林一邊正在討論秦逸的實力。
而寶和林卻沒有說話，心裏已經非常看重秦逸。
越兩階挑戰，這可不是誰都做得到。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必然是妖孽天才。
“是時候該結束了！”
含光劍法在秦逸手中發揮得淋漓盡致，虛虛實實的劍氣都打向那人。
那人的防禦瞬間被秦逸給破開，並且數道劍氣落在他身上。
“這才二十八招，居然就這樣給挑敗了。”
那人躺在地上已經無法再戰。
寶和林身後的兄弟皆是議論紛紛。
秦逸的恐怖實力著實讓他們忌憚。
“武宗境九重，不過如此！”
秦逸收起長劍，轉身對寶和林繼續說。
“謝謝你的劍，我收下了！”
秦逸繼續回到最後麵站著。
如果不是這一仗，雙方都不太會注意他的存在。
轉眼看寶和林的老對頭，眼睛布滿了紅絲，似乎要殺掉秦逸一樣。
“沒想到你手下還有這等妖孽，不知道你能否駕馭！”
“多謝關心，不過你手下可就丟人了。武宗境九重打不過一個武宗境七重，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兩邊變臉特別快，詭異的笑容中充滿殺氣。
而秦逸可不想加入他們的爭鬥當中。
秦逸靠近寶和林不過是想查清楚石王的身份，可沒想過會發生什麽感情。
這個人十分虛偽，秦逸非常不喜歡。
死對頭走了之後，寶和林才轉頭看向秦逸。
“小子，幹得不錯，為我爭了一口氣。”
秦逸隻是點點頭，並未作出任何回應。
在寶和林看來，這都無所謂，他最重要的是不讓死對頭逞威風而已。
現在秦逸完美滅掉了死對頭的威風，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怪罪秦逸。
“這個老家夥一定會再殺回來，大家小心點！”
寶和林提醒眾人，他這個死對頭的脾氣，沒人比他更加清楚。
這家夥睚眥必報，剛才被落了威風，一定會把場子給找回來。
大家紛紛看向秦逸，因為他們這除了寶和林，最強的就是秦逸了。
“他們就算來了，老的讓寶老對付，小的我們應付就行了，沒必要太緊張。”
秦逸雲淡風輕，這些人除了武王境讓他忌憚，之下的，他一點都不慌。
“大家跟我走，前麵還有機遇在等著我們。”
寶和林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跟著他去。
很快，他們來到一座廟前。
可是廟裏供奉著的並不是神，而是長著獠牙麵容醜陋的魔物。
“怎麽供奉這種東西？”
“這或許就是他們的力量。”
秦逸眉頭一蹙，他還沒見過這等習俗。
供奉神的多得是，特別是凡界。
可是供奉這種邪物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就在這時候，秦逸感覺腳下有東西在動，抬起腳來，發現地麵上伸出來一隻手。
秦逸似乎想到了什麽，趕緊跳出十米遠。
眾人看到秦逸都已經逃了，自然也要跟著逃。
秦逸一退，所有人都跟著退下。
“這是什麽東西？”
“傀儡術，而且這些屍體是用病毒提煉的，沒有人能夠完全操控他們，而且具有極強的傳染性。”
這種東西，一千年前秦逸見過。
而且那一次還是大規模地爆發，所用的屍體全部都是體修的屍體，他們的身體堅硬無比。
那一戰，死了很多人，最終才被平息下來，而且煉製這種病毒的秘法也被他們給銷毀。
沒想到一千年後，居然又再次見到這種邪物。
“那會怎麽樣？”
“如果你被它咬傷，你也會變成跟他們一樣毫無人性的怪物。”
這些怪物逐漸蘇醒，它們是聞到了人氣。
不一會，秦逸麵前就已經站著上百隻怪物。
秦逸看了看他們的身體和神態。
首先，他們的身體並非是體修，所以堅硬度跟一千年前的完全不能比。
再說說神態，他們遲遲還沒有行動，應該在此處已經多時沒有被喚醒。
可現在怎麽會醒過來，這裏的人來來往往，應該早就已經有許多人經過。
“你們誰的身上是流著血的？”
秦逸立馬看向眾人，這種怪物極為嗜血，聞到血腥味在附近的話，他們就會蘇醒。
看都不用看，秦逸看到了之前跟別人對打的家夥嘴邊還殘留一絲血液，而且還滴在了地麵上。
秦逸真想打死他，都過了那麽長時間了，你居然還在吐血。
“數量不多，而且沒有理智，比較容易對付。”
秦逸率先操起長劍一馬當先地衝了上去。
一上去就朝著他們的腦袋而去，一劍就削掉了好幾個怪物的頭顱。
“攻擊頭部，頭部被破壞，他們就死了。”
秦逸知道這些怪物的弱點，趁他們現在神誌未清，速度解決他們為好。
眾人紛紛也加入了消滅怪物的隊伍。
一時間，怪物就被他們二十幾個人給削掉了腦袋。
“仔細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怪物！”
秦逸對這種怪物還是非常警惕的，他曾經經曆過的那一場怪物大戰，實在是記憶猶新，他無數的好朋友也在那一場戰爭中死去。
經過一番檢查，他們已經確定沒有怪物。
這下秦逸終於放心了。
這玩意的傳染速度實在是太快，隻要被咬傷，就會立刻被傳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寶和林這時候卻拉著秦逸，並且用嚴肅的眼神看著秦逸。
“你之前見過這種東西？”
秦逸點點頭，不需要否認。
“他們的攻擊力如何？”
“我隻能說傳染性極高。”
“你會不會煉製這種怪物？”
“不會！”
雙方的問答都非常簡明扼要。
秦逸隻是見過，這種病毒的製造方法他也不知道，隻知道這是傀儡術的一種。
不過這種傀儡術一千年前就被他們給毀滅。就在這個時候，破廟的柱子居然破開了。
秦逸看到四個怪物。
而且這四個怪物身體的硬度要比之前見過的那上百個要強很多。
“怎麽柱子裏麵也有？”
“攻擊頭部！”
秦逸再次進攻。
可是這次的進攻並沒有那麽順利，它們居然懂得躲避秦逸的劍氣。
而且也有一般人的身手。
寶和林用力量去碾壓，居然完全不起作用。
怪物的力量好像比他的力量還要強大一樣。
沒辦法，他隻能用秦逸教的方法，那就是攻擊怪物的頭部。
僅僅四個怪物，經過一刻鍾的打鬥，秦逸等人倒是筋疲力盡了，可是那四隻怪物卻還是生龍活虎。
“接著打，不要鬆懈！”
秦逸大喊，他們也隻能繼續打。
這玩意要是爆發開來，那得多少人遭殃。
神昊和穹蒼也不用開戰了，應付這些怪物就足夠了。
秦逸祭出含光劍法，在眾多劍氣當中，終於有落在怪物脖子上的劍氣。
可是秦逸送出去的劍氣居然傷害不了他們。
這恐怕就是此地一百多個怪物中的王了吧！
秦逸也不敢輕易拿出法器，畢竟寶和林要是看到的話，難免不會動心。
王器都足以讓他殺人越貨，更何況是比王器還要強大的法器。
可是秦逸手中的劍居然傷不了怪物分毫。
這身體強度，一定是用過什麽加固過，否則不會那麽強。
雙方交戰，一時間秦逸等人落入下風。
這時候有人陸續來到這裏，但是他們也僅僅隻是看著秦逸等人交戰，並沒有要加入的意思。
誰知道這時候四個怪物的其中一個衝出了包圍圈，朝著觀戰的人咬了過去。
被咬傷的人，僅僅在十息的時間裏就已經跟發作。
秦逸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分神甩出一道劍氣，將發作之人給殺死。
這下他們也看到了四個怪物的恐怖性，紛紛加入戰場。
奈何四個怪物的身體強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秦逸已經無數劍打在怪物的身上，可最多也就是造成一條細小的傷痕，而無法傷其本質。
這之前，神昊皇可是將秦逸視為心腹，現在居然主動撤掉了秦逸，把自己給換了上去。
怎麽說他跟秦逸也是好兄弟，這秦逸也沒出什麽事，自己就坐上了人家的位置，這心中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放心，我做事認真無比。”
他心中的擔憂，自然是不能對外說。
而另一邊，秦逸已經跟進入了寶和林的團夥，雖然還不算正式，但至少能夠說上幾句話。
“寶兄，沒想到我們會再此遇見，不知道寶兄到此可曾尋得機緣。”
“哼，不用冷嘲熱諷，我跟你不熟！”
這兩人一見麵便是爭鋒相對，平日裏的關係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秦逸站在後麵想，這個人的氣息跟寶和林不相上下，也是一個強者。
可為什麽這兩個人一副要開戰的節奏。
“愣頭青，別看了，這可是我們大人的仇敵，你要是想跟他找上關係，那我們大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旁邊一個人提醒秦逸。
秦逸自然不會去攀附這些人，要不是為了查明石王的身份，他才不願意加入這個團夥。
就這麽說，找到機緣的話，估計也是被寶和林搶過去，完全沒有任何好奇。
也就跟著他的這幫傻子才願意相信他的空頭支票。
就算寶和林真的晉級武王境五重，他們也不過是小卒一個，難道以他們的實力還想稱霸一方不成？
“你身後帶著的這些人，似乎都不怎麽樣，正好，我也帶了一些人，要不然借此機會，我們跟兩邊都派出一個人來比試比試。”
說是比試，不過就是想滅掉寶和林的威風而已。
寶和林似乎也沒什麽理由拒絕，而且也不能拒絕。
要是拒絕了，人家可會說你帶的人都是膿包。
“無所謂，你可要好好選擇，我不會手下留情。”
寶和林挑出了一個手下裏邊最強的。
武宗境九重，而且比一般的武宗境九重還要強那麽一點點。
對方要是不出動武王境的話，很可能會贏。
對麵也挑出來一個人，剩下的人都圍成一圈看戲。
很快，兩邊便動手了。
秦逸看著戰局，兩邊一開始是勢均力敵。
可是慢慢的，寶和林派出來的人呈現弱勢。
到了第三十招的時候，寶和林一邊居然被人一槍給挑敗。
看到這一步，寶和林臉上暗淡無光。
那人回到寶和林麵前，低下頭不敢說話。
“廢物！”
寶和林咬著牙狠狠地罵出兩個字。
對方哈哈大笑，這就讓寶和林更加尷尬了。
人家贏了，自然是笑得開心。
“原來你的人這麽弱，對不起，我不應該派出我最強的兄弟，抱歉抱歉。”
這時候秦逸站出來，並且質疑對方的實力。
“最強的兄弟？我想會會他，不知道您願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秦逸挺身而出，寶和林等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秦逸。
“你可不要亂來，這個人不簡單，你區區武宗境七重，拿什麽跟人家鬥！”
秦逸沒有說話，繼續向前站。
“少說廢話，盡管放馬過來就行，還是你！”
秦逸食指指著剛才出戰的武宗境九重。
大家都認為秦逸是瘋了，人家可是武宗境九重，而且剛剛還打敗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武宗境九重。
“既然人家想湊個臉過來丟，那你就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那人再次站出來，表情冷淡。
秦逸回過頭來，看著後麵的兄弟們。
“各位，誰借我一把劍，用完還給他。”
眾人都沒有說話，這時候寶和林拋出一柄劍。
秦逸接過來一看，還不錯。
極品殺器！
“如果你能打贏他，劍就不用還了，就當是我送給你的！”
秦逸點點頭，回過身麵對自己的對手。
“小子，識趣點，自己投降就算了，免得受傷！”
秦逸覺得很搞笑，你讓我投降，你覺得有可能嗎？
“要打就打，那兒那麽多廢話。”
秦逸抽起長劍掠影而過。
數道劍氣磅礴而出。
那人隻能以長槍破解秦逸的劍氣。
秦逸迅速劃出強大的一劍。
一擊之下，那人居然連退幾步。
眾人這才看到了秦逸的真實實力。
簡直就是妖孽！
“秦逸這一輪的攻擊，勢頭更猛，不出三十招，那人必敗！”
寶和林一邊正在討論秦逸的實力。
而寶和林卻沒有說話，心裏已經非常看重秦逸。
越兩階挑戰，這可不是誰都做得到。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必然是妖孽天才。
“是時候該結束了！”
含光劍法在秦逸手中發揮得淋漓盡致，虛虛實實的劍氣都打向那人。
那人的防禦瞬間被秦逸給破開，並且數道劍氣落在他身上。
“這才二十八招，居然就這樣給挑敗了。”
那人躺在地上已經無法再戰。
寶和林身後的兄弟皆是議論紛紛。
秦逸的恐怖實力著實讓他們忌憚。
“武宗境九重，不過如此！”
秦逸收起長劍，轉身對寶和林繼續說。
“謝謝你的劍，我收下了！”
秦逸繼續回到最後麵站著。
如果不是這一仗，雙方都不太會注意他的存在。
轉眼看寶和林的老對頭，眼睛布滿了紅絲，似乎要殺掉秦逸一樣。
“沒想到你手下還有這等妖孽，不知道你能否駕馭！”
“多謝關心，不過你手下可就丟人了。武宗境九重打不過一個武宗境七重，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兩邊變臉特別快，詭異的笑容中充滿殺氣。
而秦逸可不想加入他們的爭鬥當中。
秦逸靠近寶和林不過是想查清楚石王的身份，可沒想過會發生什麽感情。
這個人十分虛偽，秦逸非常不喜歡。
死對頭走了之後，寶和林才轉頭看向秦逸。
“小子，幹得不錯，為我爭了一口氣。”
秦逸隻是點點頭，並未作出任何回應。
在寶和林看來，這都無所謂，他最重要的是不讓死對頭逞威風而已。
現在秦逸完美滅掉了死對頭的威風，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怪罪秦逸。
“這個老家夥一定會再殺回來，大家小心點！”
寶和林提醒眾人，他這個死對頭的脾氣，沒人比他更加清楚。
這家夥睚眥必報，剛才被落了威風，一定會把場子給找回來。
大家紛紛看向秦逸，因為他們這除了寶和林，最強的就是秦逸了。
“他們就算來了，老的讓寶老對付，小的我們應付就行了，沒必要太緊張。”
秦逸雲淡風輕，這些人除了武王境讓他忌憚，之下的，他一點都不慌。
“大家跟我走，前麵還有機遇在等著我們。”
寶和林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跟著他去。
很快，他們來到一座廟前。
可是廟裏供奉著的並不是神，而是長著獠牙麵容醜陋的魔物。
“怎麽供奉這種東西？”
“這或許就是他們的力量。”
秦逸眉頭一蹙，他還沒見過這等習俗。
供奉神的多得是，特別是凡界。
可是供奉這種邪物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就在這時候，秦逸感覺腳下有東西在動，抬起腳來，發現地麵上伸出來一隻手。
秦逸似乎想到了什麽，趕緊跳出十米遠。
眾人看到秦逸都已經逃了，自然也要跟著逃。
秦逸一退，所有人都跟著退下。
“這是什麽東西？”
“傀儡術，而且這些屍體是用病毒提煉的，沒有人能夠完全操控他們，而且具有極強的傳染性。”
這種東西，一千年前秦逸見過。
而且那一次還是大規模地爆發，所用的屍體全部都是體修的屍體，他們的身體堅硬無比。
那一戰，死了很多人，最終才被平息下來，而且煉製這種病毒的秘法也被他們給銷毀。
沒想到一千年後，居然又再次見到這種邪物。
“那會怎麽樣？”
“如果你被它咬傷，你也會變成跟他們一樣毫無人性的怪物。”
這些怪物逐漸蘇醒，它們是聞到了人氣。
不一會，秦逸麵前就已經站著上百隻怪物。
秦逸看了看他們的身體和神態。
首先，他們的身體並非是體修，所以堅硬度跟一千年前的完全不能比。
再說說神態，他們遲遲還沒有行動，應該在此處已經多時沒有被喚醒。
可現在怎麽會醒過來，這裏的人來來往往，應該早就已經有許多人經過。
“你們誰的身上是流著血的？”
秦逸立馬看向眾人，這種怪物極為嗜血，聞到血腥味在附近的話，他們就會蘇醒。
看都不用看，秦逸看到了之前跟別人對打的家夥嘴邊還殘留一絲血液，而且還滴在了地麵上。
秦逸真想打死他，都過了那麽長時間了，你居然還在吐血。
“數量不多，而且沒有理智，比較容易對付。”
秦逸率先操起長劍一馬當先地衝了上去。
一上去就朝著他們的腦袋而去，一劍就削掉了好幾個怪物的頭顱。
“攻擊頭部，頭部被破壞，他們就死了。”
秦逸知道這些怪物的弱點，趁他們現在神誌未清，速度解決他們為好。
眾人紛紛也加入了消滅怪物的隊伍。
一時間，怪物就被他們二十幾個人給削掉了腦袋。
“仔細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怪物！”
秦逸對這種怪物還是非常警惕的，他曾經經曆過的那一場怪物大戰，實在是記憶猶新，他無數的好朋友也在那一場戰爭中死去。
經過一番檢查，他們已經確定沒有怪物。
這下秦逸終於放心了。
這玩意的傳染速度實在是太快，隻要被咬傷，就會立刻被傳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寶和林這時候卻拉著秦逸，並且用嚴肅的眼神看著秦逸。
“你之前見過這種東西？”
秦逸點點頭，不需要否認。
“他們的攻擊力如何？”
“我隻能說傳染性極高。”
“你會不會煉製這種怪物？”
“不會！”
雙方的問答都非常簡明扼要。
秦逸隻是見過，這種病毒的製造方法他也不知道，隻知道這是傀儡術的一種。
不過這種傀儡術一千年前就被他們給毀滅。就在這個時候，破廟的柱子居然破開了。
秦逸看到四個怪物。
而且這四個怪物身體的硬度要比之前見過的那上百個要強很多。
“怎麽柱子裏麵也有？”
“攻擊頭部！”
秦逸再次進攻。
可是這次的進攻並沒有那麽順利，它們居然懂得躲避秦逸的劍氣。
而且也有一般人的身手。
寶和林用力量去碾壓，居然完全不起作用。
怪物的力量好像比他的力量還要強大一樣。
沒辦法，他隻能用秦逸教的方法，那就是攻擊怪物的頭部。
僅僅四個怪物，經過一刻鍾的打鬥，秦逸等人倒是筋疲力盡了，可是那四隻怪物卻還是生龍活虎。
“接著打，不要鬆懈！”
秦逸大喊，他們也隻能繼續打。
這玩意要是爆發開來，那得多少人遭殃。
神昊和穹蒼也不用開戰了，應付這些怪物就足夠了。
秦逸祭出含光劍法，在眾多劍氣當中，終於有落在怪物脖子上的劍氣。
可是秦逸送出去的劍氣居然傷害不了他們。
這恐怕就是此地一百多個怪物中的王了吧！
秦逸也不敢輕易拿出法器，畢竟寶和林要是看到的話，難免不會動心。
王器都足以讓他殺人越貨，更何況是比王器還要強大的法器。
可是秦逸手中的劍居然傷不了怪物分毫。
這身體強度，一定是用過什麽加固過，否則不會那麽強。
雙方交戰，一時間秦逸等人落入下風。
這時候有人陸續來到這裏，但是他們也僅僅隻是看著秦逸等人交戰，並沒有要加入的意思。
誰知道這時候四個怪物的其中一個衝出了包圍圈，朝著觀戰的人咬了過去。
被咬傷的人，僅僅在十息的時間裏就已經跟發作。
秦逸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分神甩出一道劍氣，將發作之人給殺死。
這下他們也看到了四個怪物的恐怖性，紛紛加入戰場。
奈何四個怪物的身體強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秦逸已經無數劍打在怪物的身上，可最多也就是造成一條細小的傷痕，而無法傷其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