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惜直接傻眼了,看來有的人是不需要對他太客氣的,.


    幾人表明來意之後,那闊老頭仔細打量白蓉一番,隨後道:“不知那些水蛭與這位姑娘有什麽深仇大恨,無論老小,都往裏鑽呀。”


    “難道是操了人家老窩?”否則哪裏會有如此多的水蛭呢,這闊老頭活了大半輩子,可算是長眼了。


    “費什麽話,趕緊幫我治,我快難受死了。”白蓉聽了十分不爽,這一切都是尋惜害的!若不是為了推尋惜,她至於跟著落水嘛!


    那闊老頭摸了摸胡子,不慌不忙道:“女子應敬老,如這位姑娘般,深得我意。”


    這突然躺槍的尋惜有些尷尬,好在有霄逸護在身前,隻是一個人眼神,那闊老頭立馬慫了,道:“那個,這事兒急不得,容我先生火。”


    生火幹嘛,煮飯?


    白蓉急得慌,哪裏還有心思吃飯呀,先把她身上這些蠕動的小東西給弄出去呀!


    闊老頭給出的解釋便是兩個字:燒烤。


    呃,尋惜傻眼了。


    隻見那闊老頭用石頭砌起了一個約莫一人長形灶爐,隨後便讓白蓉躺上去。


    起先白蓉是死活不幹的,想熏死她麽。


    可那闊老頭也是個有個性之人,見白蓉不配合,便想撒手不管了,無奈身上疼癢越減難受的白蓉見狀,隻好乖乖的聽話躺了上去。


    以這闊老頭的說法便是用熏烤之法,將那些小東西給逼出來。


    可為啥在尋惜眼裏,怎麽看都像是在烤耗子呢。


    這熏烤之法不能操之過急,得慢慢來,注意火候,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太低則會白費功夫,太高則會直接烤熟了。


    那闊老頭說,若要把那些小東西全部給弄出來,估計得快天亮的時候了。


    既然那麽晚了,不如今兒個就先在此住下,等明兒天亮之後再去找楚涵。


    闊老頭這院子雖說不大,平時隻他一人住,介於對霄逸的尊重(恐懼),主動將臥房讓了出來,自己屁顛屁顛的抱著棉被跑去柴房湊合一晚。


    而那白蓉呢,自然是睡燒烤架上,別說,那上邊還挺暖和,或許是累了還是怎麽的,用過晚飯之後,便開始打呼嚕了。


    尋惜見狀忍不住捂嘴偷笑,這時眼睛突然被捂住。


    不用猜也知道是霄逸拉,他身上有種獨特的味道,當她感覺到特別安心。


    “猜猜我是誰,猜對了有獎勵。”


    “嗯,楚涵?”尋惜故意為之。


    可誰料身後的霄逸臉色一變,本想發火,卻見尋惜笑彎了眼,這才恍然大悟。


    粗暴的扛起尋惜便往屋裏走。


    “喂,霄逸你幹嘛!”尋惜放低聲調,怕吵醒他人。


    “娘子,我們該回屋睡覺了。”霄逸隨手栓上了門,滅了燈,將尋惜輕輕放在床上。


    隨後趴了上去,聲音充滿誘惑在尋惜耳邊道:“惜兒,你是我的,今後不許從你嘴裏喚出別的男子名諱。”


    呃,楚涵也不行?


    “自然不行!”


    “你也太霸道了!”


    “我這是對你負責。”隨後便低頭想要含住尋惜的紅唇,卻被尋惜給躲開,想要推開他的身子,卻發現有點困難,小手隻能保持放在他前胸


    的位置。


    “惜兒,我想要......”都說禁果不能偷嚐,否則便會一發不可收拾,如今霄逸便是這樣,嚐過一次尋惜的美味之後便上癮了。


    “我不要!”尋惜有陰影了,一點都不想!


    疼死了,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又紅又腫,也不好意思說出口,隻好忍著。


    “乖,你會喜歡上那美妙的感覺。”霄逸如同大灰狼般引誘著小白兔。


    呃,準確的說,那他本身就是一隻灰狼,可尋惜這隻落入他手中的小白兔,如今眼淚汪汪的盯著他說不要,她才沒有覺得哪裏美妙。


    一點都不美妙,簡直就是噩夢!


    哎。


    霄逸僵直了身子,看了看身下那如同受驚兔子般的尋惜,歎了歎氣。


    隨後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尋惜愣住,他去哪兒?


    他還能去哪兒,自然是衝冷水呀,否則要怎樣才能將這身體的火氣給滅掉。


    門嘎吱一聲,尋惜以為霄逸回來了,便繼續眯著眼醞釀睡眠。


    等了一會兒,床的另一邊仍舊是空蕩蕩的,尋惜猜想,霄逸難不成還在生氣?


    她也不是故意拒絕的,是真的疼呀!


    那麽大一玩意兒就這麽硬塞,想想都疼,真是怕了怕了。


    不過,他也太小氣了吧,不上床來,難道是打算睡地上?


    尋惜好奇的睜開眼,卻正巧看見一張麵目全非的臉盯著她,啊...唔...


    正想大叫,卻被對方給緊緊捂住嘴。


    這是什麽鬼!尋惜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


    那人,呃,先暫時稱之為人吧。


    那人一手捂著尋惜的嘴,一手比劃著,似乎是讓尋惜安靜一些。


    尋惜點點頭,那人才慢慢鬆開手,透過朦朧的月光可見,那人的手生得挺秀氣的,莫非是個女人?


    尋惜仔細瞧了瞧,卻見那人體型瘦小,身穿一身粗布麻衣,頭發簡單束起,隻是那臉...


    哎,一言難盡,比那白蓉那張被水蛭鑽花了的臉更勝一籌。


    隻是,她一個勁兒的指手劃腳的,好像在訴說什麽。


    難不成是個啞巴?


    尋惜搖搖頭,根本看不懂她在比劃些什麽呀。


    誒,這個手勢有點熟,那人用手將嘴裏塞的動作,尋惜恍然大悟,這個她懂,那人不就是在問她:吃了沒?


    吃了呀。


    尋惜趕緊點點頭,終於看懂一個詞兒了,不容易呀。


    的確不容易呀,尋惜這猜了大半天,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最終隻猜對了一半,然而卻因此惹上了事兒。


    霄逸終於回來了,尋惜透過窗戶看見的。


    隻是,興奮不過三秒,隨後後腦勺一疼,暈了過去。


    這好不容易用冷水澆滅火氣的霄逸,本想回屋單純的抱著尋惜睡覺覺,可誰知道屋裏竟然空無一人。


    難道是尋惜好在為剛才他那般舉動而生氣躲起來了?


    他知道,是自己昨日太魯莽了些,畢竟誰都有個第一次,也不是天生就精通,得慢慢磨合磨合,學習學習,才能進步。


    惜兒,躲哪兒去了?


    霄逸輕輕呼喚,將燈點亮,這才看清地上那帶有黃色泥土的陌生腳印,臉色大變,環顧四周,空蕩蕩的,哪裏有尋惜的影子,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尋惜失蹤了,這事兒驚動了柴房之中的闊老頭,也驚醒了那燒烤架上的白蓉。


    闊老頭表示他睡著了,並未聽見什麽響動。


    那白蓉得知此事,心中大喜,真的是天助我也。


    可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霄逸哥哥,尋惜姐姐會不會是被白天那水蛭精給抓走了?”


    霄逸搖搖頭,直接否定。


    先是說那水蛭精何小娟會不會恩將仇報,即便是她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其次是,屋裏的腳印明顯是人類留下的,看尺寸,應該是女子所為,可屋裏並無打鬥痕跡。


    真是奇了怪了,尋惜伸手也不差,怎麽會毫不掙紮的被擄走?


    難道說是她主動跟著人家走的?


    這對於霄逸來說,是個謎。


    “或許是身材比較矮小的男子呢。”白蓉故意這樣說,就是為了詆毀尋惜的清譽,試問這一女子若是被男子所擄走,能發生什麽事,是可想而知的。


    隨後,當著霄逸的麵,意思意思的召集來當地的一些小耗子,讓它們去打聽尋惜的消息。


    隨後勸說道:“霄逸哥哥,你放心吧,相信很快便會有尋惜姐姐的消息,你先進屋休息吧。”


    如今尋惜失蹤,霄逸哪裏還睡得著,他要去找她,他能感覺到她就在附近!


    “霄逸哥哥!”白蓉想要起身去追那飛速衝出院子的霄逸,卻被那闊老頭給按住:你是打算養著你身上這些小東西過年吃?


    經過闊老頭這麽一提,白蓉忍不住犯惡心,她能感受到闊老頭這奇葩的治療方法,的確是有效果的,她能感受到那些小東西開始慢慢的往外撤。


    雖說心中很想跟在霄逸身邊,阻攔他尋找尋惜的,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先解決自身問題再想其他的。


    不知是誰幫了她這麽大的忙,把尋惜給弄走了,真是得好好感謝那人才對。


    唔...頭好疼。


    尋惜坐起身,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有話好好說嘛,為嘛要動粗,真的是好疼,感覺起了個小包了都。


    這讓尋惜不禁想起小時候總嘲笑別人:腦殼有包。


    這下好了,自己腦殼也有包了...


    不過這是哪兒?


    放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尋惜摸索著起身,正巧窗戶就在她旁邊,伸手推開窗戶,朦朧的月光灑了進來,這才瞧清楚這屋裏的情況。


    幾乎沒有家具沒有雜物,可以用家徒四壁這詞來形容了。


    空氣中有股異味,尋惜仔細嗅了嗅,這下發現是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發出來的酸臭味。


    嘔,尋惜頓時覺得有些反胃。


    可還是忍住了,不過想想也對,這麽窮的地兒,有被子已經很不錯了。


    起身看了看身上的衣裙,挺完整的,看來並未發生什麽事兒。


    不過那人為何要將她帶到這裏來?


    那人看起來就怪怪的,指不定會做出什麽怪事來,還是先閃為妙。


    可這時,房門被推開,發出吱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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