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楚歌?”我又對著手機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答,要不是dj音樂還在,我都以為電話被掛斷了。


    可是,為什麽沒人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男聲從電話裏傳出來:“您好?”


    “呃,你是……”我愣了一下,連忙問:“楚歌呢?”


    “先生您好,這裏是high吧,您的朋友喝醉了,能麻煩您來接她一下嗎?”


    奇怪,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跑去喝酒?


    我想著,點頭道:“行,麻煩你把地址發給我。”


    等我趕到那個名為high吧的酒吧門口時,一眼看見楚歌醉趴在吧台邊,一個賊眉鼠眼的老男人湊過去,企圖把她抱起來弄走。


    嘿,這是打算趁人之危啊。


    我邊走邊活動著手腕,到那男人跟前,不客氣的一拳朝他臉上揍去。


    “哎喲!”老男人痛叫一聲,手一鬆,我上前一步接住醉成爛泥的楚歌。


    老男人捂著嘴角,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誰啊?不要命了是不是?!連老子的人都敢搶?!”


    我淡淡道:“這人是我朋友,你想找誰我管不了,隻有這個,不能動。”


    “嗬,不能動?在這裏,還沒有我覃爺不能動的人!”他怒極反笑,隨手一招,隻見原本在旁邊桌上圍坐著喝酒的三四個人慢悠悠的站起來,扭脖子扭手腕,表情不可一世,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樣子。


    哦,原來還有同夥呢,難怪敢這麽囂張。


    我把楚歌放在吧台前讓她繼續趴著,順便給吧台後的調酒師打了聲招呼:“酒吧損失,他賠。”我說著,伸手指了指老男人。


    “媽的!”他氣急怒吼:“給我上!”


    三四個人朝我逼近時,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想往後退的老男人,哼笑:“覃爺別急著走啊,我們來好好玩玩。”


    不等他掙脫,我對準他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拳,他立刻彎下腰,疼得哼都哼不出來,其餘人連忙衝過來,救老大的救老大,揮拳的揮拳。


    我和他們纏鬥在一起,沒動用人體骨架的力量,隻靠這幾天學的點皮毛,勉強能對付,身上也免不了要掛彩。


    我就是算準了這幾個人根本沒有真材實料,隻憑著一股狠勁和血性,啤酒瓶、桌子椅子……什麽東西打人最疼就拿什麽來,我自然也不客氣,就當是給自己練手了。


    好不容易搞定這些人,我也是累得直喘氣,大概還受了點內傷,一呼吸扯著肺都是疼的。


    等喘勻一口氣,我看著那躺倒一地的人,心裏驀然有種成就感,這還是我第一次不靠人體骨架就對付了這麽多人,看來這武學得還是很有成效的,而且,我……學習能力還挺好的,嘿嘿。


    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回頭準備扶楚歌離開,卻見她竟然沒趴著,而是坐得直直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眼神頗有點詭異,盯得我心裏毛毛的,我正想這丫頭是不是腦子喝壞了,就見她突然笑起來,伸出一根食指朝我勾了勾:“過來。”


    呃,這是在叫我?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走到她跟前,還沒來得及站穩,她兩手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使勁將我的頭往下拉,粉嫩的嘴唇靠上來,似乎想朝我嘴上親,結果沒對準,親到臉上去了。


    “啵!”


    親在臉上的一口響亮異常,觸感溫溫的,軟軟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別人染上的酒氣都是臭氣熏天的,她噴在我臉上的酒氣卻還帶著淡淡的香味,像過了電似的,一下子麻了我半邊身子。


    這……什麽情況?


    我還有點蒙,就聽楚歌嘿嘿笑道:“阿彬,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也不想和我分手的,是不是,是不是阿彬?”


    她摟著我的脖子,臉埋在我肩膀上,模糊不清的說著,似乎在急於求得一個肯定的答複,說到後來,她語氣急促,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下意識的,我應了一聲:“是。”心裏有些感慨,原來她是失戀了,所以來這裏借酒澆愁啊。


    就是不知道那阿彬是誰,竟然連這麽好的女孩子都不要,眼瞎啊。


    “阿彬,我好難受……”她軟軟糯糯的嗓子帶了點哭腔,像隻貓似的,撓得我心裏癢癢的。


    不知道誰說過,醉酒的人是最不講道理的,凡事要順著,於是我輕聲安慰她說:“走吧,我們回家,回家就不難受了。”


    我半扶半抱著把她帶出了酒吧,招來一輛出租,上去後,我試圖問:“楚歌,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家……”她綿軟的身體倒在我懷裏,暈暈乎乎的咕噥著:“沒有……我沒有家……”


    沒有家?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感覺,尷尬了。


    我僵著脖子低頭一看,隻見她把臉埋在我腹部以下那片禁忌區域,噴出的熱氣直接透過薄薄的牛仔褲鑽了進去,弄得我一下就,起反應了……


    臉頓時像被火燒著了一樣,燥熱滾燙,我按耐住怦怦直跳的小心髒,伸手想給她移個位置,她身體卻總是扭著鑽到我懷裏,頭更是在那個尷尬的位置一拱一拱,弄得我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沒喊出來。


    我滴媽呀,這簡直就是酷刑啊。


    我憋足一口氣抬頭,想盡量無視這種感官和身心上的刺激,就見司機從車載後視鏡裏看著我,那懷疑的眼神,明顯是在看企圖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色狼!


    我沒當回事,開口給他報了個地址。


    一路上我都在忍受楚歌無盡的“騷擾”,得虧自製力還算強悍,好險沒就在車裏開閘放“水”。


    好不容易堅持到家,將楚歌放倒在我房間的床上,我立刻衝進浴室,靠五指姑娘解決了一次。


    出來時,就聽楚歌嘴裏在稀裏糊塗的說著什麽,我湊過去一聽,原來她是吵著要喝水。


    唉,真是個祖宗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去客廳倒了杯水,彎腰推了推她:“楚歌,楚歌,水來了。”


    “嗯……”她哼哼了一聲,在床上翻來滾去,就是不肯起來。


    我隻得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讓她上半身靠在我懷裏,再把杯子送到她嘴邊:“喝吧喝吧祖宗。”


    她叼著杯子大口大口喝起來,一杯水很快見底。


    “還要不要?”


    “嗯……不要了……”


    她推開我的手,掙紮著坐起來,搖搖晃晃的下了床。


    我疑惑的看著她:“你要幹嘛?”


    “唔,洗澡啊。”她咕噥了一句,竟然就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我連忙別開眼,又控製不住,用餘光偷瞟了一眼,頓時想噴鼻血了。


    現在還是秋老虎作怪的時候,天氣熱得厲害,所以她外麵隻穿了一件短袖t恤,這一脫,就隻剩件小衣服,裸露的白皙皮膚直接暴露在我麵前,晃得我一陣心慌眼暈。


    眼見她還要繼續脫,我眼疾手快的撿起被她隨手丟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使勁將她往浴室裏推:“要洗澡是吧?在這裏麵洗,衣服也在這裏麵脫!”


    送她到浴室後,我逃命似的衝了出去,狠狠帶上浴室的門,我就靠在牆邊,呼呼的喘著粗氣。


    真是要命了,我都懷疑我這一晚上還能不能睡個安穩覺,果然醉酒的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都惹不起啊。


    我要想借酒亂性,這大概就是個意外福利,可我身體想,心裏還是做不到,要不怎麽說我就是個土包子呢,想法還是有點傳統,第一次就想和我情投意合的女人來,更何況,她心裏還裝著別的男人,我要真那樣做了,妥妥的就是趁人之危啊,這跟那老男人有什麽區別?


    浴室裏很快響起嘩嘩的水聲,我稍稍鬆了口氣,坐到桌邊沒事幹,想到今天還有份數學試卷沒寫,就拿出來開始動筆。


    等我寫完試卷,已經是半小時後,水聲還在嘩嘩的響,我想著女孩子愛幹淨,洗澡的時間長點應該很正常,就沒太在意。


    然而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水聲還在響,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什麽情況這是?


    “叩叩!”


    我敲了兩下門,喊道:“楚歌?楚歌你洗完了嗎?”


    喊了不下十分鍾,浴室裏始終沒人應聲,隻有水聲嘩嘩嘩的響個不停。


    不會出事了吧?


    想到這裏,我再顧不得了,伸手按在門把手上,一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浴室裏霧氣蒸騰,水霧濃得連個人影都看不清楚了,我咳了一嗓子,連忙關了浴霸,再把窗戶打開,等霧氣散去一些,我再看時,頓感哭笑不得。


    這丫頭,哪裏是在洗澡啊,就把浴霸開著,人穿著衣服靠坐在牆邊,呼呼的睡得正香。


    我抱著她回到房間,剛想把她放到床上,我就愁了,她這衣服都濕透了,就這麽睡在床上不太好吧?不說會不會打濕我的床,主要還是擔心她會生病。


    扶著她,讓她靠著我在地上站著,我手放在她衣服上幾次猶豫,最後幹脆閉上眼睛,直接把她衣服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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